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我只是将他们留了一次堂,你就让我失去了母亲,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秦晁,你可真喜欢他们啊。”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喜欢他们,喜欢到把我和我妈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都践踏进土里的程度,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 “是因为我没像你想象中那样过得生不如死,你觉得还不过瘾是吗?” “秦晁,两条人命,你要怎么和我解释?还是说,你解释了以后,我的母亲,我的孩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将这段时间的怨恨全部倾泻而出。 而秦晁在听到我的第一句话后,整个人就已经痛苦的皱起了眉。 他没想到我连流产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两条生命加起来的份量,他真的还有机会挽回我吗? 片刻后,他才不死心地继续解释道:“绮梦,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相信你不是绑架双胞胎的人,你等我回去调查真相好不好?” “至于妈的事情,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现在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是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用后半生来弥补你,我......” “够了,秦晁,你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吗?” “直到你来找我之前,你还是将双胞胎被绑架的事算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可你从来不信我。”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也无法再接受你。” “看见你的每一眼,我都会想到我母亲临死前的样子。” “让我无比后悔,为什么当年你以死相逼我留下来的时候,我没有直接离开。” “如果你死在那个时候,说不定,我还会对你留下一个好印象。” 听完我的话后,秦晁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 他眼里满是受伤,伸手想要拉住我,却又无力的垂下。 “绮梦,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癫狂一样,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 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只觉得万分的恶心。 “够了!别在我面前装了,你现在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或者说,你要是真在我面前死了,我还会鼓掌庆祝。” “别让我再看见你,我虽然现在没有你有钱有势,但是我会一直关注你,直到你倒霉落势的那一刻,我会毫不犹豫落井下石。” 说罢,我看也不看眼前如同死了一般的秦晁,转头进了我的家。 楼下的秦晁如同木头人一般,直直地站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长出根系,死死地钉在我的门前。 我暗唾了声晦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晁才能赶紧走。 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见到他,我内心的恨意快压抑不住。 还好第二天一早,秦晁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从苏绮梦的楼下离开后,秦晁的心里满是茫然和痛苦。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苏绮梦看向他的那种厌恶,带着恨意的眼神。 他知道,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在他重新出现在苏绮梦面前的那一刻,苏绮梦就会毫不犹豫的手刃他。 想到这里,秦晁痛的几乎直不起腰。 他知道自己亏欠苏绮梦的很多,但是他总想着可以弥补。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苏绮梦的心又软,她不会不原谅他的。 可是秦晁也没有想到,挡在他们之间的已经不仅仅是道德的问题了。 而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或者说,从林秋柔怀孕开始,他和苏绮梦就已经注定走不到最后。 这些年,也是靠着以前的感情,苟延残喘到现在。 想到这里,秦晁恨不得现在就马上死去。 他无法接受余生都不能再见到苏绮梦,也无法接受他们就这样结束。 他对苏绮梦的爱,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一但抽离,无异于拔筋抽骨。 想到苏绮梦刚刚说的那番话,秦晁面无表情地发了一条信息,让助理去调查林秋柔。 