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疯了。 姑姑恨着一切人,恨着家族,恨着先帝,恨着宫里形形色色的人。 只是心里却还留着一片光。 便是不知道如今这光,是里面不懂俗世的小皇帝还是脱然尘外的清绝大师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小皇帝会不会怀上吧hhh飘走,别打我,现在璨璨越惨,以后就虐的司顾心越惨 害,多点收藏啊,真的数据惨淡 第80章 阴狠男皇后 ===================================== 入了冬,殿中点着红罗炭,暖烘烘的。 齐璨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儿上。 用手指戳着自己尚还平坦的肚子。 嗯,很不幸,真特么有了。 就在前几日,不知道司顾心是无意还是有意,居然是李院使把的脉。 他那震惊的神情,齐璨都不想去回忆了。 仿佛自己是个欺骗了老人感情的诈骗犯。 也是哈。 以为自己这破皇帝终于要自强了。 结果自己和太后这祸水搅到了一起。 齐璨感觉一阵头疼。 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简直了。 眼下这个情况,司顾心怎么看都不会像原著一样给自己灌药啊! 果真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像自己这么抗拒他的那种行为,他就愈发执着于这个。 像原主那样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自己还是无法丢弃尊严做到原主那个地步啊,纵你虐我千百度,我仍待你如初恋。 段数太高,齐璨表示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难道要自己喝药给恁了,下不去手啊。 “哟,少年,你是否陷入困境?” 齐璨“……” 沉默良久,齐璨出声“小菊花,你发什么神经。” 七四一听那称呼瞬间就炸了“哇!你个狼心狗肺,我突破系统限制来帮你,你竟如此无情,这几个世界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宫斗剧看多了吧。 齐璨面无表情“你来能干什么” “嘿嘿,你这憨憨就不懂了吧。” 齐璨扭了扭脖子,开始松动筋骨,活动了下手腕。 七四一个哆嗦“我错了,你怀的是个空包胎。” 齐璨黑人问号脸,脸都皱成一团“空包胎什么玩意儿?” “就是没有灵魂的啊,空有个壳子,类似于训练场用的那种空包弹。” “为什么?” 七四解释道“原定的情节里,小皇帝的孩子不是没了吗?” “嗯。” “而且,小皇帝流产是剧情里的一个重要节点,是主角受主角攻再相逢的契机,世界规则是不会允许这个孩子存在的。” 齐璨仔细思考它这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一开始这个胎儿就是不存在的。” “对的,所以它还是会自然流掉。” “哦,那我知道了,你滚蛋吧。”齐璨心底的思虑放下了,搁床上躺好准备睡觉了。 “你个无情的女人,渣女!”七四这货又开始耍宝了。 齐璨挑眉“你被我爆过了?” 七四“……” 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呢。 它这是摊上了个什么任务者。 嘤嘤嘤,它开始羡慕隔壁家乖巧做任务的任务者了。 不过,也可能因为任务性质不太一样趴。 人家任务者本来就喜欢男配们,那么给予幸福自然也是心甘情愿的。 而且男配们的都是小天使性格。 不像自己的任务对象,除了鬼畜就是鬼畜。 七四突然觉得好悲伤,蹲在空间角落里泪流满面。 齐璨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剧情大纲里,司顾心是在一发现小皇帝有了就帮他给解决了。 那应该是月份不大的时候。 齐璨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那估计自己也差不多是前三个月没的。 还好不用受那所谓怀胎十月的痛苦。 接下来自己就可以自请去灵音寺静心了。 再夺权,然后想办法说服主角攻,完美。 门被打开了,随之飘进来一股浓郁的药味。 齐璨躺下,拿被子蒙住了头。 “陛下。”一声小心的呼唤。 嗯?居然不是司顾心身边那个秋琴姑姑的声音,而是自己身边伺候的青皖姑姑。 这几天,也不知道司顾心这货到底想干什么,拼了命地让秋琴嬷嬷给自己熬药,喝得她快吐了。 齐璨刷的起身“青皖姑姑何事” 青皖垂首低声道“陛下,今日太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有事儿,便吩咐了我来照看陛下服药。” 既然是自己人,齐璨试图挣扎一下“姑姑,搁那儿吧。” 但是没想到青皖格外的坚持,端着药站在那一言不发。 对峙了良久。 