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味十足。 她们成了朋友。 曾经暗生龃龉的情敌,变成“庄殊绝”唯一的遗物。 三年一晃而过,俩人同病相怜,都没混出大的名堂,去申城出差那天,候机的时候,欧灿晨给庄殊绝看了一个视频,李明哲为老家宣传旅游,言谈间充满自豪。 他是少年新事同期第一个在新闻媒体界冒头的成员,在申城卫视工作,如今已经小有名气。 “他居然是阳城人?”庄殊绝很诧异。 欧灿晨也说:“我一直以为他是申城本地人。” 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时隔几年,一切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所有人都脱胎换骨,连学舟路都失去了标志性的梧桐连荫。 只有那个人,一点都没有变。 第69章 是你招我的 分手后, 比起分开的事实,其实庄殊绝最挂心的是,沈锡舟在面临身世打击的情况下被单方面分手, 会有多难过。 虽然有点好笑,她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被拐儿童,操心人家金尊玉贵的晁元集团二公子。 一旦深想, 她就容易陷在泥淖里出不来。 她会忍不住搜他或他亲友的社交网络。 也会忍不住在颅内编排他的状态, 有时是一蹶不振, 有时是很快走出阴影、有了新欢,无论哪种, 都会让她崩溃。 还会复盘,那时自己有没有更温和的处理方式。 几次过后她就学聪明了, 一旦念想闪回,就用学习或工作压制,扼杀在摇篮里。 除了偶尔的午夜梦回, 分开的这些年, 她真的很少放任自己去想沈锡舟。 久而久之, 大脑自动形成回避。 可如果是活生生的沈锡舟出现在她面前,又该如何回避。 她没有处理这种突发情况的经验,申城的磁场扰乱,本就让她心神不宁。 眼睛不看他,余光也全是他,再嘈杂的环境,她的耳朵还是能精准捕捉到他漫不经心的低笑。 连她出来到卫生间,一抬头, 镜子里还是沈锡舟。 消失了整整五年的人,忽然间哪里都是, 避无可避。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所有的情绪,无法藏匿在人声鼎沸中,只能直面彼此。 仅次于重逢第一眼的动荡。 像震后最强的余震。 庄殊绝根本不能多看他,多看一秒,她都怕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从不愿沉湎于自怨自艾。 可面对这张在记忆里已经模糊、却在眼前清晰的脸,她突然间不受控制地感到委屈。 生了病舍不得花钱去医院硬熬,半夜做梦哭醒,晚上兼职回来被抢包,拇指骨折依然在镜头面前保持微笑。 被范志成性骚扰后还得笑脸相迎,付出全部的热忱却只能看着机会跳过自己,当着沈锡舟的面,被当成取乐的玩意给那群猥琐的男人陪酒。 这些苦,当年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想都没想过。 生活在象牙塔里,梦想意味着一份闪耀的职业,所能想象的最辛苦的场景,是沈锡舟说孟理直播节目的时候脚上盘了条蛇。 有点矫情了啊,庄殊绝在心里呵斥自己,难不成还指望分手五年的前男友心疼吗? 他不对她落井下石,都算他大度。 “我爸已经属意我为接班人,不日就会召开董事会,宣布此事。” “不知道赵小姐这么嫌贫爱富的人,会不会后悔当年错过我。” 五年来,扎在庄殊绝心头隐隐作梗的刺,终于连根拔起。 他与他的家庭和解,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父母的关注。 他不是弃子。 所以他那时候,应该不至于太难过吧。 就是这一下松懈,勉强吊着神识的那一缕清明,被醉意一举拽落。 她今晚的记忆到此为止,后续,就只剩下一个灵魂出窍,被本能驱使的躯壳。 脚下瘫软,她伸手想扶墙,把控不了空间距离,摸了个空。 踉跄两下,摔在地上之前,被一双手牢牢扶住。 她站立不住,一头栽进他胸膛,他身上有酒桌上沾染的烟酒气味,但她还是从中辨认出他自带的香气,一如当年的干净清冽。 失焦的眼神里,入目一片粉红色,他穿着最好看的颜色。 今夕是何年。 可能是认识的第一年的运动会,他身上穿的是她给买的粉色毛衣吧。 怀中温香软玉,不断下滑,全靠他拽她手臂支撑站立。 沈锡舟亦有些恍惚。 过了几秒,才缓缓低下头去看她。 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她没再拉直头发了。 但这早就不是他的卷毛小狗。 他眼底一片漠然,冷声说:“站好。” 没反应。 他手作势要松,懒得装不熟了,直接喊她:“庄殊绝。” 依然没反应,反倒因为他撤走一部分支撑力,整个人软趴趴往下掉。 他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终是把人捞起,打横抱过。 过路的客人和服务生皆报以惊异的打量,他对那些眼神视若无睹,一路走出雪满堂。 酒局上,他滴酒未沾,别人敬别人的,反正他不喝,没人敢有意见。 叫司机下车,他自己坐进驾驶室,开车载着她离开。 俩人谁也没说话。 庄殊绝蜷缩在副驾驶室的座椅里,醒醒睡睡,醉得厉害,沈锡舟侧脸冷峻,直视前方,车的避震性能再好,架不住他开车的速度太快,路上偶尔的起伏颠簸,还是让她的胃愈发翻江倒海。 “哐当。”车辆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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