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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们家两个小家伙失宠了呢,最近很忙?” 周凯刚要领宜真往寄养区那边去,一位眉眼深邃身材高大修长几乎无懈可击的男人自落地玻璃那边过来,长手臂揽住宜真,似指责似宠溺地淡然道:“你就不适合养宠物,每天那么多事做不完,自己都养不好还顾忌猫猫狗狗的。” 宜真恍惚中觉得空气似乎噼里啪啦地闪过雷电,错觉吧。然脚指头释放着潜意识的尴尬,恨不得扣去地板,明明可以对这位年轻院长很自然地打交道很自然地微笑,这会儿,唇角跟涂了502似的,裂都裂不开。 周凯不失礼貌地打招呼:“你好,这位是?” 宜真干咧着嘴:“哈哈。” 陆深不咸不淡地朝他微笑,点点头,揽着宜真下楼去一楼寄养区。 将军在猫笼里头恹恹地神情,见了宜真,似乎怨恨地白了她一眼,扭过身去拿肥胖的屁股对住她。而小卷毛就亲切可爱多了,纽扣似的大大黑眼珠满载兴奋和喜悦:“汪汪!汪汪汪!” 周凯温柔地将大橘抱出来,温柔地挠挠它的头:“将军有点分离综合征,时间长了容易自闭,作为主人最好还是养在身边。如果实在没办法,我这边也可以接收。” 宜真感谢了又感谢,自然没有把将军送人的意思,周凯点点头,亲自把两个小家伙装入航空箱,还送了免费的小零食。 汽车开到老街巷子口,里头不准通车,陆深停下车来:“我就不上去了。吃完饭我再来接你。” 宜真没想他这样负责周到:“太麻烦了吧,你还要送将军回公寓,待会儿我打车回去就好。” 陆深总不多话,说过的话便如一枚钉子钉入地板,下车来拎着航空箱送到楼梯下,挥挥手走了。 荣桂兰远远听到卷毛的叫声便喜上眉梢,卷毛从箱子你蹦出来跳到她的膝盖上甩尾巴时,她吃力地蹲下来抱住它:“我的小真....在姐姐家还习惯吗?” 宜真旁观者耳闻着,真不好跟一条可爱的小狗争名字,五脏六腑发酵出酸酸的滋味:“干妈,你看我这样行吗?” 荣桂兰和善的面庞立即晴转阴,让小真自己去玩儿,领着宜真进了卧室,老花的檀木五斗柜上拉出抽屉:“首饰都没戴?” 宜真凑过去,故意跟妈亲热地挤肩膀:“哇,妈你囤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哇!” 展开的匣子内底托是朱砂红的绒布,存托着各色宝石戒指、翡翠手镯、珍珠项链等等。其实宜真并不觉得稀奇。妈本来就爱美,以前家里珠宝首饰就不少。这些更古雅一些。 她也是讲秃噜了嘴,嘴瓢了,将“干妈”简称成“妈”,荣桂兰挑首饰的手一抖,又很快平静下去,并未纠正她的叫法:“没见识的东西。喏,这两个戴上吧!” 宜真戴上一只皮带的古董手表,一串吊着鸡血石的细链子项链,鸡血石小巧得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心形的铂金抛光的边框。衬在白皙的脖颈上既时尚又典雅。 这是荣桂兰跟丈夫的定情信物。宜真知道。 宜真亲热地抱住荣桂兰的胳膊,妈今天也特意收拾过,长发挽起鬓边光洁,穿的正是上次一起逛街买的绣牡丹黑色长旗袍。姣好的面庞上着浅浅的淡妆,气色好人也美。 “妈...”宜真继续试探着用这个称呼,见荣桂兰没反应,心脏搁好了:“咱们去跟谁吃饭呀?” 荣桂兰冷笑:“跟谁?谁都不是!去给你挣场子!” ———— 妈妈牛牛!深哥心机男! 0055 55.打脸太快 粤泰酒楼是市内数一数二的港式茶餐厅兼营酒店,前身是十来年前香港餐饮刚入驻这边的邰兴楼。后来因为店铺合同纠纷以及恶性竞争差点倒闭,被本地人收买改造扩建,这几年又加入了徽派宿店风格,生意名望已远超同行。 这家酒楼的诸多让人津津乐道的历史,以及耐打抗摔十年如一日的高品质让本市人常常引以为豪。当然,消费不低,且在周末节假日还是预约制。 宜真最关心的还是谁请客谁埋单,万一妈为了争个脸面花这么一笔冤枉钱,实在不值。 在三楼的“天字号”包房里,婉约的仕女妆容服务员正在茶区泡茶。荣桂兰瞧瞧时间,叫服务员出去,翘着优雅的兰花指自顾自地泡起茶来。 宜真臣服与母亲的魅力之下,仿佛一夜之间她就年轻了十几岁:“妈,我们到底在等谁啊。” 荣桂兰拿捏着死鱼眼:“喝你的茶。” 直到一对母子在服务员的引路下姗姗推门而入,宜真恍然大悟。