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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陆深给了一个还算不是白痴的眼神,表情堪称绝情:“别赖着我,几分钟前说的话没忘?” 宜真当真怀疑不光姓孔的被魂穿,陆深也被魂穿了吧!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这么没风度! 她忍无可忍地跳起来:“你把我拽出来,手机也没带,包也没带,怎么走?我飞回去好吧!” ——— 可气死我们家小宝贝了。 7.郁闷 宜真跛脚上班,明明很介意却故意微笑着脸表示自己没关系。 刚进办公室,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小赵关怀地打来热粥和包子:“大小姐你又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问起宜真便是一肚子的滔天烈焰。本来就在江边浸湿了鞋子,吸足了水,回头又被陆深绝情丢弃在半夜的马路边。就靠她一脚一脚徒步七八公里走回公寓,越走越疼,拖下鞋子时连薄皮都去一层。肉都泡白了。 宜真气得要命,她对腿脚的爱惜程度远胜于自己的脸,虽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矜贵的来之不易的好腿破皮破相,便像乞丐好不容易捡来一袋子金子,却又被生生地抢走。 “到底怎么了?”小赵把脸凑到跟前,宜真深吸一口气,又没办法说出实情,哦,我跟陆大队长打炮不成,被扔在马路上,如此这般所以如此这般。 只是来不及多加抱怨,昨夜收集的痕迹物证都要整理,该送检验科的要按程序送检,肖冰清那边的尸检情况也要随时跟上。如此繁忙中,大钊大摇大摆地闯进来,丢来一叠纸张。 小赵翻了翻,苦着脸求情:“大钊哥你看我们忙得连午饭都吃不上,还做这个?随便找谁嘛!” 大钊长着一副凶悍的匪徒之相,双手叉腰:“季度报告上头马上就要,我们队谁还闲着?” 这话意有所指,想必是专程来找孔宜真的麻烦。 宜真一看到他就想起陆深,气得脑壳疼,再好的脾气不由也冷下脸来:“行,给我。” 大钊从里出来,琢磨了又琢磨,扭身便往解剖室那边去。 陆深跟肖冰清了解了情况,刚出来便被大钊粘上,大爷似的接了大钊孝敬的咖啡。 一挑眉:“这么闲?” 大钊咧嘴笑:“您可知道我不擅长写报告,丢给物证科了,那丫头还挺倔,说接就接。” 陆深目不斜视,没有任何表态,然而想到昨夜他开车从孔宜真身边呼啸而过,后视镜里 ? 孔宜真气急败坏地追了两步,然后拖鞋砸了过来。当然是砸不到。吃鱼很快她就化成一只浅绿的小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很怕丢脸似的地又跑去捡鞋子。 大钊一计不成,又道:“深哥你昨晚没把她干爽?还说她转了性子,今天还是一副欠揍样。” 一口咖啡喷了出去,喷了大钊满脸,谁叫他个子矮上半个头。 陆深抹嘴,将纸杯丢进垃圾桶,低喝:“乱嚼什么!” 大钊徒手擦脸:“啊?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她押上车的嘛!” 那架势,没个三百回合他可不信。 陆深额上青筋直跳:“别多管闲事,你要敢跟谁嚼,我可保不了你!” 大钊疼得直嗷嗷,面上连连求饶,实则不以为然,没否认就是承认呗。 他就是贱不过,当江边浮尸案的报警人过来笔录时,又把宜真弄到询问室,叫她负责笔录。 宜真头疼:“副队,这事儿不是一直都是小邢的事么?” 大钊呵呵:“小邢参加培训去了,别废话,叫你干就干,怕辛苦就早点滚蛋。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 宜真紧咬牙关,手直哆嗦。孔宜真还在时,怎么不扇他几个大耳瓜子? 房门嘎吱一声,陆深领着报案人进来,冷漠地扫视二人,二人瞬时乖觉一声不吭。 陆深将报案人请到对面,大钊退出关好门。 “名字。” “陈金水。陆警官您别这么严肃嘛,我也是在国旗下长大的,能尽公民的义务必定义不容辞。” 陆深嗯了一声,果真放缓了神情:“抽烟吗?” 话毕掏出烟盒,还挺客气地给他点上。 陆深放松了体态,指尖燃上香烟,往后一坐,长手敲敲桌面。 