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重生]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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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能啊。苏烨这小子不像是会这么轻易服软的人。朱元璋总感觉心神不宁，这小子别是给自己憋个大的吧？下朝后，苏烨先去旧火器作坊，主持匠作司交接给讲武堂的第一批训练用的手雷，对于军人来说不熟悉自己的武器肯定是不行的。童二架着车，由于火器作坊比较偏僻，人烟稀少，一路上并无不妥。只是童二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爷，后面有辆马车一直跟着咱。” 第一百二十一章演示手雷，朱家兄弟震惊！ “无妨，我们走我们的。” 苏烨说着，也没有掀开窗帘往后看。没想到朱樉的报复来的这么快，自从郭桓案后，南京城里敢主动找苏烨事的已经没有了。最近大批的皇亲国戚，王公贵胄涌进京师为皇后祝寿，倒是‘热闹’了起来。苏烨倒是希望朱樉蠢一点报复的直接点，自己周围随时都有锦衣卫监视，这样还省的自己在朱元璋面前多费口舌。可惜，直到火器作坊都没见有人动手，苏烨只能先办公事。手雷这东西完全是杀伤步兵的核武器，尤其是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更有奇效。只是苏烨为了安全、储存、携带、运输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下，在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强行设计出保险分离设置确保安全。威力和便携可能差点，杀人确实足够的。看着将手雷运上车，苏烨示意负责押送的锦衣卫启程。 “路上小心，安全为大。” 苏烨叮嘱道。千户拱手道： “大人放心！” 站在火器作坊的门口，苏烨嘱咐几句安全事项，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车马。紧跟着让童二驾车去讲武堂，他倒是想知道这个朱樉给自己整什么花活。讲武堂朱标身着便装，身旁跟着晋王朱棡（gang）、燕王朱棣。今日本是朱标的给讲武堂的学生日讲，这兄弟两人才跟来旁听。一路上所见所闻，都让朱棡和朱棣觉得十分新奇。尤其是讲武堂的学员已经率先在全军优先推行军衔制，所有人肩上都佩戴着临时军衔，标识意义十分明确。朱标更是带着朱棣和朱棡的两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残暴训练。要知道明朝实行的是卫所制，明中后期的卫所松弛到成为一群废物。究其原因还是古时候根本不可能像讲武堂这样日日高强度操练，遵守严苛的行为准则更是天方夜谭。从基层班组，到全体参会、食宿，就连旧习兵事的朱棡朱棣两人都觉得震惊。 “大哥，这样练不会出事吗？兵士岂不满腹怨言？” 朱棣好奇的询问道。朱标笑着抬手道： “你们不了解苏烨，他这人做事可谓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你去问，看看哪个士兵提起他不是恨之入骨，真正见了他却是老鼠见了猫儿。” “大哥，我听说讲武堂的新军要装备一种新式的火器，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 朱棡提议道，朱棣亦是眼前一亮，他也早在北平的时候出听说了新式火器的威名，只恨不能见识见识带回北平去，这也是今天他跟着来讲武堂的原因之一。若是有可能朱棣都想弄一支回去仿制。奈何接下来朱标的话两人便震惊了。 “这讲武堂，我就是个先生平日里上上课而已，除了父皇谁也别想调动讲武堂一兵一卒，火枪出库除了圣旨就只要他那校长大印管用了。” 朱标背着手感慨道。 “什么？！” 朱棡、朱棣震惊的对视一眼，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父皇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大哥为何不谏？！” 朱标笑了笑，没有说话。一随从赶来至朱标身旁低声说了几句，朱标随即看向两个弟弟道： “走，去靶场看看。” 讲武堂靶场一连的兵士整齐划一的站在操场上，苏烨指挥着将几箱手雷搬过来。