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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是生来仙身。 但是这药水如果用在生来仙身的仙者身上,却会有一些不可预测的伤害。 一旁星辰上去想要搀扶他,“神君,你没事吧……” 不想她还未靠近容远,容远广袖一拂,她直接被罡风挥倒在了地上,一双美目委屈震惊地看着容远,“神君……” 天婴还没有回过神,大脑还一团乱麻,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只想快些离开这里,她想站起来却觉得全身无力。 她不想看眼前的星辰和容远,干脆翻了个身,准备爬走。 容远看着她又想离开,心立刻漏了一拍,几乎是本能地一弯腰,长臂一伸,几乎是将她挂在手臂上提了起来。 天婴是兔子时是时不时被人这么抱起,但是作为一个大姑娘以这么拦腰提起来却也是有些羞愤,无奈那瓶药让她全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这么任他提了过去。 她回眸用那双有些泛红的兔眼睛瞪着容远,“你到底做什么?” 到底做什么? 容远也不知道。 他是个向来清晰的知道前路的人,但是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只是内心涌上的恐惧和痛苦告诉自己不能让她离开。 不能让她以任何形式的方式离开。 他受不住这样的恐惧和痛苦。 他们的前世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并非只是他想象中,她只是自己一时犯的错,他对她只是单纯的主人与灵宠之间的占有欲。 那才那一瞬间的痛不欲生以及恐惧,几乎是让他无法呼吸。 而这一刻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些恐惧与草种无关。 他内心深处害怕失去的,是她本身。 前世,他们之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一旁的星辰看到了几乎有些失控的容远。 面色苍白的他正提着天婴从自己旁边走过。 她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指甲插入了掌心,不甘心地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听容远冷冷声音响起:“让开。” 话语中丝毫不掩饰他的厌弃,星辰脸色煞白。 星辰觉得他是误会了什么,星辰十分委屈,立刻道:“神君大人,我不是生事,我只是,只是想帮你,而且,而且这药,明明是她找我要的。” “她一只小妖怎么会知道这个皇家秘药?她肯定是有问题的……” 容远停下了脚步,吸了一口气,一双琥珀般的眼睛冷冷扫向星辰。 这一瞥让星辰全身发软,心都凉了。 不知是否看错,她发现容远眼中竟然有了一丝杀意。 但最终他只冷冷道:“今日之内,搬出生司阁。” 星辰瞳孔一颤,“什么?” 搬出生司阁,她就只能去孤神殿,在那里过着餐风饮露,只能坐着入睡的日子。 她从小锦衣玉食,连辟谷都没有过,那样的苦修,她又怎么受得了? “不,神君……”星辰那张漂亮的脸露出了惊惶之色。 就在这时,仙姑赶了过来,对容远道:“神君,这一切都是老身的主意,公主他一心为了神君……” 容远这时候缓缓转过头,冷冷看着她,“你的主意?” 仙姑这时才发现这是容远第一次看自己,冰冷的目光让她心中一颤,道:“老身当初救过仙后……” 容远指尖银光一闪,一把银剑落在了两人面前 星辰大骇,“神君?” 容远不再看仙姑,冷冷瞥了星辰一眼,“杀了她。不然我将你送回饕餮后宫。” 说完消失在两人面前。 星辰以及仙姑错愕地看着容远消失的方向,不可置信的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神君,他让自己杀人? 杀自己的乳母? 仙姑大声道:“神君,我当初是救过仙后,连无泽长老都对我礼让三分……” 不想身后的星辰颤颤巍巍提起了地上的剑,仙姑瞳孔一缩:“公主?” 星辰:“对不起,对不起,神君大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而且刚才容远的眼神太过可怕,她本以为他要杀自己的。 仙姑:“我从小将你养大,对你视如己出……” 星辰:“你一届宫女,怎么能以下犯上对说出对我视如己出这种话呢?” 银光一闪,只听仙姑一声惨叫:“公主!” * 天婴身上没有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容远手臂上。 "你放开我。" 容远带着她向东厢走去,但是走到院中,却停了下来。 容远没有放下她,而是将她抱起,身后的扶桑树垂下了一根枝条,容远将她放在了那根枝条上,让她有了一个可以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天婴软绵绵地在上面微微一晃,身后的扶桑树立刻展开枝叶,稳住了天婴。 容远清楚的明白刚才的痛苦和恐惧不是因为草种。 而是因为她,因为面前的少女。 他的反常并非因为草种,皆是因为她! 容远欺近了她的身前,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容远此刻的双目中燃着冷冽却灼人的冰火。 她想将他推开,却丝毫使不出力量。 此刻妖云笼罩的九重天再次变天,四周狂风大作。 