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认答案:“所以你去澳洲?” 沈锡舟直直看着自己的父亲:“我会学习打理那边的公司。” 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一直在努力证明一件事。 或许他才是更懂事、更值得信任的孩子,他会在家族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扛起责任。 他一点也不比大哥差。 他也很值得被爱。 盛家几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兄友弟(妹)恭,一脉同气。 这是平生第一次,有人胆敢直接表露出争权夺利的野心。 盛拓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的小儿子许久,像十几年来都没真正了解过一样。 “小子,算你有种。”他摇着头笑出声,“批准了。” 在他心目中,他的小儿子是个令人头疼的孩子,一面性格乖张善妒,情绪冲动;一面妇人之仁,拘泥于情爱。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难堪大任。 他居然会像个男人一样与自己对话,主动要求历练的机会,更没有被爱情左右,这让盛拓对他有些改观。 - 元旦汇演之后,沈锡舟以传照片给盛悉风为由,兄妹俩别别扭扭加上了联系方式,为了避免尴尬,沈锡舟还撺掇江开也加她。 如此一来,鸡飞狗跳四人组互相都加了好友,顺理成章地拉了个群。 群主是庄殊绝。 三个废物,认识十几年还得她给他们创群。 庄殊绝最后一段与沈锡舟共校的时光,在热热闹闹中度过。 和鸡飞狗跳三人组,和少年新事,和其它一些新交的朋友。 学舟路的梧桐树从光秃秃到一片葳蕤,好像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学生们的校服换成了夏装,蝉声也开始在午后响起。 空气里,开始弥漫离别的味道。 6月1号是星期天,下午半休日,大家如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前往基地。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主持少年新事的例会,也是我和朱清心、钱叶、李明哲、陆翊五个人最后一次参加少年新事的社团活动。庄殊绝同学本来打算为我们举办一个惊喜欢送会的,被我偶然发现,给拦截了。”私交曝光以后,沈锡舟再不避讳谈到庄殊绝,“我个人还是倾向于轻松一点的告别,省得这里变成催泪现场……” 话说一半,他无奈地停下来,望向儿童节:“我说什么了,这都能哭?” 这话一出,又有一个女生忍不住红了眼眶。 情绪会传染,很快哭了一大片。 沈锡舟只好暂停,他转头去寻庄殊绝,她倒是淡定,挨个给大家分发纸巾,发到李明哲面前,李明哲殷殷嘱托:“殊绝,少年新事就交给你了,你要继续发扬光大……” “你放心吧。”庄殊绝继续走到儿童节面前。 “童节,你别哭了啊。”她不怎么会安慰人,“这才哪到哪啊,我怕你一会更受不住。” 等大家的情绪稍缓,沈锡舟速战速决,继续未完的会议:“今天例会分上下两部分,我的部分马上就要结束了,只剩最后一件事——” 在他的注视里,庄殊绝第一次有了离别的实感,像她无能为力的生长痛,是成长的必经过程。 “庄殊绝同学,我把少年新事交给你了。”成员的更新迭代,两任社长间无形的交棒,就此完成,他的退场轻描淡写,“关于下周、下下周的节目安排,请你自行安排。” 离愁没有影响广播节目的正常进行,大家尽心尽职播完当期节目,欧灿晨捧着儿童节的生日蛋糕和一书包的啤酒忽然出现,笑吟吟地问:“不介意编外人员凑一脚热闹吧?” “疯婆娘。”儿童节笑骂,“在学校喝酒,你不要命了。” 欧灿晨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马上就要高考了,被抓了校长还得亲自哄着你呢。” 大家人手一罐啤酒,碰杯高喊:“友情万岁,少年新事万岁!” 啤酒苦涩,庄殊绝只在干杯的时候象征性啜一口,她已经很好地适应了少年新事社长的身份,密切观察着众人的表现,免得有人真的喝醉,又不时出门张望一番,要真被连锅端了,这罪名可不小。 她再次从外边回来,沈锡舟倚在门边等她,不知是不是有些微薄的醉意,他的眼神稍显迟滞和潮湿,直勾勾地盯着她。 “怎么了?”庄殊绝关上门。 沈锡舟轻轻眨了下眼睛,说:“敬庄社长。” 庄殊绝有点入迷地看着他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说不上来的性感,他起码喝了半罐,她才去拦:“意思一下就行了,别喝多了。” 沈锡舟学她说话:“这才哪到哪。”但还是依言放下了啤酒罐。 敬酒总得还,庄殊绝说:“我酒还在那边,我去拿……” 话音未落,他径直把自己的易拉罐渡到她嘴边,湿漉漉的边缘抵着她的唇,微微下陷。 应该有其他社员看到这一幕,齐齐鬼叫起哄。 但庄殊绝没顾得上看,她在他亲亵的眼神里,像个乖乖被操控的提线木偶,就着他的手,饮下一口他喝过的啤酒。 麦芽的香气浓郁,绵密的泡沫在口腔里消融,刺得舌尖微微发麻。 - 高考如期而至。 明明已经有了很久的思想准备,可等这一天真正到来,庄殊绝仍然措手不及。 结束高考那天,她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下午。 铃响后,监考员还要整理试卷答题卡,在确认一切无误之前,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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