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重生]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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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理会对方转而询问另一人道： “请问这位师傅，佛郎机在我大明何方距我大明多远国力如何国土几何？” 老头两手一摊： “这都是什么问题，永宁侯你这是避重就轻！” “请问这位师傅，近日京城粮价几何柴钱贵贱？” “这位师傅，大明宝钞原料为何，有何优劣？” 苏烨的嘴巴想机关炮一样，一连数个问题直接让几个老头说不出话。简直岂有此理，苏烨这不是胡闹吗！只是一点，朱标的眼神却变了，琢磨着苏烨这几个问题有何用意？谁关心这些，关心也没用啊！见无一人能回答上问题，苏烨便道： “太子乃大明储君，既要读万卷书亦要手握乾坤，不然大明天下岂不只有皇宫之大？” 苏烨这胆大的话，差点把几个老头吓的心脏病犯了，不敢接话。朱标倒是不甚在意，更是对苏烨的好奇直线上升连忙问道： “那你知道这些东西？” 第一百一十四章朱标惊愕，苏烨不可貌相说起这些，苏烨可谓是张口便来： “我大明西至乌斯藏都司列城，北至努尔干都司......” 见苏烨振振有词，说话流利顺畅，倒是给众人看傻眼了。不是，苏烨真知道这个啊？帝国的疆域广袤无垠，帝国的边疆从来都是不毛之地，除了无休止的战事什么都没有，在那当官跟发配、流放没什么区别。别说这些整日泡在翰林院的老儒生们了，就是朱标自己这个储君怕是都记不清自家地盘到哪里了。苏烨不仅随口将自己的问题自己解答，而且还将这些地方的风土人情、军事重镇、主要敌人娓娓道来。朱标越听越入迷，看着是苏烨是真没想到此人表面孟浪却是心有沟壑。 “几位师傅，今日我便听听永宁侯侍讲，你们先下去吧。” 听到兴处，朱标竟然抬手打发走了几个老儒生。几个老头互相看了看，只觉得脸臊的慌，居然被苏烨一个毛头小子问住了。他们还没到最擅长的诗书礼易呢，朱标居然赶他们走！无奈，几人只能悻悻离开。小太监搬来黑板，朱标就像是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坐了下来。 “永宁侯，你说这些或许有用，可是治国之道并不只在于用兵。” 朱标提问道。苏烨点了点头说道： “太子殿下此言大善，治国之道，在乎猛宽得中。亦可这样认为，军事和民生，殿下若求两者，无非。” 苏烨在黑板上写上‘钱’接着道： “经济是一个国家的命脉，打仗，赈灾，济民，一个国家没有钱那便是冢中枯骨，无力回天。” “大明现状太子最为清楚，此时虽不缺钱粮，可您想过吗，人口是要发展的，土地却是固定，尤其是大明宗室恐怕要不了百年就会数十倍的增长，这些问题怎么解决？” 朱标抬手不解道： “孤知道，父皇应允商行之事便是为了解决宗室用度，可是你说的这些问题不会太久远了吗？” 苏烨微微一笑来回踱步道： “殿下可知，自古以来王朝兴衰为何？” “愿为其详。” “一点，简单来说无非便是土地即利益的重新分配集中再崩溃，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的土地往往会回到富人手中，周而复始以至民不聊生。” 这，朱标听着苏烨新奇的观点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就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一般接连追问。 “那你觉得如何解决这问题。” 苏烨抬手必出一个开花的手势： “拓宽您的视线，在目前的大明，人们是无法生产出满足所有人的粮食和布匹，若是以后匠作司的技艺发展或有另外一种选择。” “此刻，摆在大明面前的只有一种选择，走向世界！” “世界？” 朱标疑惑的问道。苏烨没有回答，在黑板上开始勾勒五大洲四大洋的大致板块，还有便是亚洲地区的地形、势力划分。朱标看着苏烨在那鬼画符，还以为苏烨在这卜卦呢，静静看着苏烨表演，岂料接下来的一幕让朱标惊在原地。却见苏烨在一块图表中划出一小块，标注上大明二字，接近着又写上周围其他国家。 “这！” 