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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 他不可能在心无旁骛了。 更不可能让宜真为他担忧。他无法失去她,无法看到她受到任何委屈,又怎么忍心让她反过来为他担心?她那样心软,只要他坚持的话,她会让他,会支持他,但背地里还是会担心。 此刻他心里有了答案。 ———— 118.同频的爱 滨江分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显得更具人情味了,磨损还来不及补坑的水泥楼梯愈发像个无声的老爷子,红砖的门墙沁染了无数的汗水和日日夜夜。 往里去是门洞似的长走廊,光线总不那么强,有时候走在这里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一进到大厅,嘈杂的呼应声,叫喊声,负气的吵架声,以及几个埋头研究案卷的窃窃私语声,全都像一副画卷。 此刻陆深的感受竟然能跟宜真同频,他相信此刻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全是宜真之前迫不得已离开分局时的所想所念。这不可能是他的感受,他这人向来是审时度势,不会过多掺杂柔情。加了柔情就不好当大队长,做不好领头人。 再者,没有宜真的日子,他也并未发觉自己有所谓的柔情。 一切都是暗无天日的按部就班。一切都是为了冲击目标的男性荷尔蒙的冲动。是挑战世界和罪恶的狂妄和自负。他看谁都不顺眼,勉勉强强去维系基础的人际关系,但很少能从中获得快乐。 柔情的始发地在于,宜真初初占有了孔家独女的身体,因为他的冷酷和排斥,偷偷跑去厕所里哭。流着眼泪眼神澄澈的年轻女人,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他那时十分的诧异,孔宜真向来自我中心,要哭也是充满怨愤和怨毒。但那时,她的瞳孔里没有,小鹿似的瞥他一眼,有委屈也有小小的不忿。还有对他态度的诧异。唯独没有那种乌云遍地的攻击性。 也就是那一刻,莫名地击中他。 他的小真这么笨,这么傻,但一直都在勇往直前。她总能快快活活的,谁也不知道她背地里忍受了多少。谁也不知她曾经受了多少苦,有多绝望。 还好!老天垂怜!给了她再一次生命,他会用余生补足所有她想要的、需要的,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的。 所有的考察项目过去,两位督察和三位领带坐在会议室的最前头,他们对他的表现挺满意。其实考察不过是走流程,省里早已关注到滨江分局这位中流砥柱。 “看来你对自己的工作蛮热爱。”一位鬓边花白却很体面的白衬衫领导点点头:“像你这样一心奔走一线的警察不多见了。” 陆深沉着且淡淡地回:“感谢领导赞美,其实就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并没有想很多。” 领导颇为慈祥和善地带点头:“往往想法简单,才能真正的干好事。” 面谈后几人在前头交头接耳一番,应该是协商好了共同的决策:“现在省里正缺你这种有经验、理论知识也丰富且价值观正派的干部,本来是说先讲你借调到市里做一段时间的工作,再往省厅调,但我们看你的状态和态度,一致认可你,中间那步可以省略,连升两级到厅里,你愿意吗?” 问到这一步,坐在一旁的曹局都紧张起来。陆深能高升,对他对滨江分局都有好处,陆深要是真的放弃,那的确是丧失了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良好人才,怎么可能不失望? 然而现实从来没有两全其美。自然是有人为了大义和前程放弃平凡的家庭生活,家庭到那一步几乎成了后勤和人生的点缀延续。也自然有人愿意舍弃。 陆深垂下眸子,顷刻后平静地抬起,他道感谢领导的厚爱。 考察的领导小组失望地准备离去,有人不免指责曹局办事做工作不到位,要是陆深不愿意,早拒绝不行吗?都是大领导谁有时间陪他们小小分局游戏? 曹局一再赔罪,等他回来后,陆深将大钊推举出来:“大钊虽然脾气直了点,但省厅恐怕正缺他这么一号人物。” 这是其一,其二是在他辞职做好收尾工作后,以后的业务他会力挺分局的工作,会在另外一条道路和方式上报答曹局的知遇之恩。 曹局喟叹一声:“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今天我受这点委屈也值了。” —————— 119.无知的自负 陆深要大家帮忙保密,不要向宜真透露他辞职的消息。