从连长、排长开始，教学手雷保险的使用和手雷的投掷，依次传达至每一个兵士。待教学完毕，再依次站在沙袋后投掷。朱标和两个弟弟站在瞭望塔上，看着远处的练习。 “那个就是苏烨。” 朱标指着未着军装的苏烨说道。 “大哥，怎么不见火枪啊，不是说有训练吗？” 朱棡急忙问道。朱标亦是疑惑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确实没见带枪，那他们来靶场干什么？来人，去问问。” “是，太子殿下！” 靶场上，苏烨亲自指挥官着第一次实弹投掷训练。其实手雷爆炸并不像电视剧那般火光四溅，而是一颗大号的炮仗，视觉效果上十分具有欺骗性，因为人眼根本无法捕捉到高速破片的轨迹。为了能让士兵更深刻的了解手雷的威力，苏烨还特地让放了几扇猪肉当标靶。远处的朱标等人看着士兵奇怪的动作不明所以，待听人来报说是在实验什么新式火器，更觉得好奇。砰～只见一个士兵投掷出一颗‘石块’，一声闷响。 “这......” 朱棡不屑的指着远处的苏烨震惊的看着朱标道： “大哥，这就是为造火枪的仙家子弟？那玩意还没我府里的炮仗动静大呢！” 朱棣更是疑惑的看着远处，不应该啊，京中的密报不会有错，很多武将都知道新式火器的巨大威力，怎么会这样？。朱标亦是迟疑道： “兴许，兴许是实验而已，失败是正常的。” 朱棡呵呵一笑： “大哥，我看算了。父皇要建立新军，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书生，我看啊，还是算了。” 朱标眉头紧锁看着远处的苏烨突然道： “去派个人告诉苏烨，我看看他的靶子。” “是！” 苏烨回头搜寻着朱标等人的身影，摆了摆手让人把猪肉扛给太子朱标。几个人嘿咻嘿咻的将猪肉抬了过去，朱标三人连忙走下瞭望台。嘶～朱棣倒吸一口凉气，蹲在地上摸着猪肉。只见猪肉浑身上下都是微小的孔洞，朱棡瞳孔微缩震惊道： “这，这是猪肉本来就是这样吧？” 朱棣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个伤口使劲抠，最后干脆拿过侍卫的刀切开伤口，重要挖出了一块铁丸。起身呈现出来，兄弟三人震惊的看着铁丸，再看着地下已经成了筛子的猪肉。朱棣目不转睛的看着铁丸道： “照着这个力道，可以说随意破甲了。” “这，这要是人？” 朱棡震惊的喃喃自语道。朱标这才松开眉头，就说嘛，苏烨怎么可能是那种浪得虚名之人。 “如何，父皇的眼光绝对没错吧，只要苏烨经手的事，我可以这么说，没有一件出差错的。” 朱标满脸笑容的说道。第一百二十二章比试比试，李文忠开盘？ “这东西如此厉害，若是全部装备上我大明军队，岂不是所向无敌？！” 朱棡惊喜的说道。奈何这是幻想罢了，玄武湖新建的火器作坊还未投产，这些火枪、手雷苏烨自己都不够用呢。朱棣却是喃喃道： “既然如此，父皇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创办讲武堂革制新军吧？我却不认为苏烨真的能练出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朱标随即笑道： “这你可就是想错了，就连父皇和魏国公他们也多次谈过，苏烨治军严明，是个练兵的好手。” 晋王朱棡呵呵一笑有些轻蔑道： “我和老四就藩之后，才切实体会到边军之难，治军严明算什么，能打才是本事，凭借火器之利算什么，难道我大明兵士没了火器就不打仗了？” 听来听去，朱标和朱棣算是听出几分不对劲来了。朱标道： “老三，你什么意思？” 朱棡笑了笑活动活动手腕： “听说这苏烨张狂不可一世，就连二哥都不放在眼里，我倒要试试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 “不如让我的卫队和他的人练练。” “这......” 朱标有些迟疑。朱棣闻言，也是不怕事大，附和道： “大哥，只是切磋而已。” 兄弟几人虽然不一定齐心，可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感情自然不同于常人。昨日晋王被当众落了脸面，朱标知道，这两人是想办法替老二找回场子呢。抬手指了指二人吩咐道： “你们啊，也罢，确实应该让这些学生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战场，去喊苏烨过来。” 听见朱标喊自己，苏烨还以为是什么事情。看着晋王朱棡脸上的嘲笑，苏烨也笑着拱手道： “好啊，既然晋王殿下赏脸，这有何不可。只是不知道晋王殿下的卫队有多少人，别说出去让别人以为我们讲武堂人多欺负人少。” 