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年前几乎止步不前的案子,在宜真苏醒归队后几天便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尽管都在没日没夜的加班,但大家脸上都是笑嘻嘻地感觉颇具成就感。 大钊在那儿吹嘘陆队的敏锐和神之一手,而小赵赵青山则在这头感慨孔大小姐真乃大队的吉祥物,各有各的说法,一阵嬉笑打闹。 宜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此刻已经对陆深的行之有效出色的办案能力有所免疫。再出色的男人,心不在她身上,有又什么意思? 小赵撞撞她的肩膀:“孔大小姐,你别把欲求不满四个字写在脸上好不好?你也体谅体谅深哥,他作为咱们的骨干,压力和责任都在他身上,没休息好就自然那个....” 宜真做出掏枪的假动作,朝着赵青山额头上砰地一声:“再说我就立刻击毙你。” 有人在旁边笑出来,一只大手拖到宜真头顶上,宠溺地揉了揉。宜真条件反射地来个过肩摔,对方手腕一转,顺滑地反制回来,将她一把压在桌面上哀嚎大叫。 大厅几个人哄堂大笑,陈新民收了手,将丢脸的宜真给拽起来,又摇摇手上的文件袋:“我过来送点资料,你们局长在吗?” 宜真埋怨地瞪他一眼,不高兴地揉揉手腕,她现在是进入更年期,看谁都不顺眼:“在啊,他今天下班晚,正好还没走呢。” 陈新民说劳烦大小姐带我过去? 赵青山很有眼色地插了进来:“陈哥,咱好久不见啦,不跟我唠嗑唠嗑吗?” 边说边把陈新民带去二楼,陈新民上楼梯时,大大方方道:“大家都别急着走,待会儿我请客,酒水管够!” ———— 谁又要狂吃醋,咱也不知,咱也不问。 0082 82.光明与卑劣 队里年前年后基本没放松过,紧绷地弦将将稍息,恰好有人送上门要请客,一个个激动得堪比饿狼出山。快乐得忘乎所以的几个人好在还有良心,记挂着仍旧在审讯室里熬鹰的陆队,于是建议就在附近的小酒馆解决一顿。 之所以接受陈新民的邀约,另外一个更实际的层面,恐怕是因这人已经调往市局,分局的地位在业内自然不能企及市局。 而寻常人想要三年内业绩出众步步高升也很困难。陈新民便是业内一只典型的冉冉上升的明星股。基层的警员巴不得跟他有近距离的接触机会,一是方便以后的工作,二是也许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机遇。 这家叫欣欣的小酒馆店如其名,巴掌大的地方,而且很不打眼。但老板靠着自家腌制的酱牛肉和秘制烤牛肠将生意坚持了十几年。大家都很熟悉。老板要白送一箱啤酒,陈新民很会做人,道:“老板赚点辛苦钱,不用帮我们节省,这顿我可以拿回去报销,放心吧。” 赵青山吹响一声口哨:“陈哥就是大方,老板别跟他客气。” 铁板上的烤肠烤得滋滋作响、肉香四溢,陈新民主人一般,拿着剪刀剪成精细好入口的一小段。大家尽情地吹牛拉筋划拳讲笑话,他则陪着精神不振的宜真,也不太参与到众人的娱乐活动中。但脸上始终带着笑颜,非常和煦,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地,谁要是跟他说点什么,他也立刻能接上去。 夹了两段烤肠堆到宜真的碟子上:“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泄气。” 宜真捧场地嚼了一段牛肠,理智上觉得甚是美味,然而情感上只觉索然无味。 她感觉自己像是失恋的怨妇。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陈哥,”大家都这么叫,那她也这么叫好了:“来吧,咱俩干一杯,我还没感谢你在基地的照顾。” 陈新民轻轻一呻,很温柔的模样:“说什么呢。那是我的职责。” 一口干了杯子里的啤酒,又道:“你的枪术那么好,有没有想过换岗?” 宜真愣了一下,舔舔唇边的油渍,陈新民的视线扫过来,很快又礼貌的挪开。 “这个....不好说吧。我现在还挺好的。咱们基层岗,本来就人手不足,什么事都得做,什么坑都得占,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啦。” 她的话多起来,陈新民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两人不知觉碰杯干掉几瓶啤酒,宜真渐渐喝得微醺,一下子止不住,又开了一瓶。陈新民要拦,她说陈哥你别拦我,今天就想喝两口。 