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便伸出手,飞快地解开顾亭雪的衣袍扔在地上。 脱掉了外袍,香君又去解开他的发髻。 顾亭雪的长发,香君是极喜欢的,他的头发比女子还多,还柔顺,披散着长发的样子,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香君喜爱美人,可她自己就长得好看,难得见到一个比她自己还要让她称心如意的人。 香君伸出手,划过顾亭雪的长发,又伸手去解他的亵衣。 顾亭雪的身姿极挺拔,因为是习武之人,劲瘦有力。 香君最爱他的腰,忍不住掐了一把,又喜滋滋地要去解他的亵裤。 “别!” 香君感到顾亭雪整个人都慌了。 顾亭雪一把抓住香君的手,连声音都在颤抖。 “娘娘,不要这样。”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次,只有香君坦诚相见,但顾亭雪却没有一次是脱掉过亵裤的。 就算用那角先生,他也是带在腰间。 从前香君不会触这个霉头的,她懂一个阉人最害怕被看到的是什么。 她也懂顾亭雪的不愿意。 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提及此事。 可今天,她就是要看一眼。 不走到这一步,不逼着他把全部都给她看,他对她总会隔着那么一层防备和怀疑。 “我偏要看。” 顾亭雪红着眼看着香君,香君这才意识到,顾亭雪整个人竟然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她觉得,可能下一瞬顾亭雪就要在她面前整个碎掉。 顾亭雪的声音很轻,带着哀求:“求你了,别看,很丑。” 第187章 你瞧,我想要的都能得到 “若是我今日非要看呢?” 香君没有松手,还是紧紧抓着顾亭雪的腰带。 顾亭雪也没有松手,他紧紧抓着香君的手腕。 两人僵持着。 顾亭雪的眼神是哀求,香君的眼神是坚定。 “信我,好不好?让我看看。” 香君的声音很温柔。 顾亭雪这才抬起颤抖的睫毛,鼓起勇气去看香君的眼睛。 可他没有看到让他害怕的眼神。 香君看他的眼神没有悲悯,没有同情,也没有猎奇,没有试探。香君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她要看的是一个最普通的物件,而不是一个被阉割的太监的下半身。 “娘娘看它做什么呢?”顾亭雪的声音有些发抖,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我想看啊。”香君说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胡搅蛮缠,“本宫浑身上下,哪一处是你没看过的?就连本宫的……里面你都看过了,你怎么这么小气?现在,换我我看看你的,又怎么了?” “娘娘!”顾亭雪连脖子都是红的,“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我对你坦坦荡荡,你却对我有所隐瞒么?每件事都是这样,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你的事情,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太后娘娘告诉我,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了解你的真面目了?” 看到顾亭雪垂眸不说话,脸上满是挣扎的神情。 香君的语气又软了一些。 “好亭雪,从前你瞒着我也就罢了,如今还要瞒着我么?给我看看,好么?” 顾亭雪眼睛红红的,握着香君的双手不住地在颤抖。 “我怕污了娘娘的眼睛。” “真有意思,又不是什么脏东西,再说了,就算真的脏,本宫都与你睡了多少次了,你现在才怕?” “娘娘……” 顾亭雪满眼写着无奈,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松手!” 终于,顾亭雪像是丧失了全部的力气,缓缓地松开了握住香君手腕的手。 他双手垂落到身侧,垂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等待被惩罚的孩子一般无助。 香君的手腕都被顾亭雪捏红了,可见他方才有多么的慌张。 看到顾亭雪那颤抖的模样,香君觉得自己还是得快些,不然一会儿他人可真要碎了。 香君再次伸向顾亭雪的亵裤,果然,当香君解开他亵裤上的带子的时候,顾亭雪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香君知道顾亭雪这是在害怕,不仅是他,任何人要把自己完全展露在另一人面前的时候,都是会害怕的。 所以香君没有让这个过程持续得太久,飞快地解开了那系带,将他的亵裤脱了下来。 终于,香君第一次见到了顾亭雪的全貌。 其实,眼前的画面算不上丑陋,比香君想象中的好多了。 大概因着是太后的孩子,所以顾亭雪不是全切的,只是半切。 只是,两边那伤口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两块疤痕在那里,狰狞得很。 顾亭雪双手紧握着,用力得香君都害怕他把自己的手掌捏出血来…… 顾亭雪闭着眼,他真的不敢看。 他很怕,怕她会嫌弃他,怕她会觉得恶心,怕她从此之后会弃他如敝屣。 他不敢想,若是她在香君的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厌恶,他会怎样?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会发疯的。 顾亭雪都想好了,若是香君真的觉得他恶心,他便把所有人都杀了,然后把她关在承香殿里,这样,就算她讨厌他,也得与他日日相对。 可他又想,他定是舍不得那样对她的。 所以,他可能只能选择咬牙切齿地送她一程之后,然后便去死好了。 可香君的手却在这时候,轻轻握住顾亭雪的手。 “捏这么紧做什么?小心伤着自己。” 香君的声音像是一湾泉水流淌进顾亭雪的心房,他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勇气。 顾亭雪缓缓松开了手心,慢慢地睁开了眼,看向香君。 香君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顾亭雪的胸膛起伏得就像是刚跑了五里地似的。 看了一眼顾亭雪起伏的胸膛,香君好不容易才又收回目光,看向他的下身。 香君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 她的眼里没有厌恶和恶心,像是在研究什么。 最终,她很遗憾的样子,重重地叹一口气道:“可惜了,切了都能长得这般长,若是没切,不知道有多好用……果然,这有北蒙的血统就是不一样啊……” “娘娘!” 