他知道,苏绮梦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是不会说假话的。 那就证明,双胞胎被绑架的事情确实和她无关。 不仅如此,或许有更多的地方,她遭受了不白之冤。 很快,林秋柔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一一展现在了秦晁的面前。 绑架案是林秋柔自己找人自导自演的。 之前他以为是苏绮梦做下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林秋柔做的。 想到苏绮梦曾经受到的那些所谓的“惩罚”,秦晁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正好这时,林秋柔带着两个孩子出现在了秦晁的面前。 “阿晁,宝宝们想爸爸了,我带他们来见见你。” 秦晁看着他们,眼睛忽地暗沉下来。 再一次得到秦晁的消息,是在新闻的头条。 他在得知了那些真相后,选择对林秋柔下手。 他残忍地将林秋柔折磨死后,把两个孩子送到了自己的母亲那里,随后自杀身亡。 他用的,还是当初向我以死相逼的时候用的同一种手法-割腕。 临死前,他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 而我则是留下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半,将属于秦晁的那一半全部捐赠了出去。 我不知道秦晁是怀揣着什么心情复刻了当初的死法。 但是我不想再接触到有关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他占据了我的前半生,给予我爱恋和痛苦。 但是好在,那些事情都尘封在了过去。 而我得到的那一半遗产足够我后半生过得自由自在。 从今往后,我只向前走。 https://flycncn.taobao.com/要看小说可以来我的店铺哦。旺旺ID:杨飞翔351316 随时欢迎你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ω^)↗-*-*-*-*-*-*-*-*-*-*-*-*-*-*-*-*-*-*-*-*-*-*-*-*-*-*-*-*-*- 《世婚》 作者:意千重 有感而发——关于女猪和这个故事 《世婚》的故事刚刚开始,前因后果刚才展开,所谓真相只是女主眼里的真相,未必就是全部的真相。 可能大家会觉得女猪反复纠结上一世的问题有点烦(我自己揣测的,当不得真,哈哈),有些表现也不尽如人意。不过,我觉得对于一个刚刚经历过悲惨生活的女人,而且是个彻头彻尾的古代女人,且从死到重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一个人的性格想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从懦弱到坚强,从悲观到乐观,从理所当然靠家族靠别人到自立自强,人生观价值观都不是说变就能变的,有些心理历程和行为举动都是必须的。就像是失恋,再坚强的人也得难过一段时间吧,哪怕再不想这样,也由不得人…… 这一次,我想讲述一个我想讲述的故事。比如人生的经营、婚姻的经营,成功和失败,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不可能完全只是别人的错,找客观原因的时候也要找找主观原因。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有些人,用一辈子也未必能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有人在关键时刻会忘我保护妻子的生命,但他同样也可能会出轨;有些事,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不公平永远都会存在,但公平和正义也还在,端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看,用什么态度来对待。 咳!假装深刻了……我的年龄才三十出头,经历也不算复杂,尚且不到可以谈人生的地步,许多想法和观点都还在形成中,比较浅薄,不指望能得到大家的认同,不过,我想,只要活着,就要努力的活下去,就要有梦想,有坚持,拼搏的同时还要有一颗乐观向上强大的心,活着,其实很好。 可能故事写到后面,有些朋友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但我都希望我的朋友们不管身处怎样的境遇,都能快乐向上积极努力地活着,而且越活越好,越活越灿烂。哪怕2012咱们也不怕哈!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章 梦回 天上飘着细雪,黄洋洋的江水一望无边,她在水中沉浮,奋力挣扎,妄图能抓到点什么,妄图能够再自由自在地呼吸,但得到的不过是冰冷的江水从她的口鼻间漫进她的肺部,犹如万根钢针生生刺进去,刺得生疼,痛到麻木……林谨容在浮沉间凄凉的笑。 这兴许是命,但她本不该死,荔枝也不该死,如果不是那些忘恩负义的人抛弃了她们,如果不是那个人一去不复返,她本不该落到这个地步——为了不受匪兵侮辱而投入江中。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真心实意,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到了最后,她却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一个浪花打过来,她眼前一黑,再懒得动一根手指,就这样吧。