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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他误以为她和别的想要上他的床的女人一样,用身体完成一次交易――想到这里,她陷入了悲伤,哪怕她自欺地认为她对阮文礼今晚的付出是基于过去十年虚无缥缈的感情,或者再加上一点点酒精的催化,但对阮文礼而言,她当然和别的女人并无二致。她并不与众不同。 她的心在颤抖,身体也在发抖。她已经感觉阮文礼在碰触她,看似即将要突破她,但她同时感觉到她在抗拒他。她悄悄睁开眼睛,阮文礼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皱眉,试着多用一些力,但那让她觉得疼,两次尝试之后,他开始停止动作。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王南方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因为感冒引起的喉咙不适早已经痊愈,她此刻的变声不是因为感冒,是因为疼痛,是因为不安,“可能我还没准备好,你可以用力一点。”她掩饰了她抗拒他的真实理由。阮文礼并没有投入太多耐心去为她铺垫一场圆满的性事,所以她想她的理由完全解释得通。 阮文礼于是很坚定地挺身而入,王南方觉得那一刻疼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但阮文礼不会感知她的疼痛,他开始他的律动。王南方一点也没被他带动,她只觉得痛,痛得额头渗汗,却还要拼命忍住疼痛附随的并非享受的喘息。 当一切结束,阮文礼从床上离开。 王南方闭着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场男女之间的原始博弈终于结束了。她想,阮文礼大概是满足的,因为他最后喷涌而出的时候,有极低沉的叹息。那声叹息,比他往日对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有温度。 她皱着眉,忍耐着不适,在脑海里回忆刚才的情节。阮文礼伏在旁边,呼吸由重变缓,慢慢平息。 安静的气氛维持了好几分钟。阮文礼终于起身,有?O?O?@?@的细碎的声音。 王南方睁开眼睛,原以为阮文礼已经转身,不料却和阮文礼的视线撞个正着。她看到他的眼神在床上巡逻了一遍,王南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她只得搂着被子,借以遮掩自己满身的赤裸。很快,阮文礼停止了他视线的巡逻,转身去了浴室。 王南方看他离开,心里一动,努力坐起身,也在雾蓝色的床单上找了一遍,床上确实没有任何具有特殊含义的痕迹。 她重新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她该觉得庆幸的,但她也无法否认,有一种委屈的心情,像被打翻的热水,流到哪,就把哪里烫伤。而各种缘由,都不足以向任何人说道。 ------------------------------------- 他愿意(024)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1-12 21:38 酒意让王南方感觉疲倦,但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法顺利入睡。阮文礼已经离开房间好一会儿了,她才决定起身,也去洗一洗。 看来房间是阮文礼常用的,附设的洗手间有刮胡刀和男士洗面奶,还有他用过的毛巾,看上去微微湿润。 她用毛巾把头发全部包好,再打开水龙头,热水缓缓淋下,像温柔且暖的手,抚慰了她的头痛她的不适。 最后打开垃圾桶想丢掉牙刷的包装时,她看着桶里那个小小的塑料物发怔。 再回到房间时,外面的风雨声已越来越大。她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路灯仍亮着,但光已经被雨一层层地晕开,她什么都看不清,一如像看不清自己的心。 这里当然是一个比她的房子好太多的地方,若和奶奶家相比,更有如天堂。这样大的风雨,奶奶家大概总会有一两个地方会漏水,她上次花了两千块钱找人修过,但老房子就是这样的,修修补补,没完没了。换了是小时候,遇上雨天屋漏,奶奶会找些小盆小桶接水,然后她们都会在此起彼伏滴滴答答的雨声交响曲中安然入睡。但那样的旧日子不会再有。她长大了,对一切都有了新的认识,但奶奶还是过去的奶奶。如果奶奶能够理解她现今做的一切的意义,那她们或许就更能互相接受。但,显然不能。 她开始想家了,她自己的家。 她拉开房门,去找阮文礼。门口有一对鞋,不是她的高跟鞋,是一对素色的拖鞋。 她试着踩上去,感觉它是全新的,便犹豫着穿上。二楼只有走廊亮着灯,其他地方都是幽幽的暗。她目光一转,看到了一楼的光。 她拾级而下,感觉身上仍有残留的酸痛。 阮文礼正在沙发上坐着,面前的小几上有一瓶酒,还有一个酒杯,杯里有一些酒,但酒杯的痕迹表现出它之前装过更多的酒。看来他已经喝了一些了。 她走到他面前两米的地方:“阮董――”语气像平日向他汇报工作。 阮文礼看她,从头到脚。 “我想回去了,能不能麻烦你――” 阮文礼打断她:“雨很大,明天再走吧。” 外面的雨确实很大,而且他喝了酒。她想,他不会愿意做深夜的司机的。她又想起那晚被他的司机送回家的女子,她是谁,竟可让他甘愿让出司机,供她差遣? 她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那好吧,我上楼了。” “上去吧。”阮文礼又喝了一口酒。 他明明在老周那里坚决不喝酒的,为什么却在这里一个人默默喝酒?她回身,又开口,“我能也喝一点吗?” 阮文礼淡淡看她一眼,没表示反对,也没表示同意,后来还是起身,去酒柜那边拿了一只杯,给她倒了小半杯,递给她:“不要喝太多,无益。” 入喉的酒有点苦。王南方喝了一口,杯里还剩一口。她把杯子放下,阮文礼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她,没有说话。 王南方在他的注视下,又喝了一口,杯已经空了:“我再加一点。”她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更多。 阮文礼看着她所有的动作,没有说话。两人之间隔着一张一米多宽的大理石桌,却像两个陌生人,仿似刚才的肢体亲密是两人共同的错觉。 ------------------------------------- 最后两个人默默都各自又喝了两杯。 阮文礼终于开口,语气不重,内容却不柔软,他说:“你为什么去老周那里?”他靠在沙发背上,静静审视她,“想得到什么?” “人脉。”王南方这么说。 他用词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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