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_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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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小丫头一出手，不把这些人打的屁滚尿流怀疑人生。旁边的蒋昌荣也来了兴趣，的确，吵来吵去，不如让眼前这丫头露一手。 “顾染同学，你的意思是现场对战？” 顾染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怀疑我的实力，那我只要打败你们是不是就证明我有资格参加交流会了。” 此话一出，会议室再次鸦雀无声，然后就有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我们这里，可都是曾经的国家选手。” 说话的不是吴忠明还能有谁，顾染只是一道冷眸扫过。吴忠明还想说些什么，可不知怎地，对上顾染投来的眼神，顿觉背脊一凉。这眼神，太骇人了，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可那一瞬间，吴忠明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不敢言语。而一旁的蒋昌荣越加的好奇了，直接忽略吴忠明的话，说道。 “你是说你要挑战我们在场的几位，丫头，你可知道我们的身份？” 顾染眉梢轻挑，瞥了眼刚才被顾染一个眼神震慑住的吴忠明，说了句。 “他不是说了吗？你们都是前围棋国手。” 说着，顾染走到会议桌旁，将自己的背包随手放在了椅子上，看了看会议桌上的棋盘道。 “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此话再次让会议室众人惊掉了下巴，只有陈木国老神在在，仿佛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就差脸上写上‘基操’二字了。这下，蒋昌荣都有些不淡定了。 “顾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挑战我们所有人？” 顾染有些不耐烦了，难道她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不过看在这位蒋院长一直很客气的面上，她耐着性子说道。 “既然你们不服，那肯定是要打败你们所有人才能让你们服气，来吧，正好这里有五个棋盘，除了陈老头儿，你们一起上。” “狂妄，你想和我们五人同时对弈，简直目中无人。” 吴忠明又来精神了，一开口就是质疑。顾染柳眉微蹙，这老头儿，看来是只长年纪没长脑子，也不怕一会儿啪啪打脸。一旁的陈木国可不惯着吴忠明，直接将顾染护在身后，怒斥道。 “吴忠明，小丫头行不行一会儿下完棋不就知道了，你着急在这乱吠干嘛？一点为人师表的模样都没有。” “你……” “老吴，老陈说的没错，既然大家有质疑，这顾同学也提出了办法，那就不妨对弈一局，左不过一两个小时之后就能见分晓。” 蒋昌荣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了几句。顾染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她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蒋昌荣见顾染一脸淡定，眼里也很是欣慰，不愧是老陈看重的晚辈，就这份心性，就要比陈锋和胡曼曼都高上几分。 “这里五个棋盘，除了老陈，我们五人都和顾同学下一局。” 说到这，蒋昌荣又看着顾染确认了一下。 “顾同学，你确定要和我们五人同时对弈？” 顾染点了点头。 “那行，只要你能赢下两场，我们就把最后一个名额给你，诸位看如何？” 在场可都是曾经拿过世界冠军的高手，同时对弈本就难上加难，如果这样还能赢下两场，就足以证明这丫头的棋力了。可就在众人点头答应的时候，顾染又来了句。 “不用，输一局，我都会退出。” 很嚣张，但不嚣张那就不是顾染。其他几人都觉得顾染这话有些太目中无人了，尤其是吴忠明，眼底更是冷意四起。蒋昌荣还想再说几句，一旁的陈木国却是轻笑的说道。 “既然丫头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她说的来，但凡输一局，我陈木国不在干涉这份名单。” 说完，陈木国表情一变，满脸堆笑的看着顾染，说了句让在场众人都差点气晕过去的话。 “丫头，手下留情，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受不了大刺激。” “老陈，你……” 蒋昌荣一脸错愕，他和陈木国可是相识大半个世纪的老友，他可是非常了解这个老伙计，如非胜券在握，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蒋昌荣立马认真了起来，说不定真的是他们小瞧了人家。