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杀绝。 如果他真的另有隐瞒,那她就给他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他若是此时离开,她绝不再追究。 可若是他不肯走—— 丹卿低头看向不愿意放手的槐梦,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扬起头看她:“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如果今天你不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槐梦眼泪含泪,好似有许多挣扎。 丹卿盯着他:“如果你选择留下来,要是让我发现你真的有异心,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 她这话是在吓唬他,可却未必只是吓唬。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不确定自己会怎么对他。 槐梦仿佛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般,抱着丹卿的腿痛哭道:“公主,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就因为我知道晚香玉吗?可我,可我是因为——” 他仿佛很难说出口,拼尽全力才说了出来,“因为之前在天上香的时候,我曾经被灌过那种药,所以我才会,才会记得这么清楚——” 丹卿愣住了,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俯身将槐梦拉开,惊道:“什么时候的事?是天上香的人干的?” 槐梦哭着摇头:“不,不是,是那日的客人,他们给我灌了药,逼我同他们——是薛老板救了我,我,我没脏,公主,我真的没脏,我还是干净的,我真的——” 丹卿将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她从未关心过他的过往,即便知道他受过很多苦,但他从不提起,她也没想过要去细究。 这世道,谁人没有痛苦的过往呢,就算是她贵为公主,回看来时路,不也是荆棘密布,满是伤痛么? 她自己的伤疤不敢去碰触,没想到如今却硬生生逼着他将自己的伤口重新扯开,这并非是她所愿。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丹卿缓缓拍着槐梦的背,“都过去了,忘了吧。” 槐梦抱着丹卿哭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他挣扎着坐起来,却是红了脸颊,有些羞愧起来。 “我,不,奴才,奴才——” “好了,不想这么自称也不必勉强自己,” 丹卿捂住他的嘴,“我又不是非要逼着你如此,只是有些话,你要与我说我才知道你的想法,才不会怀疑你,知道吗?” 槐梦点了点头,哭红的眼角仿佛桃花一般,纯真里带着诱惑。 丹卿拿了搭在浴桶边上的帕子来给他擦脸,擦着擦着就忍不住越擦越往下。 他这一身素纱衣裳也太单薄了,被浴房里的湿气熏久了,竟变得透光,若隐若现的,叫人心猿意马。 “公主,还沐浴吗?” 槐梦又试探着将手伸向丹卿的衣带,这一次,她没有阻止他。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尽,他若是还坚持,那她可就要不客气了。 在身边养了这么久的美人儿,如今终于到了该拆吃入腹的时候。 “槐梦,你还没告诉我,你原本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丹卿挽住槐梦的脖子,让他将她抱进浴桶,他看着瘦,胳膊却还是有些力道,抱得很稳。 槐梦轻轻将丹卿放进水中,声音压得极低才说出口:“额吉叫我,嘎亥。” 丹卿瞪圆了眼睛,这才知道为什么他从不肯提及这个名字。 到底是有多恨,才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啊! 不,这甚至不能算是个名字,只是对他的侮辱,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人来看! 丹卿再次紧紧抱住槐梦,在他耳边柔声道:“忘了她吧,忘了伤害你的人,也忘了那个名字,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槐梦,槐根梦觉,苦尽甘来的槐梦。” 槐梦乖巧点头应下:“好,从今以后,我只做公主的槐梦。” 第101章 第 101 章 这是丹卿第一次允许槐梦留在她的寝殿里过夜。 其实今日之事是有些意外的, 按她原本的设想,如果槐梦愿意永远留在她的身边,她会给他一个正式的仪式, 尽管不是婚礼, 但至少让公主府里的人都明确他的身份,给他应有的尊重。 可今夜的槐梦前所未有的黏人,绝不肯离开她片刻, 而她正是心中怜惜他之际, 也狠不下心来强赶他走,最终还是将他带回了寝殿。 重重叠叠的纱帐之中, 丹卿散了头发, 只着寝衣,懒散的靠在软枕上。 槐梦跪在她的腿边, 习惯性的给她按着小腿,认真而虔诚。 丹卿眯着眼睛看着他。 也不知禾苗她们什么时候预备下的, 竟然给他做了一套水红色的寝衣,隐隐约约的透出他白皙的肌肤, 又用同色的丝带束住了他的发尾,丝带末端系着两个金铃,就搭在他若隐若现的肩头上。 丹卿觉得有趣,坐起来伸手去抓住槐梦的发尾,让那两个金铃垂落, 微微晃动,只听得清脆的铃声作响。 “你非要跟过来, 就是为了给我按腿的?” 丹卿用槐梦的发尾拂过他的下颌, 槐梦顺势扬起了头,正好方便丹卿用发尾撩拨他的喉结。 他的耳朵已经绯红, 呼吸也变粗了,但却似乎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是跪在那儿任由丹卿欺负。 槐梦的不知所措取悦了丹卿,她喜欢干净的人。 这样她就可以占据主导,将他的一切都彻底掌控。 槐梦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很快,他就从刚一开始的懵懂中体会到了情动的感觉,原本搭在丹卿小腿上的手忍不住开始往上挪动。 渐渐地,他从她的脚边爬到了身侧,然后终于忍不住,凑近到她的脸旁,一点点试探着靠近,直到呼吸交融之时,却突然被她捂住了嘴。 槐梦不解,满眼疑惑。 丹卿也不解释,只是将他轻轻推开。 她不喜欢亲吻,无论是与敦多布多尔济还是槐梦,都不喜欢。 在床上,只有欲望就够了。 槐梦有些委屈,明明是她允许他靠近,也是她先来撩拨他的,为何又突然反悔了? 丹卿其实也被招惹出了欲望,她觉得有些热,脸颊泛红,呼吸变重,忍不住伸手摸上他半露的腰肢,感受他的颤抖和难以自持。 然而就在槐梦大着胆子给她回应,也抚摸她的身体时,她却突然清醒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今夜不行。” 丹卿喘息着拒绝。 她一时情迷,差点忘了自己还没准备好! 她可以有情人,可以与他在一起纾解欲望,但她不能要他的孩子。 即便她跟敦多布多尔济已经说清楚了,此后再不算夫妻,但她也不可能与他和离,她必须占着这个名义,才能名正言顺的握紧手中的权力。 所以,她不能有旁人的孩子,这会给她和蘼蘼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就算没有这层顾虑,她也没打算再生个孩子。 她有蘼蘼就够了,为何还要去挑战一次生育之苦,去赌命运眷顾,不会因为难产之类的要了她的命去? 她之前就问过安太医避孕的办法,安太医给她拟了两张方子,一个是香薰的法子,她已经叫人去制香了,只是尚未制得,另一个则是汤药,不过得至少得提前三日就开始服用,并且得一直用下去,才能确保万一。 安太医是不建议她用汤药的,毕竟是药三分毒,且不说一直服用日积月累会不会有妨碍,若是赶上生病需要用别的药的时候,还有可能会影响药效,妨碍治疗。 不过相对而言,汤药的好处就是不会影响身边的其他人。 她近身服侍的都是尚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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