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带着两个大购物袋和愉快的笑容。 蒋艳辉说话的语速很快,常常在还没有走到别人面前时就已经开启了话头,卞舍春没有找到机会告诉她暖手宝的事,何况告诉了也没有用处。他乖巧地倾听着蒋艳辉的行程安排。旅行最好的配置就是一个控制狂和一个懒蛋,卞舍春就是那个懒蛋,但他偶尔会突发奇想,比如这次坐船去奥斯陆的旅程就从来没有出现在蒋女士的PPT中,只是他前一天晚上在酒店里看电影时忽然激起的遐思。 好在奥斯陆景点丰富又集中,蒋艳辉只花了一个晚上就列出了三个详细完备的计划路线让他选,他想了想,说:“那就最容易看到极光的那条吧。” “我就知道……”在冰岛看过几次极光的蒋艳辉瞥了他一眼,托着下巴思量一会儿,指节敲了敲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一条标红的线路:“理论上来说是这条,但不能保证一定能见到,你想看得找向导。” “有谁在挪威待过吗?”卞舍春翻找着自己的通讯录。他大学读的专业是中外合办,到意大利做了两年交换,蒋艳辉则在冰岛读过研,两人都称得上热衷社交,国内国外的友人加起来,也勉强算是朋友遍天下,出门旅行做攻略时不是翻大众点评,而是翻微信朋友圈。 可是这一次他俩翻遍了通讯录,从国外认识的导游一直翻到了大学时的泛泛之交,硬是没找到一个和挪威有点关系的人。 “呃,勉强算是有一个。”蒋艳辉迟疑地说了一句,把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给卞舍春看。 白色聊天框里只有一句:“我没去过,但闻哥在挪威留过学。要不我帮你问问他?” 卞舍春看看聊天记录,再看看蒋艳辉犹豫的表情:“呃,闻哥,是谁?” “闻于野啊!”蒋艳辉理所当然地说,随后了然地“哦”了一声,“他是我们软院的学长,你不知道也正常。而且他声名鹊起那一年你正好在意大利。” 她掰着手指给他数那些“声名”:“之前拿的国奖就不说了,院级学习标兵,挑战杯金奖,ACM亚洲区域赛金牌,论文还被大会录用了……一个比一个牛逼,我听着他们的称呼从闻于野变成闻哥再变成闻神。他现在估计在哪个大厂吧?啧,我和他唯一的交情就是做志愿者的时候和他共事过,联系方式都没有,有我也不敢找他。” 卞舍春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本科学经济,研究生学戏文,求学生涯和工科八竿子打不着,只能从蒋艳辉的语气判断出来闻于野是怎样一个传奇人物。不过蒋艳辉学了整整六年软工,毕业之后却只敲了两年代码,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甚至教的是英语。 总结起来——“咱们nobody和这种人物尿不到一个壶里。”卞舍春断言。 “只能多看看自己追极光的攻略了。”蒋艳辉叹了口气,趴在桌上。WIFI信号按分钟收费,玩手机都成了奢侈的消遣,她从包里掏出一盒扑克牌,叫卞舍春这个臭牌篓子玩比大小。 酒吧的灯光照着扑克牌,照着颜色绚丽的鸡尾酒,室内的温度让那个暖手宝的存在感大大降低了,卞舍春却还是忍不住走神。 五毛一块地输了几局,船就要靠岸了。 雪还在下,但已经变小了很多,不再是那种大片大片粘连的雪花,变成粉和沙,轻盈温和地飘落下来,海浪似乎也没那么汹涌了,白灿灿的日头悬在高空,远处的码头也看得见了,建筑群落的颜色像油画一样明亮,仿佛广袤的陆地把旅人又仁慈地拥回它的怀抱。 人们都收拾好了行装,卞舍春是落在比较后面的,他不喜欢和人挤,就暂且靠在栏杆上看着旅客们下船,他们都带着沉重的行囊,和身前身后的人用自己的语言大声交谈着,雪地靴吱吱呀呀地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显得热闹、匆忙而笨重。但卞舍春喜欢看这样的人,像看见冬天里热腾腾的白色蒸汽一样踏实。 等人稍少一点的时候,蒋艳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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