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手机中病毒了?” “不对啊,为什么只有那个视频不见了?” 这样的疑问声响彻在各个宿舍里,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 不过慢慢的,新生之间又有了新的流传。 什么顾染身份特殊,什么顾染有国家背景,什么顾染是某个特殊部门的人,总之传的神乎其神。 不过这些顾染都不知道,她只是做了点小手段,以后只要和自己有关的视频都没办法上传到校园论坛上,同时做了个小程序,将今晚比试的那个视频全都删掉了。 这对于一个黑客高手来说都是小意思,只是编辑一个木马程序而已。 423、流行一家三口拍毕业照 第二天,顾染睡到了自然醒,嗯,昨晚赢了程光,今天开始不用军训了。 顾染洗漱完,慢悠悠的去了食堂,吃了顿饱饭后,便走出了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回了璞园。 嗯,顾染是想给傅司爵一个惊喜,只是等她回到璞园后,才知道这些天傅司爵都去公司了,有些不开心,想了想,开着车也离开了璞园。 之前答应小老头儿周末就来药庐看他的,但是这个周末和傅司爵玩的有些疯,都忘了这事,现在不用军训,顾染便一个人来了药庐。 想到自己也快一年没见到大师兄了,在来的路上,顾染还买了几个大榴莲。 嗯,大师兄没啥爱好,就喜欢吃榴莲,奈何这东西味道太大,师父又不喜欢闻这个,所以在神医谷里,大师兄很少有机会吃到榴莲。 这次顾染一口气买了五个榴莲,也算是让大师兄实现榴莲自由了。 上次顾染来过一趟药庐,所以这次到了这里后,也没有人询问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到了后院这边。 刚进后院,就看到远处的凉亭下,小老头儿摇着蒲扇,正和一个白发老人下着棋,而他的大师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药典,读的认真。 “小老头儿,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顾染还没走近,声音先响起。 公孙邈听到声音,寻声望去,随即,直接将手里的黑子扔到了棋盘上,那棋盘上的棋子顿时都乱了。 “你,你,你这个老头子,你又耍赖。” 那个白胡子老人指着公孙邈就是一顿骂,气的那一缕白胡子都在颤抖。 公孙邈完全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 “南宫老头,什么耍赖,我这不是看到我的小徒弟一时高兴吗?这棋最后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 公孙邈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反正他是决定不承认自己棋艺差的,当然更不会承认自己棋品也不好。 一旁的季弘,也就是顾染的大师兄看到小师妹来了,也放下了手里的医书,站了起来,看向顾染的眼神满是宠溺。 “师妹,你来了。” 顾染朝着季弘点了点头道,笑着喊了声。 “师兄,好久不见,对了,给你买了几个榴莲,我让人送你房间里。” 季弘一听,那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而一旁的公孙邈听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臭丫头,你送什么不好,非要送这臭气熏天的玩意儿,不行,一会儿都给我拿走。” “小老头儿,你太霸道了啊,你吃臭豆腐的时候也没人嫌弃你满嘴臭味,怎么到师兄这就这个不准那个不许了呢,你就欺负师兄老实。” 他们三师兄妹,大师兄季弘是最老实的,平日里就是个受气包,师父说什么都不反驳,老老实实的受着。 二师兄以前也是很老实一个人,不过和顾染认识久了,也就慢慢被带歪了,偶尔也会和老头儿唱唱反调。 至于顾染这个小徒弟,绝对是全身的反骨,什么事都和小老头儿唱反调,小老头儿越不许她做什么,顾染就偏要做。 这不,才见面,这一老一小就又斗起了嘴。 “你,你,你目无师长。” 小老头儿气得不轻,顾染冷哼一声道。 “你专横霸道。” “好了好了,师父,你消消气,那榴莲我就在房间吃,保证不影响到师父你。” 季弘看师父气得不轻,只能过来劝说,然后又和顾染说道。 “师妹,你就让让师父,他这些天一直念叨着你呢。” 小老头一听,立马拍开了季弘,一脸傲娇的说道。 “谁念着她了,没良心的,什么周末就来看老头子我,就是嘴巴说说而已,哼……” 得,小老头这是记仇了啊,她可是记得小老头从璞园离开那天,她说周末去药庐看望他老人家的时候,这小老头很傲娇的说没事别老往药庐跑的。 现在她真没往药庐跑,这小老头又气上了,哎,这徒弟可真难当啊。 这时,凉亭下那个一直看戏的白胡子老者慢悠悠走了过来,打量着顾染,随后对着公孙邈说了句。 “臭棋篓子,这就是你那小徒弟?” “南宫老贼,你在乱叫什么呢。” 