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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给方远、一直被欢悦浅笑的方远抱在怀中的那束花还是成了邵渊心里的一根刺。 他要抹去任何无关紧要之人在方远心里的重量,直到那颗小小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方远垂眸,不大开心地开口:“不想结婚。” “为什么?”邵渊温柔询问,语气里是淡淡的疑问,但还是掩饰不了内里的偏执,“宝宝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像是一个有精神病但又理智冷静的疯子, 邵渊语气有多温柔, 方远心里就有多冷,邵渊抱住他的力道很重, 很紧, 似乎怕他消失。 “我就是不想而已!”方远有些崩溃, 推搡着邵渊环抱他的手,想从他窒息的拥抱中逃离, 但累到气喘吁吁、脖颈间再次传来刺痛, 他还是被禁锢住,像一只大号娃娃。 他破罐子破摔地喊道,“你就是囚禁我的疯子,你不喜欢我, 你只是想要占有我!” 邵渊歪头:“远远,你是病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想得很清楚,我爱你,是你没有想明白你爱的人是我。” 邵渊声音轻柔又缓慢,充满蛊惑:“邵燃因为一场侮辱人的游戏伤害你,骗了你,他还和其他Omega不清不楚,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正是因为邵燃的卑劣和滥情你才同他分手,但是我不会,我只爱你,我们的关系中你是主导者,你可以操控我,宝宝,我愿意被你操控,只要你爱我。” “说你爱我,好吗?”邵渊适时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对于标记和被标记过的Alpha、Omega,彼此的信息素会给伴侣安全感和依赖感,以及下意识的顺从。 方远的身体逐渐停止挣扎,他的身体被安抚逐渐困顿,灵魂却依旧在害怕和颤栗。 及时的敲门声拯救了方远。 邵渊放开方远,前往门边拿药,有涂的药膏,也有吞服的药液。 将托盘放在床头,方远坐起身,一口喝完淡绿色有些像清凉油的药液,口感也有些像,一口下肚,连着食道到胃部都泛着凉意。 让他原本有些困顿地意识突然惊醒。 邵渊看着方远倏忽间亮起的眼睛,像一颗流星在方远的眼中闪过,鲜亮又活泼。 邵渊弯了弯眼睛,很是自然地接过方远手里装药液的瓶子,修长的手指撩起方远的长发,露出那一片红紫的伤痕。 邵渊心疼地用最柔软的指腹轻拂那些痕迹,方远感觉到一点点热辣的痛意复苏时,邵渊低头,吹出一股柔柔的凉风,及时舒缓了那一阵疼痛。 方远下意识偏头看他,只见邵渊认真的侧脸,他的侧脸锋利有棱角,但此时脸上是表情满满的都是怜惜,冰冷又薄情的眼中似乎会将心疼溢出。 邵渊此时的动作太轻柔,表情太郑重,那一刻的深情刺伤了方远的眼睛,以及灵魂中冷漠的心。 这个情绪太过熟悉,心动也不算陌生。 也许这波心动早已有预兆,但他的迟钝,他的逃避让他的心动迟到好久好久。 直到在一个熟悉的瞬间回味起一切,他好像有过心动,似乎是转瞬即逝,又似乎是从未消失。 方远的呆愣并没有让邵渊发现。 邵渊对着伤口吹了一会:“痛痛飞飞了是不是?” 他一个成熟男人说出如此幼稚童趣的词,是想逗方远开心。 但方远并笑不出来,他的心里好像在下一场将会持续几个月的绵绵细雨。 邵渊并不在意方远的冷淡,手指抹上药膏,开始给方远上药,一边上药一边轻吹。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在方远感受到不适前已经将药膏全部涂抹,脖颈间是和药液一样的清凉舒适,那些肿胀刺痛全部消失。 邵渊闻了闻他脖子上的药膏味:“远远变成药味的了。” 方远下意识耸鼻,药味也不重吧。 邵渊又说出下半句:“我要尝尝。” 说完就在方远的脸颊轻咬一口,用牙齿微微磨了下那块软肉:“还是甜的。” 方远本还沉浸在阴郁中的情绪瞬间从邵渊的耍流氓中脱离,他暗暗磨牙,瞪了邵渊一眼,还是一样的老色批。 他才不会对这样的色批心动,永远不会! 极不成熟、一点都不符合霸总形象的邵渊却很是满足,在方远的羞恼瞪眼中露出淡笑。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宝宝,邵渊牙齿微痒,又想在方远的脸上留下一个牙印,但方远很有警惕性地捂住被觊觎的脸颊,钻进了被子中。 - 婚礼虽然时间很紧,但规格和精细程度却一点不减。 要求和制定都是邵渊定下的,但是实施的却是邵燃,他一反之前的浪荡和轻浮,近日来他的行事作风都很是稳重。 虽然少了那一抹动人心的浪漫微笑,但此时他的沉稳更让人瞩目。 