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说你怎么这么倔呢,多少人想要跟我处对象,我都看不上,怎么你就这么不听话。” “郝家旺!你对我做了什么!”章芷兰有气无力,全身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听话一些而已,你大概是忘了,我可是医学生,这点儿小事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你真令人恶心!”章芷兰指甲扣进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恶心?”郝家旺突然后仰着大笑起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恶心!” 他用力拖着章芷兰,把她直接拽进了屋里,章芷兰连说话的力气都渐渐丧失。 郝家旺和郝母在门外说话,“儿子,章家是大户人家,你拿下章芷兰,往后想做什么做什么,女人都是很看重清白的,你霸占了她,往后她只能嫁给你,到时候,章家也得被我们拿捏。” 郝家旺并不想做这种事,他是真的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更别提提枪上阵了。 “你别犯傻,妈妈已经够纵容你了,只要这件事你能办成,往后你想和谁在一起,我绝对不管,但是只一样,你必须给郝家留个后,所以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郝母态度强硬,郝家旺烦躁地揉了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给我把药拿来。” 不吃药,起不来。 第522章彻底疯了 章芷兰手心渗出了血珠,意识清醒了一些,以前没少听夏卿卿跟她讲被人下迷药的事情。 多亏她当时问了一嘴,知道放血可以让毒素排出体外。 现在章芷兰才反应过来,刚才进门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异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郝家旺包括郝母,他们竟然胆子这么大,想要骗婚就算了,还要用这种龌龊的方法算计她! 章芷兰动了动胳膊腿,身上稍微有了些力气,扫了一圈不算大的屋里,视线定在床头柜的台灯上。 房门被推开,郝家旺红着眼睛进来。 “郝家旺,你这么做,是在犯法!” 郝家旺并不理会她的怒吼,关上门开始解扣子,“章芷兰,你别乱喊乱叫,咱俩互相配合,我保证你不会受罪。” 他一边解一边还劝慰章芷兰,“说实话虽然你长得又白又漂亮,但是我压根对你提不起兴趣,所以你千万不要反抗,不然我怕是会失手伤了你。” 衬衣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郝家旺靠近她一些,“就这一次,我答应你,以后我们结了婚,我绝对不碰你,你还是和现在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们郝家开明,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会幸福的芷兰。” 他阴鹜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说出的话更像是在施舍章芷兰一样。 章芷兰撑着身子往后退,“郝家旺,你别过来,你知道我们章家是什么人家,你要是敢欺负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郝家旺就笑,“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芷兰,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岳父怎么舍得责罚女婿呢,来吧,实在不行你把眼睛闭起来,我保证很快的。” 他干脆一把扯掉身上的衬衣,双手胡乱去脱裤子。 章芷兰连滚带爬到床边,拎起床头的台灯,“你别过来!” 郝家旺根本不把她的一举一动放在眼里,似乎她现在做什么都是强弩之末,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外裤脱掉的瞬间,郝家旺大步走向章芷兰,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 “过来!” 章芷兰一只手腕被他擒住,另一只握着台灯的手猛地砸向他的后背,郝家旺闷哼一声,眼底的怒意翻滚,一个巴掌扇在章芷兰脸上,“你别给脸不要!” 他脖颈处也有血迹流出来,郝家旺抬手摸了一把,彻底疯了。 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的章芷兰,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她只能拼命抱紧自己的衣裳,一个劲儿往后退,郝家旺没了耐心,扑过去抱她。 不等他碰到章芷兰,房门忽然被人用力一脚踹开,郝家旺褪了一半的裤子还来不及穿,被吓得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门口立着一个将近一米九身高的男人,眉边的疤痕一直往耳后蔓延,他左右动了动脖子,“找死。” 郝家旺吓坏了,郝母在门外大喊,“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闯进来。” 关斌一个用力,郝家旺卧房的门直接被他卸了下来,畅通无阻的门口,关斌侧身,陈星渊蹙眉进来。 章芷兰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松了下来。 郝家旺认出了陈星渊,“是你,你们一直勾搭在一起。” 他身上燥热,想要把裤子提起来,但是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 关斌退伍回来的,身上一股子凌厉的气质,眉眼不善,一把拎起郝家旺,拖着他就往外走。 皮肤磨到地面,竟然有些刺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杀猪一样的嚎叫,陈星渊脱下外衣裹住章芷兰,打横抱起了她,脸上似寒霜一般,看得人心惊胆颤。 