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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责任,而沉痛难言。 天亮后,秦岳将噩耗告诉所有队员。 并说:“洛队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边防战士的高山高海拔作战能力非常强,你们跟他们一起训练会学到很多实用的技巧。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们……我们要么选择自行训练,要么联系另外的部队。这两天大家自由练习,注意言行,不要给边防战士们添麻烦。我和梁队决定好下一步之后会立即通知大家。” 解散后,选训队员们分组活动。 郭战带着4组成员慢跑,3公里下来所有人都已气喘吁吁。 宁城说:“我们可能不会在这儿待下去了吧。” 郭战点头道:“嗯,高山作战不可能自行训练。出了这么大的事,队上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组织高山特训了。我猜教官他们已经在与其他部队联系了吧。” 尹天坐在地上低声道:“高山训练真的那么危险?” “是啊。”宁城靠在他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命就搭进去了。” “高山训练一定得进行吗?”周小吉问:“咱们如果以后当上了特种兵,有多大的几率在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上作战?” 江一舟说:“可能有1%的几率吧。” “那我们一定得进行雪山作战训练吗?”王意文问。 “一定。”郭战答道。 尹天扬起头,“为什么?” 宁城朝后探出手,拍了拍他的头,轻声道:“因为如果连我们和边防部队也放弃这项训练,那么就没有人知道什么是高山作战了。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的使命。” 郭战叹了口气,说:“就是这样。” 这天日落之时,边防连队的队长,上尉张舸帆告诉梁正,既定的高山训练照常进行。 梁正脸色凝重,“可是田队已经……” “边境不能一日不巡,高山作战也不能因为牺牲而荒废。”张舸帆眼中全是血丝,“正因为田刚已经离开,所以我们的后备力量必须迅速成长起来。” 他顿了顿,又道:“你放心,这次特训全程由我带领。” 和平年代,仍旧有人为了使命而前赴后继。 秦岳将留训的消息告知队员,勉励道:“加油!” 次日一早,张舸帆来到选训队员的队伍中,与他同时到来的还是十几名手臂上挽着白纱的边防战士。 他们诠释着什么叫“用行动去缅怀”。 尹天鼻子有些酸,恍惚间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知那人长眠在异国的时候,他的战友是否也如此纪念他。 宁城晃了晃手,问:“想什么呢?” 尹天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摇头道:“没什么。” 宁城知道一定有什么,但没有工夫再问。 张舸帆简单陈诉了训练安排,第一周不用上山,仅在队里进行登山基础练习,第二周尝试着上山,如适应得不错,立即进行战术训练,第三周视天气情况挑战6000米高峰。 基础训练不难,张舸帆拿着11毫米粗的绳索教队员们如何在雪山上建保护站,如何挽生命绳,并亲自示范雪山行走的要领,比如双脚必须分开与肩同宽,如果遇上雷暴天气,必须扔下所有金属防具。 一天下来,选训队员个个精疲力竭。 倒不是消耗了多少体力,而是明显感觉到缺氧。 而且队里的气氛也非常压抑,就算张舸帆努力想让气氛活跃起来,也实在没法立即从痛失战友的悲戚中走出。 秦岳说,牺牲的田刚是张队的同年战友,那支作战小队也是他们亲自训练出来的精英。 也许没有人比张舸帆更悲伤。 只是他不能让悲伤肆无忌惮地流露,他只能藏着自己的心痛,不仅得亲自上阵带领后继者,还得强打笑容鼓励队员。 他只是一名上尉。 而比他小几岁的梁正秦岳早已是校官。 特种兵受人敬仰,晋升极快,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特种兵的军功章是用鲜血与生命铸成。 可鲜有人知,边防战士也是用生命守卫着漫长的国境线。 默默无闻,晋升无门,却尽职尽责,无一日懈怠。 热血深埋在苍雪之下,结出的是忠诚而纯洁的花。 晚上,尹天坐在宿舍外,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繁星。 宁城踢了踢他的背,说:“有心事。” “没有!” “有!” 尹天说:“真没有!” 宁城强硬道:“上午训练时你在想啥?” 尹天愣了愣,眼神躲闪,“我……” 宁城忽然搂住他的肩,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居然还在想其他人。” 尹天立即争辩,“他是我哥,你想到哪里去了!” 宁城虚起眼,“你哥?” 