公孙邈又炸毛了,哎,这小老头儿,怎么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呢。 “行了行了,公孙先生,行了吧。” 那白胡子老人主动退了一步,公孙邈这才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拉着顾染的手说道。 “这位是南宫擎,你叫他南宫叔叔就行了。” 顾染看着面前的白胡子老人,看着模样,也得有八九十岁了吧,这喊叔叔合适吗? 那南宫擎听到公孙邈的介绍也是嘴角抽抽,轻咳一声道。 “公孙老头儿,我最大的曾孙看着和这丫头年纪差不多,你让他叫我叔叔,这合适吗?” 公孙邈立马冷哼道。 “怎么不合适了,丫头是我徒弟,你还得叫我一声哥,让丫头叫你一声叔叔,哪里不对了,怎么,你还想占我老头子的便宜不成。” 额,这好像也是,顾染觉得虽然这个叔叔年纪有些大,可从小老头这边论辈分,好像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南宫擎一时哑语,这好像说的挺对的,他居然没办法反驳。 此时顾染正在搜寻南宫这个姓氏,可放眼整个帝都,包括南城北城,好像那些大世家之中都没有一个姓南宫的家族。 可看面前这个老人家,虽已是垂暮之年,可这身上的气势,气质都不像是普通家族出身。 顾染心里好奇,不过此刻也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乖乖的待在小老头儿身边,看着这两个加起来估计都超过两百岁的老头儿在那斗嘴。 “师妹,这是给你的,本来想着抽时间去找你的,可一直没什么时间。” 这是,季弘拿着一个东西又来到了凉亭下。 顾染看了眼,是一个很普通的盒子,不大,不过顾染看得出这应该是个老物件了。 顾染接过,直接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对帝王绿的玉佩,看这质地,绝对是老坑出土的顶级玉石。 “师兄,你这是……” “你不是喜欢这些玉石嘛,正好之前给一个缅国那边的人治病,收了这么一套玉佩当诊金,我平时也不喜欢这些东西,正好送给你和未来妹夫,这玉佩上正好是一龙一凤,我觉得挺适合你们的。” 顾染听着,将那对玉佩拿出来,仔细一看,居然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顾染重新放好,将盒子盖上,对着季弘说道。 “谢了,五个榴莲换一对帝王绿的玉佩,师兄你这太亏了。” “不亏,师妹喜欢就行。” “你这丫头,老头儿给你那么多玉石古玩也没见你这么喜欢,怎么,收礼物还看人啊。” 不知什么时候,公孙邈和南宫擎结束了拌嘴,两人也坐回了凉亭下,看到自己的小徒弟拿着那对玉佩爱不释手,很是吃味。 顾染听此,笑着说道。 “那是师兄送到了心坎里,这一对玉佩正好我和司爵一人一个,以后还能当传家宝留给我们的孩子呢。” “没羞没臊的,你才多大,就想着要孩子了,臭丫头,我可警告你,你还笑,这么早要孩子会伤了身体的,你自己也是学医的,应该清楚。” 小老头儿还是担心这个小徒弟恋爱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之前在璞园住的那几天他就发现这两个小年轻有些不节制,后来还旁敲侧击的提醒了一下。 可现在小老头儿忽然想到这两人每天腻在一起,万一不小心让顾染有了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想想古时候为什么女人的寿命都那么短,还不是生孩子的年龄太早,自己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好,就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能不伤了根本。 顾染没想到师父会说起这个事,而且还是当着两个男人,虽说一个是自己的师兄,一个是八九十岁的老头儿。 顾染柳眉微蹙,瞪了小老头儿一眼,说道。 “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有数。” “哼,你要是有数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便宜了那小子,我可警告你,二十五岁之前不能怀孕,不然,我就打断傅司爵那混小子的腿。” “师父,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这二十岁都到了法定结婚年纪了。” “看你说的,还说心里有数,怎么,你是准备二十岁就给那小子生孩子吗?你别忘了,你还是大学生。” “师父,现在大学生都能结婚生子了,现在都流行一家三口拍毕业照了呢。” 顾染就是故意的,她当然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她还想和傅司爵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呢。 