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休息室里还有谁?” 王霞耸耸肩摊摊手:“副队你偶尔还得用用脑子吧!” 她也懒得跟他们讲了,陆队还要她去宿舍给宜真找衣服换呢! 是搞得多激烈才能连衣服敷衍地穿一下也不成啊,随便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 晨会后曹局在门口叫住陆深,将人从头望到脚:“这是在局里,要注意形象!你好歹也是个大队长!那种事下不为例,风气都被你搞坏了!” 陆深毫不挣扎反抗地受教了:“是我的错,下次注意。” 曹局深吸一口气,挥手:“滚吧,一个个没谁让我省心。” 陆深去食堂打了皮蛋瘦肉粥、一叠酸萝卜丝和几个香喷喷的小笼包,送去躲在物证科不出来吃早饭的宜真。 宜真正被小赵盯得浑身发毛,见他进来,发酸的腰肢登时更软更酸。 小赵挑眉:“我出去转转,就转转。” 房门被体贴地带上,宜真无处可躲,干脆伏在桌上把脸藏起来。 陆深拉了椅子坐过来,筷子擦了又擦,将一勺滚烫的热粥吹温了:“来,多少吃两口。” 宜真的声音从手臂底下冒出来:“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丢脸死了!” 陆深搁下勺子,靠得很近,大手落到她的后背上,宜真浑身一抖:“不要摸我!” 陆深凑近了,气息吹到她的鬓边:“没事的,他们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以前你的脸皮也没这么薄啊?” 宜真几乎是蹦起来怒目而视,迎来的是男人一双深邃的温柔眼,这一刹那仿佛无止尽地定格住。 陆深不等她反应,捏住她的后脖颈压来深深一吻。 片刻后宜真软乎乎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撅着小嘴任他喂食。 陆深看她小口小口地抿,喉腔干燥起来:“你再不吃快点,我们不妨换一种吃法。” 宜真应激似的从他大腿上弹起来,伸出的手指颤抖着指了又指,点了又点,憋闷的无话可说中差点将她气晕了:“老色鬼!我要告诉我妈!” 陆深微微笑,山河静好似乎都卷进他细长上挑的眼尾中,握住她抖抖索索的手指亲吻:“好了别生气,逗你呢。吃完饭去做笔录。” 审问室内,何振平保持缄默,双腕困在银白色铮铮的手铐内。 进了房间后瞬间陆深就转变了气势,一派了然于胸的沉着和睥睨。 何振平缩了一下,头埋下去。 陆深平铺直叙的声音像炸弹一般灌进他的耳朵:“你可以继续保持沉默。唯一的结果就是,美智子会将所有的罪名推到你的头上。蓄意谋杀,重判的话,坐个无期徒刑没问题。” 何振平双手痉挛握拳:“随便你怎么说,你们没证据。” 陆深呻之一笑:“没证据?美智子都说了,她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随即陆深将整个作案过程丝毫不差地讲出来,辛珑12号中午离开x市。因为她自己的证件丢失,所以临时使用的是美智子的证件。二者在轮廓上多有相似,加上刻意的装扮,坐个飞机没问题。所以警方才会在登机信息中找不到辛珑本人的信息。美智子催她回来,借口需要证件办理股权变更事宜。她愿意将美容院股份低价转让给辛珑。 辛珑一出机场,走向监控死角的一辆汽车。 随后她就死在车上,被人从后方扭断脖子,然后汽车绕路通往湿地公园后门,在夜幕的掩护下将人尸体搬运到塔楼之上。 “扭死一个女人的脖子自然是女人办不到的,搬运辛珑的尸体也是女人办不到的。” “美智子说她仅仅只是打电话给辛珑,既不是她叫人回来,辛珑之死也跟她毫无关系。” “至于你的打卡记录,当然是真的,但当时周六,办公室里就你一个人,你从后面溜走,再回来,也没人知道。” "然而美智子提供了一个车牌号,说见你开过。现在我们只需要查询这辆被你藏起来的汽车的行程轨迹,老何,你说,你这辈子还有从监狱里出来的机会吗?" ------- 吃不饱不行,吃太饱也不行,小真真你真难伺候。 0085 85.阴暗的他 被拘押的美智子始终否认参与到谋害辛珑的整个计划和实施过程。然则被请进审讯室,总归要给自己突然出国的行为找到合理动机。 她的理由是,最近因为辛珑的死,心里太难受太压抑,既然“真凶”张韬已经抓捕归案,她就想着出去旅游透口气。如此而已。 “我早就劝过她,既然老何愿意跟她好好过日子,就收收心吧。而且老何为了留下她什么屈辱都愿意忍受的男人,也不要轻易去刺激。你们知道吧,去年上半年,老何本来打算重新装修房子,就会了哄辛珑开心。