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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宜真去开车门,死活拉不开,李主任抚摸她急慌慌的侧脸:“你不要怕,我是个讲原则的男人....” 车玻璃轰然破裂,卷着袖子的长胳膊眨眼伸进来摁开中控,李主任被人徒手抓了出去,迎面就是结实的一拳头。 宜真震惊地望向挥舞手臂的陆深,他的样子并不狂暴,但一连两下,一下朝脸一下朝肚子,可不是花架子。利落而迅捷,刹那间李主任毫无挣扎余地地滑倒在地。 嘈杂声中很多人围了过来,拦架的拦架,斥责的斥责,要报警的激烈大声嚷嚷。 陆深被几个保安架了起来,他根本没挣扎,还受了匆忙赶过来的张耀飞一耳光。 宜真在车里,胸腔密密匝匝地痛起来,脸上无知无觉地湿润一片。 最后还是周芳处理了乱糟糟的境况,拉着李主任上了她的车,在里头讲了几句出来:“都是误会,王经理,你放先放开他。” 她上前拍了拍陆深的肩膀,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伸出去想要抚摸陆深受伤的脸的手,也收了回去,上车走了。 ———— 深哥故意的。 40.尿吧 纠纷因宜真而已,以陆深的拳头落幕。 周芳还惦记陆深,自然会安抚好李主任,再说他们是来金色港湾寻欢作乐的,报警后在场的都要进警局接受调查询问,对于他们这些体面人来说十分无光。而金色港湾这边,更不会选择报警,简直百害无一利。 张耀飞气急败坏面部肌肉扭曲,跟妈妈桑两人坐在包间里喘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个狗娘养的东西,我非收拾他不可。” 妈妈桑尴尬地应承:“对不住哈,你不是看上我xx那个女客户吗?改天就介绍你们认识。话说回来,还是你们组的小珍太不争气....” 张耀飞视线阴郁,似笑非笑:“本来还想再培养一下,她也少受点苦,算了,她就是那个贱命。” 妈妈桑懂装不懂:“算了算了,你也别生气,这事解决了就行。” ———— 宜真搀扶着陆深回到出租房,刚进门,陆深便抽出手去,没事儿似的走到老旧泛黄的单门冰箱前取了冰水。 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拎着袖珍药箱出来时,陆深已经大喇啦地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宜家小沙发上。 耦绿的低矮沙发,背景是泛黄印着水渍的斑驳墙壁,天花板上的灯泡在附近碾压地面卡车的轰隆声中晃了晃。 男人敞开双腿,白衬衣的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衣摆从裤子扯了出来,皱巴巴地寥落。斜纹面料的长西裤延伸到脚腕处,因他拉伸的体态而露出悍然而精致的骨腕。 陆深往后靠着,头发碎而凌乱,白衬衣的袖口卷到小臂处,长手指上燃着一根细长的香烟。 整个人像一副破败的油画,定格在宜真的瞳孔里。 半跪到男人脚边,拉过他的右手,上面全是玻璃划过的血痕,有一处格外严重,皮肉血腥地翻开一道狭长的口子。 宜真无声地拿镊子去夹上面可能残余的碎片,男人的大手落到她的头顶上。 “很疼吗?”她问。 陆深捏起她的下巴:“不疼。一点皮肉伤,别在意。” 宜真垂下目光,视线里荡出一圈圈的光环。 “哭了?” “我没有。” 宜真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一面消毒一面埋怨:“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锤玻璃?你不把自己当回事么?明明可以更文明地解决...” 陆深取下她手里的东西,把药箱挪开,单手将宜真抱到大腿上。宜真还要念,一看他红肿的半边脸,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她想摸又怕他疼:“到底疼不疼呀?” 陆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漫长的两分钟过去,他语气很轻:“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哭包。” 宜真举起小粉拳咚咚地捶,破涕而笑:“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陆深包裹住她那猫爪子似的小拳头,放到唇下轻吻:“宜真。” 宜真纳闷地等他下文,却是等到腿心下愈发健壮充盈的活物,她哼唧唧地撇嘴甚至于蹭了两下:“色鬼,都这时候了还能起反应。” 