宜真以为他是给报案人敲的,她默默等着程序继续往下,谁料陆深从狭长深邃的眼角里睇来一眼。宜真哆嗦一下,十年后的陆深令她诸多不习惯,包括着随时随地爆发的王八之气。 望着孔宜真懵懂又别扭的憨傻之气,陆深的长手指敲到电脑上:“敲!” 宜真反应过来后一阵强烈的懊恼,好在陈金水像个自来熟,又把昨夜的情况详细地复数一遍。 原来报案人是xx华科大学的教授,有江边夜跑习惯。发现尸体的时间和地点,跟他平日生活习惯很吻合。 陆深问得不多,待对方滔滔不绝地讲得差不多,扭头望向宜真,宜真点点头,表示她记录完毕。 “行,谢谢陈教授的配合,在这里签字就好。” 陈金水温文尔雅地起身,宜真看他签字的模样,总感觉此人过于阴柔,且过于热心,仿佛丝毫不受浮尸恐怖面貌的影响。 ——— 来晚了宝 8.花痴 宜真打着哈欠从办公室里出来,乌青的眼以及三天来不及洗的黑发紧贴头皮。不是不想洗,当了病人一辈子总是格外爱干净,每当回家时明明勒令赶紧洗头但一沾床边睡得昏天暗地昏迷不醒。 尽管法医那边提交了尸检报告,无名尸体身上当时并未找到相关证件,只有寻常泡烂的衣物。要想从身上找到第一案发现场的证据非常困难。 宜真满脑子现场细节,手里的热咖啡还来不及舒心地呷上两口,乌绿的丰田便疾风似的杀到跟前。 离她不过半米距离。 大钊从车窗里伸出寸头大脑袋:“哈,抱歉!” 分明没有抱歉的意思,陆深却从副驾上跳下来,面容削瘦胡子拉渣,下半身全是腥潮的污泥,凉凉的视线中仿佛闪过对宜真嫌弃的表情,大步朝内去。 大钊故意撞开宜真的肩膀:“傻愣着干嘛,准备开会了!” 原来陆深这两天脚不沾地在外面排查抛尸地点,根据水流的动向以及x江的特殊分支特征,在沱江上游废弃的老厂房近水边,发现了几个可疑的脚印。 脚印下去滩涂边时,一重一轻,踩得很深,应该是左肩负重,而回来时,却是两脚幅度差不多,也没那么深,便是丢弃尸体后正常的脚步。 到底专业,不过是几行脚印,陆深便计算出嫌疑人身高、体重、行走习惯,以及当时的负重重量等。 白光打在刚刚换过衣服的陆深身上,艰辛繁琐的排查以及缜密的思维既通通显露在男人骨相锋锐的面庞上。高的眉骨,耸立的鼻梁,深邃的眼眶以及平波无序的眼。岁月让陆深脱胎换骨,下晗也是利落的,扬起的手臂肌肉分明。 刚冲完澡湿漉漉的头发上往后随意抓去,水珠沿着紧致的脖颈往下。 宜真忽觉心脏猛跳。突突地像是有只肥壮的兔子在胸口上撞击。 十年后的陆深褪去一层斯文温煦的皮,突然成了别样的猛兽。 一股股的眩晕击中宜真残余的花痴和热爱之心,压制的情愫死灰复燃,她不由地停顿了记录的手指。 陆深漫不经心地直视过来,言语突然卡顿,停顿两秒,道:“下面听肖法医的汇报。” 话毕,一屁股坐到宜真身边,但背对着她朝台上看。 宜真鼻头动了动,闻到男人身上清新的皂香。 肖冰清道:“死者乍一看像是淹死,在其肺部等多个内脏有出血点,即溺亡的基本特征。但是,在其颅骨处发现特殊伤痕。” 她青白的手,滑出一张颅骨透视图:“裂口的边缘十分混乱,不像是单一单次造成。我个人更倾向于死者从高处跌落撞击头骨,此伤口又遭到二次伤害。” 经她一说,大家想象到一场混乱的纠缠。如果在跌落后又有二次伤害,其心必定狠毒且利落。抛尸又缜密。罪犯恐怕不是一般的冲动杀人。 最后是大钊的汇报,死者身份有了眉目,叫胡一鸣,原是本市x大学生,大三下学期突然肄业,后从事医药代理工作,几个月后单独成立公司。近期公司受到股市冲击,面临巨额债务,此人突然消失,追债者和家里人都以为躲债潜逃。 陆深起身:“大家尽快进入状态,除了走访相关人之外,三天内将胡一鸣人际关系网中有作案动机的,都请到局里来询问。” 小赵哀叹着跟宜真一起出了会议室,挠挠头:“这下好了,又是几天回不了家。” 宜真的视线还在追随陆深挺拔的背影,哦哦两声:“....怎么呢?” 小赵服气地瞪她一眼:“你不会以为咱们局里有八百大将吧,就这么点人,咱们肯定都要被派去出勤。” 宜真一摸自己油腻腻的头:“那、那我先回去洗个澡。” 谁料大钊从后面插进来:“还回去?不是有宿舍?哦,大小姐嫌弃我们宿舍条件差,真是委屈您千金之躯。” 陆深一扭头,制止了几人的七嘴八舌乌烟瘴气,抬手看看手表:“都没吃晚饭,这样,我请大伙儿吃大餐。” 所谓的大餐就是拿出电火锅,一帮人热火朝天地往里头丢食堂冰箱里剩余的食材。 宜真受不了这样吃饭的架势,各个油光满面狼吞虎噎,仿佛吃的是孙大圣手里的人生果。