但后来又搞砸了。” 陆深对她的话不予置评,道:“你们美容院有个员工x,撞见过你跟何振平在包房里衣衫不整。转头你就找借口把她开除了,有这事吧。” 美智子的脸色遂僵硬片刻,然后哼笑一声拖起臂膀,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一根。 “好吧。即便如此,又能代表什么?陆队,咱们都不是小年轻了,偶尔找找刺激,犯罪吗?” 陆深点头:“不犯罪。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想过,跟何振平有个正当长久的未来?” 美智子极其不屑:“那种男人,本事没有钱也没有,呆板得要死还没情趣,要不是看他是辛珑的老公,放大街上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呵,坦诚跟你讲,他从来没让我高潮过。那东西又细又短,几分钟就完事,算什么男人?” 转头这段录音在何振平的审讯室里播放,女人讥诮冷漠的声音不断地回响,播完一遍,陆深再播,反反复复,直到何振平骤然暴起,抓起录音笔狠狠地砸在地上,满脸通红大汗,愤怒地跺脚去踩那些残骸,整个人抖成风中落叶,最后忍无可忍朝墙壁撞去,想寻死。 受伤的额头被消毒包扎后,何振平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讲了一句话后,眼泪不止地流下来。 “我这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栽在第一个女人身上还不够,又载在第二个女人身上。 同样美艳妖娆肆无忌惮,他总想要人家的真心,人家总让他往万劫不复地地狱走去。 透过他的口供,谋杀以及装载辛珑尸体的汽车随后在郊区的汽车废弃修理厂里找到。当天他没时间处理,之后又为了避免进入警方视线,所以也没去销毁。 辛珑谋杀案的起点还在于,他跟美智子偷情到有了感情,美智子唆使他解决辛珑,那么辛珑的财产他可以继承,她还会跟他结婚。如何善后她也计划好了,正好嫁祸在税务局张韬的头上。只要拖满一个月或者恐吓诱使他胆小逃跑,那么他们两就可以一身轻松地瓜分辛珑的财产和人脉。 钱财人两得的巨大诱惑,以及对辛珑不忠的怨恨,让何振平成了情人手里一把刀。 如此看来,美智子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罢了。 也许在潜意识里他也曾怀疑过美智子的甜言蜜语,毕竟在辛珑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对于电话里所有有关谋杀案相关的通话,他都做了另外的备份。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特别是两母。美智子的客户兼情人被辛珑撬走,在她心里埋下嫉妒和仇恨的种子。美容院明里暗里的巨大收益如何分配,辛珑那边从未客气过,一再压榨她应所得。 美智子道:“她从来就看不起我,帮我当狗一样使唤。有时3p也找我,好处倒全是她拿,打发我叫花子么。” 辛珑案终于告一段落,队里齐齐振奋喜气洋洋。开年就破案不可谓不是好兆头。曹局亲自设宴犒劳大伙儿。宜真这边舔着脸请假:“干妈刚回国,老人家无儿无女地,我得给她接风洗尘哪。” 她不去陆深自然也不去,大队那头纷纷酸溜溜地,大钊剔着牙口抱怨感慨:“真他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陆队正眼都不看小孔,现在小孔还没发话,他就粘在屁股后面甩都甩不脱。” 说着眼角沁出落寞的泪水,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赵青山的脑壳上:“陆队!不再是以前铁骨铮铮的好男儿了!” 赵青山反手踹他一脚:“谁都像你钢铁直男找不到媳妇就好了?!谁有病?你有病!” 宜真在车上也是嗔骂:“你有病吗,能不能好好开车?拍到就是违章好嘛?” 陆深拿左手开车,右手笼住她的手搭在档位上。 激怒宜真是一件顶有意思的事情。愉快到沉醉的满足中牵连着深深的遗憾,宜真还是小真时,同样聪明乖巧可爱,然而从不发脾气。即使不说,她其实从未自残疾的自卑中解脱出来。所做的所有努力便是期望大家拿她当个正常人。正常人就不该因为身体构造的问题而收获另类的照顾。 如果真要感激,便要感激孔宜真身上突发性的问题。也许她已经死了。不重要。他也不关心。如果不是她的身躯,小真也回不来。 