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把闻于野置顶了。置顶之后又看着心烦,就用手遮着屏幕上端,点进其他关系够近朋友的窗口发上一句“你知道闻于野吧”。 他承认,这种把没确定关系的潜在暧昧对象以一己私欲拽进朋友圈里的行为很掉价,名不正言不顺的想让人家误会什么呢?但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让他们赶快误会,误会大点,这样就可以给他充分的时间解释,顺便炫耀他的旅行日记,以此躲避如果赶不上车他们就可能再也不会见面的不安预想。 到进站口的时候车站里已经开始播报列车检票的通知,卞舍春冲进去把包扔上传送带的架势把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过了安检,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双运动鞋在酒店拿不回来了,因为今天他穿的是一双厚底黑皮鞋,属实美丽废物,他一个体育常年逃课的人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不好穿的鞋会给跑速带来多大的限制。 与此同时他还要忏悔不该常年为了耍帅单肩背包,两侧肩带扯得堪比刚从洗衣机里出来的卫衣带子,比他的人生还参差,跑两步就滑到手臂上,狼狈得让他想笑。 车站里暖和到了燥热的地步,卞舍春拖着他不协调的背包,不好穿的黑皮鞋和暂时没找到时间脱下来的厚重大衣,头发上刚落的雪,一身未散的酒气,终于在85点43分大汗淋漓地冲下了通往站台的楼梯,进车厢前一秒,他发现那只黑色的德牧也在这节,站在他主人的大行李箱旁边,歪着头看他,好像在笑。 卞舍春脱力地往后靠在过道的墙上,气喘得比狗重,和狗面面相觑地缓了十秒,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转身去找座位。 坐下之后他给闻于野发消息:“我在7号车。”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眼没像以前一样立刻闪出来,但下一秒闻于野给他打了电话。 卞舍春气还没完全喘匀,但他已经懒得装游刃有余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赶上车的行为非常之牛逼,得意洋洋地接起了电话:“喂?”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闻于野听上去在微笑,“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卞舍春靠在车窗上,笑了一会儿,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喝醉了!” 闻于野当然听出他在瞎掰,不知是配合还是调侃地说:“什么酒这么烈?” 酒不能让卞舍春反应变慢,但短时间里剧烈运动可以,他听完这句话,懵了一下,手指绞了一下乱得不像话的发丝,含混地说:“日出龙舌兰。” 说完才想起来其实他今天喝的是玛格丽特。 闻于野带着笑“啊”了一声,卞舍春本就跑得热,听他说话更热,撂了手机脱外套,再把跑到背后的项链甩回领口处,再抬头的时候,跟他打电话的人就站在他面前笑。 嘴角弧度不夸张,笑意却很浓郁,垂着的眼睛微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得卞舍春也压不住嘴角,不自在地扯了一下毛衣的V领,撇开眼装不在意。 列车发动了,闻于野踉跄了一下,手掌往前撑在卞舍春的桌板上。卞舍春蜷了一下手指又欲盖弥彰地松开,另一只手抓住项链末端的银质挂件,气势汹汹又不痛不痒地往他的手背上砸了一下,先发制人地斥道: “你有行程不早几天说,当天买票贵得要死啊!” 第17章 人类不宜飞行 闻于野面对他的控诉面不改色,只是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胛骨,力道微妙地卡在“拍”和“按”之间,隔着毛衣传来一掌的热度。 这一趟乘客不多,闻于野去5号车厢向乘务员确认了他对面是个空座。回到卞舍春面前的时候,看见他正对着桌上一本窄窄薄薄的笔记簿发呆,铅笔在手里转得缭乱。 闻于野没有出言打扰,只是在他对面放下了行李,戴了一只耳机。 但是卞舍春写写画画没几分钟,就把本子“啪”地一下合上了。毫无章法的思绪像落满纸张的飞蛾,在合页的一瞬四散奔逃,枯叶似的翅膀摩擦出不属于现实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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