所有人都说邵渊将会让渡部分权力给他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但也有人说是邵渊要娶老婆,迟早会再生一个孩子,到时候邵燃就不是邵家唯一继承人,那他还不得早点懂事独立,好夺得邵渊的好感,在新老婆还没有立足前收揽大权。 而邵燃现在的乖顺和懂事就是卧薪尝胆,谋求甚多。 但这些传闻都没有让邵燃有所侧目,他一心一意地筹划这场世纪婚礼,从各个星系送来的玫瑰、兰花、铃兰等色彩斑斓的花摆满了广场。 在花香和炫目的阳光下,邵燃突然有了一丝虚幻,耳鸣中他听到方远那甜甜的声音说道:“邵燃,我想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第163章 邵燃眼前浮现方远微红的脸颊, 一脸羞怯地看着他,眼中是闪亮的欢喜和愉悦。 方远在因为他而开心, 而微笑。 邵燃不自知地露出笑容,但这笑让这几日都跟着他连轴转的佣人感到怪异和惊悚。 小少爷这几天就像是雕刻出的阴郁雕像,死气沉沉、麻木又没有自我,大家都以为他是被他的父亲吓到了,思考要不要送到心理医生那看一看。 但邵燃突然对着几捧花束笑出了声,众人更感觉他是精神出了问题。 佣人绕过邵燃走远才敢窃窃私语说些什么,无非是少爷太过可怜, 现在家里有了新的主人,还没等夺继承权,精神就先出了问题,以后可怎么办。 已经有将邵燃同地主家傻儿子画等号的趋势。 突然天边炸开一朵缤纷硕大的烟花,同时环绕全场的现场交响乐响起,在欢乐的气氛中, 这场婚礼开始了。 邵燃回神往后台走去, 他手中拿着的是白粉色手捧花,是方远的手捧花。 也是邵渊亲自挑选、包装的花束。 手指握紧手捧花的包装, 邵燃垂头遮起眼底的不甘和愤恨, 转眼又是平淡如水的眼神。 后台中, 邵渊抱住一身漂亮银灰色西装的方远,宠溺地哄着他:“很快结束, 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方远脸上涂抹了一层薄粉, 以遮盖不算健康的脸色,一抹淡红色的唇蜜为他艳丽的脸增添一抹光彩。 方远的脸上烦躁,很明显还有几分出现在人堆中的焦躁不安,他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但邵渊并没有注意到,只以为长久的封闭让方远有些恐惧人群而已。 邵燃却发现他内心的害怕和厌恶。 然而邵燃发现到这一点时,他是开心的,远远并没有爱上邵渊,他讨厌他,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他还是有机会的。 在这一点,他是卑劣的,邵燃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卑劣,但他本来就是如此恶心的人,贵族鬼混后的私生子,血脉上就注定了他只会是一个低贱的、恶劣的下等人。 恭敬地将花递给父亲,邵燃自觉地站立一旁,完全是一个合格,甚至是优秀的仆人,他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不复之前的傲气模样。 邵渊没有看他名义上的儿子一眼,依旧耐心轻哄方远,最后还是他将方远抱了出去。 因为方远被他注射了微量的肌肉松弛剂,能确保他无法在没有旁人的帮助下走出十米。 方远抗争无果后,将脸埋在了邵渊的胸膛,只露出红透的耳朵。 邵渊面色自然地往外走,宾客的声音逐渐靠近,变得清晰。 足以听到外面对话声时,方远实在忍受不了被抱着出场的羞恼,伸手拽了拽邵渊的衣袖:“放我下来!” 声音里还有几分怒意。 邵渊垂眼,很是温柔地看他,眼中是纯粹的柔情:“宝宝,不愿意被我抱着吗?” 方远艰难、咬着牙露出一个笑容:“我愿意的,只是怕你会累。” 邵渊闻言感动地在方远侧脸落下一吻:“谢谢远远担心我,不过我不累的。” 方远捏紧了掌心,正想汇聚点力量从邵渊怀里跳下时,邵渊适可而止,轻轻将人放在地上,有力的健壮手臂揽在他的腰后。 “小心点,跟紧我,好吗?”邵渊不放心地叮嘱方远。 被注射药剂,没有别人搀扶都站不稳的方皮笑肉不笑的冲邵渊甜笑:“好的,老公~” 他甜腻腻地喊道,但眼中却缺少应有的甜蜜。 婚礼前方远明里暗里闹了好多天,用过包括但不限于绝食自残的方式威胁邵渊。 邵渊对此心疼,但从没有提过取消婚礼。 而方远伤害自己多深,邵渊都会用另一种方式让方远获得深刻的记性和教训。 于是方远绝食了两天,“漏”了三顿饭,但在床上度过三天后,他愤而从床上爬起,捂住腰子抖着腿去吃饭了。 而在他刚拿起刀时,邵渊就推开了浴室门,撞见方远用刀在洁白的手臂上比划,邵渊当时眼眸就彻底沉下,但声音越发温柔似水:“远远,这个危险,交给我,乖。” 在方远因为他的出现而呆愣中,邵渊利落夺过他手里雪白锋利的刀具。 但紧接着的就是邵渊的滔天怒火。 他的愤怒不会展现在脸上,而是让人极度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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