阴暗自私的人心无法跟任何人倾诉,也不需要,陆深笑着摸摸宜真的脑袋:“好了,都听你的,别拉着脸,你干妈看到多不好。” ———— 深哥是黑化了吗,咱也不懂,咱也不问。 有人讲男配陈新民跟深哥平分秋色,然而并不是。有个男配还在后面等着。尖叫吧bb们。姐姐钦点的男配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个疯子。 0086 86.宝贝宝贝 荣桂兰满面春风地操持家宴,自然都是宜真爱吃的想吃的,宋百川去了外套钻进厨房来,卑微地提个小意见:“能做个砂锅沙姜鲈鱼么?好久没吃了,你的手艺比外面好。” 说着还给准太太竖个大拇指来。 荣桂兰去去两声:“没看到锅不够用了吗?还沙姜鲈鱼,这饭是做给你吃的?” 宋百川细细温柔的语调,从后面抱住她:“桂兰,要不你般到我那去吧,总归是要去的,提前几天也不算什么事。” 为了往后的打算,一回国宋百川就联系了中介公司,火速购下房产作婚房。 荣桂兰脸上热气腾升:“谁要跟你鬼混!要帮忙就帮忙,帮不了就滚出去准备碗筷,把地也拖一下,哦,不妨带狗狗下楼溜个弯。” 宋百川连连点头,没什么不应地,又迟疑地小声问:“你说宜真她......” 荣桂兰放下汤勺,顶严肃地望他一眼:“除非你是猪,或者被那个狗屎梁大师彻底换了脑子,我说这么多你还不懂,那你也不配做爸爸。就这样吧,不要再说了。” 宋百川应下,眼眶一阵阵地泛红,哎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往外面去了。 牵着小狗正往一颗老槐树下尿,宜真快活地从副驾上跳下来,随即是挺好车的气质如松的陆深,手里拎着一袋五花八门的水果和礼品盒。 “宋叔叔好啊,气色看起来好了多。” 宋百川心里酸酸地:“宜真叫阿兰妈妈,叫我叔叔,总感觉....不大对劲,你说呢?” “哦!”宜真挠挠头,有点不自在也不知如何顺势改口,扭头向陆深求助。 陆深过来一边揽住她,敲她的脑袋:“宋叔叔说的没错,两位长辈也马上复婚了,干脆叫爸吧,这才合适。” 宜真轻轻喉咙,又咳了两声,左右徘徊着,赧然中睫毛往下盖,她悄悄捏住陆深的手指,借着男人回应的力气和温度,叫:“爸....爸。” 宋百川要废男人毕生的气力和意志力才将将忍住剧烈想要摇晃的身子,一声爸爸,震动着五脏六腑,如果说还有何种疑问,在这一刻已经全然消逝。真是太傻了,差点还害了宜真! 三楼的大门是开的,贵宾狗也只客人多,兴奋得汪汪大叫。挣脱了狗绳往屋里乱跑。撞到端着菜盘出来的荣桂兰腿上,荣桂兰踢它一脚,它又转头撒丫子朝宜真腿上蹭,蹭着要爬要抱。荣桂兰虎着脸道:“小真再不听话,就把你拿去菜市场卖了!” 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个人齐齐震住,包括荣桂兰自己。 宋百川差点掩面,老婆给小狗取什么名字不好取宜真的小名。荣桂兰缓缓地咧嘴,对宝贝女儿解释道,不是说你哦,讲的是那条狗。 陆深放下手中的礼品,尽管不太愿意抱起地上那个发情似的小母狗,但为了画面和谐还是去抱了,把这小畜生锁到阳台外面去。 宜真倒没觉得什么,只是乍一听好像妈真要把自己卖掉似的,只觉得好笑,上前要帮荣桂兰打下手。荣桂兰偏不要:“你乖乖坐着,我才是东道主,今天我说了算。你玩儿就好。” 跟想象中嬉笑开怀不同,这顿饭吃得略有些沉闷。当然只是形式上的沉闷。浓烈的饭菜热汤的芬香中是三个人对宜真浓烈到无法简单宣泄的关注和照顾。 荣桂兰叫宜真喝汤,宋百川给她夹菜,碗里的菜堆成山了大家也觉得正常,希望她都吃掉。 如果说还有一个人相对冷静的话,便只有陆深一人。 他将所有人的表现纳入眼里,不时地打断两位长辈过于出格的注目和关心。 抽了纸巾给宜真油腻腻的唇边擦了擦:"要是太撑,就别吃了,或者晚一点我们再去宵夜。" 宋百川轻咳一声,借此饭局,就在女儿的眼皮子底下,问荣桂兰:“阿兰我们过几天,该去领证了吧。” 荣桂兰白他一眼,转头问宜真:“你说我答应你宋叔叔吗?” 宋百川纠正:“宜真刚才已经改口啦。”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丝绒的盒子:“改口就要有改口礼,这是在云南那边看好的翡翠,太大块年轻人估计不爱戴,我叫人改成耳钉,还有手镯,成色绝对好,特别养人。宜真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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