其他几人也都神情严肃，多少认真了几分，只有吴忠明冷哼一声，一脸不爽的坐在了一个棋盘前。因为顾染同时对弈五人，所以都让她执黑棋，顾染也没谦让。一开始，双方下的四平八稳，顾染落子很快，基本来到一个棋盘前就能迅速落子，就像是不需要思考似得。陈木国就这么跟在顾染的身后，看着她和每个人下棋的风格，脸上除了欣慰更多的是惊喜。几年不见，小丫头的棋艺精进神速，尤其是下棋的风格，变幻莫测。一般每个人的下棋风格都是固定的，有的人喜欢稳中求胜，有的人棋路尖锐。但顾染却是能根据不同的对弈选手制定出克制对方的风格。就目前这五盘棋，陈木国就看出了五种风格。时间一点点过去，差不多对弈半小时后，棋局也开始有了变化，这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吴忠明。如果说顾染对另外四名都是柔和路数，那和吴忠明对弈，一上来就是采用碾压之势，一路占据主导，一步步诱人入局。对弈四十分钟，安静的会议室里，想起顾染清淡幽冷的声音。 “你输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 吴忠明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棋盘，黑子以包围之势，白子几乎被逼入绝境，毫无反手之力。一直默默观棋的陈木国冷哼一声道。 “什么不可能，难不成你不会算着棋盘上的棋子吗？这么明显的输赢局面，吴忠明，输给小丫头不丢脸。” 说完，陈木国不再搭理顾染，继续来到顾染的身旁，默默观战。另外四人都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才四十分钟，就定了输赢，而且看吴忠明刚才的语气，怕是输的很惨。再想想他们自己，和这个小丫头越下越心惊。一开始他们都摸不透小丫头的棋路，甚至都觉得她在糊乱下棋，可现在棋盘上两方都以成势，他们都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小时，顾染嘴角勾了勾，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四颗黑子分别落在四个棋盘上，瞬时间，棋盘上局势便立见分晓。从一开始的不分上下，瞬间，黑子这方一面倒的处于胜利一方，即使还没见最终胜负，但也只是最后的挣扎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会议室里，传来蒋昌荣爽朗的笑声。随即，会议室其他几人也大笑了起来，是那种难逢棋手的畅快之感。倒是刚才最激动的陈木国现在最是沉稳，拉着顾染在一旁坐下，还不忘把顾染拎进来的奶茶递了过去。顾染吸了一口，哎，放的有些久了，都没刚才那么冰爽了。 “顾小友，老头子甘拜下风，服了，服了。” 蒋昌荣这次直接连称呼都改了，一下子将自己和顾染放在了相同的辈分上了。 “老陈，你这是哪里找到的高手，小小年纪，棋艺竟如此高深，我自愧不如啊。” 另一个和陈木国交好的围棋国手也开了口，现在看顾染是哪儿哪儿都觉得顺眼。什么目中无人，什么狂妄自大，那都是不存在的，人家棋艺这么厉害，狂妄不是应该的吗？有了这个围棋国手开口，其他几个老人也是纷纷凑了过来，倒是把吴忠明撂在了一旁。此时陈木国心里不知道有多美了，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他就知道小丫头出手，就能让这些老顽固改变想法，就小丫头那虐人的手段，今天还是比较温和的了。 449、季弘来给顾染上课陈木国刚才可是一直在旁看着，他哪能看不出小丫头手下留情了，不然，一个个绝对都是吴忠明的下场，惨败，而且是碾压式的惨败。陈木国呵呵轻笑几声，摸着自己那精心打理的小胡须，说道。 “哼，让你们小瞧人，现在知道小丫头的厉害了吧，这次最后的参赛名额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木国这么一说，其他人全都有些尴尬，脸上都有些不自在。最后还是蒋昌荣打破的僵局，说道。 “这个名额当然是属于顾小友的，另外，我想这次的个人赛也让顾小友代表我们国家参加，以顾小友的棋力，绝对能打败那个木村幸人。” 蒋昌荣这么一说，其他几人也是纷纷附和，一个个着急的，就怕晚一秒顾染就要拒绝了似得。 “对，对，还是蒋院长思虑周全，说实话，一个小时前，我对这场交流赛的胜利是真的不报什么希望，不过现在嘛！我这心算是放到肚子里了，哈哈哈！” 那个叫徐建宁的老先生开口道，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顾染，似乎还有其他的打算。顾染只当做没看到，她这次答应参赛，一是看在陈木国的面子上，再者，作为Z国人，天生对樱花国厌恶。至于其他事，顾染没那么多时间，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可顾染忽略，不代表人家就此放弃，这不，说完后，就见这徐老头儿搓着手，满眼透着精光。 “顾小友，那个，你要不要来国家队玩玩，就你这棋艺，拿个世界冠军根本不在话下。” 