郝母一时间不知道该去阻拦陈星渊,还是该去阻拦关斌,她是真吓坏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儿子就完了。 “你们不能走!”郝母拦在陈星渊面前。 陈星渊眼眸深处似有狂风海啸在疯狂蹿升,汹涌怒意将他的眼底填满,目光如鹰隼般盯着郝母,脸部线条紧绷的如同满弓得弦,他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滚开!” 周遭的空气因为他的怒意变得压抑又凝重,郝母仿佛被摄了魂魄一般,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陈星渊抱着章芷兰大步离开,郝母瘫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关斌重重踹了郝家旺一脚,“有的东西刚好你用不上,废了的好。” 郝家旺疼的抽搐,郝母眼泪吧擦爬到他身边,双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儿子,“家旺,你还好吗家旺。”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的好主意,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我被你害死了妈!”身上的疼痛远没有即将到来的事情令郝家旺恐惧。 陈星渊那可是京城触不可及的恐怖存在,一百个郝家也不够他玩的。 郝家旺心如死灰。 章芷兰身上除了几处淤青,没什么其他伤,陈星渊黑色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和她瓷白的小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眼泪儿顺着眼角不停往下掉。 陈星渊黑着脸,一言不发。 章芷兰红着眼,小心翼翼。 窗外的景色一晃而过,车内气氛紧张,似有寒冰包裹,静得落针可闻。 章芷兰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头发凌乱。 脸颊上泪水和几缕发丝黏在一起,她颤颤巍巍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后怕。 陈星渊双手握拳垂在膝盖,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极力压抑的怒火随时喷薄欲出。 低沉的引擎声在车内回荡,混合着两人暗涌的情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僵局,阴云重重压在两人之间。 车子停在福来小区。 关斌二话不说跳下车关上了车门。 章芷兰咬了咬下唇,一滴眼泪滚落下来,她扭头看了眼陈星渊,对方下颚紧绷,脸部线条冷峻。 委屈从心口溢出来,章芷兰声如蚊呐,“我上去了。” 手刚搭在门把上,身子被人用力掰正,陈星渊因为愤怒,胸腔剧烈起伏,“没什么说的?” 第523章齁甜 章芷兰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声音一出口就是哽咽,满心的委屈憋得她难受,“你想听什么?” 她没想哭,可眼泪就是那么不听话的从她眼窝夺眶而出,原本白皙无瑕的脸上被蹭满了灰尘,陈星渊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看着她止不住的泪水,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他今天刚好来看她,又刚好在小区门口和郝家的车遇上,他又极其警觉的跟了上去,她会被怎么样,陈星渊都不敢往下想。 一把将人拽进自己怀里,“你就会冲我发脾气。” 怒火在看到她沾满灰渍又梨花带雨的脸后,已经散了大半。 在郝家都没有这么害怕和委屈的章芷兰,被他突然抱进怀里的这一刻,压抑的情绪像是被霍地打开了阀门,排山倒海般袭来。 泪水止不住,她微微颤抖的双肩耸动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双手无力垂在两侧,想要告诉他自己刚才有多害怕,可话还没出口,却被如潮的委屈哽住了喉咙。 陈星渊重重叹了口气,轻抚她后背安慰着,“好了不哭了,没事了。” 车里闷热,陈星渊抱着她上了楼,来过两次,他已经熟门熟路,给章芷兰放在沙发上,他转身去拿了药箱。 章芷兰家里的基础药,都是夏卿卿亲自调配的,陈星渊知道怎么用。 先给她接了温水洗脸洗手,又拿来药膏给她往受伤的地方涂抹,章芷兰坐着,他半跪在她面前,低着头给她上药。 两人贴得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锁骨往下胸口往上的位置,被桌角撞到,破了皮,陈星渊上药的时候,章芷兰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疼。” 陈星渊没想那么多,微微掀开些衣领,低头吹了吹破皮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郝家闻了那种香的原因,章芷兰现在还有些口干舌燥,同样口干舌燥的,还有视线往下移了一些的陈星渊。 他仰头,和垂眸看他的章芷兰对上视线。 眼波流动,他喉间吞咽两下,克制着起身,“去休息吧。” “你呢?” “我就在这儿守着你,不走。”陈星渊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脸色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依旧紧绷。 两人的腿贴在一起,章芷兰一阵心烦意乱,从未有过的异样让她忍不住想要触碰他,甚至渴求更多。 手顺着腿往上,握住了他的小指,然后一点一点挤进他的掌心,紧紧扣住。 陈星渊本就在竭力克制自己,这一握,体内的那根神经轰然坍塌,“章芷兰。” “嗯。”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是成年人。” 自然是知道。 两人的目光在某一刻对上,陈星渊喉间干的厉害,他霍地起身,“我下楼抽根烟。” 章芷兰跟着他起身,破碎又可怜的站在他背后。 陈星渊走出去两步,又蓦地转身大步走向她,他单手勾住她的腰身,把她压到了餐桌上,眼底的欲望凶猛又强势,“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我清楚!” 