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_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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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也是中医系的教授，不过谷教授现在带的是大三和一批研究生。 “季教授，你们这是？” 谷邦国也很错愕，他和元钊都是在国外进修的时候认识的季弘。这次季弘能来帝都大学，除了钱伯琛的关系，还有这两位的一力促成。其实按照元钊的意思是希望季弘能去临床医学那边任教，但最后季弘还是选择了中医药理。季弘带着顾染进入包厢后才介绍道。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小师妹吗？顾染，就是我的那个小师妹。” “什么？” “等等，我没听错吧。” 元钊和谷邦国两人都是一脸错愕，尤其是元钊，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季教授，所以你和兰博士也是师兄弟？” 季弘点了点头道。 “嗯，我们三人师承一人，只是相比兰诺师弟，我更注重研究，而我这个小师妹为人最为低调，再加上一些原因，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对外公开。” 季弘这一介绍，元钊想到了一个只在自己师父那里听说过的一位神人。而谷邦国则是一直在顾染身上来回打量，没想到今年中医系居然来了一个大人物。想到之前元钊和他说的，还有上次在办公室顾染仅凭他的气色就能说出病症，谷邦国现在是越来越好奇这个顾染在医学上的天赋了。此时，包厢里一直没有说话的人站了出来，是一个和季弘年纪相仿的男人。 “季教授，我们又见面了，很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季弘朝着说话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和身旁的顾染介绍了一下。 “师妹，这位是周汉，周先生，科兴医药的副总。” 顾染朝着周汉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几人入座。这时谷邦国又开了口。 “季弘，你之前说想要一个名额，难道就是顾同学？” 顾染听到这话，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自己的师兄，季弘立刻解释道。 “师妹，这次我来帝都大学除了任教以外，也是加入到帝都大学的一个研究项目中，我想让你也参与进来，有你加入，我相信这个项目的进程能大大缩减。” 季弘此话一出，包厢另外三人都有些诧异，觉得季弘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虽然是同门师兄妹，可顾染毕竟才十八岁，刚上大一，就算从小学医，也不可能说厉害到能影响到一个医学科研项目的进程。这不，谷邦国作为医学院的副院长，又是这个医学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忍不住说了句。 “季教授，帝都大学这些年还没有大一新生进项目组的先例，而且所有进入科研项目的学生，都要经过考核才能录取。” 一旁的元钊倒是比较淡定，毕竟他是见识过顾染那神乎其神的医术的，而且自己师父那么推崇，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而作为这个项目的赞助方，周汉也有些不认同，总觉得季弘有些不分轻重了。要知道一个研究项目需要的经费可能几亿几十亿，作为出钱的人，当然是希望进入项目的每个人都是能发挥其能力的，而不是滥竽充数，利用项目刷履历的。一时间，包厢气氛有些凝重，季弘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想到是自己主动带顾染过来的，现在又让自己的小师妹受人质疑，季弘直接冷声道。 “既然这样，那之前谈好的合作就作废吧。” 谷邦国几人都没想到季弘这么刚，这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们这边也只是说了一下想法，就说合作作废，简直是太草率了。周汉急了，毕竟这个项目对他们医药公司非常重要，而且之前公布项目组成立就让他们公司的股票直接大涨。这要是突然宣布项目无法继续，肯定会对公司的股票带来影响，到时候他就无法向董事会交代了。周汉立马开口安抚季弘的情绪。 “季教授，你看这不是在商量吗？怎么就说取消合作呢。” 季弘冷笑一声，别看他是三师兄妹中脾气最好，为人最忠厚老实的，但他们这一师门都是非常的护短。 “周先生，谷院长，之前你们在邀请我进入项目组的时候，咱们可是有言在先，我进入项目组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带一个人进入这个项目，这是当时你们答应的。现在我人都带来了，你们又各种推脱，我觉得合作还是要双方都有诚意，可我现在看不到你们这边任何的诚意。” 季弘一番话，直接将周汉和谷邦国给堵得话都说不出口，倒是一旁的元钊一脸悠哉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谷邦国也没想到季弘说的人会是顾染，他原本以为季弘认识的什么专家教授，所以才爽快答应。 “季教授，可这个帝都大学也没有先例，不说帝都大学，就整个国内所有的高等院校，基本没有大一新生直接进入这么重要的科研项目的。” “大一新生怎么了？说到底你们还是看不上我师妹，我之前就和你们提过，我这个师妹比我厉害，她要是进不了我的项目组，那整个帝都大学就没有人有资格进入我的项目组。” 季弘很是愤怒，怎么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喜欢拿年龄，资历来说是。每年都有各种少年天才上新闻，可为什么很多人就喜欢装瞎子看不到呢。谷邦国见包厢气氛越来越凝重，再看一旁的元钊，就一副看戏的态度，就差在一旁嗑瓜子了，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元钊说道。 “老元，你也说说啊，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副院长。” 元钊耸了耸肩道。 “我说的你肯定不爱听。” 谷邦国听了冷哼一声道。 “你倒是说说看呢，咱们总不能坏了规矩。” “老谷，我说你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太久，整个人都迂腐了，顾染的成绩有目共睹，你就说说，这么些年，有哪个高考状元考这么高的分的。还有，那天在办公室，顾同学露的那一手，你是忘了吗？另外，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谷邦国一愣，开始回忆，随即又眉头微蹙。 “可，可这个项目是医学院未来三年的重要项目，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差池。” “行了行了，既然谈不拢就算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季弘准备撂挑子走人了，他平时温温吞吞的，但一旦发起火来，那也是没什么人能治得住。眼看这顿饭快要吃不成了，元钊只能站出来当和事老。 “季教授，你先消消气，这不还在谈吗？” 季弘还想发火，但感觉到身旁顾染扯了扯他的衣袖，这才冷静了下来。顾染抬头看向了谷邦国和周汉，樱唇轻启，女孩甜美却又透着一丝威压的声音响起。 “不是说进入项目组的人都要参加考核吗？那我也参加考试不就行了，你们无非是怀疑我的实力，那我就用你们接受的方式凭实力进入项目组。” 谷邦国和周汉一愣，随即谷邦国便拍着桌子说道。 “可以，如果顾同学能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进入项目组，那我们也可以打破规矩。” “好什么好？说到底你们还是质疑我师妹的能力，别忘了，你们当初的条件。” 季弘根本不接受这样的方式，虽然他知道顾染肯定能通过考核，但既然一开始校方和出资方都接受了他提出的条件，那就该有合约精神，哪怕他今天带个三岁小儿进入项目组，他们也该按照合约走。谷邦国刚松了口气，以为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哪知道季弘还不接受。 451、季弘的遗憾顾染当然知道季弘的意思，说实话，她也觉得对面的两位没有什么契约精神，要是今天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她才不会管。 “季教授，你看顾同学也都答应了，而且学校破格让一个大一新生进入项目组，这本身就会带来很多质疑。其实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顾同学好，你也不希望顾同学进入项目组后遭到其他人的质疑，而接受统一的考核，则是比较公平的方式。” “哼，我的师妹实力如何，容不得别人质疑。你们也就是说的好听，说到底还不是不相信我师妹的实力，既然这样，当初就不该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我现在和你们说的是契约精神，也请你们分清楚，别想含糊过去。” 眼看着又要谈崩了，元钊只能在站出来打圆场。 “季教授，要不咱们各退一步，本来你作为这个项目的带队教授，是要有一个第一助理帮你统筹所有的实验内容的。