徐建宁这么一说，蒋昌荣，还有其他几个老人都看向了顾染，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被拒绝的事。只有陈木国听了后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顾染，不动声色。顾染放下手里的奶茶，起身，拿起一旁的背包，往肩上一甩，说道。 “没时间。” 说完，顾染看了眼陈木国道。 “明天我再联系你，还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处理。” 然后，顾染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这一出整的蒋昌荣几人全都看不懂了，怎么好好的忽然就走了呢。这时，一旁的吴忠明终于逮到机会开口了。 “哼，这种没有礼貌的人，棋艺再厉害有什么用，也是难登大雅之堂。” 陈木国前一秒还笑呵呵的目送顾染离开，听到吴忠明的话瞬间变脸。 “吴忠明，你有什么脸说顾丫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推荐陈锋，他这次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费啊。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过是看在认识一场不想和你翻脸，还有脸说顾丫头，那丫头不知道比你好多少。” 陈木国极其护短，尤其这事还涉及到顾染，那可是他做梦都想要收入门下的天才，岂能让吴忠明这种瘪犊子欺负了。陈木国当众说出这些，这事彻底要和吴忠明翻脸了。会议室里，场面再次陷入尴尬，只是这一次，没有人站出来打圆场，因为他们都瞧不上吴忠明这个人。吴忠明见众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了，也知道自己继续在这待下去也只是丢自己的脸，所以翻脸说道。 “好，陈木国，好得很，这次交流会的事我退出。” 说完，吴忠明便甩手走人，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开口挽留。倒是等吴忠明离开后，会议室的气氛又融洽了起来。棋盘上还是刚才结束的棋局，几个老家伙此时一个个在几个棋盘间来回走动，开始复盘刚才的对弈。越是复盘，越是心惊，最后蒋昌荣不得不感慨一句。 “哎，真的是天外有天啊，老头子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哈哈哈，谁不是呢，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围棋界都要轰动了。” 徐建宁附和道，说完，他的目光飘向了教室角落的监控上，眼底划过一抹光亮。众人见状，也齐齐看了眼，然后蒋昌荣就反应了过来。 “等等，我立刻打电话，让学校保卫处把刚才的监控弄出来。” 陈木国见状，立马开口道。 “喂，你们想干嘛？这事别到处传，顾丫头那孩子不喜欢招摇，你们要是不经过她的允许把这视频传出去，那小丫头要是翻脸你们几个老家伙都着不住。” 陈木国想到顾染那暴脾气，忽然觉得下巴疼，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好不容易留出来的长须。蒋昌荣听此，蹙了蹙眉道。 “这是好事啊？” “那是对你们来说，那丫头就喜欢低调，所以你们还是慎重。” 一旁的徐建宁听了提议道。 “那你给顾小友打个电话，这个视频就在国家队内部传阅，绝不外传，如何？” 陈木国听此，稍微考虑了一下，也没有立即答应，只说道。 “好，我只帮你们传达，至于丫头怎么决定，那是她自己的事。” 说着，陈木国也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参赛名单，又说了句。 “既然名单确定，那明天开始统一集训，对了，丫头就不参加了。” 有人听到顾染不参加集训，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蒋昌荣先开了口。 “可以，以顾小友的棋艺，参不参加集训的确不重要，那就等交流会开始的时候再把她介绍给其他那些选手吧。” 这事总算是告一段落，陈木国刚要走，蒋昌荣便追了过来。 “老陈，你慢点。” 陈木国见状，微微蹙眉，尤其是看到蒋昌荣那一脸谄笑的表情，脚下步伐加快了些许。蒋昌荣见状，立马加快脚步，连追带喊的，陈木国没辙，只能停下等他。 “我说你堂堂一院之长，在校园里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 “行了行了，那个，你能把顾小友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吗？放心，我没事不会去打扰她，就是偶尔想找她下个棋，交流交流棋艺。” 蒋昌荣想着人文学院和医学院就在一起，说不定以后还能找时间一起下下棋。陈木国一听，立马拒绝。 “不行，小丫头的私人电话没有她的允许我可不敢给别人，你要是想要，自己找她去，还有，我劝你一句，那丫头脾气大的很，你要是热闹了她有你受的。” 陈木国也是念在朋友一场好心提醒，至于听不听那就是蒋昌荣自己的事了。