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她已经懒得睁眼了,会有谁呢?无非是幻觉而已,连他都已经扔下她不管了,还有谁会在乎她的生死。 林谨容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汗透衣被。她拼命抓住身下滑凉的丝被,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想把刚才被耽搁了的那些呼吸全都找回来。一连喘了十几声,她才意识到她还在自己娘家那张小小的雕花填漆床上,她刚才只是在做梦,她还活着。她颓然松了僵硬的手,瘫软在床上,在黑暗里数着自己还很急促的心跳。 ……心跳不曾停止,她提醒自己,她好好的活着,上天垂怜,一觉醒来她又回到了小时候,一切尚未发生时,她还有机会。 “姑娘又做噩梦了么?”乳母桂嬷嬷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青夹瓷油灯放在桌上,把半旧的雨过天青纱帐在银钩上挂好,探头去看帐内的林谨容。 半明半暗中,林谨容的眼睛亮亮的,面上犹自带着些惊慌和茫然,额头上的几缕碎发被冷汗浸透,湿湿地贴在光洁额头上,显得她一张原本就细白的鹅蛋脸更加细白。 桂嬷嬷虽不见她回答,却知道她的确是做了噩梦,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只探手一摸,就熟门熟路地去给她取换洗衣物,又叫外间支愣着耳朵听的丫头荔枝:“荔枝,把炉子上温着的热水取来给姑娘擦身。全都汗湿了呢。” 丫头荔枝便也披了衣服,提了热水进来,利索地在黄铜盆里注满了热水,又取了一块带着芬芳的布巾浸着,上前去帮着桂嬷嬷给林谨容擦洗换衣。 林谨容顺从地坐起身,沉默着由她们给自己脱衣擦洗身子,热热的布巾擦在身上,舒坦过后就是微微的凉爽,她渐渐不抖了,心跳也平缓下来。 桂嬷嬷一边替林谨容擦洗身上的冷汗,一边关怀地问她:“姑娘,刚才梦见什么了?竟吓成这个样子,怪可怜的。” 林谨容抿着淡红的唇,好半天才低声道:“夜里不说梦。” 荔枝和桂嬷嬷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荔枝低头替林谨容把亵衣的带子结好,含笑道:“姑娘,让桂嬷嬷给你说故事吧。” 其实也就是担心林谨容害怕,再做噩梦,让桂嬷嬷陪着她睡觉的意思。只是林谨容自来好面子,林家家规严,早在她四岁开始,乳母就不能陪着她一起睡了,所以才会用这样委婉的话来说。 林谨容抬头看着荔枝,眼神万分复杂。荔枝比她大两岁,沉默稳重,长得白白净净,一管鼻子更是漂亮极了。从林谨容刚记事开始荔枝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是她的玩伴也是她的丫鬟,后来,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只有荔枝陪着她一直到死,如果不是荔枝,她连跳江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荔枝被林谨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难堪,笑着摸了摸脸颊,将手在林谨容面前晃了晃,道:“四姑娘在看什么?莫非还没睡醒,认不得奴婢啦?”林家的姑娘少爷们是按着族里来排行的,所以林谨容虽是三房的次女,也得顺着次序称四姑娘。 她怎会不认得?她记得牢牢的呢。荔枝,我要好好对你,这辈子,我再也不叫你吃那种苦。林谨容收回目光,唇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默不作声地侧身躺下,将散落在枕上的头发理顺了,轻轻道:“祖母寿辰,明日大家都有得忙,马虎不得,你们且去睡吧,给我留一盏灯就好。” 桂嬷嬷再次担忧地和荔枝对视了一眼,轻轻道:“姑娘,你……”自姑娘半个月前生了那场病后,夜里总要做噩梦,大哭大喊的,点了灯就安静。本以为她渐渐好了,就听三太太的意思把灯给灭了,哪成想她立刻又做噩梦了。 林谨容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我不小了,我有数。” 虽则只有十二岁,但的确不是小姑娘了。桂嬷嬷无奈,只得给她留下灯,把帐子放下,和荔枝一道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待到掩好门,桂嬷嬷轻声道:“这样下去可不得了,看姑娘眼下的青影是越来越重了,人也没精神。依我瞧着,怕是那日被惊吓甚了,须得和三太太说,另想个有用些的法子才是。”说着又低声咒骂了几句:“二太太也真是的,大白青天的做那种缺德事,也不知道遮掩着些,生生吓坏了咱们四姑娘。” 林谨容的眼皮轻轻动了动。 桂嬷嬷说的是二房尚未成亲的四少爷——她的四堂兄搞大了二太太身边丫头的肚子,二太太一碗药打掉那胎儿,却不曾收拾干净,刚好被林谨容撞上,从而吓坏了她的事情。前一世的时候,她神思恍惚了将近一个月,家里又请大夫,又请神的才算好了,但这一次,她却不是为了那件事害怕,这种事情,和她后来遇到的那些事情比起来又算得什么!亲眼目睹过匪乱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命如草芥! 只听荔枝叹息了一声:“太太也难,三爷又不管事。” 林谨容的亲父林三爷不管事,是个散仙,四姑娘被惊吓成这种样子,他也不过是应景来看了两回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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