话刚落,陈星渊的吻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的吻深沉热烈,和她纠缠在一起。 餐厅里的灯光暧昧又昏黄,章芷兰被他压在餐桌上,声音越来越软,每一声娇哼都像是在勾动陈星渊体内的躁动因子,让他愈发放肆。 手顺着柔软的腰肢一路往上,将她拉得更紧,贴得更密。 人被放在床上的瞬间,章芷兰大脑一片空白,感官顺从本能,她闭上了眼睛。 不算大的床,换了种方式,似乎宽敞了许多。 卧房的灯被关上,只留窗外斜斜洒进来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映射在墙壁上,此起彼伏。 关斌在楼下的车里睡了一夜。 也没等到陈星渊下来。 章芷兰家楼层的灯,早早就关上了。 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裳,放平了座椅,今天怕是等不到领导出来了。 楼上的章芷兰热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丝都在滴水。 床单和被子扔的到处都是,现场一片混乱,淡粉色的床单变成了深粉色,章芷兰没眼看,陈星渊要抱她,她无力反抗,破罐子破摔。 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洗脸洗胳膊腿。 “疼,你轻点儿。”后腰刚才在餐桌上撞了两下,陈星渊碰到的时候,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陈星渊眼底沉了沉,刚才在床上,她也是这么喊的。 不敢再看,囫囵洗了洗,换好干净的床单被子,又给人抱到床上,章芷兰背对着他已经昏睡过去,腰窝上一片青紫。 陈星渊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刚才没控制好力道,失了分寸,弄疼她了。 他半靠着床头,结实的胸膛半裸着,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在光影下更加的块垒分明,他磕出一支烟点上。 轻柔的烟雾悠悠升腾,缠绕在他面前,映的陈星渊整张脸更加的深邃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他微微仰头,吐出一丝薄雾,一手抚摸章芷兰柔顺的头发,眼中爱怜,神色慵懒,累极了的章芷兰像是一只乖顺的小兽,呼吸均匀轻柔,脸上似乎还带着嗔怒。 陈星渊没忍住轻笑一声,掐灭了烟从背后把人搂进怀里。 天快亮了。 章芷兰早上醒来,毫无疑问,全身没有一处好受的,又酸又疼。 她想起什么急忙往旁边看。 空无一人。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她羞得不敢睁眼,一把抓起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活像是一条巨蟒,在被子里扭曲成一团。 直到呼吸不畅,直到脸颊通红,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的笑意怎么都下不去。 床头上留了一张纸条。 “有公务急走,锅里有饭。” 笔锋刚劲,似长枪刺破苍穹,力透纸背,章芷兰都能想象到他握着笔写字的样子,像他本人一样,果决坚定,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拿着纸条反复看,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声。 “有公务急走。” “锅里有饭。” 纸条盖在脸上,笑声从纸条下溢出来。 第524章空气都是甜的 她穿好衣裳下床,锅里果然有热乎的粥和早餐。 这不会是他亲手做的吧? 这个念头刚一出,就被章芷兰立刻摇头否决了,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粥喝进嘴里。 甜的。 跟蜜一样。 连平时最不爱吃的白水煮蛋都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嘿嘿嘿嘿嘿。 关斌从倒车镜看了一眼,领导看起来休息的不错,神清气爽,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舒缓和惬意,甚至好几次关斌都不经意看到领导在盯着某个地方出神。 出神之后又开始若有若无的笑。 “领导,您这里…”关斌单手握方向盘,指了指脖子的方向。 被衬衣遮住的地方,隐隐约约露出指甲的划痕,很重,像是什么人忍受不住之后用力抓出来的。 陈星渊抬手摸了摸,心里泛起涟漪,面色不变,“直接去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小床,还有一个衣柜,陈星渊工作忙起来,熬夜是常有的事。 但是他身份特殊,又要时刻注意形象,所以他办公室的衣柜里备了几套平时穿的衣裳,来不及回家,干脆直接去办公室换衣裳。 “是。” “领导,郝家的事…”关斌看他脸色,昨天陈星渊那脾气发的可不小,他一向沉稳,很少动那么大的怒气,郝家惹了章芷兰,陈星渊怕是没那么容易了事。 但是他身份原因,又不好直接出面,关斌琢磨他的心思,打探口风。 “公事公办,不用顾虑我。”郝家旺和郝母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后半辈子别想好过。 领导一句话,事情可大可小,关斌看他的态度,不由又问一句,“最近高家盯您盯得紧,万一出什么意外…” 陈星渊右手挽了挽衣袖,脸上深情淡定,“无碍。” 关斌点了点头,“明白。” 这母子两个,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办公室里,陈星渊刚脱下昨天穿的衬衫,新衬衫刚拿到手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女声跟着传了进来,“星渊,我给你炖了鸡汤…” 陈星渊急忙背对她,将衣裳套在身上,脸色不悦。 “怎么没敲门。”语气冷的滴水。 魏莹愣在原地,陈星渊后背上道道血痕,那是指甲划出来的痕迹,她也是成年人,知道这样的印记该是多激烈的事情才会做得出来。 那一瞬间,她心沉到谷底。 手脚冰凉。 陈星渊已经穿戴整齐,才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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