男人低头发笑:“你跟传闻里的很不一样。” 宜真撇嘴,传闻里无非就是那一套:“这叫耳听则需,眼见为实啦。” 舌头也有点大了,讲话慢吞吞一字一句地,相当可爱。还有一片无知无觉地性感,从她扭动的脖子,柔软拖承下巴的手臂上波光粼粼地传递出来。 十点左右大家都消遣得差不多,人群零星散去,宜真刻意磨磨蹭蹭地,最后只剩下陈新民陪着她。 “我送你回去吧。” 宜真摇头:“我还得回局里....有点事....” 陈新民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但不多说:“好,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盯着男人上了车,宜真努力将摇晃的体态走出直线,远看便如不太正宗的猫步,直从后门进了大院,刷卡进入楼内。 大厅里的灯关了泰半,唯独茶水区还亮着灯,陆深一件黑色圆领的长袖卫衣,卷着袖子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端着水杯。 宜真踉跄地走过去:“审完啦?” 陆深搁置杯子,叮的一声手心里亮起猩红的火苗。 宜真道:“刚才我们吃烤肉去了。” 男人手指上的香烟猛烈地燃烧,青烟盘绕,钢铁沉着的外表下是浓烈压制的气息。 宜真坐到他的对面,视线散漫虚空但努力地看向他:“我什么都吃不下,心情很不好.....” 陆深猛地站起来:“我看见了。” 刚从审讯室里出来时,他就找到酒馆那边去,热烘烘的气氛里,宜真即使穿着统一的黑色长卫衣的便服,人群里仍旧是最美妙的那一个。无论是心情郁闷急需派遣,还是被人哄得甜蜜低笑,她脸上一丝一毫地辗转变化全都印刻在他的瞳孔里。 而那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陈新民。 那一刻是桀骜酸腐的嫉妒以及噬心的自责,他有什么资格再靠近小真?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陆深是一个可耻的卑劣者。他从未好好的保护过她。 “小真,”陆深铁青着一张脸望着她:“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宜真说好,尾随他往深处走,走廊尽头是休息室,陆深推开房门,背对着她沉默不语。 宜真等了又等,失望地在单人床上坐下:“深哥,你不喜欢我了,对不对?你想跟我分手,是吗?” “其实也没关系,男欢女爱嘛,说清楚就好了,你不要让我猜,我会难受的。” “那我们分手吧,深哥。” 明明是他前一秒还在思考的解决方案,在这一刻竟然连点头都做不到,宜真每说一个字,就像凭空出现一把砍刀,尖锐的刀锋狠狠地扎进心脏,鲜血横流。 分手?怎么分?以后他再也无法靠近她、亲近她、吻她、爱她?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那就让我在自私里沉沦吧。 小真,你只能是我的。 光明属于卑劣的我,无论何种惩罚我都甘愿承受。 ———— 凹,饭饭在下一章啊。深哥要放开手脚了呜呜别吃太饱好吗。 0083 83.毒药 障碍一旦被破除,有什么更汹涌更黑暗的深渊席卷了陆深的周身。他在万丈深渊里不断下坠却终究果断利落地换了一副面孔。皮肤如火山表层不断皲裂的地壳,鲜艳而温度可怖的岩浆卷着舌头,从地底下破土而出。 陆深转过身来,半蹲在宜真的脚边,牵起她的手来:“小真。” 宜真迟钝地奥了一声,黯然神伤着切断自己的恋情。 陆深温柔地亲吻她的手背:“原谅我。” 原谅我的自私自利卑劣可耻,如此无耻的我,却要去拥有一个完美的你。 宜真撅起嘴巴,擦擦眼角的泪水:“深哥,你没有对不起我呀。” 上辈子你不知道我爱你,这辈子我是占用了孔宜真的身体和身份才能跟你在一起。你什么都没做错。无非是不再喜欢我了,没关系。 陆深缓慢地摇头:“听我说,原谅我,答应我。” 宜真呜呜地抽泣两下,要抽开自己的手,死活也拽不开:“行啦,你放开我,我知道了。原谅原谅,好吧,你爱找哪个女人找哪个。” 她还是不死心,反而搂住了近在咫尺面容冷峻的男人:“你看我多美,多可爱,做事也很尽职责啦,人也还算好吧,这胸这腿这身材没话说吧?” “大哥有权,干妈有钱,真是比完美还差那么一点点,差不多十全九美吧,那个女人比我强吗?” 陆深的大手落到她腰上,猛地将人撞进自己的怀里:“我爱的那个女人,世间独一无二,哪怕她什么都没有,我也爱她,最爱她,没有她,我的生活不再存在意义。” 