陆深往后一倒,抓了把头发,拍拍她的屁股:“放心,现在不动你。” 宜真拿余光打量他,你都这样惨了,想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啦。 还是起来:“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放洗澡水,那浴缸我消毒过了,你放心,但是手臂要小心哦,不要浸水。” 出租房的陈设破旧廉价且不伦不类,谁也没想到还有一只浴缸塞在狭小的浴室里。当初宜真就想叫搬运工把这玩意儿给丢了,陆深却说,跟房东签了合同,屋子里的东西最好都不要动。 宜真还是不太放心,又拿消毒水刷过一遍这才放热水进去,换洗的衣服也拿进来挂好,沾了血的毛巾反复揉搓几次。 背后有人道:“怎么这么久。” 宜真抬头,眼前皲裂的镜子上倒印着陆深放松的身姿, ? 他从镜子看她,她也看他。 有点害羞,宜真低下头去:“水差不多了,可以洗啦。” 陆深从后面环过来:“我个野男人,没那么讲究,别洗了。” 宜真摇头:“你不是野男人,是我的男人。” 这话脱口而出,浴室里除了水管里咕噜咕噜吐出来的水声回响,万籁俱寂。 陆深的喘息声那么性感嘶哑,落在宜真肌肤上温柔的抚摸渐渐成了熊熊大火。肆意地烂揉。既软绵滑手又健康弹力的肉身几乎要被掐出淋淋的汁水。 他粗野地抓她,抱她,揪她,吻到深入兴风作浪,口水连连。 宜真站都站不住,脑门上一缕飘飘然的青烟,差点就要死在男人手里。 陆深抓起她的腿窝往单薄的洗手盆上架,胸腹上肌肉层叠隆起,浴室里闷热潮湿,且混乱性感。 鸡巴顶着穴口一层层地挤进去。 宜真头皮发麻着闷叫一声往前扑去,再顾不得手里的毛巾,两条手臂颤颤地抓住洗手盆的边缘。 “啊....不是、不做了吗?” 陆深插入紧致的阴道内,舒服得喟叹一声,猛地顶了一下:“我反悔。” 宜真脑袋差点撞到镜面上,陆深箍紧她的腰,把人带回来往下腹上撞,响亮的撞击声不断回荡。 男人的大手往前一抓,鸡心领的短裙领口处蹦出两只大白兔,好一通揉搓。乳尖在他手里成了可心的玩具,旋转拉长,再回弹。 宜真胸口剧烈起伏着,主动摇起屁股:“深哥,我受不了了.....” 陆深的吻沿着修长脆弱的脖颈往下,大手掰开她的臀肉,好让鸡巴进得更深。 “受不了什么?” “里面好涨...好酸...我不要了...” “是不是要尿了?” “......呜呜,你欺负我!” 陆深非不肯出去,反而大开大合地冲击,次次顶到尽头,里头无数小嘴激烈地蠕动吸吮他的马眼,为脊椎骨都战栗起来。 “尿吧宝贝,深哥喜欢。” 他总是把节奏把控在关键处,宜真尖叫着往后推他,脑海中炸开一片又一片的蘑菇云,既有排泄的快感又有高潮的被抽空的疯狂。 陆深的西裤湿得不成样子,他还笑,宜真则哭。 他将女孩儿从廉价的短裙里剥出来,抱到浴缸里一起躺下,宽慰着她:“有什么好害臊的,插出来的是水,尿出来的也是,没区别。我不嫌弃。” ———— 大周末的恰饭饭。 阿蛮饿饿。 41.会所 医院那边突然给宜真电话,还以为是档案室那老头儿扮演的假爹有事儿呢,结果传来护士急吼吼的声音:“这里是人民医院,你认识荣桂兰女士吗?” 宜真握着电话狂点头,是亲妈呢,哪能不认识。 来不及考量自己一身野鸡装合不合适,手忘脚乱地赶去医院,护士在病房门口挺着一双傲视群雄的胸脯,见到她后鼻翼小幅度地抽了抽,不是个好态度:“你这女儿怎么做的?妈妈从楼梯上摔下来都不知道。还是邻居帮忙叫的120。” 宜真哪里顾得来她的冷眼,说来也是命苦,重生以来就没人给她好脸色。好在她凭着一腔热情和赤诚感化了无数“高岭之花”,这点小斥责又算什么? “谁说她是我女儿?不要乱讲!” 荣桂兰转着轮椅出来,一看宜真,黑眼线画得像乌鸡,汗水浸湿后晕成半夜跳楼的恶女鬼,还有那衣服,布灵布灵的粉红廉价亮片,荣桂兰的瞳孔受了强奸,在发生地震。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义愤出声来,扭头就往病房里去了。 护士还以为是母女两关系不好,到底是有颗普世慈怀的心:“看你也挺着急的,不像是没良心的女儿。别太担心,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了年纪骨头酥脆,不禁摔,要养一阵子。” 宜真缴费后,苦哈哈地进了病房,想来妈妈还是嫌弃她,心里淌满了眼泪,默默地给妈把病床整理好,又去医院食堂打了营养餐过来。 荣桂兰坐在窗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像什么样子?通宵去玩儿了?” 宜真感到一股久违的亲切,对母亲澎湃的思念和孺慕之情滔滔不绝,荣女士这样骂她,是把她当亲近的人吧。 