其实心里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从前荣桂兰为了家庭放弃事业,外面面前就是标准优雅的家庭主妇,其实内心比谁都好强。相亲对象的冷落和指摘势必通过中间人传到她耳里,这口气她噎得下去? 樊志强母子进来的刹那,若有旁人在,一眼就能窥见两杆人马的高低。而他们自己只是被荣桂兰和宜真崭新的面貌震慑了一下,仅此而已。 樊妈妈还很客气:“妹子你也太讲究了,咱们吃个便饭,犯不着来这么正经的地方。” 樊志强饮茶时,视线忍不住往宜真身上放,粘粘地,非常不干脆。 荣桂兰收起一身的暴脾气,端起雍容和随意的姿态:“是啊,就是吃个便饭,吃饭虽是小事,但也是礼节的一部分嘛。” 樊志强脸上一热,做律师的个个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来,这是讽刺他跟宜真相亲,连顿饭都不请,一杯咖啡就打发了。 到了饭点,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吃食,菠萝咕噜肉,澳门化皮烧肉,鱼蛋片头河,瑞士鸡翅,冬阴功虾球米线等等,最后上来的是宜真嘴馋的年纪最喜欢的冰砖丝袜奶茶。 可以说桌面上的吃食,没有一个是她不喜欢的。 樊志强之于她来说,本就毫无意义,宜真对着精致的菜点不住地噎口水,所有人都没用心吃饭,就她最专心。 荣桂兰亲自倒了红酒,递给两位客人,见宜真那头抱着奶茶杯享受地咕咕吸,暗自白了她一眼:“我正式介绍一下,宜真是我干女儿。当然,名义上是我干女儿,实际跟亲生的差不多。” 宜真差点呛声,抽纸捂嘴,已经不敢动筷子了。 母亲的战斗正式开场。 樊妈妈尴尬得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这么多年你都一个人,如今认了干女,当然疼她。” 荣桂兰跟她碰了一杯,优雅地小抿一口:“是啊。也算跟我有缘分吧。长得漂亮,人又扎实肯干,要说几个有条件的女孩子愿意去做警察?还不是这孩子心里有信念感?那工资几千块钱地,谁也没放眼里,就是图个理想,愿意为我们平头老百姓出头干事。” 宜真听着感到羞耻,真想尿遁啊。什么信念感理想啊,没有那回事。明明就是本本分分做工作啦。 樊志强连筷子都捏不住了,这哪里是吃饭,是专门来打他脸。工资不算什么,前景不算什么,就他们家市侩势利眼是吧!也不找个镜子照照自己,一个失婚脾气古怪的老女人,一个基层小警员,有什么嘚瑟! 樊妈妈立刻压制了儿子的不耐烦和躁动:“对不住对不住。咱们可能是有误会,志强这人一向很能吃苦,他能拼进xx事务所,这家事务所全国都有名啦,你们听过吧?进去的都要扒层苦皮下来,非得人中龙凤的才干,完全是他个人努力的成果。这么多年太辛苦,所以做什么事都讲究效率。” 荣桂兰拉住她的手:“大姐我理解你,养个出息的儿子不容易。你也是好心,当然也是信任我荣桂兰的为人,才会帮小年轻搭线。我并不是怪你,但是吧,孩子再怎么长大,也是我们的儿子女儿,都要教导教育。看问题不能太片面太狭隘,那样终究走不长。” 说着拿出搁在一边的包包,掏出两本红本本:“这是市中心购物区旁边的两处房产,当时我们家拆迁,这个东西并不缺。本来想咱们两家能成,这就是她的嫁妆。她愿意住就住,愿意卖就卖,反正生活总能顾得上不是?总不能让人以为我们家会为个三瓜两枣起早贪黑地给人打工。” 荣桂兰成功把樊志强气得脸色铁青,樊妈妈也想不到几年的老邻居平时深入简出地,买菜还得吵架的女人,竟然有些家底。她也有些后悔当初跟儿子说的那些话,那些终究源于女人的嫉妒心。荣桂兰再落魄,跟旧街邻居格格不入,还能满眼清高,她早就看不顺眼。 荣桂兰叫住甩手就要走人的樊志强:“年轻人,尊老爱幼是常识,把单买一下吧?” ———— 妈咪疼死宜真了! 0056 56.腿软 樊家走得一干二净,宜真夹起筷子针对一盘子水嫩光滑的白切鸡,提着胆子往大杀四方的妈盘子上放。 荣桂兰没胃口,点了香烟拖着膀子瞅她:“你就一点不上心?” 宜真装傻:“妈都帮我打理好了,还废什么心?” “人都蹬到你脸上,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容妈妈有点生气,想起女儿,正是这么一副乖乖巧巧谁也不得罪的模样,怎么教也拿不出狠厉的颜色来。