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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起的。” 皇后还没搞清楚状况,看向皇帝,问道:“皇上,不如让卫将军前来问问清楚?” 皇帝瞥一眼皇后,冷声道:“皇后还嫌不够丢人么?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毁了贵妃的名声才罢休?” “皇上!事关皇家清誉,还请皇上不要偏袒贵妃!” 大概是皇帝这段时间对皇后的柔情蜜意,给了皇后勇气,她又开始挑战皇帝的威严了。 香君立刻开口说道:“皇上,这些人信口雌黄,晋王竟然还敢把他们带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听这些污言秽语,实在是淆乱圣听、秽言犯上,这等空穴来风的话,臣妾压根就不屑自证。” 皇后看向香君,质问道:“贵妃是不屑自证,还是不敢自证?” “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为什么要自证?臣妾都有皇上了,眼里哪里还能看得进去别的男子?而且皇上可是恨不得日日都要臣妾陪伴的,这宫里谁深宫寂寞,也轮不到臣妾啊。臣妾和皇上有多亲密,这世上只有皇上与臣妾才知道呢。臣妾才不想与旁人说。” 此言一出,皇后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倒是皇帝,无奈地看了香君一眼,压低声音道:“说正事。” “是,皇上,若是只要找一群人,胡言乱语,就能污蔑臣妾,逼一个贵妃自证。那是不是,臣妾也能找一群人,说晋王与福王有断袖之情,然后便逼着晋王与福王自证呢?” 福王一愣,眼里写满了无辜。 又关他什么事儿?自从削藩之后,他已经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 他可真是倒霉,今日他就不该接受晋王的邀约,一起来给皇上请安。 但福王是个脑子灵光的。 他看得出来,皇帝是偏向贵妃的,他更是知道,皇帝烦晋王,恨不得杀之后快,并且皇帝饶他,只是为了让他当一个瑞兽,彰显皇帝的德政,避免落一个残害兄弟的恶名。 为了以后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福王此时不站队,何时站队? 只见,福王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地上,滑稽的样子,让皇帝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皇上,臣弟没有啊!臣弟怎么可能与晋王断袖呢?晋王都双腿残废了,他也不能啊!”福王给皇上磕着头,“皇上!臣弟虽然无法自证,但是臣弟绝对不是这种有悖人伦之人!臣弟可以对先帝发誓,若是臣弟对晋王兄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臣弟不得好死!” 香君看福王一眼,忍不住对这位福王有些刮目相看。 能作为八王谋逆案里唯一活下来的藩王,他倒是不仅仅靠的是福气,还是有些眼力和决断在身上的。 原本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硬是被福王弄得滑稽起来。 香君噗嗤一声笑出来:“福王殿下,瞧您吓得,本宫只是开个玩笑,谁不知道晋王殿下已经心有所属了呢?” 香君得意地看了一眼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啊?” 第258章 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福王偷偷摸摸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皇帝脸色又黑了,没好气地对福王说:“关你什么事儿,还不退下。” 福王赶紧又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晋王脸色几度变换,但还是维持住了体面,他倒是没有被香君带偏,而是看向了许焕文。 “许大人,就算这些人说的话没有证据,但你难道真的问心无愧么?你可敢发誓,你对贵妃娘娘没有一点心思?” 许焕文一脸正气凛然,“皇上,微臣与贵妃娘娘是兄妹,只有兄妹之情,微臣从小受圣人教化,绝做不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只有那些自己心理腌臜,藏着悖逆心思的人,才会这般揣测他人。” 许焕文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晋王和皇后。 皇后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看了一眼晋王。 皇帝果然脸色更难看了,瞥了一眼晋王,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香君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丝毫没有一点得意。 明明是他们占了上风,可香君心中那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晋王这种阴险小人,不可能这般漏洞百出才是。 不好! 香君猛地意识到,晋王今日到底要做什么! 只听到晋王语气幽幽地说:“许大人,您说您与贵妃娘娘是兄妹,只有兄妹之情,可是欺君?” 果然! 香君心中一沉,今日晋王把事情闹起来,压根就不是为了让皇帝相信什么她与许焕文的私情,而是要戳穿香君真实的身份。 她压根就不是许家的养女,而是扬州瘦马。 一个贱籍女子,冒充良家送入宫中为妃,这才是杀头的大罪。 此事若是皇上不计较,自然不算什么,但此事要是闹到众人面前,那许家就是欺君。 如今许焕文自己开口说了什么兄妹之情,不就是当着皇上的面欺骗皇上么? 好阴险的男人! 香君是真后悔,没早些弄死他! 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一直站在皇帝身旁,没什么存在感的顾亭雪,此刻眼里也杀机必现。 香君的眼神没有朝顾亭雪的方向看,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顾亭雪看到香君的反应,默默将手从腰间的刀柄上移开。 