顾亭雪也顾不得紧张了,羞得整片脖子都红了。 香君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满不在乎地说:“说笑而已,别生气嘛。” 说着,香君又要伸出手要去摸顾亭雪的伤口。 顾亭雪下意识地抓住了香君的手。 “别碰,那里脏得很。” 顾亭雪又开始发抖了。 香君甚至怀疑,顾亭雪马上就要被她弄崩溃了。 “哪里脏了,我看着挺干净的,两个疤而已。” “脏的……”顾亭雪顿了顿,低声说:“阉人的那里,都脏。” 香君神色定了定,抬头看着顾亭雪说:“亭雪不脏,你不是只有过我一个女人么,哪里脏了?非要说脏,那也是皇上最脏。” 香君顿了顿又说。 “我被皇上碰过,也脏。” 香君想了想,又说:“不好,你被我碰过,兴许你真的脏了。” 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却被香君说得如此轻松,就连顾亭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娘娘这是胡搅蛮缠。” 可顾亭雪的嘴角刚扬起,刚轻笑出声,眼里却流下什么温热的东西。 顾亭雪眼角猩红,两行热泪就那么顺着他的长睫轻轻地滑落,一颗又一颗,像是珍珠一般。 香君笑了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 “你瞧,我想要的都能得到,说要看你哭,就又看到了呢。” 第188章 我要一把这世上最好的刀,为我斩尽一切阻碍 顾亭雪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人在太紧张忽然放松之后,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他就像是丧失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又流泪,又颤抖。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 就是七岁的时候,接受宫刑,顾亭雪都没有掉过眼泪,没有叫过一声。 顾亭雪缓缓地屈膝,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撑在眼睛上,想要停住哭泣,却根本止不住泪水。 一只手指轻轻挑起了顾亭雪的下巴。 他抬起头看向香君。 若不是有点舍不得,香君还真喜欢顾亭雪这副模样。 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实在是好欺负 “哭得真好看。” 香君笑着吻上了顾亭雪的嘴唇,但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移开了。 然后她轻轻地抹掉他的泪水,小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再好看也不能一直哭啊,眼睛哭肿了,本宫又要心疼了。” 顾亭雪似是被香君说得无地自容,发了狠,朝着香君的嘴唇咬了上去。 他就这么哭着把香君按倒在了床上。 香君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又觉得有些好笑,推开顾亭雪,埋怨着:“等等,急什么,我还没摸呢。” 香君推开顾亭雪,再次伸出手,又稳又迅速地抚摸上了他的伤疤。 顾亭雪还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身体想往后退,但是他却克制住了自己,定定地躺在那里,任由香君的手抚摸那狰狞的伤疤。 “痛么?” “不痛。” “我是说那时候,当年,你应该才七岁,痛么?” 七岁已经是可以把事情记得很清楚的年纪了,更别说这样痛彻心扉的事情。 “我那时候还有母亲在身边,比起别的孩子也算不得痛。” 宫里的太监,是比宫女要可怜许多的。 他们大多是年纪很小就被卖进宫里,不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是家里指望他们能借此讨一个前程。 可进宫当太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得给刀子匠交钱。 割下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半切,只割掉那两丸,还有一种更为残忍,是彻底的去势,整个儿都一起挖掉,叫全切。 全切的太监是容易漏尿的,因此身上总容易有骚臭味,而宫里等级分明、尊卑森严,有气味儿的太监是绝对不能在贵人身边伺候的。 所以那些恢复的不好的,就只能做最辛苦肮脏的活计。 这些人往往死得也早,死之后,尸体送回家里,许多家人也是不认、不要的,往往就是一卷破草席裹住,扔到乱葬岗。 也难怪顾亭雪总说他不是男人。 他的确不是男人,因为太监其实连人都算不上。 香君叹息一声,收回了手,看向顾亭雪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躺着,平静的对视。 香君身上还穿着衣服,顾亭雪却是一丝不挂。 他已经不哭了,但眼眶还是红红的,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香君给顾亭雪搭上被子,虽然床上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玩具”,但此刻她也没了旖旎的心思,只想与顾亭雪说会儿话。 “你是怎么入宫的?” “是宫里派了人接我入宫的,我那时候还以为是娘亲要接我到她身边,很是开心。” 香君能想象,本以为要跟母亲团聚,可面对的却是这样的酷刑。 “你会怪太后娘娘么?” 顾亭雪想起那时候他和几个孩子一起被关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那屋子密不透风,整整三日都不能吃任何东西。 三日后,那门终于被打开了。 他看到了他的娘亲。 娘亲脑袋上有血,似乎是刚刚磕破的,眼眶红红的,似是刚刚哭过。 娘亲哭着对他说,让他不要怕,一定要忍过去,忍过去一切就好了,他们母子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那时候顾亭雪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直到人蒙上了眼睛,脱尽衣裤,被牢牢绑成了一个大字。 有好多双手按着他,把他按得死死的。 然后便是他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疼痛。 顾亭雪的力气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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