当初念着宜真的软和性子劳心劳力,想托付给陆家,陆家竟然疏远起宜真,加之后面的事,叫她怎么不恨陆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把这当回事,还想着你的老领导?是吗?” 荣桂兰将多年的不满唠叨出来:“除了模样俊点,办事过得去,他还有什么优点?拖泥带水不干不净地,是个真男人吗?当年他不要...,回头跟个不入流的女人搅和在一起,还当他眼光多好!全白瞎!” 耳边一通狂轰乱炸,宜真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妈,你那房产证是真的呀?” “当然!” “真要给我呀?” 荣桂兰瞬间警惕,然很快释然:“不给你给谁?找个时间去过户吧!” 宜真哪里能要:“可....妈,我老实跟您说,我们家不缺钱哩。” 荣桂兰慢悠悠地剜了她一眼:“知道你不缺。谁家穷孩子连大葱小葱都不认得?绿叶子青菜认不出两种?死皮赖脸一点不怕羞?没点资本能把你养得这样水灵灵?” 宜真苦恼地揣着两本房产证偷偷上了车,陆深斜来一眼,把车开出去:“阿姨给的?” 宜真诉苦地事儿讲了,孔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怎么能要上一辈的养老傍身财产?至于荣桂兰如何辱骂痛斥陆深一点都不像男人的事,坚决当做没听见更不会泄露,霞飞路76号来了也不中用。 陆深沉吟着点头:“你先收着,这是好事。” 证明荣桂兰也在尝试着走出过去的阴霾。 两人回到公寓,一只整理有序连衣服褶皱都挑不出毛病的行李箱架在台面上,陆深洗了把脸出来:“看看还缺什么,都带齐。” 一齐将哀嚎的宜真压出门去,直送到两百多公里外的xx军区训练所。 宜真扒在铁门上哭丧:“不要吧深哥!我自小体弱身娇,受不了这种非人折磨呀!还有还有,局里好多文件都没做完,少了我小赵会疯掉的呜呜。” 陆深一根根地掰下她的手指,将通行证和红头文件展开门卫看,将她拦腰夹在腋下大步往里去:“又不是你一个人,这次受训一般人想申请都没机会,还是我特地跟局长沟通过。” 好歹将人扔进大院后头的宿舍,陆深连气都不喘一口,压着哭唧唧的宜真坐到大腿上,汗液顺着眉骨一滴滴地往下淌,宜真泄气地发现,陆深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光靠冷峻型男以及又同型男迥然不同的捉摸不透的沉着持重气质,就能令她缴械投降。 含住滴落到她的唇缝上,抿进嘴里微咸,缠带着浓烈的荷尔蒙。 宜真搂住他的脖子贴过去,胸前两团不断挤压:“深哥,你真的忍心吗?” 男人修长的脖颈上,喉结缓缓地滚动,施议员虐女案是一次教训:“不吃点苦,怎么当警察,又怎么自保。” 又拍拍她的屁股,重重地吻一下宜真嘟起的红唇:“做一半也能睡着,体能太差。” 宜真郁闷又害臊地揪他:“流氓.....那我们家将军怎么办,刚接回家呢。” 宜真就此在训练所安营扎寨下来,每天行程挤满,早上五点半起床,夜里十点上床睡觉,马不停蹄汗不知流了几桶,常常握着陆深打来的电话就睡着了。 这天要进行突击训练,天色蒙蒙亮哨声已经吹响,二十位从各个地方汇聚的警员铿锵稍息操场上集合。 一位新教官在训练所主任的陪伴下由远及近。寸板的小平头,琥珀色肌肉偾张的臂膀往后别到腰间。眉眼时刻含笑似的微微上扬,亲切地跟大家介绍:“鄙人陈新明,这两周由我来代持教官,负责xx等项目,希望大家一起努力,争取考试一次过关。” 宜真好奇地打量他,对他的印象很深刻,石头岗支队的大队长。 陈新民的到来在女警员中掀起各种无声有声的浪潮。无声是女人们通通在第一眼就被眼前的男人吸引。并非市面寻常意义的帅气。要说他的五官有多优秀并没有,然一双单眼皮半眯时,那种万事掌控于胸的自信和笑起来亲昵令人腿软的测评,也不仅仅出于一个女人的嘴。 自然凶起来也毫不客气,没有任何辱骂的字眼,声如洪钟让人羞惭不已。 宜真在分局娇惯已久,初期体能训练勉强拖个尾巴,这次加大了训练强度,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在跳跃攀爬项目上摔了个狗吃屎,半天也起不来。 大家虽未哄笑,可她的脸埋在沙子里是真真抬不起头。想来也不能丢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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