朱棡噗嗤一笑道： “随我进京的亲卫只有三百，你们可以出五百人。” “好啊。” 苏烨点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准备了，静候晋王殿下。” 半路上，武三通快步跑了过来： “大人，晋王殿下的亲卫，那必然是精兵强将，这些学员甚至没几个上过战场，这怎么能行？” 苏烨停下脚步看向武三通道： “这段时间你们练了吗？” “练了。” “怂了吗？” “绝不可能啊！” “那你怕什么？！” “我......” 武三通张了张嘴，无话可说。苏烨继续说道： “你刚才听到了吗？去给老子找最能打的五个连队出来，他不是要三百打我五百吗？成全他。” “啊？！” 武三通差点惊掉下巴震惊的看着苏烨道： “大人，这不好吧？” 这不就是打架之前吹牛逼吗，苏烨还当真了？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苏烨翻了个白眼锤了捶武三通的胸膛： “你是不是傻？他娘的他让一群悍卒欺负一群新兵就不是欺负人了？” “告诉各个连长，打赢了全校放假三天，打输了今年所有假期全部取消，五百打三百，老子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就一条，给老子豁出命揍他狗娘养的！” “是！” 皇宫 “哦？” 朱元璋思索片刻连忙抬手道： “告诉他们，必须等朕到了再打！” 阻止？朱元璋才不拦呢，武人就是拳头说话，谁拳头硬谁有道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连带着李文忠、汤和、徐达等一帮武将跟着凑热闹，不知怎么的，只是一场临时的比试，朱元璋居然带了几十人来参观。晋王的卫队要和讲武堂的学生比武，武将们说什么都得来看看这所谓的新军什么鸟样啊。 “你们说这能行吗？” 徐达和汤和、李文忠、常茂说着话。 “依我看，晋王的人马只要手下留情，这些娃娃还是有能站着走出操场的。” 汤和冷声说道。常茂附和道：“我看也是，这些学生兵怕是都没见过血，没法比。” 徐达瞅着李文忠道： “曹国公怎么不说话？” 李文忠淡定的看着操场上的双方人马，缓声道： “我向来不赌，今日有人同我赌赌吗，赢了每个人给我一文钱。” 徐达三人互相看了看。朱元璋喝着茶惬意的说道： “他们在那边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朱棣拱手道： “父皇，武将们都在赌谁会赢，赌注一文钱。” “哦？” 朱元璋兴致阑珊的说道： “太子觉得谁会赢？” 朱标笑道：“儿臣认为三弟的亲兵彪悍，可堪大用。” 朱元璋想想也是，他也不认为这些没训练几天的娃娃兵能有好的表现。不过讲武堂是他寄予厚望的新军基地，若是自己也不相信他们，说出去多尴尬。 “既然这样，朕就押讲武堂胜！” 操场边上，苏烨和朱棡站在一起。朱棡数着场上的人数，嘴角微抽，瞥了眼苏烨，他娘的你还真是不客气，还真上了五百人。不过也无所谓，菜鸡永远是菜鸡，土鸡瓦犬尔。 “晋王殿下，我看就不穿护具了吧？” “当然，殿下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苏烨盯着队伍笑道。朱棡愣了一下怒从心起： “好啊，正合我意！” “来人！让所有人卸去护甲！” 两方人马准备就绪，却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晋王的亲卫虽然都是百战老兵，却是阵容松散，说说笑笑的。反而对面的新兵，还在排着战斗队形，无一人擅动、开口。 “哈哈哈，这帮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还怪像样的。” “呵呵，真到了战场上，还有心情排队。” “喂！对面的，怎么不说话，吓尿裤子了吗？！” “哈哈哈哈哈！” 武三通活动活动下巴，死死盯着对面的人马。五个连队的士兵中，有勋贵子弟，寒门人家。以往小团伙不少，明里暗里总有隔阂。听着对面的挑衅，不知怎么的，所有人都忘了其他事情，脑子里就只是回荡着苏烨的一句话。打的他娘都不认识他！ “一炷香为例，不得攻击早害，坚持不住自己离场，香燃尽后，留场多着胜！” 第一百二十三章淬火成钢，震撼！场上除了五个连队，场边还有其他学员观战。苏烨倒是想谢谢晋王，若不是他，谢谢学员也不可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随着哨声响起，场上场下都安静了下来。讲武堂的学生手持的是同比例的木制火枪，所以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杀！” 