到底还是饿得受不住,宜真默默地吞口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赵一屁股顶开大钊,拽着宜真坐下,耳语:“别嫌弃,喂饱肚子才是大事。” 宜真差点跳起来,身边正是陆深那位老神在在的大神。 小赵又跟她咬耳朵,使劲儿眨眼:“给你创造机会呢!” 火锅的热气蓬到宜真脸上,连耳根都红起来。转念一想,倒不至于跟陆深拉出三八妇女线,她还要靠他找爸妈呢。 于是大家狂吃海喝的同时,拿出第三只眼,眼见孔宜真神色数度转变后,放下傲然的身姿,近乎以谄媚的姿态帮陆队长倒啤酒。 “陆队长,您累了几天也没睡个囫囵觉,我给您敬一杯。” 宜真红着脸巴结陆深,见他动也不动,尴尬得自找台阶下:“那我先干为敬啦。” 喝酒也是慢吞吞地,斯文秀丽地一口口来。谁看了都觉得仿佛是为难了这位眼高于顶的大漂亮大千金。 陆深慢慢握了杯子,转了转,施舍似的抿了一口。 ——— 宜真宝贝来了。 9.压迫 警队宿舍就在大院后面的一排房子里,方便领导调度的特殊情况下,会硬性要求相关人住宿舍。平时的话倒随意,爱住不住,懒得回家的就对付一下,没有家的更乐得在局里吃大锅饭。 小赵领着宜真往楼梯上走, ? 四楼走廊尽头有间无人居住的小套房。 推开门一股灰尘扬起来,宜真捂住鼻子,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简陋积灰的环境。 小赵拿了水桶帮她做卫生:“哎,你就忍忍吧,想要博取美人一笑,哪里那么简单。” 宜真努嘴道才不是呢,还是过意不去拿了抹布一起做卫生。 外头响起大钊咋呼的大嗓门,随即便是陆深冷淡的声腔,在深夜的走廊里,那种漫不经心的回应以及喉腔里溢出来的磁性,宜真听着后背酥酥麻了一片。 小赵嘻嘻笑,压低声音:“看我对你好吧,给你安排在这里。” 宜真既感慨又感动,握住他的手:“大好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 小赵触电似的抽回手,脸也红红地:“你可别瞎想,我对你可没意思!” 小赵屁滚尿流地跑了,徒留宜真对壁哀叹。 这阵多雨,被褥潮湿也不知曾经谁睡过,这让久病在床养成洁癖的宜真毛骨悚然。 待她下定决心要违背组织决定出门来,便见前头立着一道黑黢黢的身影,高长的体态生冷的气压自然而然地涤荡方圆三里。 陆深靠在栏杆上抽烟,似乎沉浸在浓稠的思绪中。 宜真噎下口水擦过那边,好歹走到楼梯口可以逃出生天。 一条胳膊拦住她的生路:“去哪。” 宜真不说话,陆深转过身来,抬手看表:“哑了?” “还以为你转了性,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面对陆深压迫性的质问,宜真一瞬气得想哭,一瞬又觉没什么,他是这个尿性她应该早点习惯。 “不是的陆队长,我、我就是想回去拿点行李过来。” 陆深盯着她的脑门,道:“只要你想违背组织决定,你可以走。” 宜真到底没回家,夜里也没睡好,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过敏,胳膊和后背全是红红的麻点,好在她穿的是长袖,勉强能遮掩难堪。 分组行动时大钊一眼钉住宜真,那架势仿佛要叼住孔宜真好好磋磨。 小赵及时插话了:“深哥不是负责死者胡一鸣双亲那边?有个女警在旁更合适点?” 道理确是这个道理,避免死者家人情绪过于激动,女警在场安抚是最好的。 陆深点头,最近他也觉着大钊是过分了点,掐灭烟头起身:“孔宜真跟我走,其他的按原计划。” 胡一鸣大三肄业创办医药公司,似模似样地,这个新闻还火过一段时间。想来他家底应该也不差,否则怎么创医药行业的业? 但结果跟宜真的想法大有出入,其父母住在某城中村中,狭窄的巷道里,跟雨水一起滥流的污水,低矮毫无秩序的各类商户,楼下垃圾箱里阵阵异味,苍蝇嗡嗡环绕。 宜真本来就不舒服,见此胃部阵阵抽搐。 陆深早见惯了她的娇贵做作,进楼道前道:“ ? 进门后注意表情管理,带你来不是起反作用的。” 开门的是位满脸褶子貌似六十的老妇人,连正经的胸衣也没穿,空荡荡的衣衫下顶着两坨水分流失的部位,门口处堆满了废弃的塑料瓶和纸皮。 宜真尽量目不斜视,有些不忍:“请问,这里是胡一鸣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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