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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不累啊。”尹天嘴贱,“骑你而已。” 宁城抓住他的右小腿,又问:“没影响脚踝吧?” 尹天脸红了,好在黑黢黢的没人能看见,于是假装大气地摆手道:“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那就好。”宁城站起来,挠挠后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谢谢。” 一阵响动后,宿舍安静下来。 宁城似乎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尹天却盯着上铺,活生生地失了眠。 想着刚才骑在宁城后腰上的情形,他难堪地捂住裤裆,发现那儿又热又硬。 第二天天还没亮,队员们又扛着几十公斤的负重走了。尹天吃过早饭,伺候完恼人的脚踝,开始一个人搬练习射击的辅助器材。 今天天气很好,雨季里难得有一个大晴天。尹天趴着练习步枪速射,看着前方的人形靶一个个应声倒下,心中十分愉悦。 中午他蹦去厨房下面,烧水时忽然想起宁城吃虫子的事儿,任性地想,你们吃虫,我怎么能吃面! 驻扎区虫子不多,尹天蹦了半天才找到一只硬壳虫。 犹豫几分钟,他惹着恶心咬掉硬壳虫的一条腿,嚼了三下“呸”一口吐出来,自言自语道:“操!真他妈臭!” 晚上队员们回来了,还是像林子里钻出来的丧尸。 吃饭时尹天问:“你们今天吃的啥?” 周小吉舔着嘴唇说:“活蛇。” 尹天嚼着牛肉,悄悄转向宁城。 宁城捧着饭盒,凶他:“看屁!” 郭战小声说:“和昨天一样,宁城吃得最多。” 尹天莫名想到一个词:蛇蝎美人。 熄灯前,队员们照例相互按摩,宁城觉得被尹天骑着丢人,恁要等到关灯后再让尹天按摩。 尹天心里嘀咕道:被你抓着脚我还觉得丢人呢! 以前一门心思想当明星当网红时,他接触过不少“腐文化”,甚至看过几篇令人脸红心跳的肉文。 其中有一段描述便是…… 某攻拽着某受的脚踝,温柔又粗暴地往上提。 温柔和粗暴明显是俩不能并列的词,尹天却觉得宁城替自己按摩脚踝时就是肉文里的“温柔又粗暴”。 嗨呀,简直不敢往下想。 夜里宁城从上铺摸下来,轻车熟路抱着尹天的枕头趴着,尹天用力按着他的肩背,权当做进行力量训练。 按了大约半小时,他实在没劲了,想让宁城起开,去发现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丛林里的生存训练有多辛苦,不亲身体验一番根本感受不到。 尹天坐在床沿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去上铺睡吧,对瘸子来说真的挺难。 叫醒宁城吧,身为一个惜香怜玉的人,他绝对做不到。 最后他试着推了推宁城,没推醒,却刚好推出一块地儿。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睡上去。 集合哨吹响之时,梁正“啪”一声按亮了宿舍的大灯。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本该躺在上铺的宁城正霸占着下铺,并手脚并用地抱着尹天。 尹天紧张地想:糟了!他们会说是我占宁城便宜吗? 他那么好看,腿还那么长,怎么看也是我占他便宜吧? 我日! 好委屈呀! 第19章 脚踝伤愈 想着自己名誉受损,尹天跟掀被子似的将宁城掀开。宁城迷迷糊糊地看他,眼神迷茫中带点儿委屈。他捂着心口,顿时懂了什么叫会心一击。 梁正拍着门大喊:“集合!3分钟内全给我出来!” 宁城立即清醒,眼中的委屈秒变凶悍,一边跳起来穿裤子一边吼:“尹天你居然敢掀我!” 尹天一头黑线,翻着白眼想:我为啥不能掀你?你他妈压了老子一宿,我掀你一下咋了?又没掀到地上你吼啥?公举癌又犯了? 宁城火速背上背囊,冲到门边又转过身来,“你给我等着!城爷晚上再回来收拾你!” 