黑云汹涌,像一条盘旋的黑龙在穹庐之上涌动,发出阵阵低吼,周围闪烁着丝丝电光。 在这诡异的天象之中,容远的黑发在风中飞舞,他的衣袍也在天空飞舞。 他只是凝视着困在怀中的少女,体内的归元水在不断地翻腾,一点一点将他侵蚀。 他大脑此刻开始变得空白,双瞳中映着的少女,在眼底的涟漪之中慢慢地破碎,消失。 归元水,能让形态和意识回到最初。 他生来就是仙身,可他的意识…… 最初的意识…… 是前世。 前世的回忆在脑中徐徐展开…… 前世,当自己发现她是草种容器之时,她已经被烛比抓入了洞府。 烛比估计是早就看上这只小妖,使了些手段,将她纳入囊中。 他从来都看不上烛比,随便找了个由头,闯了烛比的洞府,将她救了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 与这一世第一次见她,她那般风光的模样不一样,那时候的她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上的薄纱仅可掩体,露出那稚嫩却姣好的曲线,还有大块白得刺眼的皮肤。 手上脚上都被绑着细细的,特制的红色缚妖索。 她看自己的目光懵懂中带着惶恐,又带着几分期盼。 像一头落入猎网的幼兔,等待着恩人的施救。 她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猎人。 她对自己似是一见钟情。 所谓的一见钟情在容远的眼中全是见色起意,而对自己见色起意的女子并不缺她一个。 除此之外,她还一心想要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 他冷冷问,“你确定?” 小妖傻笑道:“当然,神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转身道:“到时候不要后悔。” 小妖:“我不后悔。” 她没什么地方可去,自己便将她带回了生司阁,也是为了保住草种的万全。 她老跟在自己的后面,很烦。于是将她扔到了离自己最远的西厢回廊。 可是久了不见她,又会想起她那张傻乎乎的笑脸。 不久,她进入了发情期。 在这都是男人的生司阁,这是一件略微尴尬的事。 他们都尽量避开这个话题,也尽量避开她。 直到一日青风捉来了三只兔子给她交/配。 她来找自己告状,自己没有理睬,过了几日想起她时再去西厢回廊,竟然没了她的影子。 那一次,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失去什么的恐慌。 他骑着雪鸢将她找回,第一次紧紧将她搂在了怀里。 第一次明白失而复得是什么意思。 他无意间蹭到了她细腻得不可思议的皮肤,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月桂花香。 突然间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小脸苍白,身段玲珑,一双眼睛布着不知世事的水汽,一副招人凌虐的模样。 他眉毛挑了挑,将那些肮脏的想法从脑中挥去。 此后的小妖大胆得多,颇有几分恃宠而骄地味道,渐渐先是赖在自己的书房中,棋室,然后甚至还霸占了棋室里那张自己休息用的软塌。 然后她会做出风情万种地姿态。 那模样其实是极为好看的,特别是配着她那张的纯情的脸,像青涩蜜桃,剔透充满水分。 他脑中浮着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半推半就地任她扑倒。 却不想这只所有知识都来源于话本子的傻兔子,把自己扑上床后居然就抱头大睡。 若她睡姿好些还作罢,偏偏缠人得很。 特别是侧睡的时候,她手臂会搭在自己肩膀上,上身会紧紧贴着自己,不安分的腿还会挂在自己腰上。 偏偏她还觉得自己老实得很。 这样一日,二日,三四日,终于在第十日的时候,他忍耐到了极限,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吓坏了。 那一日也并不成功,她哭了。 她的眼泪让他顿时清醒。 他与她之间,并不该成为这种荒唐的关系,于是他抽身而出,留下惝恍茫然却又如获大赦的小妖。 后来,她又眼巴巴地来找自己,自己不想理她,她就在书房对自己耳磨斯鬓。 甚至在耳边说:“大人你是男菩萨,渡渡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听了这话,即便是他,头上的青筋也忍不住突突跳了两下。 他是一个自控自律有定力的人,但是偏偏一次次被她攻破防线。 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身后的少女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语。 她眨着眼,带着几分懵懂,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一挥袖,将桌面上的墨宝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掐着腰将她放在了桌面上。 …… 有的事,只有零次与无数次,一旦开了口子就难收拾。 直到苏眉与青风上来相劝,让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救她的目的。 他有些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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