武三通怒吼一声，身先士卒冲杀上去。晋王的亲卫也不甘示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若是有上帝视角便会发现，讲武堂新军的队列并不是普通的队列。而是苏烨通过研究鸳鸯阵，结合三三制的战斗方式，总结出一套适合神机新军的肉搏战术。他的人，火枪厉害，拼刺刀也不能吃亏！朱棡瞥了眼淡定的苏烨不屑一顾，装模作样！双方人马直接搅乱在一起，场边上的朱元璋等人却是看不清楚内核。真正痛苦的只有晋王的卫队们。他们想象中的一边倒的杀鸡宰羊般的屠杀并没有出现，这帮毛头小子并没有被吓破胆，甚至没有‘乱’。双方冲杀在一起，晋王的卫队们突然发现，自己是被放进军阵当中的。看似混乱的战阵中，讲武堂新军十人一组，又一分为三，班长只会三个小组。划分、包围，一组挡住援军，另外两组三人对付同一目标。多日以来的练习在肾上腺素的高速迸发中运用自如，出枪，专往肋骨、肩胛等地方捅，双方都未着护具。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三下，都是拼命，看谁扛不住。 “啊！” 一名老兵一个不小心就被捅到肋骨，哀痛一声半跪在地上，这下好了，周围的人是不下死手了，那是直接用脚狂踹，那叫围殴！让你们装逼，让你们三百人打我们五百人！苏烨再次深刻的教会学员们一个硬道理，扬长避短，有优势不用装13，全是大傻*！当然，晋王的人手也绝非等闲之辈。有悍不畏死的直接报团硬生生冲破三三制包围，以伤换伤。可是事情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倒下的人不仅能得到队友及时的帮助，还死活不退。这他娘是比试，这帮人拼什么命啊？！交手不过一刻钟，晋王的卫队不断有人爬着出了混战。为什么爬着？讲武堂的那些疯狗！都是疯狗！但凡你想起身就是认定你不服，直接就是猛追穷寇！晋王队伍后面的有些人甚至被吓到了，搞不明白对面的这么拼命干什么，直接往外面跑。让朱元璋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些娃娃兵，愣是没一个人退出战斗，胳膊折了用脚，站不起来用牙。场边的声音，除了讲武堂的同袍们愈发高涨的加油鼓气声，其余的将领们都停下来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比试。晋王的卫队一个个被拖出操场，有的干脆跑了出来，气的朱棡暴跳如雷。可是那些娃娃兵那是宁死不退，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气势？有这样的兵，打什么仗还怕？他们摒弃了偏见，怨仇，互相协作，同舟共济。苏烨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不教不成器，百炼方成钢。今日这一站，算是有些脱胎换骨、淬火成钢的味道了。相比起不顾形象怒骂指挥的朱棡，苏烨只是冷静的找来大夫。自古能成大事者，必有识人之明，朱元璋那一双眼睛多毒啊，眼神炽热无比的看着操场上的新军骨干吗？军队中注入这样一支忠于大明，敢打敢拼的年轻力量，自己何愁勋贵掣肘？！苏烨，你该给朕准备了多少惊喜！朱棣时而看向场中，时而看向苏烨。想起来自京中的一封封密报，这段时间以来朝廷所有的漩涡都来自这家伙。能文能武，若能有这种人辅佐...... 徐达看了看忍不住看向李文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等着看我们笑话！” 李文忠难得露出一抹笑意道： “此番我大明新军当成一半，苏烨不负陛下重望。” 汤和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他万万没想到，晋王的卫队这么废物！更可怕的是那个苏烨，一举一动都在计划中，将这些学员调教的如此拼命，绝对不是二百人的兵力优势能够做到的。汤和不甘心的同时又有了一丝畅通，陛下，你弃我不用就是因为有信心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汤和，一味地纵容苏烨是因为只有一个苏烨吗？！一炷香转迅即逝，场上的混战还在继续。苏烨不得不让人用喇叭强行喊停有些打红了眼的双方人马，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彻底将双方人马拉开。两种服饰，泾渭分明，结果显而易见。看看操场边上哀嚎遍野的晋王卫队便知道了。 “讲武堂，实到四百四十五人！” “晋王殿下......五十六人！” 五十比两百四十四乃是何等恐怖的战损比，若不是苏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将昏迷的、重伤的拖出来，差距会更大！晋王的卫队留下来的都是狠人中的狠人，分开之后立刻便是瘫倒一地，能站起来的也是面目狰狞浑身是汗伤的喘着粗气。讲武堂的学员们，狼狈有的，可是扛着站立不住的同袍，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敌人，狼崽子一样的凶残的模样，直击朱元璋的内心。 “好！” 没人敢得罪晋王，只有朱元璋率先开口，简直是赞不绝口，能想的词都用上了。 “传旨太医院所有能动的太医，都来给咱的兵瞧病，伤残一人都不行！” 朱元璋一声令下，晋王的脸色更是跟吃了屎一样。还不满足，朱元璋看着场上场下的所有讲武堂学员： “今天朕对你们只有一个字！好！” “你们没有辜负朕的期望，没有辜负太子的教导！着即赏赐讲武堂所有人员三月俸禄，以示褒奖！” “谢陛下！” 讲武堂的学生们气势如虹，直冲云霄。同样是拼命的晋王卫队，却是一无所获，惨淡不已。苏烨亦是爽了，看着朱棡的司马脸比给他五百万都爽。队列中，两名学员互相搀扶着，一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怼道： “老子要你个少爷兵扶着？！” “呵呵，要不是怕丟讲武堂的脸，老子才懒得扶你这贱民！” “艹，老子废了条胳膊照样能跟你打！” 男人的感情似乎就是这般简单，嘴比石头硬，心中却认可了对方。只是不知道谁先看向苏烨。到最后，苏烨看着上千双眼睛咽了口唾沫： “你们想干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拿捏朱慈安，举国同庆！朱元璋深深的看着远处和学员们打成一片的苏烨低声道： “太子，你看到了吗？” 朱标拱手道： “永宁侯却有过人之处。” “瞧着吧，跟这小子多学着点，他肚子里可全是墨水。” “孩儿明白。” 热闹过后，一众将领看着靠近的苏烨眼神中，惊讶带着敬佩、忌惮。晋王朱棡，本来是想给苏烨一个教训替老二讨个面子，可是没想到！ “这帮废物，老子白养你们了！” 朱棡暗自心道。只能是摆着臭脸和苏烨拜见朱元璋，朱元璋只是随口批评几句朱棡轻敌自大，却也没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晋王殿下，臣就受之不恭了。” 苏烨抬手笑道。朱棡冷哼一声拱手道： “父皇，孩儿先带人回府治伤了，就不劳烦苏大人了！” “呵呵，晋王哪里话。” 苏烨看着朱棡离开，心中却也带着忌惮。晋王者，多智而残暴，精通兵法谋略，绝非秦王可比。其实按照实力，晋王朱棡是最有机会登上皇位的，而且对燕王朱棣可谓是碾压式打击后期在军中甚至能盖过徐达的风头。这样的狼人苏烨本不想得罪，奈何对方强项替人出头，如今却也是虱子多了不痒。 “罢了，你们都散了吧，苏烨。命你好生照看受伤的学子，有什么需求尽管。” “是。” 好戏结束，众将也没理由留在这里。不过许多人却对讲武堂改变了看法，难道这讲武堂真不是陛下胡乱用来玩闹的地方？送走了朱元璋等人，苏烨这才回头解决家事，经过朱棡那么一闹，讲武堂也是满地鸡毛。皇帝给了赏赐，苏烨也正好给他们放个假。伤筋动骨的就没办法了，休养一段时间。正好这几天，全城都在张灯结彩庆贺国母圣寿，举国同庆。 “三通，给弟兄们收拾好，既然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不过就是一点，领了俸禄不准吃喝嫖赌，孝敬着家里，那些勋贵子弟我就管不着了。” “是，大人。” ...... 砰！朱棡将茶碗摔得粉碎，晋王府的后亭之中，还坐着老二秦王、老四燕王。多年以来，几个兄弟虽然生分了不少，却是亲兄弟。尤其是这次晋王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这才被人收拾，尤其是晋王的三百亲卫，当真是‘名震京师’，被一群学生打的落花流水的。晋王的脸今天都丢尽了！ “老三你别急，这仇我迟早给你报了，我还就不信了，在朱家的天下我们能被一个外人欺负了！” 秦王恶狠狠的说道，说罢，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燕王朱棣： “老四，以前就你鬼点子多，你说怎么办咱们哥几个才能找回面子？”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