这样，顾同学照常参加考试，只要她通过，那她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一助理，到时候只要这个项目成功，她也是可以享受专利收益的。” 这是元钊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两边各退一步。但说完后，元钊心里也是底气不足，他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一大把年纪会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底气不足。想到老师提到过的顾染的身份，就帝都大学筹备的这个科研项目，顾染完全有资格以主导人的身份参与进去。同时，元钊心里也把谷邦国这个老古板的十八代都问候了遍，这个老不羞的，要是做不到履行合约，何必当时答应季弘。元钊说完，朝顾染看来，眼底带着一丝恳求，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小祖宗开口才能将事情解决了。顾染岂能不知道元钊的良苦用心，在看到元钊对自己投来的目光后，一边嘴角上扬，深邃如海的眼眸荡起丝丝波澜，随即莞尔一笑。 “师兄，就按元院长说的吧，我也不想到时候每天被人质疑，也会影响到项目的研究进程，我会参加统一考试。” 季弘虽然心有不满，但也知道顾染说的对，现在有合约约束的情况下，眼前这两位还在质疑，到时候等项目组成立，名单公布，要是没有考核就直接进入，怕是会招受更多的非议。季弘忽然觉得自己师妹就不该来帝都大学念什么破书，明明在医学界是供人敬仰的大佬，偏要在这受这种窝囊气。季弘第一次对自家师父做出的决定产生了怀疑，那老头儿，这不是纯心给师妹找不痛快吗？他家小师妹多么优秀的人啊，居然要在这里和一帮小屁孩一起上课，太憋屈了。想到这，季弘想了想，决定有必要给自己的师妹在争取一点利益，便说道。 “我师妹既然答应参加考试，那我也尊重她的意见，但你们违反合约在前，所以我希望到时候研究结束后，所有的项目中都属上我师妹的名字，不是以助理的身份，而是联合主导人的身份。” “这，季教授，你这要求有些过分了，怎么能让一个学生成为项目主导人，就算我们答应了，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吗？” 谷邦国又是出声反对，一旁的元钊已经自闭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和自己同事多年的谷邦国这么迂腐。季弘听了，冷哼一声道。 “这个就不劳谷院长操心了，我师妹自然有那个能力让项目组的所有人服气，这也是我的底线，如果这个你们也不能接受，那就请你们另请高明吧。” 季弘这次是非常认真的，他很清楚一旦顾染加入这个研究，绝对会起到决定性作用。周汉和谷邦国两人也感觉出季弘的态度了，他们为了这个研究项目筹备了好久，前期资金也投入了不少，要是现在停滞，那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最后，还是周汉开了口道。 “可以，就按季教授说的，不过到时候要是有人提出质疑，还希望季教授能亲自解决。” 这种医学方面的研究项目，在最后的审查是尤为重要的，如果被人发现有人只是在刷资历，学术造假，这是个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季弘听了，冷哼一声道。 “这个就不劳两位操心了。” 季弘满脸的自信，这倒让周汉和谷邦国都有些困惑了，难道真的是他们小瞧了这位顾同学。不过事情谈完，终于可以用餐了，有元钊两面说和，餐桌上的气氛倒也不会太冷淡。不到八点，顾染便和季弘先一步离开了餐厅。送走两人后，谷邦国又回到了餐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看向了元钊。 “老元，项目组的事你就一点都不管吗？你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副院长。” 元钊就知道这老古板会找自己说这些，元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老神在在的说道。 “老谷，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相信人外有人，难道上次在办公室我和你说的你全都忘了吗？那场手术的视频你们都看了，那丫头医术如何？还用得着质疑吗？我说你就是思想还停滞在二十年前，古板迂腐。” 元钊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但也是因为他和谷邦国关系好，不希望这老古板因为这种顽固不化的思想而耽误了事情。说起来这谷邦国比元钊还大了五六岁，医学院的院长明年就退休了，这下一任院长的位置就在他们几个副院长之间挑选。医学院一共有三位副院长，不过另外一个去年才提拔为副院长，而且年纪也才刚过四十，暂时不可能在升一级，所以这正院长的位置就在元钊和谷邦国之间二选一。