齐璨放弃了,接过药几口就灌了下去。 青皖拿着空药碗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了。 喝完了药,齐璨就睡下了。 平日里也是这样,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应该是司顾心怕她折腾自己加的。 然后……齐璨是直接被疼醒的。 齐璨知道小皇帝会流产,但万万没想到是刚知道情况就没了。 疼的宛如一条咸鱼的齐璨浑身都是汗,躺在床上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像肚子里落了把大剪刀,卡嚓卡嚓地剪起来。 绞得齐璨额头冒冷汗。 抓着枕头的手的指甲盖都没了血色。 脸白如金纸。 齐璨扶着床沿试图下床,直接摔在了地上,血迹在明黄色的衣袍上大片大片散开。 齐璨疼得全身都在哆嗦,竭尽全力地喊了一声“青皖!” 接着就陷入了黑暗里。 司顾心,我敲里娘! 再睁开眼,就看到了忙成一片的众人。 隐约看到一个身影跪在帘帐外,看身形像是李院使。 司顾心看到齐璨转醒,少有地用温柔的声音问了句“可好些了” 齐璨用一种关爱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司顾心,默然地转过身,低声道“司顾心,若你不想要他,一开始就没必要把朕拉下水。” 司顾心手中的药盏滑落下,摔作四瓣。 “皇上此话何意?”司顾心看都没看地上的药一眼,一下一下地抚着齐璨的墨发。 齐璨缄口不语。 用背影无声地抗拒着司顾心。 她当然知道不是司顾心干的。 这药可是不容易到的。 前几日李院使来为她把脉时,齐璨就吩咐李院使将消息告诉司田珂。 年少交好的情分终究是在的。 相比近乎被关起来的齐璨,身在后宫却不被司顾心看入眼的司田珂自然更好做事。 她相信司田珂是个聪明的,不会被司顾心这厮发现。 司顾心手上微微用上几分力,将齐璨转过来“给本宫说话。” 齐璨面无表情地与司顾心对视。 肚子还挺疼的。 这一扭身就让齐璨十分难受。 “你若想我活活疼死,你就继续。” 少年本就白皙的皮肤经此一番折腾,白得近乎透明,嘴唇都没有血色。 原本漂亮的桃花眼却是冷漠得如同一潭死水。 她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司顾心,不哭也不闹,一点都没有前些年的朝气。 司顾心眉头微皱,心下不知是何感受,手上松了几分。 “皇上以为是本宫做的?”司顾心突然笑了起来,凑近了齐璨耳旁“若是不信本宫,待皇上好了,你我二人再要一个也无妨。” “陛下好生歇息,修养好身体才是。”司顾心放下齐璨,还为她理了理发丝。 “恶心。” 齐璨一挨到床,就转过身,拿被子裹紧自己,不想再看司顾心一眼。 听到这一声恶心,没由来地心底抽了下。 司顾心眉头紧紧地皱起来,走出了里间。 一看到跪在帘帐外的李院使,司顾心就一阵厌烦“给本宫说清楚!” 李院使一抖,哆哆嗦嗦地磕下头“回太后娘娘,陛下自有孕以来便一直心情抑郁,这药本是温和补身的,不知被何人参了支红参进去,药性十分强。” “有孕之人本就不宜大补,更何况陛下体弱心思不平,服了此药……” 红参? 司顾心一脚踹开李院使,走向门外。 门外跪着青皖姑姑和秋琴姑姑。 大雪纷飞里,两个人都是冻得脸色发青,头发间都是雪。 司顾心走到秋琴面前半蹲下,冰凉的手指捏着秋琴的下巴,直接掐出一道青紫色的印子“秋琴,若是本宫未曾记错,你自本宫入宫便一直跟在本宫身边。” 秋琴强忍着疼痛,压抑下抽冷气的声音“回娘娘,是的。” “那,本宫想要皇上肚子里的孩子,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司顾心眉眼淡漠,鸦色的羽睫间落下薄薄的一片雪,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面前的太后着一身红色华服,映照着雪色分外妖娆,袖口和领口都围着雪狐的皮毛,容颜精致不似人。 “奴才清楚!”秋琴有些惧怕,平日里娘娘一旦这副模样,总有人接受生不如死的刑罚再被杀了。 “哦?” 司顾心松开手,放开对她下巴的钳制,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琴。 秋琴不停地在血地之上磕着头,涕泗横流“回禀娘娘,奴才本熬好了药,可是令太妃的贴身婢子来寻奴才,不明不白地说了些与太后娘娘有关的话,奴才怕令太妃加害娘娘,便随了去,吩咐了青皖照看陛下!” 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一大段话,额头的血水浸在了雪上。 司顾心看向了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青皖。 青皖无声地磕下头,额头紧紧地贴着雪地“老奴照看陛下不力,还请太后娘娘赐老奴一死。” 