尹天抱住膝盖,沉默半天才开口道:“我是家里独子,他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曾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尊敬的人。” “曾?” “他已经……去世了。” 宁城手臂一僵,低声道:“对不起。” 尹天摇摇头,“他已经离开很多年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还不满8岁。” 他絮絮叨叨地讲起过去的事,语速很慢,时不时会抬头看看闪烁的星空。 小时候,他随父亲待在军营,喜欢冷硬的步枪狙击枪,更喜欢笑得灿烂的士兵哥哥。 那些士兵都是出色的侦查兵,20岁左右,有望在一年后成为北部战区特种大队的成员。 有位兵哥待他特别好,时常偷偷塞给他糖。 他最喜欢这位兵哥,爱抱着人家的腿,“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兵哥悄悄带他玩枪,教他各种小诀窍,他太小了,连步枪都扛不动,却记下了兵哥教的所有诀窍。 童年时的记忆,总是格外牢固。 一年后,兵哥成了特种兵,每次执行任务回来都是一身伤。 他哭得很伤心,兵哥却给他看自己的军功章,问:“哥哥帅吗?”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门牙掉了,说话漏风,“踹!” 兵哥笑着抱他。 8岁那年,兵哥又要出任务了,离开的前一晚抱着他问:“小天长大了想当什么?” 他说:“当和哥哥一样的特种兵!” 兵哥笑了,笑得特别温柔。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兵哥,半个月后,父亲告诉他,兵哥牺牲了。 几年后,他得知因为任务性质的特殊,兵哥被草草葬在异国,被队友带回来的仅是一截破碎的衣袖。而这些年,父亲甚至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将他的尸骨带回故土。 他恨上了军队的冷血与残忍,发誓绝不从军,直到被父亲强行丢入西部战区。 宁城沉默着听完,许久才道:“也许你的父亲比你更难受。” 尹天点点头,长叹一声,“直到上午看到张队,我才隐约明白,不是他们没有感情,是他们不能流泪。” “如果能将他带回来,他的战友应该早就把他带回来了。”宁城深吸一口气,望着璀璨的苍穹,“你有没发现,他至今还在保护着你?” 尹天抬起头,疑惑道:“什么?” “如果没有他教你的射击诀窍,上次考核……” 尹天一怔,终于恍然大悟。 是啊,他不是天才,他只是早就记住了兵哥的话。 以至于深入骨髓,就像是自己生来便领悟的道理。 宁城站起身来,朝他伸出手,眸光沉沉,“如果有机会,以后我想和你一起,将他带回来。” 第40章 冰雪骄子 尹天紧紧抓住那只手,借力站起身来,郑重道:“好。” 他们并肩站在海拔5300米的雪域高原,身后是万里河山,面前是连绵不绝的冰封国境线。 手心灼热,那是来自两颗年轻心脏的澎湃热血。 往后一周,登山基础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 边防战士战斗技能不如特种部队的选训队员,但常年生活在高海拔地区,早已习惯如何在稀薄的氧气中保持体力。几天相处下来,他们俨然成了选训队员的小师傅,教姿势教动作,还教怎么跳肚皮舞。 “肚皮舞”是尹天起的。其实那不是正儿八经的肚皮舞,而是深呼吸的一种方式。 边防战士盘腿坐在地上,跟练瑜伽似的呼气吐气。为了显得更加直观,于是撩起迷彩露出肚皮,让队员们观察他腹部的起伏。 尹天说,这就叫肚皮舞。 每晚熄灯之前,队员们都会坐在床上,练一练肚皮舞。 尹天以前当coser时跟人学过一段时间舞蹈,肢体相对柔韧,练肚皮舞时腹部动得特别有节奏感。 宁城就不行了,八块腹肌动得生硬不说,还时常连贯不起来。 每次见他一脸纠结,尹天就会摆起架子指点江山。 “提气!” “收腹!” “运气!” “气沉丹田!” 宁城听得不耐烦,挥手让他滚一边儿去,他偏偏不依,且有理有据,“我滚?也不看看你坐在谁的床上!” 宁城是理亏的,毕竟他正霸占着尹天的下铺。 尹天继续指点江山,还时不时动手动脚,比如戳一戳宁城的肚脐,再摸一把人家的人鱼线,然后跟公交车痴汉一般“嘿嘿嘿”地笑。 宁城很想跳起来打他,他一见不对就会立即跑去找郭战,严肃地打小报告说:“组长!宁城虐待队友!” “放屁!”宁城吼,“我怎么虐待你了?你捅我肚脐还恶人先告状?” “捅肚脐怎么了?”尹天也吼,“又没捅你菊花!” 苟杰和王意文哈哈大笑,周小吉也跟着笑。 郭战刚要说话,周小吉就辩解道:“战哥!我成年了,可以听黄色笑话了!” 宁城将尹天逮回来,抓扯一番后压在下铺扒裤子。 尹天手脚并用胡乱挣扎,还一边笑一边喊:“来人啊!光天化日之下宁城要强暴小鲜肉啦!” 宁城压着他一条腿,还真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王意文敲着饭盒吆喝:“来来来!吃瓜群众紧急集合!强势围观强暴现场了!” 宁城赶走所有人,一副别跟老子抢猎物的气势。 尹天笑得跟上了发条似的,身子扭得像春天刚钻出泥巴的蚯蚓。 宁城太清楚他的痒痒肉在哪儿了,此时双手正搁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肉上,挠得十分过瘾。 