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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姜大人也去政事堂吗?” “本官不去,”姜敏不屑地撇嘴,又气馁道,“我去那里,官职也低。” 很快,各部把自己要送政事堂的人选拟定,呈报进宫。 虽然待不了几天,但这是难得的机会。既得到锻炼,又能在皇帝面前露脸。听说除了兵部,其余各部争抢名单,差点打起来。 皇帝看了眼名册,递给高福。 “看吧,”他冷笑道,“鲁氏子弟,有三个。” 鲁氏子弟,是指鲁僖公后裔,也便是魏王李琛的母族。 高福想了想,回答道:“他们树大根深,自然枝繁叶茂。” 皇帝疲倦地撤下引枕,躺在床上呼了口气。 “高福,”他问道,“朕这么做,是不是对小九和叶娇,太残忍了?” 高福神情微暗,嘴唇动了动。 皇帝是不会有错的,即便有错,也不能说。 “圣上器重他们,”高福肯定道,“是他们的福气。” “这一回有些凶险。”皇帝微微摇头。高福正觉得事情会有转机,皇帝的手掌重重拍在床榻上,断然道,“不过朕给了叶娇金牌,危急时刻,她会用的。” 高福眼中的光亮暗下去,极轻微地叹了口气。 她会用,就能脱险吗? “宣太医来吧,”皇帝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朕因为臂张弩的事,病情加重,要搬去僻静些的南薰殿养病。” 旨意传进魏王府,惊起一片沸腾。 传旨太监拿着沉重的赏银离开许久,李琛仍激动地在寝殿踱步。 “太子禁足东宫,”他重复着圣上的旨意,“本王协理朝政,入主政事堂,同其余人等一起,查明臂张弩案。” “这是好消息!”幕僚也喜不自胜,“太子不堪重用,三皇子在山里守陵,当今圣上能用的,也只有殿下了。” 李琛停步,脸上的笑容散去,看向幕僚道:“你的意思是,圣上无人可用,并不是本王能力出众?” 幕僚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僵硬地垂头道:“小人说错了话,请殿下息怒。” 李琛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枝叶伸展的大树,声音平静下来。 “之前听到消息,本王还半信半疑,以为臂张弩而已,不至于动静这么大。现在看来,太子的末日到了。” 他的手指握紧窗棂,骨节发白。 “叶娇也去政事堂,金牌的事,不能再拖。” …… 第189章 太子出了事,东宫三师是要训诫的。 东宫三师,乃太子太师、太傅、太保,从一品官。大唐尊师重道,要求三师至,太子需在殿门拜迎,三师坐,太子才能安坐。 故而李璋被禁足东宫的第一日,清晨沐浴更衣,便侍立殿门,等候三师的到来。 过了半日,太师和太保都已经来过,但新任太傅白泛兮,却迟迟未到。 事实上,自白泛兮任职以来,从未到过东宫。 这个“太傅”的加官虚衔,他似乎早忘了。 但是李璋没有给白泛兮避嫌的机会,他差人去请,给足白泛兮面子,终于等到他。 相比气势汹汹的太师、惊弓之鸟的太保,太傅白泛兮,没有要训诫的意思。 “微臣以为,这是一场误会,查清楚了,便能还殿下清白。” 二人相对而跪,中间只隔着矮矮的凭几。凭几上有几本书,虽然叠放整齐,但从轻微翻卷的侧面,能看到多次阅读的痕迹。 “太子殿下还是这么喜欢读书。”白泛兮笑道,“微臣去剑南道前,便多次听朝臣说,太子博览群书又尊师重道,令人欣慰。” 白泛兮去剑南道,那个时候太子也不过十几岁。 寻常孩子在那个年纪,都是活泼好动、顽劣不驯的。就算是管教严格的皇子,也难免会突然生出叛逆的心思,做出种种越轨的事情来。 可是李璋却从没有过那个阶段。 他功课优异,尊重师长朝臣,礼仪上也绝无错漏。听从皇命迎娶王妃,诞下子嗣。身为嫡长子,他至臻无瑕,承载整个大唐的期望。 “太傅谬赞,”李璋谦和道,“西北道丢失军械的事查明前,本宫不能离开东宫。朝中,还请太傅费心。” 白泛兮点头起身。 “殿下放心,”他说话滴水不漏,“微臣已见过魏王殿下,正听从魏王安排,整肃禁军军纪、换防值守大明宫。” 李璋眼神微动,却并未打听朝事。 刚进政事堂,就动圣上的亲军。李琛未免太心急了些。 “还有,”白泛兮道,“今日早朝,收到楚王殿下、河东道节度使郑奉安以及晋州刺史等人呈奏,已在晋州找到臂张弩,共三百一十七件。” 三百一十七,同西北军丢失的那些,数目一致。 白泛兮像是在说一件跟太子无关的事,神情轻松。 “楚王在奏折里说,原先晋州反民手中的那些臂张弩,锻造铭文被毁,看不出来处。不过山洞里藏的那些,明明白白,标记的都是西北军镇守州府。” 所以那些就是西北军丢的。 李璋的眼中划过一丝震惊,手下意识扶住凭几,同时站起身。 “找到了?”他声音恳切,露出笑容道,“大唐的军械找到了,这是好事!叶郎中说丢了时,本宫真怕落入外族手中。” 好事吗? 白泛兮看向李璋,不知对方装得太好,还是他太多心,总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考虑自己的生死,更为重要。 找到弓弩,并不是结束,反而是开始。 是查明真相的开始,更是朝廷内斗的开始。如今朝政都在李琛手中,怎么想,局势都对李璋不利。 可李璋,竟然不考虑自己,只庆幸军械没有遗失吗? 白泛兮只能也露出欣慰的神情,激赏道:“太子一心为国,是朝廷大幸。” “这真是好消息!” 李璋激动地走出来,因为脚步太快,甚至带翻那一摞书。几本书啪啪掉在地上,白泛兮俯身去捡,却突然注意到一团金色的光芒。 那是一支金钗。 太子的书里,怎么夹着一支金钗? 疑惑间,白泛兮的动作有些迟钝。就在一愣神的功夫,李璋已捡起那些书,金钗也不知被他收到何处。 算了。 人无完人,说不定太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呢。 “算是好消息吧,”白沐兮随口说道,“所以请太子殿下在东宫静待查证结果。” “理应如此。”李璋对白泛兮拱手,紧抿的唇角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微臣告退。”白沐兮后退一步,离开东宫。 他的儿子亲自驾车,等在东宫门外。 “父亲。”见白泛兮出门,白羡鱼立刻迎上去。他看起来神情紧张,很为太子担忧。 “没事吧?”白羡鱼问,“宫中封锁严密,儿子也不能去姐姐那里打探消息,真是着急。” “你急什么?”白泛兮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太子殿下还高枕安卧呢,你一个狗腿子,倒担心起主子来。” 狗腿子…… 白泛兮骂起儿子来毫不嘴软,一点都不担心把自己也骂进去。 白羡鱼缩了缩头,扶着父亲爬上马车,挺直脊背,理顺衣襟,竭力让父亲挑不出毛病,才驱使马匹,驾车离开。 白泛兮在车内吃了一口儿子准备好的茶水,忽地问道:“你跟了太子这么久,可知他有什么心上人吗?” “心上人?”白羡鱼转着眼睛,摇头道,“太子妃?” “算了,”白泛兮道,“你懂什么?” 他们成婚十年了,太子妃的金钗,也需要藏在书本里,时时带着吗? 不会——白泛兮在心里打着鼓,不会又是皇帝的某个宫女?上回的教训那么深刻,太子应该已经长了记性。 白羡鱼有些委屈,还是强撑着笑了笑。 “儿子是真的不知道,儿子自己还没有心上人呢。” “抓紧时间,”白泛兮在马车内闷闷道,“趁你爹我还活着,还能给你操持婚事。” 白羡鱼看看天,叹一口气。 京都的女人,不适合他。他喜欢江南那边的,小鸟依人,眼睫微湿,楚楚可怜,让人想把一颗心挖出来,给她蹂躏。 或者,能让他吃一口热乎饭的。 说起来,安国公府的饭菜就很好吃。白羡鱼怀疑过很多次,李策之所以对叶娇死心塌地,就是因为人家家里饭好吃。 “父亲,”白羡鱼问道,“您今晚,回府用饭吗?” 自从白泛兮回来,白府终于有了晚饭。但白泛兮应酬不断,白羡鱼常常自己一个人,等到饭凉,独自吃完。 “没空。”白泛兮道,“魏王烧起三把火,这第一把,就烧禁军衙门。” “他这是白忙活。”白羡鱼嘀咕一声。 马车已驶进街市。这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本王的马车呢?” 一大早,赵王李璟就在府里喊起来。 “禀王爷,”管家不敢撒谎,“马车被王妃卖了。” “卖了?”李璟瞠目结舌,“咱们赵王府,穷到卖车的地步了吗?” 