朱标震惊的站起身来道： “永宁侯，这是我大明？！” 苏烨回头淡定道： “臣曾在梦中跟随仙家，环游世界，如您所见，我大明之天下即是这么大。” 这怎么可能？！朱标震惊不已的走上前，看着这黑板上的世界地图，大明疆域万万，怎么在苏烨所谓的世界口中只有这么大？岂不是那些蛮夷之外，还有跟大明一样的国家？ “殿下只需找几个经常出海的商人便知道臣标识的对不对。” “不过您并不需要担心，时至今日，这些国家单独拎出来仍然没有一个能够于大明媲美，大明当一个万邦之首还是不成问题的。” “哦？” 朱标听到苏烨的话安心了不少，瞬时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心思，也就说大明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土地？ “这些地方有的干脆便是只有野人甚至无人，有的地方的蛮夷甚至袒胸露乳，这些土地一望无际，那些资源皆是无主之物。” 苏烨的声音像是一只蛊惑人心循循善诱的恶魔，让朱标怦然心动。最聪明的民族在世界上到处流浪，最喜欢种地的民族延续千年。帝国的疆域不会停止扩张，只会不断刷新新的蛮夷。 “可是，可是大明之大尚有强敌环饲山河不明，如何能......” 朱标咽了咽口水用颤抖着声音说道。苏烨微微一笑： “不然陛下为何要建立新军，令我研制横扫一切敌人的火器？” 轰，一声响雷在朱标脑海中炸响。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原来，苏烨真能通鬼神？！ ...... 夜半三更，朱元璋坐在榻上一遍又一遍品读着苏烨今日授课的一字一句。听君一席话如，胜读十年书。朱元璋本意一是想从苏烨口中掏出些真材实料，二是考察苏烨对储君是否倾囊相授。若是自己死了，朱标这个太子用不动苏烨怎么办？这是朱元璋担心的。可是今日朱元璋对苏烨的印象大为改观，苏烨不仅是倾囊相授，甚至同朱标讲的东西比和自己讲的更仔细，很透彻。天外天，皆是仙。若真有那一天，世界即大明，大明何愁不能传万代。 “啧～” 朱元璋一出声，躺在床上的马皇后翻身看着他： “你要是不睡，自己去书房待着去。” 朱元璋不恼嘿嘿一笑，起身走过去趴在马皇后身旁： “妹子，你不懂，咱今儿可是又知道了，大明乃是真正的万邦之首，你说咱是不是也跟唐太宗李世民一样弄个天可汗当当。” 马皇后抬手放在朱元璋的额头： “也不烫啊。” “嘿！妹子，你敢这么跟皇上说话！” 永宁侯府苏烨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趁着夜里人少钻进了公主府。朱慈安也怕人多眼杂说闲话，特地将侯府到公主府这条路设为禁区，不允许下人靠近。公主的贴身侍女朝苏烨见礼，苏烨点了点头抬起门帘进门。却见天都黑了，朱慈安却还拿着针线活不知道搞什么鬼。第一百一十五章逛庙会，彩票迎开张 “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朱慈安吓了一跳，将东西交给身旁的苏霞白了眼苏烨道： “大晚上的，吓人家一跳。” 苏洛和苏霞见到自家公子来了，自然是喜笑颜开。虽然公主对她们不错，可是两个丫头都是知道感恩的，知道是她们家公子她们才能逃出来过上今天这样的日子。朱慈安出声道： “去让后厨把煲的人参鸡汤端过来。” “是。” 苏洛连忙出去。苏烨坐在朱慈安身旁自然而然的抓住朱慈安的手，询问其刚才的东西。朱慈安这才连忙想起来嘱咐苏烨道： “再过几天，可就是母后的生日，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一定要讨得母后欢喜，知道吗？” 苏烨觉得好笑抬手刮了刮美人的琼鼻笑道： “这是还没进门就让我学着讨好丈母娘，你可真是个好闺女。” “呸，就不会说好听话，我还不是为了咱们。” 朱慈安嘟囔道。苏烨笑了笑，将对方搂进怀里： “不过这生日也过得够频繁的，怎么都赶到一块去了。” 朱慈安蹭了蹭苏烨道： “这才哪到哪啊，再过三个月就是父皇的生日，太子哥哥，还有我几个哥哥不在，朱家也没什么长辈亲戚，不然隔一段时间就得给人祝寿。” “好家伙，我这家底不会给你们老朱家送礼送穷了吧。” 苏烨调笑道。朱慈安抬头主动亲了亲苏烨： “才不会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有钱。” “没事，以后都是你的。” 