3分钟后,尹天笑岔气了,痛得抱着两肋在床上翻滚。 宁城只好收了手,一边给他按摩背部顺气,一边听他骂“宁城辣鸡”。 一周后,张舸帆挑了个晴好的日子,带着选训队员和边防战士向边境上的一处雪山进发。当天管理氧气设备的小谢回来了,带回2名幸存战士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 战士们很振奋,张舸帆眼中虽有喜悦,但沉痛似乎也多了一分。 尹天知道,此时他一定在想,如果田刚也能获救该多好。 小谢很快收拾好装备,背上扛着两个氧气管说:“走吧,我跟你们一起。” 张舸帆说:“你不用……” “我要去。”小谢不待他说完便坚定道:“张队,让我跟着你们。” 吉普车队向目标雪山开去,2小时后停在山脚下。 张舸帆打开车门道:“开不上去了,咱们徒步上去,都把墨镜拿出来戴上,保护好眼睛。” 宁城戴上墨镜时还照了照镜子,尹天鄙视他:“臭美!” 上山的路极其难走,雪结实了很滑,没结实又太松,哪里也不好下脚。 走到一处并不高的山坡时,张舸帆说:“叹息之墙到了。” 尹天翻了个白眼,心道圣斗士看多了。 郭战问:“那坡看着挺普通啊,为什么叫叹息之墙?” “爬一次试试你就知道了。”张舸帆无奈地笑笑,“都跟着我,别掉队。” 爬到坡顶时,尹天终于明白“叹息”的意义。 那不是单单一座山坡,而是一座连着一座,一座比一座陡峭,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 张舸帆说:“谁受不了一定要打报告,这儿海拔太高了,不要勉强。” 队员们手脚并用翻越山坡,没多久就已经喘息连连。 小谢停下来,立即让状态最差的几名队员吸氧。 宁城撞了撞尹天,低声问:“还行吗?” 尹天只顾着大口吸气,没工夫说话,一边点头一边比出“ok”的手势。 片刻的休整后,队伍再次上路,直到走至一道几近垂直的峭壁。 尹天咋舌。这样的地方,如果不动用冰镐等设备估计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 张舸帆却扬了扬手中的粗绳,说:“有它呢。” 粗绳从峭壁上掉了下来,似乎还挺新。 “这是……”郭战走过去,掂了掂粗绳,“这是巡逻战士留在这儿的吧?” 张舸帆点点头,声音低沉,“路不好走,以前经过这里的老兵在上面打了一个桩,悬下绳子方便后来者。但是这里天气太恶劣,绳子十几天就得换一次,这条绳子很新,应该是老田……” 他说不下去了,转身背对着队员,肩膀似乎正轻轻颤抖。 尹天回过头,看到几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边防战士正偷偷抹着泪。 片刻,张舸帆用力拉了拉粗绳,说:“踩冰的时候注意安全,一定要踩实。” 他爬得非常熟练,几十秒便攀上了冰壁。 尹天以为会很轻松,真爬上去了才知道有多困难。 年轻如他,竟然花了2分钟时间,而张舸帆今年已经35岁了。 这条处处潜伏着危机的冰封之路,不再年轻的上尉不知已经走过多少回。 下午,队伍终于抵达预定训练地点。 张舸帆将说话的声音压到最小,嘱咐队员们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尹天问宁城:“难道有雪怪?” 宁城拍他的脑袋,“你傻啊?音震也可能引起雪崩。” “雪崩”二字让尹天不寒而栗。 好在这天天气非常好,冷风都算不上凌冽。 队员们各自组队练习雪中行进与战术走位。平原上非常容易的动作,如今做起来却是艰难万分。 平均10分钟他们就得休息一次,小谢来回跑动,认真观察着众人的情况。 张舸帆说:“要不咱们来一组体能吧。” 边防战士立即俯卧在雪中。 郭战问:“俯卧撑?” “对。”张舸帆也趴入雪中,将脸也埋进积雪,再抬头道:“但是和你们以前练习的俯卧撑不一样,不用考虑个数,而是得把脸埋进去,我让起再起。” 尹天打了个哆嗦,偷瞄宁城一眼。 宁城说:“看什么看?” 尹天道:“我怕你脸被冻伤。” “……” “那样你就不是美人了。” 如果不是尚在训练中,宁城一定会踹他一脚。 待所有人都趴了下去,张舸帆低声喊道:“下!” 长达1分钟的时间里,他没有喊“起”。 选训队员里已经有人不行了,挣扎着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吸气。 张舸帆没有责备,而是耐心地解释:“这种俯卧撑练的是抗寒能力,也能锻炼心率与呼吸,因为脸在雪中,呼吸会受到极大影响。” 说完后才道:“起。” 边防部队的训练的确不如特种部队严酷,张舸帆不像梁正那样规定队员们必须做满多少个,只说量力而行,尽量多做。 最终,尹天做了18个。 宁城比他多,做了23个。 有队员问连队的记录是多少,张舸帆迟疑片刻,说是田刚保持的41个。 小谢提醒道:“张队,时间不早了。” 上山花了3个小时,下山得花同样的时间,雪山天气说变就变,必须赶在日落之前回到停车的地方。 下山时尹天摔了一跤,没伤着,却丢了墨镜,宁城急着要把自己的墨镜给他,张舸帆却从包里拿出一副备用的墨镜,说:“拿着。” 尹天看到,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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