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大的更稳当,“富尔敦,你再去抢孙天阙的东西,就不准骑马了,去马车上待着。” 富尔敦龇了龇牙,却也不敢跟胤禛犟,便拍马向前,高声道:“你们慢慢晃吧,我去找我阿玛去喽——” 胤禛深吸一口气,觉得十分有必要跟丹卿谈一谈关于伴读的教育问题。 他那两个倒都懂事,可丹卿这两个,却没一个老实的。 富尔敦是被惯坏了,什么都不怕,而孙天阙—— 胤禛扫了一眼孙天阙被枇杷塞得鼓鼓的胸口,说道:“你也少往后面去。” 虽然太皇太后的车驾在前面,可除了丹卿,大公主的马车也跟在后面,他一个外男,怎么敢自己往后面跑? 这一个个的都叫他好生操心! 孙天阙摸摸枇杷,突然说道:“四阿哥,奴才刚刚从林子里过来的时候,瞧见树上有不少鸟窝,您可想吃个新鲜的?” 胤禛:…… “我不想,四妹妹也不想,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这人怎么回事,出了宫就装都不装了? 还想上树掏鸟窝,用四妹妹的话说,简直离大谱! 第053章 第 53 章 等到了汤泉行宫, 丹卿亲自将一碗枇杷羹送到了孙天阙屋里。 孙天阙与富尔敦同住,刚一进门丹卿就看到他俩又在地上滚作一团。 她早已见怪不怪,四处逡巡了一圈, 却见桌上的匣子里放着一个完整的枇杷, 而躺在匣子外面的枇杷却是被人咬了一大口的。 “孙天阙你放开我!” 富尔敦还是第一次被孙天阙给压制住了,气得大叫,“我不就是吃了你一个枇杷吗, 那玩意酸涩的要命, 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孙天阙手上是汉人擒拿的功夫,用的是巧劲儿, 富尔敦虽然个子高力气大, 却是决计挣脱不开。 “我的东西,你凭什么随便吃?” 孙天阙手腕一转, 叫富尔敦疼得哇哇叫,“以后再乱碰我的东西, 我就折了你的手,看你长不长记性!” 丹卿瞧着差不得了, 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俩玩够了就起来吧。” 孙天阙这才发现丹卿来了,立刻松手爬了起来。 富尔敦嘴里“嘶”了几声,甩着自己生疼的胳膊,告状道:“公主, 这混小子跟我动真格的!我就咬了一口他摘的枇杷,你看看他把我给打的!” 边说着, 他边伸手让丹卿看他被富尔敦捏红了的手腕。 丹卿瞧着果然红了一大片, 正想说几句,却见孙天阙低眉敛目一副等着挨骂的模样, 胳膊却是背在了后面。 “你也伤了?” 丹卿担心问道,“快把手伸出来叫我看看!” 富尔敦不满道:“他伤什么,我压根就没打着他!” 孙天阙不语,只是乖乖将手伸出来。 他身材瘦削,手上自然没什么肉,手指如同竹节般修长,只是关节处泛红,手背上也有一处红中泛青,瞧着就疼。 “奴才没事,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孙天阙语气平和,不似富尔敦那般高声,却更显得委屈可怜些。 丹卿叫他活动了一下手,瞧着没事才不满道:“你们要打闹也得注意着些,别真的伤到了。” 孙天阙乖巧的应了一声“是”,富尔敦却气道:“谁跟他打闹了,公主你来评评理,我就吃了他一个枇杷,不对,我就咬了一口,他就扑过来揍我,这应该吗?” 他愤愤不平,“若是什么稀罕玩意也就罢了,可那破枇杷又酸又涩,便是我不吃,还有别人能吃吗?” 丹卿:…… 孙天阙:…… “对不起公主,奴才不知道那枇杷不好吃,” 孙天阙低头道歉,“您别生气,下次奴才一定先尝过再献给您。” 富尔敦瞪圆了眼睛:“那破玩意你竟然敢给公主吃?” 丹卿却微微一笑,示意禾苗将她带来的枇杷羹拿过来。 “这是我叫膳房用你送的枇杷做的,你都吃了,我就不生气了。” 丹卿笑盈盈的看着孙天阙,眼睛里都是狡黠,“我特意吩咐了不让加糖,保证原滋原味。” 