苏烨以下犯上，再次对大明公主殿下不敬。良久，唇齿分离，苏烨还道： “等过几天，陪你去逛庙会，就咱们两，穿着便装，开心不。” “嗯，我还没去过，嘤～” 朱慈安扬起额头露出天鹅颈，任由苏烨为所为欲。 “冤家～” 苏洛端着鸡汤刚掀开门帘，就看见骇人一幕，连忙放下窗帘。罪过罪过，红着脸苏洛转身又将鸡汤放回锅里保温。其实也就是苏烨这个孤臣怪胎，连带着匠作司上下都被排挤，也不至于不知道。早在月前陛下就降旨，今年皇后的寿宴要大办特办，要多隆重就多隆重，要为他妹子驱驱晦气。若不是朱慈安提醒，苏烨还真没琢磨过。马皇后不论其它，也是自己的丈母娘，苏烨确实得重视一下。琢磨了几天，苏烨也没想好送什么，总不能像是对怀庆公主一样送个八音盒，太过轻浮了。琢磨了半天，苏烨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这礼物以朱元璋那性子，指定喜欢。到匠作司的时候，苏烨当即就派秦干将他的意思传达下去，过几天交一份礼物。帝后生日，按照规矩各省，各衙门都得上贺表，正好苏烨这个注意权当是匠作司上下的心意，还不花钱还好使。到了和朱慈安约定的日期，苏烨请了假，带着朱慈安不行出发，王虎带着几个侍卫远远跟着。朱慈安没有素衣，到头来还是穿的朱慈溪的衣裳。在苏烨面前转了一圈朱慈安歪头笑道： “怎么样，好看吗？” 素白色的长裙穿在身上，朱慈安转头就从雍容华贵的公主殿下变成了江湖女侠客。 “好看，走吧。” 两人轻车简从，步行饶过后门直去孔庙文坊。今日庙会，这文庙街上可谓是热闹异常，南京城里有名的戏班、杂耍，好吃的好玩的都聚在一起，直接看个够。朱慈安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出街，真正的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一路上如同一支叽叽喳喳的百灵鸟问个不停。苏烨贴心的回答着她的每个问题，走走停停，看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问价，就是苦了王虎几个保镖还得拿东西。 “呐～” 朱慈安自己吃一个糖葫芦再抵到苏烨嘴边。手携手，朱慈安看向远处顿时眼前一亮： “苏烨，那就是你们办的皇家商行吧？这么热闹？” “还没开业呢，只是彩票罢了。” “彩票？” 苏烨附耳在朱慈安身旁嘀咕道，直接勾起了朱慈安的好奇心： “这么好玩的事你怎么不要告诉我！我也要去抽奖！快去！” “成，姑奶奶。” 彩票站点果然不出苏烨料想，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挤都挤不进。一文钱，可能一头牛，一块金饼，甚至京城一套房，这谁忍得住啊？尤其是彩票站还打着公平公开透明的旗号，随即摇号，最重要的是彩票是皇家商行，皇家，那是正儿八经的官家的东西，坐不了假！火爆程度远超苏烨预料，摇号活动一度终止，朱慈安将手放在额头前看这情况，也是没了兴趣。 “这么多人啊，算了吧。” “没事，等过段时间人少了我再陪你出来玩。” 苏烨安慰道。 “嗯，你对我真好。” 只能说，恋爱方面，朱慈安和她的两只姐妹都是单纯的像朵花。本来苏烨就是借着陪安庆的名义，巡察一下几处彩票站点，火爆程度超出想象。尤其是苏烨还命人大肆散发传单，宣传商行的各种商品，生活必需品、奢侈品等等。豪华马车，私人订制。皇家御酒，天子特供。精美瓷器，官窑专供。陪朱慈安逛了半天，朱慈安也是累了，随即就被苏烨送回家中。苏烨没有回府，只是又动身回衙门，查各个站点第一波销售数据。 “大人，这算起来咱们还赔不少钱呢，这能行吗？” 底下人疑惑问道。苏烨拿着报表淡定道： “今日开业我去看过了，很多人甚至想买都买不到，我们还是准备不足，低估了百姓的热情。再者日后商行规模扩大，岂会担心亏钱？” “原来如此，大人真是高明。” “哎呀，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大人就亲自下民间体察民情，我等是万万不如啊。” 不想听众人拍马屁，苏烨说道： “目前商行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鉴于今天的场景，商行开业日期延后，各司务必多多备货，以防货款不够。” “再有，我吩咐那事办的怎么样了？