而且孩子这事,其实一直没在顾染的计划中,嗯,主要她觉得自己还没学会照顾人。 当然,如果傅司爵想要孩子的话,等过几年她也可以生一个,总之孩子在顾染未来的规划中不是必需品。 不过顾染这话,直接把公孙邈气的双手发抖,指着顾染好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顾染见此,也知道不能真气坏了这小老头,毕竟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我就随便说说,放心,我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会没事弄个人出来给我捣蛋的。” 一边说着,顾染扶着公孙邈坐回了石凳上。 424、那人你也救不了 恰好这时,钱伯琛从前院走了过来,面色凝重。 “季师弟,赶紧和我去一趟前院,来了个病人,有些麻烦。” 季弘听此,立刻起身,顾染见状,也站了起来。 “师兄,我能跟着一起吗?” 钱伯琛这才注意到顾染,刚才实在是太着急了,也没注意。 “少谷主。” 钱伯琛一脸恭敬,这称呼,顾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随后才看着钱伯琛说道。 “钱师兄,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咱不兴这一套。” 说着,又推了推两人道。 “走吧,救人要紧。” 能来药庐的那可是对国家有贡献的,顾染可不希望国家少一个栋梁。 随后三人匆匆离开了后院。 南宫擎看着走远的三人,收回目光,又看了看一旁的公孙邈,说道。 “这就是你那位天上有地下无的关门弟子,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就一个小丫头。” 公孙邈可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徒弟,尤其是他最爱的小徒弟,立马双眼圆瞪。 “南宫老贼,你懂什么,我这徒弟,那就是文曲星下凡,就你家那些个人给我小徒弟提鞋都不配。” “臭棋篓子,你怎么说话呢,我南宫家虽然隐世多年,可这么些年,为国家也是培养了无数的人才的,就我那大孙子,现在可是国家航天局的总设计师,你徒弟再厉害也就是个给人看病的大夫。” “大夫怎么了,那个人能保证一辈子无病无灾的,你们南宫家再厉害,能一辈子不看医生不瞧大夫,哼,有本事以后别找我要那些药丸,那可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徒弟炼制的。” 公孙邈回怼道,谁敢瞧不上他的小徒弟,他就跟谁急,哪怕是和自己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友都不行。 南宫擎听到这话,气焰顿消,他这次大老远跑来帝都,也是为了求药而来,这要是什么都没拿到,那可不行。 “你,公孙邈,你真卑鄙。” “哼,彼此彼此。” 说着,两人又是互瞪一眼,随后又安安静静的开始对弈。 不过这时南宫擎忽然来了句。 “说起来你这小徒弟长得还挺面熟的,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你这糟老头子,几年不出来一趟,你能在哪儿见过我徒弟,而且我这徒弟这些年基本都在国外潇洒,你想套近乎也别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公孙邈翻着白眼说道,这把南宫擎气的,一下子吃了公孙邈好几颗棋子。 “我至于套近乎吗,不过你之前可说过要把你这小徒弟介绍给我家小孙子认识的,怎么听你们刚才的话,你这小徒弟已经有了人了啊。” “哎,别提这事,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就被一个老男人给拐跑了,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不过你提这个干嘛?当初我提起这事儿的时候,你不是说你那小孙子已经有了婚配之人了吗?” 公孙邈摩挲着棋子,看着面前的棋盘,眉头紧皱,心里把南宫擎骂了一通,这小老头也不知道让让棋。 南宫擎听了公孙邈的话后,轻叹一声道。 “哎,是有那么个人,不过那孩子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现在我那小孙子也二十二了,总不能一直等着一个可能不在的人吧。” 公孙邈一听,咦,有故事,小老头儿我可最喜欢听故事了,立马好奇问道。 “什么情况,一直听你说你那小孙子早早就和别人定了婚约,怎么现在又说对方可能不在了呢?” “哎,说来话长,这婚事也是我那儿媳给定下的,听说那孩子出生没几天就出了意外,也不知是被人抱走了还是死了,总之就是不见了,到现在音讯全无。”