宜真哭了出来,拼命推搡他:“呜呜,你不要说了,干嘛要说给我听?陆深你欺负我!” 陆深贴了过来,舌尖舔过她的泪水,微咸的泪水进入口腔也是致命毒药。 “小真,那个人就是你。” 宜真嚎了两嗓子,很突兀地就嚎不下去了,扑闪着湿淋淋的睫毛,顺便打了个嗝。 男人的视线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洞穿了,宜真颤颤地发抖起来:“你骗我的吧??” 陆深一手将她推倒了,宜真毫不反抗迟钝地顺势仰躺下去,酒精顿时涌上头顶,低矮的灰水泥的屋顶散发着金光不断旋转。她的视野里出现绚烂的夜空和夜空上如万花筒的繁星。 陆深推高她的衣服,扯掉性感的黑蕾丝胸罩,大手肆意揉掐一团白皙丰腴的乳肉:“让我看看,这是小真的奶子。” 一阵折磨似的揉搓撕扯,宜真上头地呻吟起来,叫疼,又舍不得他松手。 陆深埋下头来,大口大口的含吃吞吐,饿极的猎犬、爆发的雄狮,牙尖深深的烙印进柔软的皮肤里。 宜真挣扎着把手插进他的发梢:“疼....深哥...轻点...” 可是她的身体在剧烈摇曳着欢迎他。 陆深脱下她的牛仔裤,大手极尽爱抚地逡巡在毛发匀称有致的下腹,道:“让深哥看看小真的小逼。” 宜真恍惚地一颤,紧闭的花穴里迅速沁出亮晶晶的爱液。 陆深的手指掰开花穴,看里面的艳肉如何蠕动翕合,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被充盈占有。 “要不要深哥插进去?” 他戏谑着屏息着盘弄着失而复得地毕生所爱,原来一切的感应都有原因,她回来的那一刹他便有了某种震颤。他时刻渴望着要她不是没有理由。 “求我吧,小真。” 宜真渐渐敞开大腿,拉着陆深的手往上面放:“我要,深哥,给我吧。” 陆深将她的腿摆弄着抗到肩膀上,却是跪下去,高挺的鼻梁左右摆动着刺激滚圆的阴核。 湿漉漉的阴水沾满了脸颊,但他仍旧疯狂的沉醉:“这是小真的逼。味道很好。” 当陆深的舌头顶进去肆意地摆动挺弄时,宜真抽搐着紧夹住他的脑袋,湿滑无骨的舌头的攻击力一点不比阴茎甚至手指差。那是另外销魂的滋味。痒死了。她叫出来。立刻翻转着身子把脸埋进被褥里 ? ,还记得这是休息室,也许会有人路过。 陆深痴狂地吞下宜真高潮中喷射出来的淫水,此时宜真已经破败地瘫软成散乱的一团。 衣服乱七八糟半脱半挂在身上,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深紫色的烙印。 陆深将她翻过身去,幽幽地低沉的嗓音:“从后面操小真好不好。” 鸡巴一下下戳着蠕动的穴口。 宜真咬牙呻吟着抓住床单,这还没开始她感觉仿佛已经受不住了。 硕大的阴茎噗嗤一声掼进来,半条小命都去了大半。 啪啪的撞击声反复回响,狭小的休息室里满是飞溅的爱液和弥散的腥气。 这晚不知做到几点,宜真恍恍惚惚地求了又求,声音都求哑了,半昏迷中后悔不跌,谁说陆深阳痿呀,大骗子! ———— 芜湖~ 0084 84.丢脸 一夜宿醉两眼青黑的钊学峰跟同样萎靡无精打采的赵青山在门口碰头。 两人互相嘲讽几句,堆在大院后的饭堂里排队买早餐。 赵青山是个袖珍型俊秀的男人,身高不过一米七二,站在副队身边跟个小耗子似的,所以他宁愿排到最后也不愿跟大钊搭嘎。 大钊白了他一眼,买了肉包和豆浆后把他从队伍里扒拉出来:“行了行了,我给你买了,一共八块钱记得转账给我。” 赵青山哼他:“得了吧你,小气成这样怪不得没女朋友。” 大钊倒是很自傲地仰起脖子:“说什么屁话,喜欢我的女人一大把,只要我愿意....” 小赵一口咬去半个肉包子:“得了吧你,吹牛往外吹,不要往里吹。话说你是不是要提醒下深哥,陈新民那货不怀好意啊。” 大钊在这方面向来迟钝,月老来了给他牵钢丝红绳都不管用,这会儿倒是灵光了点:“什么意思?姓陈的想泡深哥的马子?” 两人边走边骂地进了门厅,局里唯三的女警王霞脸蛋红红地从拐角处出来,伸手把两个大男人给拦住了:“您二位从旁边走,这里不方便。” 小赵从王霞的胳膊下绕过去:“有什么不方便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中,陆深从通道尽头的小门房里出来,还在系皮带。 “这....这也太...那个了吧!” 小赵毕竟是斯文人,大钊好奇地怼过脑袋来,也是呆住,男人还不懂男人?明显是事后餍足至极的模样。 扭头问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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