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关。 心念一动,他停住脚步,正对着闻于野的眼睛,笑得有点蔫坏:“那考考你,我新生表演唱的歌叫什么?” “《One Song Glory》。”闻于野立刻答道。 风把卞舍春的发丝往前吹,朝向闻于野的方向,他被迷了一下眼,有点痒。 卞舍春匆忙拢了一下,转过身和他并肩,欲盖弥彰地用手指耙梳了一下头发,拽下来几根发丝。 闻于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笑意,仿若耳语:“真记得啊。” “我还看了那个音乐剧,”闻于野说,“《吉屋出租》。” “好看吧?”卞舍春又恢复了轻快如常的语调,“其实另一首唱段更适合做表演曲目,但我当时比较叛逆,觉得这首更酷。” “你是说《Seasons of Love》?” “对,很正能量嘛,”卞舍春又侧过脸调侃他,“怎么看过这么多年都记得。” 闻于野看着他,有一会儿没说话,移开目光才笑道:“大概是我记性比较好吧。” 卞舍春听出他意味深长,转过脸假装看风景。 但他没装多久,又非常想一出是一出地重新凑过来:“诶,你会唱歌吗?” 闻于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才措辞道:“顶多是放在集体合唱里凑数的水平。” 卞舍春笑了一下,背过身去,随口哼唱:“five hundred twenty-five thousand six hundred minutes, how do you measure-measure a year(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你如何衡量-衡量一年的时间)?” 他声音不高,又被风扯薄,悠扬而含混,像歌舞剧里角色自说自话的独白。闻于野正洗耳恭听,这人突然转过来,手握拳当成话筒凑到他嘴边,目光灼灼,充满期待和怂恿。 他往旁边挪了半步,试图绕过这个猝不及防的环节,但卞舍春的手和眼神都紧紧追着他,他只好配合着接道:“How about love——” 他评价自己时确实不是在谦虚,这一句唱得可谓是要音调有音色,要唱功有发音,平直得连算作诗朗诵都勉强,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卞舍春“诶”了一声,笑道:“你怎么跳词啊?” “因为我记性也没那么好,”闻于野稍稍扬眉,佯装无辜,“这句词重复了很多遍吧,'how about love'?” 卞舍春当然不信他的说法。且不说他话音里淡淡的揶揄,和念词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中间那么多句,闻于野就接带“love”的这一句,其居心简直昭然若揭。 他小声“啧”了一下,总觉得闻于野作为一个追求者,直白和从容都过分,偏偏又不是那种惹人厌烦的胜券在握,他淡然而有分寸,不穷追不舍,也不坐享其成,只是时不时过来隐晦地戳你一下,要是被拒绝,他又安静地走开,过一会儿再来问。 见惯了像戏剧那样猛烈而痛楚的爱恨,遇到这种清风拂山岗的,卞舍春实在有点没辙。不仅没辙,似乎还反上来点少年时期才有的青涩,有时候手足无措,都不知道作何回答。 “对面灯好亮,是个滑雪场吗?” 他躲开对视,笨拙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意思是,你过会儿再来问。 闻于野也不在意他的回避,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附近还有个滑冰场。想再去试试吗?” “不了,”卞舍春干笑一声,“我上次滑完疼了两天。” 闻于野说:“习惯就好了。” “不要引诱我,”卞舍春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对面山上的雪道又有点心痒,“……明天吧。” “走累了吗?”闻于野问他。 “还好,”卞舍春“嘶”了一声,“但是胃有点不舒服。” 闻于野紧张起来:“怎么了?疼吗?还是胀?是不是酒喝多了——” “也不至于,”卞舍春皱着眉,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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