这女人又在瞎搞什么? “算了,”李璟道,“牵匹马过来。” “禀王爷,”管家退后一步以免被打,“马也卖了。王妃不光卖了马,卖了马车,连车夫都打发去挑粪。殿下您还不懂王妃的用意吗?” 用意简单,不让他出门呗 身穿笔挺朝服,腰间系着名贵玉坠,身姿挺拔的李璟站在赵王府,强压怒气,问道:“王妃在哪儿呢?” “在练箭。”管家看一眼靶场方向。 李璟险些跳起来。 她,孕期练箭? 李璟撒腿就往靶场跑,管家连忙拦住他:“殿下,您跑错方向了。这会儿要想逃跑,得出门。” “逃什么跑?”李璟一把推开管家。 崔锦儿这个傻瓜,肚子里怀着孩子呢,竟然敢为了气他,去练箭? 推开靶场的门,赫然便见崔锦儿站在正中间,手里拿着一支箭。见李璟进来,歪头看了看他。 “王爷怎么不走了?”她问道,“不是要为太子出头,强闯政事堂,监督朝臣查案吗?” 李璟脸一黑,大步上前,急道:“你有完没完?那可是我哥!” “你哥,你去了就有用吗?”崔锦儿问道,“我看你身上的伤是长好了,白瞎了楚王去救你。” 提起楚王,李璟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像一个摆摊一整天,也没有生意的货郎。 垂头丧气,心有不甘。 “就是他在,我也要去。”他固执道。 “你去吧,”崔锦儿用箭头敲打李璟的肩膀,慢条斯理道,“我已经想好了,你敢出门管这事儿,我就改嫁。” 李璟猛然抬头,难以置信而又不得不压低声音道:“你改嫁?你肚子里可怀着本王的骨肉。” “那有什么?”崔锦儿笑嘻嘻道,“崔氏名门望族,愿意跟我们结亲的,多了去了。从里面找个喜欢孩子的冤大头,不难。再说了,娶媳妇送孩子,这不是赚了吗?” 李璟当了真,难以置信道:“这孩子可是姓李!” 李氏皇族,谁人敢惹? “所以,”崔锦儿道,“我再从你们兄弟里,找一个。李琛怎么样?那个严霜序有点讨厌,等我去了,不能做小。叶娇倒是挺不错的,我愿意喊她一声姐姐。” 越说越可怕了。 李璟头皮发麻,他拽住崔锦儿手中的箭,夺过来丢在地上。猎豹一样弹起,揽住崔锦儿的腰,把她抱起来。 “你敢?”他狠狠道,大步向寝殿走去。 “不去救你哥了?”崔锦儿咬住他的脖子。 …… 第190章 她咬得重,像被捉住的小兽,在反抗猎人的束缚。李璟强忍疼痛,走得越来越快。 沿途仆役婢女连忙低头转身,为他们让开道路。惊慌诧异的眼神中,藏着不好意思的羞笑。 李璟走进寝殿,才闷声求饶:“松开松开快松开!” 崔锦儿贝齿微张,在李璟脖颈间软软亲吻。李璟又觉一阵酥麻,把她稳稳放在床上,气也消了。 “你看你!”他斥责道,“哪儿还有王妃的样子?”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崔锦儿窝进锦被里,“以前你喜欢去风月场,那些花魁不都这么勾人吗?” 那倒不一样。 风月场上的花魁,喜欢装出大家闺秀的样子。倒是他大家闺秀的王妃,勾引起人时没脸没皮。 想起李琛和李策,李璟就惊出一身冷汗。这娘们儿疯起来,说不定 真会给他戴顶绿帽子。 李璟强装镇定,右手伸进崔锦儿的衣襟,滑入肚皮,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无奈道:“看在孩子的份上,本王不跟你计较。不过二哥怎么办?怎么救他?” “不怎么办,”崔锦儿按住李璟的手,阻止他乱摸,“你且记得,二哥办不到的事,你也办不到。盲目跑去只能添乱,不如你写封信告诉楚王,问问他该怎么办。他可比你聪明多了。” 李璟先是不服气地哼声,后来想了想,扑倒在床上,叫道:“楚王楚王,你可别真对他有什么想法。本王可告诉你,小九是我的!少破坏我们的感情。” “想哪儿去了?”崔锦儿捏住李璟的肩头,猛地一扭道,“小九是娇娇的,你算老几?” 不过夫妻俩虽然斗嘴,李璟还是差人快马加鞭,往晋州跑了一趟。 第二日回信便到。 李策没有书法启蒙老师,是从小临摹石碑练出来的运笔。洞达跳宕、锋芒毕露,却只写了两个字。 “待家。” 待家,像是兄长在嘱咐顽劣呆傻的弟弟。 不是李策不愿意多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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