另一边，顾染已经回到了教学楼这边，下午有两节专业课，其实她完全可以不来的，只是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有些意外。三点，铃声响起，一间小教室，中医系十八名新生。教室门推开，这节课的授课老师走了进来，顾染看到来人，嘴角微勾，和进来的人眼神对视，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各位好，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季弘，专研中医近三十年，是你们这学期中医药理的老师，以后你们有任何专业上的问题都可以找我。” 没错，来人正是顾染的大师兄，季弘，听说这还是钱伯琛一力促成的，也是公孙邈极力支持的。顾染就觉得很奇怪，同门师兄们居然在这样的场合碰面。其实现在讲台上的季弘也是莫名紧张，没辙，说起中医药理，他这个师兄还没坐在台下的顾染专研的透彻，他生怕到时候自己讲的不好，在师妹面前丢脸。就在这时，季弘放在讲台上的手机震了震，低头看了眼，原本一本正经的脸上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稍纵即逝。顾染见此，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慵懒又张扬，随即收回手机，单手托腮，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安心的看着。两节课很快就结束，下课的时候，顾染刚出教室，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季弘，她顿了一下，随即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师兄，你可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 顾染挑了挑眉道。季弘淡淡一笑，说道。 “谢谢师妹的鼓励，说实话，给你上课压力真的有点大。” 顾染淡笑不语，这也就是季弘开玩笑说说，能成为她的大师兄，绝非普通人。 “去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对了，你现在住哪儿，药庐那边？” “学校这边每周只有三天的课，其他时间我会回药庐那边，学校给我安排了宿舍，就在教师公寓那边，一个小两室，环境还不错。对了，一会儿有时间吗？和我一起去见个人？” 顾染看了看手表，想了想，说道。 “我打个电话。” 季弘点了点头，顾染拿出手机拨通了傅司爵的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 “下课了？” 傅司爵暗哑好听的声音传来。 “嗯，晚上有点事，不能回去吃饭了，你自己解决。” “好，大概什么时候回来，要我过去接你吗？” “不用，大师兄带我去见个人，应该不会太晚。” 说了几句后，顾染便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季弘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顾染忽然有些不自在，收好手机走了过去，就听季弘说道。 “一直听师父和兰诺说你和那位傅先生感情很好，现在看了，果然如此，没想到一向随性自由的你居然有一天会向一个人随时报备行踪。” 说到这，季弘目光深沉的看了顾染好几秒，然后又说了句。 “这次见到师妹你发现你变了很多，说实话，之前在谷里听到你在南城的一些事情我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嗯，我也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走吧，我车在停车场。” 顾染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兄没有车子，应该说是没有驾照，至于什么原因，她不太清楚，以前听师父提过一嘴，但她也没有多问，反正就是出了一些事，导致师兄一直有阴影。 450、争执两人上车后，季弘说了个地址，还是在大学城附近，是一个环境清幽的餐馆。停好车，两人进入餐馆，直接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包厢。门虚掩着，还没靠近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应该有两三个人。包厢门推开，顾染一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挑了挑眉，居然有两个熟人。显然里面的人看到顾染后也是有些诧异，全都看向了她和季弘。 “季教授，你和顾小姐认识？” 开口的是元钊，也是医学院的副院长之一，徐老的徒弟。而他旁边的则是医学院另一个副院长，谷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