尹天盘腿坐在床上,朝门外竖起两个中指,小声骂:“滚你妈的!” 晚上宁城回来了,非但没收拾尹天,还一头栽在他的下铺,说什么也不起来。 尹天的右脚踝正逐渐消肿,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感,虽然走路一瘸一拐,但好歹不用像袋鼠一样蹦来蹦去了。 他拐去周小吉的床铺边,问:“宁城今天怎么了?” 周小吉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张了半天嘴,恁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像一条趴在岸边等死的鱼。 郭战情况稍好,但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太累了……今天分组对抗,宁城非要当领队,一趟下来就成那样了。他身上有些新伤,让他休息一下吧,如果还有力气去洗澡,那等他洗完了,你帮你处理处理伤口,如果他一直那么趴着,你就替他消消毒,包扎包扎就行。” 尹天拐回自己的床位,站在一旁看宁城。 脏兮兮的迷彩服上有好几个口子,血迹已经变成深色。 他心里不怎么舒服,低声喊:“宁城,宁城。” 宁城发出一声虚弱的“嗯”。 他立即姿势别扭地蹲下,说:“我去给你打热水。” 宁城露出一只眼睛,瞪他片刻,闷闷地说:“起来,右脚别受力。” 尹天蹙眉站起,大步向厨房拐去。 瘸子提水实在是一件费力的事,尹天提不动大水桶,只得分成三次提,每一次回到床边都会收获一记来自宁城的“眼神警告”。 但他不怕。 虽然他是个瘸子,但宁城暂时是个植物人。 热水到位后,尹天小心翼翼地扒宁城的迷彩。那精壮的身子上新伤叠旧伤,有的地方紫红,有的地方青肿,手肘、手腕、大腿则是处处挂彩。 尹天将热水毛巾拧得半干,轻轻在宁城身上擦拭。 部分队员已经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了,宿舍里比前两日安静得多。他不知道宁城什么时候有力气去浴室,所以干脆帮他清理,也好尽快上药。 宁城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想挣扎,又确实没有力气,只得凶巴巴地瞪尹天,听任他将自己翻来翻去。 尹天心痛归心痛,可难得见宁城如此听话,又贱贱地将人家想象成了一条鱼。 任人蹂躏的雄性美人鱼。 热水没多久就被染成淡淡的粉色,尹天又提了三趟,恁是将雄性美人鱼洗得干干净净。 消毒上药时美人鱼一声没坑,眉头却死死皱着,额头上也渗出冷汗。 尹天看着都觉得痛,想讲个笑话逗逗宁城,开口却是“我觉得我正给水煮鱼码盐”。 宁城痛得更厉害了。 这晚宁城睡在下铺,尹天翻去上铺时莫名兴奋,抱着宁城的被子半天没睡着,快天亮时还做了春梦。 被子被弄脏了,他愁了一天,赶在队员们回来前,将脏被子拉到下铺,又把自己的被子扔去上铺。 据说今日的训练依旧很变态,但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强大。 宁城没再让尹天帮忙擦身子,倒是抓着他的脚踝细细查看。 到底是身体素质极好的年轻人,四天时间肿已经差不多全消。 秦岳也来看了看,笑道:“恢复良好,但这几天还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丛林的拉练每一日都比前一天辛苦,尹天独自待在驻扎区,也本着“自虐”精神,不让自己好过。 每天,他都与队友们同时起来。 如果梁正在半夜吹响集合哨,他也不会多睡一秒。 浓重的夜色之中,他穿戴整齐站在队伍里,队友消失入山林,他则据枪而立,练习难度极高也极其重要的夜间精度射击。 宁城回来得越来越晚,脸上满是疲倦,眼中却丝毫没有困倦,反倒映着兴奋与坚毅。 那是感觉到自己正飞速成长的喜悦与亢奋。 尹天活动着已经没有大碍的脚踝,跃跃欲试,跟郭战讨论什么时候回归,郭战却说:“不急。” 其实作为4组组长,郭战是最希望尹天早日恢复训练的人,但他比大部分队员年长,考虑的也更多。 