晋王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一排人,“曾九娘,你来告诉皇上。” 一听到这个名字,香君就想起来她是谁了。 她是三等瘦马,十三岁就被卖给了一个小吏做妻子,这些年过去,样貌变了许多,所以香君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民妇曾九娘,幼时被家人卖给了苏州许家做瘦马,从小与贵妃娘娘相识。” 曾九娘匍匐在地,她的脊背已弯成一张老弓,肩胛骨在褪色的靛青布衫下支棱着,仿佛随时要刺破单薄的衣服。 曾经饱满的手掌如今布满皴裂,指节粗大如竹节虫的肢干。 她腹部松垮垂落,看起来,似乎是生养了好多个孩子。耳后有块暗红的烫疤,从前在许家的时候是没有的,应该是嫁人后留下的,看起来像是烙铁的痕迹。 香君下意识地捏紧了手心,只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一种残忍,默默地挪开了目光。 她忍不住想到了在门口守着的梦梅。 若不是香君把她带入宫中,说不定,九娘的下场就是梦梅的下场。 “贵妃娘娘可是看到了故人,心有所感?”晋王察觉到香君的反应,讽刺道,“我怎么觉得,娘娘要哭了?” 晋王都这么说了,香君干脆地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本宫只是看这妇人衣衫单薄,满身伤痕,身形伛偻,想着她这模样,应是在家中饱受虐待,有些心疼,这也不行么?” 听到香君这样说,曾九娘习惯性弓着腰忍不住往里缩了缩,晦暗地瞳仁短暂地亮起,又迅速湮灭在灰烬般的麻木里。 香君继续说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和晋王殿下一样,出身皇家,却对百姓的苦楚视若无睹的。也难怪,晋王是废太子,这般残忍心性,难怪先皇废了你。” “贵妃娘娘,不必转移话题,你只看看,这是不是你幼时一起学艺的姐妹?” 香君知道,自己不能胡乱回答。 她不能欺君。 许焕文也终于意识到,晋王到底要做什么,他已经说错了话,不敢再轻易开口,等看娘娘如何应对,再决定怎么配合娘娘回话。 “曾九娘,抬起头来。” 曾九娘缓缓抬起头来。 香君自然是记得曾九娘的,她是同一批和香君、梦梅一起卖进许家的女孩。 只是香君自己把自己卖了,曾九娘是被爹娘卖进来的,那年她七岁,只换了一袋子米而已。 如今,她是二十五岁的年纪,但眼尾的纹路却深如犁沟,瞳仁像两盏熬干油的残烛。 “本宫不记得曾经在许家见过你。” 香君的这句话,不算是欺君,记不记得可没有办法证明,她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顾亭雪办事,香君是放心的,他既然把一切文书、衙门的记载都处理好了,就一定不能从这些东西上面找出漏洞来。 一切明面上的文书证据来看,香君都是许家的养女,不是什么瘦马。 “民女有证据。” 只见曾九娘将一张发黄的纸拿了出来。 “这是贵妃娘娘十二岁写的诗。” 皇帝一摆手,他旁边的顾亭雪便上前,将那纸张接过。 顾亭雪展开纸看了一眼,只看了那诗标题,顾亭雪就变了脸色。 晋王含笑说道:“皇上可以拿贵妃娘娘的笔迹比对一番,一看便知,这是娘娘写的诗。” 第259章 与其解释自己,不如污蔑别人 这首诗叫做《瘦马吟》。 顾亭雪将那张泛黄的纸交给了皇帝,皇帝看了一眼,只见泛黄的纸张上写着: 《瘦马吟——苏州阊门香君送姊妹曾九娘作》 柳絮沾泥十二年,菱花碎尽镜中烟。 罗裙漫卷钱塘浪,眉黛曾画瑟瑟钿。 莫向朱门求玉锁,一双素手裂红笺。 何妨烈焰焚罗绮,再卸啼妆换铁衣。 …… 皇帝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诗,抬眸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香君。 那柔若无骨、娇娇滴滴的模样,哪里看得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性子还挺烈。 皇帝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把那张纸交给了顾亭雪。 “你拿去给贵妃看看吧。” 顾亭雪走到香君面前,展开那张纸,在香君面前一抖。 “贵妃娘娘,请看。” 香君抬眸看了顾亭雪一眼,趁着顾亭雪挡在她面前,给了顾亭雪一个眼神。 然后她伸出手接过那纸,低头看起来。 只看到那标题,香君的心就已经沉到了谷底。 她现在就是很后悔。 后悔她从前还是太爱得瑟。 这的确是她写的诗词。 她十二岁的时候,刚刚跟老师学作诗,又是最容易自命不凡的年纪,但凡有一点小才能,便要处处显摆。 当年,老师就因为香君实在是不懂得藏拙,训斥过她好多次,还说她处处拔尖冒头,迟早要给自己招致祸患。 香君当时还不服气,有才能不展示,不就等于锦衣夜行么? 她实在是憋不住,给姐妹做诗也就罢了,她还非要署名,生怕她会跟老师一样,自己写的诗都被别人占了名字去。 当年每送别一个姐妹,她都要提笔写一首,直抒胸臆。 她没有想到,曾九娘会把这首诗一直保存着,还留了十几年。看曾九娘的样子,就连生存都很难,竟然把一张破纸保存了这般久…… “曾九娘是扬州瘦马出身,她是贱籍,这在官府里都是有据可查的,也有人证。贵妃娘娘与曾九娘姐妹相称,娘娘是什么人,还不明显么?”晋王语气幽幽地说。 皇后见状,立刻厉声道:“贵妃!证据已经摆在面前,你还要如何狡辩?” 香君知道,皇帝是认得她的字的。 其实,香君并不是不能辩解,但事到如今,自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 皇帝若是能容忍她的出身,这就不是她写的。 皇帝若是不能容忍她的出身,她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晋王还在继续给香君施压。 “贵妃也不必托词说这是他人所作、或者故意做旧,这世上多的是能工巧匠,能分辨出纸张的新旧。贵妃若是不怕麻烦,本王立刻可以请人来辨认,这纸张是新的,还是旧的。” 香君冷哼一声,将那写着诗的纸扔在了地上。 那纸飘到了曾九娘面前,她下意识地想捡起来,然而身子动了动,却控制住了,反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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