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在夜场上班,恐怕会被提着扫把赶出去。 宜真在病房里当了两个小时的孙子,见妈稍有软化,旁敲侧击道:“阿姨,你都这样了,叔叔不来照顾下么?” 问的是她亲爹宋百川。爹在哪里,她还一无所知。 荣桂兰面色空了空,尖锐的焦躁的满脸写着生人勿进的高贵脸蛋,突然就像沉寂到海底空城中。 仿佛力气忽然被抽空,她有事拜托宜真:“我家小真....那条贵宾犬,现在家里没人照顾它,你.....” 这辈子除了一桩事,荣桂兰就没求过人。 宜真连忙握住她的手,无需她多说:“刚好啊,我家也有只猫,正想给它找个伴儿呢,阿姨你交给我好了。” 宜真拿了钥匙去接狗,打开门来那么多熟悉的旧家具,妈是把以前的生活痕迹整个都搬过来了吧,她不敢多看,蹲下来对着同名的卷毛狗打声招呼:“哈喽,小真真。” 跟小狗握了握手:“你代替我陪伴妈这几年,谢谢你咯。” 抱起卷毛打开它的腿,看吧,果然是个小姑娘。 万分喜爱地抱着卷毛去了宠物医院,因为卧底办案,家里的将军也拿来寄养了。给那边前台打完电话后,她叫了个跑腿的过来接卷毛,躲在附近亲眼看着卷毛送进去,这才放心离开。 陆深电话进来时,宜真睁着眼睛说瞎话:“陪个小姐妹出来逛街啦。” 陆深可不像她这么闲,白天通常神出鬼没,直到快上班才出现。 他没多问,只是严肃地叮嘱她:“最近几天我不会去金色港湾。接下来你要高度警惕,张耀飞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随时跟我汇报。” 晚上去金色港湾上班,妈妈桑迎面而来,挺亲切的:“那事叫你表哥别往心里去,在夜场工作,谁都会遇到点不如意的。咱们不能跟钱过不去,对不对?” 妈妈桑想到什么,试探似的打量宜真:“你们张经理手里很多贵客,你也要好好学习,做人做事圆滑点,知道吗?” 宜真直觉她想说什么,貌似无知而喜悦地回:“什么贵客,很厉害吗?” 妈妈桑斜来一眼,肥圆的手指上夹了跟香烟:“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吧,有些人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你捞不动就不要想硬捞。晓得吧。” 宜真向她保证给陆深做做思想工作,然妈妈桑的提点让她万分好奇,跟身边的小姐打听,那女人道:“她的事在我们这儿不是秘密了,一把年纪又不漂亮,还做洗白的大梦,以为找了个老实的富商想上岸。结果人家骗了她几百万跑国外去了,这不,还是只能回头来做老本行。” 而张耀飞这边,对陆深的消失是求之不得。只要这个碍手碍脚的男人不在,他就方便多了。 这天还是老样子,点了两个小姐和宜真,要往包房里带。半路接完电话后,又说客人往海天蜃楼那边去了,叫她们一起出外场维系客人。 海天蜃楼在业内很有名,实属夜场中神秘又高端的存在。进门前还有电子检查仪,张耀飞摊开手:“这里的客人很注重隐私,我帮你们暂管下手机。” 这里除了逼格更高雅,装修更低奢,没有安装唱吧系统,客人更有礼之外,宜真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谁苏州某私人园林庭院。 另外两个姐妹出来后窃窃私语:“这地儿真不习惯,纯喝茶?我说话都不敢大声。说出去要笑死了。” 张耀飞从古色古香的二楼下来,真是一副海阔天空又得意的笑脸:“你们三个今天表现很好。” 上车后拿出比寻常要高上几倍的小费,挨个发了。轮到宜真时,他朝她眨眨眼睛,叫她把比别人更厚的红包快点收起来。 ———— 42.近亲x “海天蜃楼?”大钊拿着汗巾擦脖子,意有所指地望了陆深一眼,陆深垂着眼帘,手里动作不停,啪嗒一声撬开冰镇雪花。雪白的泡沫喷涌出来,落到陆深大拇指上。 宜真毫不客气地把杯子递了过去,眼巴巴地:“好辣,我也要喝。” 大钊不请自来,好在他拎着香气扑鼻的xx连锁大排档的烧烤,宜真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这位多作怪的“丑人”。 “你们这儿的空调也太不给力,晚上怎么睡?”这人龇牙叼下又腥又香的羊肉串,还特意捡了根羊腰子搁到陆深碗里:“头儿,这个你要多吃点。” 怎么睡?就那么睡啊!宜真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想探听她跟陆深的同居是如何干柴烈火火吗? 没人给他搭上这个黄腔,大钊干笑两声自找台阶:“海天蜃楼很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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