孙天阙还没说什么,富尔敦却是上前拦了一下。 “公主,他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过他一次吧,” 刚刚他还在控诉孙天阙打他,如今却又是他来护着孙天阙,“那枇杷当真不能吃,这一碗下去,怕是要吃坏了肠胃的。” 丹卿不理他,只是依旧含笑盯着孙天阙。 孙天阙轻轻推开富尔敦,接过那碗枇杷羹,毫不犹豫的就送到了嘴边,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突然愣住了。 富尔敦焦急道:“可以了可以了,别真喝坏了!” 丹卿笑眯眯:“好喝吗?” 孙天阙将枇杷羹咽下,嘴角也噙了笑:“好喝。” 这枇杷羹没有半点酸涩,只是清甜。 富尔敦不信,伸手去抢,孙天阙一个旋身闪开,立刻将碗里剩下的枇杷羹都给喝光了。 “你这个吝啬鬼!” 富尔敦气得跳脚,“什么稀罕玩意儿,给我尝一口都不行?!” 孙天阙一本正经道:“公主赏赐的,吩咐了叫我全都吃了,我又岂能不从?” 富尔敦气得又想去揍他,可丹卿在这儿他又不好动手,只能狠狠哼了一声,转过去不理人了。 “刚刚吓唬你便算是教训,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 丹卿叮嘱道,“要么就别送,要送就要周全,你自己都没尝过的东西,怎么能往外送呢?以后再犯,就真叫你都吃了。” 孙天阙也不辩解,只是恭敬的半跪下来应“是”,却是把丹卿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拉他。 “你怎么回事,刚刚就一直奴才奴才的,如今我不过说你一句,你还跪下了?” 丹卿有些担心,“是不是有人背后欺负你了?你是我的伴读,叫你进宫是读书学习的,不是叫你做奴才的,你看富尔敦什么时候这样过了?” 其实按正经道理来说,富尔敦才是该自称奴才的那个,但一则他们年纪都小,还是同窗,二则丹卿也不在乎这个,所以平日里都是你啊我啊习惯了,如今孙天阙突然这般正经,倒是叫丹卿觉得难受。 富尔敦也熄了玩闹的心思,赶紧说道:“不是我,我可从来没欺负过他。是不是太子那几个伴读又在背后乱嚼舌根了?几个闲散宗室子弟,真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了,整日趾高气昂的四处欺负人,当真可恨!” “没有,我就是觉得该有些尊卑分寸,” 孙天阙顺势站了起来,“也是我太过了,公主别放在心上,以后不会了。” 他之前既已经想好了愿意做丹卿的奴才,就干脆将自己放在应有的位置上,却不想太过心急,反而惊了她。 她既然不愿意见他这样,那他自然听从,至少还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他会摆正身份,既恭敬,又不叫她不高兴才好。 丹卿自是不信孙天阙无事的,于是背后便去找胤禛打听。 胤禛不以为意:“这很正常,宗室子弟素来瞧不上汉人,别说是孙天阙,就连张廷玉也没少挨欺负。” 丹卿讶然:“可张廷玉不是张师傅的儿子吗?” 这老师家的孩子,按理说不应该被人欺负啊。 “你以为张师傅不再教太子只是因为丁忧吗?” 胤禛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家天真的妹妹,“汗阿玛既然许他提前回来,便是不在乎丁忧之事了,可为何太子迟迟寻不到称心的师傅,却不叫他回去呢?” 这个问题丹卿之前是没想过的。 惯性思维让她觉得张英就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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