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婚约取消了?” “哎,其实婚约早就取消了,只是我那儿媳和对方是闺蜜,当初就说等十八年,如今已经年满了,只是那边一直没找到那孩子,这婚约也就不存在了。” “哎,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公孙邈幽幽说道,一旁的南宫擎也是叹了口气道。 “是啊,其实大家都这么想,可这种事也不好说出来,总是要给人一点希望的。” 这边,顾染跟着钱伯琛和季弘来到了前院一个病房呢。 病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老人,脸色苍白,表情痛苦,似乎因为太痛苦昏睡着,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呻吟。 “钱老,你说的专家呢?” 钱伯琛一出现,就被几个中年人围住,钱伯琛立刻压了压手让这些人冷静,随后对着一旁的季弘说道。 “季师弟,你去看一看吧,目前我们都检查不出张院士出了什么问题。” 钱伯琛这么一说,那几个张院士的家人都看向了季弘。 在看到季弘似乎比钱伯琛还年轻许多,眼底有狐疑,但也没有当场质问,而是纷纷让了些位置。 顾染默默站在一旁,刚才在过来的时候,她找人要了个医用口罩和帽子,现在站在人群中倒也不会太扎眼。 季弘走过去,帮张院士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眼球和舌苔,眉头微蹙,似乎在考虑什么。 顾染安静的站在一旁,一直盯着张院士的脸观察着,柳眉微蹙。 大约十多分钟后,季弘对着身旁的钱伯琛说道。 “银针准备了吗?” 钱伯琛立刻对身旁的助理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套银针送到了季弘手里。 不过季弘在准备扎针的时候,看了眼一旁的顾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师妹,苗氏十八针,可行否?” 季弘这么一开口,众人这才注意到站在季弘身后的顾染,只是此时顾染戴着口罩,也看不清五官。 但顾染的穿着和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身材,一看就知道年纪不大,张院士的那几个家人又是满脸疑惑。 顾染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上前一步,两指轻搭脉搏,便可后松开,随即对着季弘点了点头道。 “可行,只需十二针即可,另外配以清毒汤三副,化瘀茶两副,卧床半月即可。” 季弘听了,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施针,有了顾染的肯定,季弘下针的速度和手法似乎也更加的果断。 顾染见这里也没什么事,便悄悄走出了病房,钱伯琛跟在后面。 “顾师妹,看来季师弟很信赖你。” 听到这话,顾染淡笑道。 “大师兄他一直很求稳,不像我,总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所以大师兄更适合在这药庐工作,而我不行。” 开拓创新固然重要,但中医上的每一次开拓创新可能都会涉及性命,所以顾染即使医术再高,也无法在药庐行医,毕竟这里救治的那可都是国之栋才。 钱伯琛笑着点了点头,也很认同顾染的说法,不过他行医几十年,其实也很向往顾染这样的活法,但使命使然,不容他这样。 随后,想到病房里的张院士,他便询问了张院士的病情。 顾染也很耐心的给他说了一下,还聊了很多其他的东西,虽然只是短短十多分钟,可钱伯琛也是受益匪浅。 一直等季弘从病房出来,张院士的家人一个个都是感激相送。 “谢谢季大夫,这些天就麻烦季大夫了。” 张院士暂时还要留在这观察修养,那些家人也是希望季弘能一直负责张院士的治疗。 季弘摆了摆手道。 “放心,张院士一生为科技进步付出,我也定竭尽全力。” 随后又叮嘱了几句,季弘这才带着顾染离开,钱伯琛还需要留在前院,便没有跟着走。 等季弘和顾染离开后,张院士的那几个家人都凑了过来。 “钱老,那两位是哪里的高人,之前怎么没在药庐见过。” 说话的是张院士的长子,以前张院士每次来药庐这边检查身体也都是这个长子陪同,所以对药庐这边的人都很熟悉。 “张先生,刚才给张老看病的就是药庐的下一任会长,他的医术远在我之上。” 张先生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们这些人多少知道些药庐的情况,也知道药庐每任会长的身份,那可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存在。 “那,那刚才那个女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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