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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自己来吧。” 华衔青自己提起了茶壶,莫名其妙就将自己折腾出一身汗的青年终于松了口气,弯着杏眼应了声,“那公子可别客气,多喝些,这茶叶我都不舍得喝呢。” 也没多舍不得喝。 是平日里不爱喝茶的,哪怕是白水都比这喝得多些。 不过是褚文清送的东西,不喝白不喝,泡了茶便牛饮一番,尝一嘴苦意草草作罢。 这才在今日恰好剩出了半壶茶水用以待客。 坐在木椅上,华衔青斟了一杯茶水慢慢品着。 本是二指夹着茶杯,尝了点涩意就放下,缓慢地将被子左右旋转了两圈,目光落在那杯壁上,若有所思。 小先生家境清贫,刚来镇上也没什么积蓄,住的环境简陋,就连茶具也只是一壶二杯。 那样大的概率,对方肯定用过他手中的杯子来喝茶吧? 小巧但意外饱满的唇瓣是淡淡的水红色,喝茶的时候喜欢抿住杯沿小口小口地轻嘬,将唇珠压得变了形后润湿润红。 要是觉得烫了,猫舌头一样的人还得吐出一段艳红的舌尖轻轻吹气,水润润的眼眸里包着泪看人,搞不清情况地要差使别人给他也吹吹。 像那天一样,对着他这个甚至没见过一次面的人张开嘴,咳了下就要人去瞧瞧他的嘴。 嘴有什么好瞧的,胆子再大点,叫他去试试才好。 茶水已经凉透,华衔青面无表情地灌下几口。 这再适合用来降火解渴不过了。 带着一股香风的人离开后,周边的气息便变得清晰了起来。 很明显,除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皂角的味道,空气里还余有一些草药熬制过后的苦味。 指尖摩擦着杯壁,华衔青忍不住蹙起眉头,又想起了之前他曾见过的那抹血色。 当时他便有些疑惑,但因为只是初次遇到的人,他并不想提出可能会冒犯到别人的问题,只是淡淡提醒了一番,而后又因为别的事情打断,渐渐忘了这件事。 难道那天他看到的,并不是对方过艳的唇色,而是因为生病而咳出的血迹? 所以李映池才会在家中留有草药的味道,长时间的饮用熬制的中药,让这就连距离厨房有一段距离的卧房也染上了这个苦味。 茶杯被人重新放回了原位,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不算宽敞的屋子里用一扇曲屏遮挡住了内里的床榻,以此分出了个平时拿来待客、看书的区域。 李映池持着烛台又引了另外一根的火,举着那根蜡烛就往里间去了。 屏风后的烛台比较起外间的烛台要显得更华丽些,也较为高,几乎和屏风一个高度,烛火放进去便照亮了一整个床铺,方便天冷时的小主人在被子里看书。 衣柜就放在李映池床头处。 他拉开柜门,想要把华衔青的衣服拿出来。 只是衣柜太小,自己的衣服和男人的挤在一团,李映池用了好些力气,也没能把那几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给拿出来。 没再等李映池继续和衣柜做斗争,华衔青走到他的身后,“你最近是在喝药?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好隐瞒的,李映池捏着衣柜门,抬眼去看他,“之前晚上太冷了,没穿够衣裳着了凉,回家就发了一次场烧。” 华衔青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心中情绪难以言喻。 这个视角去看青年,他纤长的眼睫就如同轻薄的蝶翼般扑扇,脆弱得稍微用力一碾就会碎了一地。 华衔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来往南北,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却从没遇到过和青年一样漂亮柔弱,却总是带着一股韧劲的人。 明明怎样想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困书生,话本里懦弱得不成样子的形象。 事实上见了面,他也确实像是个任人揉搓的面团子,吹了风就要生病,咳嗽了几天,再见他时人都还没好。 可偏偏又是个大胆无比的矛盾存在。 敢故意勾引不过是第一天见面的人,却又拒绝更亲密的亵衣,敢差使自己奴仆般地送他回家,却又在久病之时从不提起自己的病痛。 又或是他从未静下心愿意这样长久地去凝视着谁,以致于连这样细微之处他如今都知晓得清晰,这才让不过初识几天的青年,在他心中的模样变得如此清晰。 他被吸引。 被那恍若只为他一人所展露出的生涩引诱,钳制住了二十几年以来引以为豪的理智。 “喝的药是找郎中配的,还是自己在乱喝?”华衔青问。 言下之意,便是说李映池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见好转,喝的那些药,到底是起了个什么作用。 李映池眉间一蹙,不太高兴。 想不到那么深的地方,他只以为对方是真的在怀疑他会乱喝东西,“说什么呢?药怎么可能乱喝。” “我发烧那天就见过郎中了,药也是郎中给配的,喝了快有一星期了。” 因为怀疑华衔青这是在检查白致知补课老师的健康问题,他还特地又补充了句,“只是最近风大寒凉,难免会有些咳嗽,但其他都已好得差不多了,并无大碍,喝药只是为了保险些。” 华衔青不置可否,他不担心白致知的安危,只是怀疑李映池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并无大碍’。 