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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强大的处理器,竟可承载一个脆弱的生命从生到死那么长的所有信息。 阮文礼的动作一直在持续,深或浅,重或轻。像是察觉她的走神,他开始用力扣她的腰,用力地冲撞。 她想,很好,和第一次、上一次相比,她感觉好很多了。她更投入,更包容,更热,有难以描述的东西在全身流淌,从大脑到躯干,再到四肢,到指尖末梢。 本来她是在上面的,但她笨拙得不知道如何同时取悦自己和他,所以,很快阮文礼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她双手握拳,无处可去,只能放在枕头两边,像是投降的战俘。 他忽然沉沉地笑了一声。她听到那声轻笑,睁眼去看他:“笑什么?” “你像在投降。” 她没想到他想的和她一样。她皱眉,却被他翻转过去,又从侧面进入。她轻呼,是真想投降了。 但他似乎很热衷这个新的姿势,默默地劳作,等待最后的收获。 这次是王南方先发出叹息,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生理上的满足,不同于吃饱喝足,不同于看过一本好书一场好电影,是一种完全崭新的认知。 数秒之后,阮文礼趴在她肩头边的枕头上,由沉转轻由快转缓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回旋,让她耳朵微微发痒。有一部分来自他的重量压在她的左肩,让她感觉沉重。但她喜欢这种沉重,真实,又踏实。 她在心里倒数,猜想他很快会抽离,起身,离开,去淋浴,洗去所有欢爱过的痕迹和气息,然后找一个他喜欢的角落,独自待着,独自入睡,像上次一样。 过了很久,阮文礼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 ------------------------------------- 王南方情不自禁地叹气。 闷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叹气?”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其实,她无意让他听闻她的叹息,像是不欲为人所知的心事不愿让人窥见:“没事。” 阮文礼翻了个身,半坐起身,开始处理后续,?O?O?@?@的,像战士在收拾战利品。 他再次躺下的时候,和她一样变成了平躺。 两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王南方想起她有很多次远远看着阮文礼的时候,有隔着办公桌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有同时站立四目相对的时候,却从未幻想过,他们竟可以一人裹着一张薄被,在激烈而亲密之后,又变得友好而和平。 阮文礼的“你同意吗”,对她来说是一种诱惑,是一种象征意义大于词义本身的诱惑。 “为什么是我呢?”王南方开口,忍不住问出她的疑惑,“世界上的女人很多――” “世界上的男人也很多。” 王南方觉得他话里有话,在领会倒他的意思之前,她想她最好保持沉默,以免在他面前露怯。 没想到阮文礼侧脸,去看她:“那,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是自己呢?为什么是他呢?她想,他们都不会在对方身上找到答案的:“你知道我不会想要通过和你建立这种关系得到些什么。” “你可以说你想要什么。”他说,“只要不过分。” 王南方在心里想,阮文礼还是阮文礼,他的意思就是,他承诺女人们可以要求一切东西,但如果他觉得过分,那么承诺失效――定义在他手上,主动权在他手上。难怪他的前妻和他打了三年官司,他一定让他的前妻十分失望过。 她闭眼:“什么是过分的?” “公事,还有”阮文礼已经不再看她,恢复平躺的姿势,“情感之类虚无的东西。” “我不会要那些东西的。”她说,是回应他,也是答应自己。 他忽然说:“其实你是一个能力很强而且很有韧性的女人。” “韧性。”她重复,应该不是任性,她想她很少任性。 “如果有机会,你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女强人。” 王南方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在床上可以谈公事吗?” 阮文礼却仿似被她的话逗笑:“当然,任何时候都可以谈公事。” “我的升职公告什么时候会出来?” 阮文礼侧脸看她:“应该很快。” ------------------------------------- “还有,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阮文礼微微皱眉,似乎在担心她有些什么非分之想:“你说。” “我希望,明天等我离开之后,你再让别人来搞清洁。”她不想和那些人再撞上,也不想被用那样的眼神审视。世俗眼光里,一个大清早披头散发出现在富豪的私人别墅里的女人,必定是一个出卖了肉体和尊严的拜金女郎,这样的既定印象她并不想要被框在自己头上。 阮文礼语气淡淡:“他们每天定点会过来,你不用在乎他们。” 王南方在心里叹气:“他们习惯了对吧?” “这是他们的工作。” 王南方知道,阮文礼和她说的,不是同一回事。她说的习惯,是他们习惯了会有不同的女人以差不多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她没有什么话再说:“我去洗洗。” 阮文礼也起了身,代表他也要去冲洗。 等王南方再回到房间,看到阮文礼已经裹紧了薄被,背对着她的方向睡着了――应该是睡着了。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上床,在床沿睡下――他睡在床中间,霸占了大半部分的位置,为了不打扰到他,她只能偷一点点床上的空间。 ------------------------------------- 他愿意(035)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2-01 21:54 嗡嗡嗡――嗡嗡嗡。 王南方从混乱的梦境中惊醒,极快地跳下床,在椅子上寻她的手机。椅子上有她的外套,她的包,白色衬衫和藕荷色马甲,还有黑色长裤。 她在手机里拿出手机,飞快接通,并压低音量:“小柯。”是柯延东给她打电话。 她看床上一眼,那里已经不见人影。她不知道阮文礼什么时候离开床,离开这个房间的。但现在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柯延东找她是因为什么事――当然,一定是公事,而那对她很重要。 柯延东语气很急:“法务那边说我们的拆迁安置合同有点问题,怎么办?”他顿了一下,“你上午会回公司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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