同事们心头骤涌强烈的不舍,气氛低迷了好几天,陆深这一走,他们的精神领袖似乎也失去了,空落落的难受。还有男警员们想得更多,陆大队长不回来,宜真恐怕也不会再回来。他们公婆俩真是不做好事,一走走一双,当警察也是有感情的好么? 为了弥补大家的伤心,陆深出手骤然阔绰起来,日日请吃大餐,没时间就将外卖叫到局里来,威严又不失气派地捏着香烟,一手插进口袋里教训:“都多大的人了在这里磨磨唧唧伤春悲秋,有好吃的就吃,有好喝的就喝,有好烟就抽,事情来了还得干。”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哪个不好好做事,起什么歪心思,我多的是法子让你们难过。” 大家纷纷求饶:“深哥你可别威胁我们呀,我们斗圣屁民,还想过点好日子。 ” 陆深轻嗤一声:“酒就免了,上班不许喝酒,这种低级错误可不要犯。” 回头接了宜真的电话,却是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饿了没?不想做饭就等我回去做。” 旁边众人绝倒,苦哈哈地去抢公鼎豆捞刚送过来的鲜鲍鱼。 宜真在家里待不住,想着要不开车去接陆大队长,给他一个惊喜的同时跟同事们唠唠嗑。其实陆深天天见她已经无所谓想不想她,恐怕更想的是跟好朋友一起扎个堆撩下闲。 刚把车子开出停车场,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廊下。 她看到了她,任穗也在墨镜后看到了她,准确说是宜真的车。 任穗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敲敲车窗:“孔小姐吗?” 宜真一时有些心慌,十几年未见的好朋友好闺蜜突然找过来,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到底还是下了车,任穗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两人礼貌且生疏的握了握手。 “如果你不忙的话,一起喝杯咖啡吧。” 任穗讲话的风格倒是没变多少,她这人向来机敏聪明,总能在第一时间通过细节和眼神确定别人的心态。宜真的犹豫被她看在眼里,这么说,她就不好拒绝。 但宜真也不是从前的宜真了,傍晚秋风四起,天上云霞万丈,她早已能够跟过去和解。那个罪恶的李碧芳都被判刑了,其他的不过是细枝末节。 “咖啡就不用了,我们随便散散步吧。” 凉而软的秋风从宜真面颊上过,任穗近在咫尺,身上喷着圣罗兰的鸦片香,手腕上戴着珍珠白的名表,头发也是精心搭理过。她相信任穗是做好了全副武装才来找她。 不免心里觉得任穗有些可爱。她的这位昔日好友,从未让自己清闲过,向来低调筹谋。其实任穗跟陆深在某个层面上很像,真的很像。 任穗跟陆深的恋情是她一手牵引,说到底并不怪任穗。世间很多事,并非要让别人成全,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她宋宜真还是瘸子宋宜真时,并不懂得这个道理。 其实她们两个人,以前很好很好的。她相信,那种好,并非任穗做戏做出来的。 宜真一生的命题中除了跗骨之蛆的腿疾、上辈子引而不发的暗恋,还有一件便是,按理说来,她脾气不坏、待人友善,凭生从未与人结恶,但为什么她身边的朋友屈指可数。 这件事曾经很是令她困惑。 任穗凭自己考入科大,宜真在学业上倒是没有太多操心,她拿的保送名额。并非她在成绩上有多付出,一个是运气好,一个自然也有家里的操持。她轻轻松松被学校录取,倒显得任穗的努力很不值得。于是宜真不大提那件事。 任穗也不提,摸摸她的额头,只关心她是不是又熬夜了,在心环境里有没有人欺负她。因为宜真的身体,在学校旁单租了公寓,任穗几乎日日都来接她放学,到公寓里给她做饭,饭后宜真挨着她看电视。躺在任穗的怀里感慨:“有你真好。” 但不是不落寞。任穗这时已经跟陆深恋爱。她贴着任穗,仿佛能闻到陆深的气息。 那时任穗让宜真躺在她的大腿上,慢慢捂住她的眼睛。 有些真相是谁与谁的合谋。而当事人却永远不会知道。 —— 宜真随和的态度和闲适的神情令任穗惊讶,然而她所思所想藏得很好:“可以,那就随便走走吧。” 任穗早已调查过孔宜真的背景,但身边的女人跟调查的资料相比较,是那样的大相径庭。以至于她怀疑起那家调查公司是否被陆深收买过。 陆深的心机深沉早已在早年从个中事件中透露出来。小真懵懂无知,但她任穗却不是纯洁无瑕的小羊羔。那个男人,败就败在他无知的自负中。 连自己的心都琢磨不透的男人,怎么能配的上小真?她又怎么可能放心把小真凭白地送到他手里?那她还要受多少委屈? 任穗从来相信自己的决策是正确的。