司顾心怒从心起,面上却仍是一派笑容,一脚踢在了青皖的心口处“本宫早便知你是邢太妃自小安排在皇上身边的人,倒不知你竟有如此胆量,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加害陛下。” 青皖被踢倒在地,司顾心神情淡淡,漫不经心地用了十足的力用足尖碾了碾脚下的人。 青皖被疼痛折磨得脸上惨白,咬出血来。 “疼?”司顾心笑颜舒展“本宫的陛下可更是疼得厉害呢。” 踩够了,司顾心蹲下身,拿起一捧雪撒在了青皖沾着血的脸上,笑道“本宫不会赐死你,本宫会让你好好活着。” 司顾心起身,身后的一干人立刻架起了青皖和秋琴两人离开,唯恐脏了这地方。 司顾心手背在身后,抬头看了眼天色吩咐道“秋琴照看陛下疏忽,送去该送的地方,至于青皖这个狗奴才,便送去本宫宫里的刑司好生照看。” “还有,好好查查,青皖背后的邢太妃。” “至于还关押在大理寺的令太妃的儿子,便随意安个难听些的罪名杀了。” 司顾心指尖放在嘴边,竟然有几分孩子般的俏皮,轻声道“记住,让邢太妃好好看看。” 小李子垂首听命便去安排了。 第81章 阴狠男皇后 ======================================= 太后居住的安寿宫里,各个宫女太监都屏息凝神,紧张万分。 司顾心狠狠地将桌上的奏折和红册子扫下去。 发出噼啪一声响。 李公公无声地跪在桌前,即使脸被奏折的纸张划破了也没发出痛呼。 开春之际将近,按照朝中意思,是该给皇帝选秀了。 今日呈上来的便是各家贵女的花名册和选秀大典的事宜。 李公公试图缩小自己的身形,希望太后娘娘不会迁怒于自己。 月前,陛下喝的那碗药在查到邢太妃宫里时便断了线索,几乎所有的事件人证物证都指向是邢太妃做的。 可太后娘娘好像就是不相信,觉得另有他人,是以直接搜查了一遍后宫。 整个宫里,也就邢太妃居住的泰安堂搜出了红参。 这红参是稀有的药。 还是邢太妃身为先帝的福贵妃时,先帝赏赐的。 这福贵妃在太后娘娘还是皇后时就结怨已久。 太后娘娘早就想做了她,可奈何其母家是振国将军府,掌握西境大部分兵权,若是贸然动手,只怕是会出乱子。 而现下,太后娘娘通过林将军,早已把邢家的兵权蚕食得差不多了。 连六王爷永安王都因为涉嫌集兵作乱收押进了大理寺,不日处刑。 自家的王爷都保不住了,可见邢家的没落。 更何况现在,邢太妃还敢动手伤了皇上。 李公公心底微叹,这邢太妃怕是只能自求多福了。 前段日子,陛下瞒着太后娘娘去了灵音寺休养。 完完全全地先斩后奏。 人都通过贤妃娘娘的人先到了灵音寺,而后才递了封密信,说是宫中事务繁多嘈杂,心情不平,去灵音寺祈福修身养性。 现下,贤妃娘娘被震怒中的太后给下了令,于自己宫中思过。 禁闭期限未定,可见太后娘娘的怒气之大了。 更令人惧怕的是,这朝中大臣还不知死活地上奏,求请太后娘娘主持选秀大典。 这不是....这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上赶着找死吗? 如此多的事务堆积在此,只怕皇上回来,要遭殃了。 最后,还是司顾心统统给驳回了去,并在朝堂上勃然大怒。 “如今皇上龙体抱恙,于灵音寺休养,尔等不丝毫体谅陛下,竟还央着选秀,置陛下龙体安康于何地,岂不是想要谋害皇上?” 谋害皇上这罪名一压下来,还有谁敢再提了,只得延期到皇上回宫了。 一提到死罪,各个大臣变成了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关于选秀大典。 大理寺内,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坐在一片稻草上,靠在冷硬的璧上,一条腿伸直了,一条腿半屈,微弱地呼吸着。 穿着朝服的薛丞相站在牢房之外,翩翩君子的气质与阴冷潮湿的牢房格格不入,君子笑得温和“永安王,还是不招吗?” 被叫到的人影嗤笑一声,声音低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想不到本王为了朝廷征战十年,却沦落至此。” “确实,王爷自十六岁便入军作战,年纪轻轻便功勋累累。”薛丞相平静地说道。 永安王齐钧凉闭目养神,索性不听了。 薛丞相叹息“永安王您这又是何苦,邢家本就难保了,何不交了那符。要知道如今朝堂之上是谁执掌大权。” 永安王咳出点血沫,冷声道“你这奸相,跟随外戚一同欺压皇上,厚颜无耻!” 被骂了,薛丞相也不恼“还请永安王好生想想想想邢家上下一百六十五口人,和还在宫里祈福您平安的邢太妃。” 齐钧凉往后一仰,不想说话了。 反观灵音寺里,齐璨倒是过得舒心惬意。 檀香袅袅,佛音悠悠。 齐璨眯着眼睛,悠闲地抱着个暖炉子,躺在树下的贵妃椅上晃悠晃悠。 春初,天还有点凉。 但寺庙里的树都已经冒出绿芽来了。 下了早课的清绝恰巧要来寻齐璨去过堂用斋饭,就看到如此一幕。 翠绿的树芽,睡着的少年组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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