让下面抓紧点，帝后寿宴非同小可，我们商行和匠作司不能让人抓到把柄，懂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当街行凶，秦王妃邓氏？ “下官等谨记大人教诲。” 苏烨摆手让众人退下。桌案上是这几天讲武堂的下一阶段的训练计划，同时还有二十多人的清退名单。自从蓝方被打的那天起，所有人的勋贵子弟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苏烨是真六亲不认啊永昌侯蓝玉闹到学校门口，有什么用？批示完公文，苏烨坐着马车准备去火器工坊视察。童二小心翼翼的架着马车避让着过往行人车辆： “爷，这几天京城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家的车队一眼都望不到头，真气派啊。” 苏烨掀开窗帘看去，瞅着其中一架马车的规制按例应是王爵所属。应该是不知道哪个猪崽子回京给老娘贺寿的，朱家这几个封王的猪崽子没一个好惹的，尤其是朱元璋还是个极为重视亲情的，忤逆都死不了那种。苏烨也不想过早沾染上这些个皇子，让童二绕路避开。就当此时，苏烨停下手中动作，却见远处车队其中一架马车突然拐出车队直接撞上一老妇。 “慢着。” 苏烨喊住童二，看着远处的场景，老妇还带着孙儿，如今却是躺在地上哀嚎不已，苏烨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那车夫居然笑了，故意调回车头从老妇双腿上碾压过去，尔后从怀中掏出一贯钱扔在老妇身上便要离开。周围的百姓惊慌失措远远躲开，那车队身旁的仆人们更是视若无睹习以为常。苏烨不是圣母，可是那种场景真的让人血脉偾张。 “王虎，拿我的帖子去找最近的左都督府找曹国公。” “童二。” 童二扭头看向苏烨。 “撞过去，截住那辆马车。” 童二呆愣了一下想劝一劝苏烨来着，却看自家公子脸色不对，毫不犹豫的驱赶马车赶可过去，直接插进车队中央，引来一阵嘶鸣。一旁的王虎等人都懵逼了，自家公子这是疯了吧？！那可是王架！ “头儿，这怎么办！” 王虎扭头怒道： “还不赶紧去找曹国公，公子出了事，我他娘先送你下去！” “大胆！” “护架！有刺客！” “卫队上前，保护王妃！” 瞬间，车队中央周围的卫队就包围了上来，周围一圈的长枪将苏烨的马车围起来。领头的卫队长连忙去查看车架之人的情况，只见一身着华贵礼服头带亮金凤钗的女子扶着额头，被人搀扶着走下马车。 “王妃恕罪，末将有罪！” 秦王妃邓氏怨毒的放下手，转头看着横立在街前的马车。 “废物，都是废物！” “把他给我揪出来！” 邓氏当街不顾形象怒吼道。卫队刚想上前，王虎带着几个卫士冲上来挡在马车前，却见苏烨从容不怕的跳下马车，饶过马车去查看那妇人的伤势。不是卫队不给力，实在是所有人都懵了。因为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不吓得腿软就算好的了，可是苏烨淡定到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卫队长懵逼的看向王妃邓氏，邓氏出乎意料的露出笑容残忍的看着苏烨： “咯咯咯，有意思，这比之前玩的游戏有意思多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好汉吗？” 邓氏不怒反喜，反而上前看着低身查看伤情的苏烨笑道： “你这人太有意思了，‘玩’起来肯定很不错，本王妃要好好的招待你呢。” 邓氏看着淡定的苏烨只觉得有意思的紧，一想到苏烨是那种家中‘有势力’的宦官子弟替人强项出头行侠仗义，玩弄起来肯定好玩。势力？在自己面前算的了什么呢？苏烨没有理会对方，老妪的鼻息已经气若游丝，老年人磕一下都受不了，何况如此重创。看着一旁的跪倒在奶奶面前哭泣的小男孩，苏烨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听着身旁女人的话，苏烨扭头看向对方： “你知道我是谁吗？” 邓氏愣了一下，当即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对方竟然抢了自己的台词。邓氏周围的仆人和卫士也觉得苏烨有些好笑，居然在自家主人面前逞威，当真是不知者无畏。