如果按照李映池所说,他喝药喝了一个星期,那当日前去补课时,他也早已喝了有一段时间,距离今日甚至没过去几天,可李映池在那个时候还咳了次血。 一星期? 华衔青突然注意到了这个有些特殊的时间。 青年一星期在晚上出门时着了凉生了病,那天夜里,好像也是华亮如出事的时候。 时间如此相近…… 他有些起疑,但并未多说什么,看着青年略显苍白的肤色,思考起了镇子上有没有人认识什么医术比较好的郎中。 华衔青不说话,李映池就重新开始折腾衣柜。 “公子。”他又开始唤人。 原是伸手扯着华衔青那布料名贵的衣裳用了力,半天没拽出来,还把里面自己不少的贴身衣物给带了出来,小脸又羞粉了一团,急急忙忙地叫人帮忙。 华衔青帮他按住了里面的衣服,肤色比较于青年略深的手按压在一件柔软纯白的布料上,淡淡道:“怎的人小,衣柜也小。这件又是个什么衣服,居然也这么小。” 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下,思考着这块布料会穿在李映池身上哪个部位的可能性更大。 这下可好,华衔青的衣服是拽出来了,不仅拽出来了,还被李映池用力地砸到了他的身上。 那力道对于华衔青来说不痛不痒,他将砸在身上的衣物接住,又道:“我哪里说得不对?” 随手把向外倾斜的衣服都推回了柜子里。 华衔青单指勾起了那块白色布料的一根丝线,像是真要好好研究一番般地放到了眼前,细细端详着。 裁制有些粗糙,很多边角处都没能缝好。 不像是擅长针线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倒像是因为什么而迫不得已,自己动手后做出来的半成品。 形状看上去有些奇特,从商多年,华衔青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衣物。 布料柔软,大抵是棉质的。 一种在市面上不算特别昂贵的布料,大多百姓用以过冬,算是物美价廉。 不是如同丝绸般顺滑,但比起平时小先生穿着的那些衣服材质,还是要好上一大截。 可这么一点点布料,能用来做什么? 他是该考虑下,在什么时候送小先生一些礼物,会更容易让他接受了。 类似这些平日里小先生会需要的衣服,或者是些漂亮的西洋玩意?如果愿意,一处可以让他舒适生活的府邸,以及更加优越的工作环境。 总之,李映池有任何想要得到的,都可以随意向他提出。 没道理会有人在被这样的小先生表达过明目张胆的偏爱后,仍能保持无动于衷。 观察得有些出神后,他便凑近了些。 在马车上时那股熟悉的腻人香味再次袭来。 华衔青捏着那边角,挺拔的鼻尖渐渐贴得更近,凌厉的面容着了魔似的紧挨了过去,几乎是把那点白色布料顶出了一个尖。 怎么会这样香? 好像自己被放入小先生衣柜内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沾上了这个味道,但只有这个东西,自己手上拿着的这块布料,香气是最为馥郁的。 就连在车上和小先生挨得最近的时候,都没有浓郁到这个程度。 就好像这块小布料在进入衣柜前,曾被主人塞入过怎样温热的蜜罐子里,贴着浸着蜜汁泡了一天,最后放到河边,由小先生那双纤白的手千搓百揉了之后,仍是无济于事。 当真会是皂角的味道? 小先生身上的香气,与这块纯白色不知道作何用处的布料,当真是由一块皂角能染出的香? 眼看着华衔青将那点白色布料举起,就那样大摇大摆地放在二人面前摇晃,李映池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可这也就罢了,还没等他缓过神呢,华衔青就将鼻给埋了进去。 从自己这个视角看,华衔青这样的做法,与把他的整张脸给贴上去又有何异。 “华衔青,你怎么这样子啊……” 又羞又急,想骂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小先生红着眼眶,气得胸口都忍不住起伏,半天也就憋出这么一句。 他怎么也没想到,华衔青表面上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 背地里、背地里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拿着他的亵裤做这样的事…… 虽然同是男生,华衔青这样闻自己的裤子好像也没什么,而且,他也有认真洗过,都是很干净的。 李映池忍不住咬住了唇瓣,内心纠结。 可是、可是那是他穿在那里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该放在脸上呀。 明明任务里说让他去引诱华衔青,这下可好,还没开始做任务呢,自己反倒像是被华衔青先招了似的。 脸蛋红扑扑的,分不清是贴身衣物被人贴了脸害羞,还是被人惹急了要生气。 模样倒是极为惹人怜爱的。 再亲近些,怕是能直接捏了他的脸好好地亲上几下。 “?” 华衔青剑眉一挑,被李映池这样喊名字倒也不觉得冒犯。 小先生声音清润柔和,带着点情绪时就变得分外黏糊,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撒娇。 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华衔青顺着他的意思放下那块布料,松手的瞬间就被李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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