他问过秦岳,尹天目前的状态是否适合进行与大家一样的高强度拉练。 秦岳摇头,说如果运气不好,可能会落下病根,影响日后的发展。 郭战不愿用运气去赌尹天的未来。 于是尹天的“一周”休息期被延长到了“十天”。 郭战有理有据,说:“射击考核是重中之重,咱们分工协作,你趁现在多练一会儿,我们取胜的几率也更高。” 尹天被说服了,每天都练得极其认真。 如此生活过着也不错,只是有一件事让他觉得很别扭。 宁城每晚都会检查他的脚踝,摸摸捏捏,还不准他反抗。 脚踝已经不肿不痛了,根本不需要再按摩,宁城却像摸成了习惯,睡前不摸上两把,就觉得还有作业没完成。 每次被摸时,尹天都会想起看过的男男小黄文。 脚踝被捉住这样那样的100%是受,他暗戳戳地代入自己,顿时心跳加速,脸颊泛红。 他妈的好耻! 以前为了红,他不是没干过与同性coser卖腐的事儿,但不管哪一次,他都是总攻,都是操遍后宫的帝王。 开玩笑,1米86的海拔不压别人难道还能被别人压? 那时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中还会突然挤进来一个1米88的美人。 他深沉地思考:老子虽然卖过腐,老子虽然是个没有节操的颜狗,但老子是直的啊! 最后一句话不太能站住脚,因为他随时会想起,曾经在“骑”了宁城后胯下一硬,更是曾经躺在宁城的上铺,弄脏了人家的被子。 那被子至今没洗,每晚都提醒着他——嘿,你其实是个基佬吧! 宁城又坐在下铺玩他的脚踝,食指戳在圆圆的小骨上,时不时挠一下,时不时画个圈。 尹天觉得自己快疯了,往后一缩,却立即被抓住,宁城瞪他:“干嘛!” 干嘛?还问干嘛! 你是不是变态啊!为什么会喜欢摸男人的脚踝! 宁城将他拽回来,问:“还痛吗?” “早不痛了。”尹天黑着脸想,所以你能放了它吗,能别摸它了吗? 宁城忽然笑起来,尹天觉得他正思考着什么奸计。 果然,他在那小骨上用力一揪,开心地说:“早就想这么干了!” 尹天目瞪口呆。 虽然不是很痛,但也是有点痛的好吧! 宁城揪完了还振振有词地解释,“我第一次给你按摩时就觉得这儿揪着肯定手感不错,但考虑到你痛,就一直忍着,现在不用忍了!” 尹天抱着自己脚踝,愤恨地想,什么叫现在不用忍了?意思是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忍了?想揪就揪?揪到天荒地老?揪到海枯石烂? 他妈的你居然是这种人? 你觉得我会让你揪? 你说揪就揪?老子脚踝长你身上? 宁城不知道他正在精神世界中化身咆哮教主,又手贱地揪了一下,笑道:“不错不错,猪蹄子还长得挺糯。” 尹天咬牙切齿地想,这是最后一次! 然而第二天晚上,宁城揪了三次。 “你上瘾了是吧?”尹天生无可恋地喊。 宁城皱起眉,不高兴地说:“我帮你按摩了那么多天,你让我揪一下怎么了?” 尹天将脑袋埋在膝盖间,愤愤地想:你还有理? 宁城杵在下铺不动,冷声冷气地说:“你不让我揪了是吧?” 嗨呀你好委屈啊! 尹天默默抬起头,超有骨气地瞪着他,然后主动伸出右腿,一字一顿道:“你,揪。” 宁城立即笑起来。 尹天一拍床板,自暴自弃地想:妈的真好看! 来到云南半个月之后,尹天正式回归4组。 出发前,秦岳特意嘱咐郭战与宁城时刻注意尹天的情况,也告诉尹天别太拼命,不用与已经练了半月的队友硬拼。 尹天嘴上答应,心里却憋了一口劲。 20岁左右的男人,哪里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给比下去。 经历过在猎鹰大营的极限体能训练,尹天的体力比起过去已经提高不少,当天的负重越野、泥地爬行虽完成得极其吃力,但好歹没有被队友甩太远,而宁城与郭战也轮流守着他,在他无法坚持时拉他一把。 周小吉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在他前方,当一个艰难领路的菜鸡。 傍晚,训练即将结束,再越过一道蛇形铁丝网就能打道回府。 