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地问:“笔仙啊,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当然没有什么违反科学的事件发生,卞舍春的迷思只能埋进窄窄的卧铺里,侧睡时后背有点漏风,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夹在本子里的一支铅笔。 第二天早上,睡在下铺的卞舍春被闻于野出门取餐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去摸床边的手机,却先摸到了一张便签纸。 他揉了一把眼睛,对准窗外稀薄的日光,没有仔细辨认字形的过程,直接被惊得坐了起来,后脑勺狠狠撞上了床板。 当然不需要辨认,因为纸上就两个字,还写得俊逸大方,一笔一划端庄得像青竹,一看笔者就练过书法并且写时相当认真。 一个言简意赅的“是”,再加落款一个横平竖直的“闻”。 第19章 没关系 卞舍春一直是一个对别人的情感很敏锐的人,他从小就长得好看,聪明又会说话,从初中开始就担任过许多人初恋的角色,尽管都是单向箭头。 他始终认为,人以群分是一个适用性很强的理论。不止是同类的人会走上同样的道路,道路两端的人群也会难以避免地相遇,一部分人会吸引相应的另一部分人,并且他们往往很不一样。克制守纪的人会向往潇洒惬意的人,沉默寡言的人会吸引喋喋不休的人。卞舍春所见到的、听说的爱慕者,无一例外的都像是拥有“安静的青春”的那类人。 不是他自作多情,但在他看来,“心声”是不需要吐露的,它们会像海水一样溢出来,没有太多夸张起伏的音调,也会兀自在他身边汹涌。驻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班级集体点餐时为他特意改变的配方,一起擦黑板时突然的踉跄,细微的,沉默的,隐匿的。 他都知道。 他甚至可以看出谁聚会时和朋友串通好过,谁在明天会表白,会选在什么样的时刻。岑周那一次也不例外,而且准备工作保密性太差,他提前三天就猜到了。 嘻嘻哈哈的推脱,话里话外的暗示,斩钉截铁的拒绝,他都很擅长。 直到今天。 这张便签的出现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如同从列车一节又一节车厢的奔驰中遗落的信件,出现得像一个平淡的意外,一场无人岛上的海啸。 他捻着便签的一角,第一次知道“大脑一片空白”是什么样的感受。人们所讲的那些激荡胸口的喜悦和惶恐,通通在他和这张便签之外。 “咔哒”一声,门开了。 卞舍春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和刚刚戳破那层纱的暧昧对象四目相对了,对方看起来比他淡定很多,一切如常,手里拎着车餐,并且依然帅得令人安心。 “早。”闻于野对他点了下头,垂下眼,转身把餐盒放在柜子上,手腕上applewatch的屏幕亮了,有什么晃了一下。 卞舍春没看清,那是心率过高的警告。 “这班列车的餐还挺好吃的。”闻于野对他示意,转身进了洗手间。 卞舍春没动,听着里面的水声仿佛象征意义般地响了几秒,等到闻于野重新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的水还没擦干,他突然出声道:“这算表白吗?” 闻于野慢半拍地抬眼,卞舍春靠在床头,支着一条腿,右手食指中指夹着那张轻飘飘的便签,看他的表情没有笑,声音因为刚睡醒还有点懒。 这副态度实在让人心里很没底。 “嗯……”闻于野点头,难得心头有点发紧,“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因为他话里微妙的小心翼翼,卞舍春微微挑起了一边眉毛,看着他慢慢朝床边走过来,也下意识绷直了脊背,把到嘴边的“你认真的吗”咽了下去。 闻于野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肩膀不自然地扭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是,我是喜欢你。” “……” “呼吸。” “哦,”卞舍春愣愣地应了一下,把呼吸调成了手动挡,“哈哈,忘了。” 闻于野笑起来,移开目光,站了起来:“这么惊讶吗?我以为你猜到了。” 他没作什么长篇大论的追爱历程剖析,也没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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