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强制爱的第八年,我男朋友出轨了。 可他还是不肯放我走。 他违背了那句『出轨就分手』的承诺。 为了让我变得和他一样脏。 他甚至亲手把我送到了别人房间。 后来,我拉着他一起从楼上跳了下去。 再睁眼,我回到了八年前。 而他,比我早重生了两年。 1 意识到自己重生时,我脑中被注入了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 包厢里,舍友们都在起哄让我答应淮序的求婚。 直到我突然起身捞起一玻璃瓶砸在了他头上。 安静了。 淮序抹了抹额角的血,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时南……」 我随手从他怀里掐断了一枝玫瑰,对上他震惊的眸子。 「一起跳楼的滋味,好受吗?」 话落,淮序瞬间僵在原地。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果然。 他也重生了,甚至比我提前了整整两年。 按照前世的记忆,这个时候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淮序。 而他在重生后,提前找上了我。 两年前,我打着伞从图书馆出来,一身西装革履的淮序就那么狼狈地淋着大雨出现在我面前。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麻木又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一个处在梦魇里的人。 我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却又说不出个具体。 而这件事,我终于在两年后得到了解释。 2 但事实上,我与淮序的初次相识远比这要离谱的多。 那时的淮序作为优秀毕业生和成功人士被邀请回母校演讲。 在演讲之前,我曾经作为校报记者去采访过他。 演讲结束后,淮序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衣冠楚楚的人类,像是智障一样给我抛下了一句话。 「你好,我想包养你,价格你开。」 我怔愣了一秒,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但他好像没打算放过我。 当淮序第三次出现在我面前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时,我没忍住,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他不气也不恼,就只是点了点头。 我听见他说。 「我已经给过你三次机会了。」 我不懂,但也没打算问。 直到几天后,我从一张柔软的床上醒来。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是踩着我的心跳而来。 当蒙眼的黑布条被人轻轻扯掉时,我看见了淮序的脸。 「只要你出轨了,你就必须要放我走。」 「因为我嫌脏。」 这是我在发现自己根本就逃不出淮序的手掌时,唯一能说服自己活下去的借口。 淮序轻声笑了笑,这就算是答应了。 于是,我就这样忍辱负重的在他身边待了七年。 起初的两年里,我还是有自由的。 但我没想到淮序对我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会越来越强。 他不许我参加小组团建,不许我回到家还要研究课题。 甚至,他不许我毕业后去到任何一个能够让我独立自主和应酬讨好其他人的公司。 直到有一天我在淮序的车上看见有人拿着手机在收银台前一晃就结了账。 我看向奶茶店前的电子屏,什么霸王桶,什么花果山。 我一样都不认识。 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自己不仅已经完全淡出了原来的朋友圈,还和这个发展迅速的社会脱了轨。 我心里的恨越发的多了。 第八年的某一天夜里,我跟淮序吵了一架。 原因是我不喜欢今天餐桌上的那条鱼。 我说是淮序指使那条鱼跟我翻白眼。 我一边骂着,一边换鞋往外走。 我本想是借机出去喝点酒放松一下,可等我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包了。 我还有自尊,我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好在老天爷心疼我,让我遇见了多年未见的高中同学。 交谈中,我得知他现在是一家酒店的经理。 于是,我走了他的后门,占了他的便宜,在那栋价值不菲的酒店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的高中同学一起走出了酒店。 不远处有人按喇叭。 我本能地抬头看去,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酒店门口。 透过车窗,我对上了淮序那双寒冰似的眸子。 我清楚他的心眼和手段,于是上车后不等他开口问,我便急忙为我的高中同学解释。 我没想到我的这一举动,反而惹怒了淮序。 他停了车,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经过便去扒我的裤子。 我给了他一巴掌,骂他神经病。 他掐上我的脖子。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不让我检查?!」 我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觉得自己的人格被踩得四分五裂。 于是我没了理智。 于是我想要报复他。 我打着去酒店paly赔罪的名头,给他下了烈性药。 我拿着自己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钱,给他找了一个从业多年且经验丰富的鸭子。 第二天我掐着时间去捉奸。 现场果然不出我所料。 床上凌乱不堪,那个鸭子浑身青紫地趴在那。 淮序从浴室出来时,我把手机镜头瞄准了他。 「你出轨了,我要你履行承诺放我走。」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 我看见淮序凑到我的镜头前,说了一个「好。」 可我还是低估了淮序的混蛋程度。 第二天我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的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淮序学着昨天的我一样把手机镜头对准了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见视频里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在解我的扣子。 他直接把视频划到十几分钟后。 肥头大耳被打了码,只留下了高清的、赤裸的、浪荡的我。 淮序满眼兴奋地看着我身上的痕迹。 附耳过来,似恶魔低语。 「亲爱的,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因为你现在跟我一样脏。」 我苍白着脸,拿起一旁的台灯给这个人渣开了瓢。 淮序就像一条疯狗,顶着满脑袋的血跟我做。 良久后,我趴在床上,面无人色地看着眼前那个混蛋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样。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从全身镜里看向我。 我听见他说:「除非我死。」 他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教训。 至少比起他亲自把不听话的我送到别人床上的教训要小的多。 于是我感受着唇间的疼痛,信了。 这天是我时隔八年第一次没赶在七点门禁前回到那个名叫『家』的牢笼。 淮序赶来时,我正踩着天台边缘站起来。 我看见一向冷静的男人此刻正因为我的动作而慌了神。 我笑了,然后向他伸出手。 淮序松了口气。 他一边说着「胡闹」一边来牵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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