而元钊其实对当不当院长并不在意，毕竟他还有一个医学联盟副会长的身份，而且明年他老师从会长的位置退下来后他就会升上去。可谷邦国不一样，除了一个帝都第一医院中医科主任的身份外，也就只有帝都大学医学院副院长的身份，相比之下，谷邦国更需要这个升迁的机会。但如果谷邦国一直不改改自己的性子，还是这样顽固不化，那这正院长的位置能不能坐上就是未知数了。元钊认可谷邦国对医学的严谨和认真，但医学除了严谨和认真也需要创新和更多的新鲜血液。都说少年强则国强，可这老古板始终觉得资历和年纪很重要。只能说元钊一番良苦用心，就是不知道谷邦国能不能领悟到元钊的好意。谷邦国听了元钊的话后，面子有些挂不住，毕竟这里还有个周汉，算起来也只是个外人。而谷邦国又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这不，一下子就沉了脸。 “老元，我承认这顾染是个优秀的医生，但好的医生不代表适合做研究，医学研究需要的是丰富的医学知识的积累。这顾染同学虽然是个天才，但还是年纪太小，就算在逆天，难不成还能比学了几十年医的那些专家们还厉害吗？” 谷邦国承认自己在今天这件事上处理的不够妥当，毕竟当初他们的确答应了季弘这个条件。可谷邦国有自己的坚持，他觉得医学就是严谨的，不该有半点的马虎。元钊见谷邦国顽固不化，轻叹一声，也不想劝说了，说了句。 “希望你们以后别后悔。” 想到师父和他提到的顾染的身份，他相信总有一天谷邦国这老家伙会毁的肠子都青了。另一边，顾染和季弘离开餐厅后，顾染又开车将季弘送回了教师楼。 “师妹，今天这事让你受委屈了。” 车上，季弘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不过顾染并不在意这些，如果她计较的话，刚才就不会什么都不说。 “所以师兄这次来帝都大学任教也是为了这个研究项目？” 季弘点了点头道。 “嗯，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把那个五号药剂的完成品研究出来，如果这个药能完成，那些得了基因病的人就多了一丝希望。” 听到这话，顾染有些沉默，她听师父提到过季弘的过往。听说季弘有一个妹妹，如果还在世的话，应该比顾染差不多大。只是季弘的这个妹妹出生后没多久就被确诊得了一种罕见的基因病，季家四处求医，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可最终，还是让季弘的妹妹永远停在了八岁那年。这是季弘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当时的季弘已经在医学领域有所建树，可终究没有能挽救自己妹妹的性命。当初季弘妹妹被确诊有基因病后，季弘就改变的研究方向，致力于基因病的研究。那些年，季弘也的确小有成就，研究出了几种缓解基因病恶化的药剂，可这些药剂终究做不得根治。而在季弘妹妹离世后，季弘就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研究都白费了，然后就放弃了这方面的研究。虽然当时季弘表现的很洒脱，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一直都是季弘心里的一根刺。如今，季弘算是下定决心，想要把这根刺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所以他接受了帝都大学的邀请，如今他也想邀请自己的师妹和他一起研究。 452、胡曼曼找上门顾染没有在继续问什么，也没有多做思考，只点了点头道。 “好，我加入，你回去后把你之前的研究数据发我一份。” 季弘忽然眼眶湿润，声音都有些哽咽，很重的点了点头道。 “师妹，谢谢你，当年师父把你带回来，我就感觉自己的妹妹好像又回来了。” 说到这，季弘又笑了。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这又哭又笑的，看的顾染都有些不忍直视，毕竟印象中的大师兄一向沉稳内敛。 “我也谢谢你，还是兰诺师兄，有了你们，我的童年才没有那么孤单。” “呵呵，你看，怎么还煽情上了，行了，我上楼了，一会儿你路上开慢点，回去后给我发个平安信息。” 顾染点了点头，看着季弘走进了教师楼这才驱车离开。后面几天，顾染学校，璞园两点一线，不过顾染也不是每堂课都会出现，因为答应了季弘，所以这段时间她更多的是把时间放在筹备实验组的事情上。而随着樱花国访问团来访的时间越来越近，傅司爵最近也是越来越忙，以至于顾染已经快三天没见到傅司爵了。基本都是顾染醒来的时候傅司爵已经离开，而顾染睡觉的时候傅司爵还没回来。但是顾染每天醒来看到旁边的床铺和那熟悉的气味，她就知道那家伙每晚都回来陪她睡觉了。这一天，顾染和往常一样来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