尹天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腿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 郭战与宁城在护了他一天后也松懈下来,没把蛇形铁丝网当一回事,双双一跃而过,拍掌鼓劲道:“母鸡上!” 尹天连铁丝网都看不大清楚,却用尽全身力气左脚一蹬,哪想起跳的位置偏后,力量也不够,飞跨的右脚被铁丝勾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落在铁丝网上。 剧烈的疼痛从大腿后侧、后腰传来,血腥味顿时溢出,他痛得说不出话,茫然地看着宁城脸色铁青地跑来,直到被抱入怀中,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我……痛。” 蛇形铁丝网,阻拦敌军进攻的重要工事,其上每一卷每一段,都带着尖锐的铁刺。 第20章 感受一下 尹天的伤不重,却痛得厉害,铁刺一根根扎入他大腿后侧最嫩的皮肤,有几根甚至差点戳到命根子,伤得难以启齿。 宁城当即就要扒他的裤子,他抓着不让扒,气喘吁吁地说:“回,回去再弄!” 这天受伤的人不少,宿舍里又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周小吉打来热水,眼睁睁地看着尹天被宁城扒了裤子。 尹天趴在床上,露出的大腿全是血口子。 宁城一手酒精一手棉花,认真地说:“忍着点儿。” 酒精带走血腥,浸入伤口。那些伤口就跟交响乐队似的,痛起来还分独唱合唱,你方唱罢我登场,痛得尹天埋在枕头里闷声呻吟。 消毒之后是上药。撒药粉、涂药膏,宁城处理得仔细,尹天却只能感觉到痛。 裹上纱布后,宁城拍拍他的后脑,说:“翻过来,我帮你弄前面。” 前面指的是大腿根部。 尹天觉得太耻,抱着枕头死活不肯动,宁城哄了两句就烦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抱着他的肩膀往外一翻,还皱眉下令:“内裤也脱了!” 尹天立即夹住腿,还紧紧捂着裆,一脸惊惧地望着宁城。 “脱内裤”这种话是美人该说的吗? 是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说的吗? 翻译过来不就是“我要日你”吗! “脱啊!捂着干嘛!”宁城扯住他的裤沿,用力拽没拽下来,忽然眼色一深,凑近耳语道:“你蛋被扎了?” 尹天差点吐血。 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耳边,用“我要日你”的语气说“你蛋被扎了”到底是几个意思! 宁城想了想,又说:“不会是鸡鸡也被扎了吧?” 尹天刚想吼“没有”,手腕就被抓住。 宁城这回用了蛮力,猛地拉开他的手,迅速扯掉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说:“给我看看!” 什么叫胯下漏风,尹天算是体会到了。 漏风的瞬间,他双手并用捂住脸,不忍接受自己被宁城看了个精光的事实。 宁城一手压着他一边腿,将他掰成正面大开的姿势,3秒后评价道:“蛋没被扎啊,鸡鸡也完好无损。” 尹天捂着脸想,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的尊严已不可逆地受损。 队员们都各自处理着伤口,周小吉已经跑去厨房,没人注意到尹天被扒了内裤。就算注意到了也不过嘲笑一句“大庭广众下遛鸟有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毕竟军营的澡堂都是没隔板的,遛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在澡堂遛鸟是一回事,被人扒掉内裤是另一回事,尹天羞得无力挣扎,只想埋在手掌里,安安静静当一只鸵鸟。 并在指缝中偷看宁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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