卫队长持刀上前，王虎几人连忙上前保护苏烨。校尉冷笑一声： “这是秦王妃殿下的车架，汝不仅袭击王架，居然还拘捕，来人！” “我要活的，带回王府去。” 邓氏笑着说道，被磕到的怒气消失不见，喜得了一件新玩具真让人高兴。 “谁敢！” 王虎反手掏出令牌： “锦衣卫办差谁敢造次！” 别看王虎嗓门大，可是心中早就苦不堪言。这居然是秦王王架，这怎么办啊！锦衣卫上下有条共识就是，和皇子相关的事只要朱元璋不问便没人往上报，镇抚司衙门里关于各个皇子罪行的卷宗堆成小山，对人家有一点影响吗？这都是大明活爹啊！周围的侍卫愣了一下看向王妃，邓氏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不过也仅此而已，转身就想上车，意思不言而喻。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这是秦王王架，你们是想造反吗？！来人，拿下！” 亮出令牌来都没有，王虎等人是真没办法了，对面都是全副武装的军士，他们是打不过也不敢还手。只听见苏烨冷冷的一句： “是吗，我怎么听说秦王妃姓王，这邓妃是哪位，我怎么不知道啊？” 邓氏身旁的贴身丫鬟们害怕的一动不敢动，只见邓氏的脸上迅速被癫狂填满。她只是侧妃，秦王的正室是那个不受宠的观音奴王氏，这是邓氏心中的一根长刺，每次一提这事邓氏就应激。杀了他，阉了他！剁成肉泥！邓氏猛地转身看着苏烨一脸怨毒指着苏烨： “用马将他拖回府里！还有这几个，通通打死！拖回去！！” 围观的百姓见此情景，也忍不住心生惋惜。 “可怜这年轻人见义勇为，谁知道碰上人家老天爷了。” “唉，慎言，秦王那是何等的尊贵。” “怪他自己不识好歹，又不认那老婆子管这闲事干什么？” 周围各种闲言碎语，王虎几人只能是束手待毙，王虎一咬牙，万不得已的话他只能搬出圣旨看能不能镇住这个疯女人了。 “闲杂人等回避！” “禁军办差，通通让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杀人赔钱？好啊，我也赔！王虎猛地松了口气，整个都放松下来。只要不让苏烨被秦王的人带走，就是在天牢里待着也没事。苏烨看着来人，并不是曹国公李文忠，而是大明战神二代目李景隆。报信的卫士快要跑死了，李文忠不在都督府，李景隆知道是苏烨出事了那是赶紧策马狂奔。先不说苏烨还算他老李家的救命恩人，谁不知道苏烨在陛下心中的份量，这要是出事了全都得跟着吃瓜捞。见苏烨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李景隆松了口气翻身下马查看周围的阵仗，好家伙，苏烨真是三天不惹事浑身刺挠啊。那个身着王妃礼服的女子，李景隆觉得有些眼熟。 “敢问是哪位殿下车架。” 李景隆先礼后兵。邓氏眨眼间就收起神色上前道： “你是何人，此人当街袭击本王妃，我正要处置他呢。” “将军，这位是我们秦王妃。” 卫士介绍道。 “末将五军都督府经历李景隆，见过王妃殿下，看来是其中有误会，这位苏大人是匠作大监当朝四品圣上前日亲封的永宁侯。” 李景隆心中暗道坏事，年纪虽小却是转念的圆滑的替苏烨油回来。邓氏惊讶的看着苏烨，如此年轻居然位居四品？父皇还刚刚册封了其为侯爵？苏烨有些耳熟，可是没听说淮西贵族中有哪个姓苏的。倒是这个救兵李景隆这个名字让邓氏想了起来，这不是曹国公长子吗，去年年夜宴上邓氏还见过其人。这个苏烨究竟何方神圣，居然能搬来李景隆？邓氏喜欢刺激的不假，可是她却不是没脑子的，转念一想就像就坡下驴。 “原来是李将军，你我还有过一面之缘呢，曹国公近来可好？” 李隆基拱手笑道： “家父病情已然大好，正是苏大人的功劳。” 原来如此，邓氏脑海中灵光乍现，苏烨？这不是王爷随口说的那个洗好了皇孙和母后的家伙吗？嘶～怪不得父皇如此恩宠，邓氏还真有点感谢李景隆的到来。微微一笑，邓氏转变笑容看向苏烨道： “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马匹受惊怎么能怪苏大人，倒显得本王妃的不是了。” 李景隆连忙附和想把这事解决： “正是如此，虚惊一场。” 李景隆疯狂的给不动如山面不改色的苏烨使眼色，可是苏烨好像失去了往日的机敏一动不动。正当李文忠疑惑的时候，苏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