只是没算对老天对小真的残酷。 ———— 120.共谋者 “我能问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 宜真如是问,其实大抵也能猜到任穗为何而来。 但其实她没猜准,因为任穗在她面前从来没有真正透底过。她以为任穗是为了陆深,当然,任穗嘴里提的也是陆深。 “我想你跟聊聊你的准丈夫,我跟他是老朋友,不瞒你说,我跟他也订婚过。” 任穗描摹的精细的眉眼一直未从孔宜真身上离开,她也相信抛出这个爆炸性的内幕,会引得这个女人强烈的或好奇或嫉妒地心理波动,然后她乖乖地听她娓娓道来。 宜真倒是斜着眼眸撩过去一眼,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任穗,是一个精明老道却不乏风度的模样。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怪不得任穗会成功。她原来如此目标明确,有技法,有谋算,也不怕被你看出来。 “哦,然后呢?”宜真当真好奇起来,她对任穗的另外一面突然起了强烈的窥探之心。 任穗顿了两秒,不久失笑一声,总觉得今天之行一拳打在棉花上。 “看来孔小姐知道的比我想象得多,你一点都不惊讶。” 宜真努努嘴:“我知道深哥早年订过婚啦,他都老大不小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没有点历史会让人觉得是变态。” “而且我也谈过很多恋爱,有过很多男人。要真算的话,他还是比较吃亏吧。” 任穗嘴角抽了抽,调整策略稳住心态:“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看来你并不是很在乎他吧,据我所知,他刚刚还为了你,辞掉了最喜欢的工作。” 宜真发懵地眨眨眼:“啊!” 任穗好歹掰回一局:“不过说实话,比起某个人,他为你做的还是太少太少。更准确一点来说,你是摘取了别人的栽种的果实,坐享其成罢了。” 任穗的回忆直扑早年间,宋宜真是她们中学的转学生,初来乍到凭借美丽的容颜和乖巧的性格获得大家普遍性的好感。同学都知道她家境好,但从来没见她拿起过富家小姐的派头。特别是她妈妈荣桂兰车接车送地,还经常担保示威性地拎着名牌包踩着高跟鞋在教学楼内走一遭,就是为了给女儿做背书。 其实大家最开始没看出她是个瘸子,她走路做事总是慢慢的,班主任也免了她各种课外活动和体力老公,所有人不过以为她是娇,直到新来的体育老师搞不清状况,非要坐在一边发呆的小真一起训练。 众目睽睽之下小真尴尬极了,她小声地向老师解释,那老师很不给面子就是不听,非要她照做。小真慢吞吞地咬着牙齿走起来,老师拍巴掌大喝快一点,你这是走路还是跑步? 小真还是跑起来,不过两步就跌到了,所有人都看到裤子下露出的一截颜色异样肢体幼细的肢干。 她跌到到任穗眼皮底下,抬起的眼睛沁着痛苦的泪珠,任穗呆了一下,二话不说脱了校服给她盖上,把人拉了起来。 自从那次,两人渐渐形影不离。纯真的小真把她当做救星、好人、闺蜜甚至亲姐姐,什么都跟她讲跟她分享。 当了一年的好姐妹,任穗逐渐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她当然早熟到明白——宜真的家境和友谊会是她人生道路上最好的助力,小真为了帮助她会倾尽所有。但同时,也是早熟令她明白,其他人会怎么看待小真,靠近她后会怎么利用她的质朴,那些不成熟的男孩子会怎样利用自己的荷尔蒙冲动靠近贴进她,甚至占有她,到最后以战利品似的去宣扬她的好和她的残缺。 少男少女并不纯粹,个个自私,是纯真的冲动型的自私,是自以为是的自私。 她必须一直陪在她身边,替她妈妈守护在看不见的地方。 然后,任穗发现了陆深。 那位体育老师突然的离职,是陆深怂恿家父的行为结果。陆深在知道她是小真的密友后,甚至不动声色地考察过她很长一段时间。她太敏感,陆深在小真面前的表情,跟在她跟前的表情,隐约透露出太多的成算。 后来有一个惯会恶作剧的男孩子,偷偷在放学后把小真的椅子弄坏,导致小真第二天刚坐下就出了大丑。 任穗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把这事婉约又不经意地在电话里讲出来,那个电话是小真正跟陆深闲聊,任穗故意在旁边插嘴。 没多久,那个男孩子突然就转学了。 任穗专门找到那人转去的六中,堵住他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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