第166章
雪将他裹起来,带着一起上路。等到了匪巢,便将他扔在那里,对外宣称他是被匪徒杀死的!” 他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剿匪嘛,死个人,再正常不过了。” “是,殿下!属下明白!”随从领命。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京城的顾御史正准备就寝。 一阵突如其来的、难以言喻的剧痛从胸口处传来,令他瞬间面色苍白,呼吸急促。 这猝不及防的痛楚,仿佛冥冥之中的某种警示,让他顿感惶恐不安。 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 新年伊始,姜姝宁一早便穿上崭新的锦缎衣裳,满心喜悦地准备前往父母的院落,向他们拜年问安。 不料,刚踏入院中,一道身影如扑面而来。 那人满脸狰狞,不由分说便扬起手,朝她劈头盖脸地撒下一把白色的纸张。 姜姝宁定睛一看,竟是冥币! 此时,姜丞相与姜夫人自内院走出,恰好撞见这一幕,顿时惊得失声尖叫:“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凌芜连忙挡在姜姝宁身前,怒视着那撒冥币的姜二夫人:“大过年的,姜二夫人怎能对我们大小姐做出如此晦气之事?莫非是失心疯了不成?!” 姜二夫人仰天哈哈大笑,神色癫狂:“我的天赐死得那样惨,这个贱人怎还有脸过年?天赐是你害死的,你怎么不去地府陪他?!” 姜姝宁冷声道:“二婶,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肯信?二哥的死与我无关!我从未想过要害他性命!” “不是你亲手所为,他也是因你而死!”姜二夫人目眦欲裂,不依不饶,“若不是你平日里总看天赐不顺眼,那四皇子怎会为了讨好你,雇凶杀害我的孩儿?!” 姜姝宁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直刺对方:“既然二婶认定是四皇子雇人杀了二哥,那为何不去当面责问他?或者直接上奏陛下,求陛下为您主持公道?二婶可是不敢,还是根本拿不出证据?亦或是两者皆是?除了对我空口无凭地泼脏水,二婶还能有何本事?” “你……” 这时,姜姝宁的二叔姜二爷姗姗来迟,装模作样地扶住姜二夫人:“夫人,我知天赐离世,你心中悲痛难当。可你怎能偷偷藏着冥币,撒向姝宁呢?这等晦气之事,实在不该啊!我们今日是来给大哥大嫂拜年的,你如此行事,叫我往后还如何有脸踏入相府?” 姜姝宁冷眼旁观,瞧着二叔这副虚情假意的嘴脸,心中一阵膈应。 她冷笑出声,语气如冰,字字诛心:“二叔不是早已将祖父留给父亲的那一半家产分走了吗?怎的,当初信誓旦旦地承诺,只要分得家产,便不再追究二哥之死,如今钱财到手,就将当初承诺抛诸脑后了?见过出尔反尔的,从未见过二叔这般厚颜无耻,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你……”姜二爷被她这番话刺得面红耳赤,手指颤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害死我家天赐,竟还敢如此羞辱于我!当真是反了天了!” “我何止羞辱你,我还要将你赶出相府!”姜姝宁毫不留情地冷声下令,“来人,将姜二爷和姜二夫人轰出去!从今往后,不许他们再踏进相府半步!” “是,大小姐!”护院们齐声应诺,动作利落地围上前来,不顾姜二爷和姜二夫人的咆哮挣扎,强硬地将他们驱逐出门。 一场荒唐闹剧这才收场。 姜夫人上前,心疼拉住姜姝宁的手:“我的宁儿受委屈了。” 姜丞相也一脸歉意:“是父亲思虑不周,你二叔说要来拜年,我本不应该让他们进府的。可一想到他们与我们一样,新年佳节却没了儿子在身边陪伴,一时心软,便允了他们。谁知你二婶竟会带着冥币这等晦气之物前来……” “父亲不用自责,女儿不在意。”姜姝宁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二叔二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父亲母亲往后还是尽量避免与他们来往为妙。否则,今日这般的闹剧,恐怕还会接连上演。” 姜丞相和姜夫人深以为然:“往后都听宁儿的。” 姜姝宁领了红包,回到翠竹院。 凌芜道:“大小姐,这冥币实在太晦气了,要不你把衣衫换下来,奴婢给您煮一锅柚子水,让您洗一洗,去去晦气如何?” “不必了,冥币而已,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凌芜不由感慨道:“若是换作别的姑娘,在大年初一被人当头撒了冥币,只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咱们大小姐当真是与寻常闺阁女子大不相同,心性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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