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推。” 三个人大老远就吵闹个不停,真是应了他们的组合名。 把人送到,江开就把盛悉风拽去假山水池边看鱼了。 沈锡舟抬眼对上庄殊绝打量的目光,先发制人:“看什么。” 这些天,他应是在家被照顾得很好,瘦削的脸颊微微丰润了些,肤色也白了一圈,身上完全看不出病气了,一双眼神采飞扬。 庄殊绝说:“我在想你排场真大,出门要两个贴身保姆。” “那你也别闲着。”沈锡舟反手从轮椅后面抽出一把路上发的扇子,上面粗制滥造地印着治疗不孕不育的三无小诊所的广告。 “……”庄殊绝看了眼,有点无语,“什么破烂都要。” 沈锡舟满不在乎:“扇子能扇风不就行了?” “你妈能把你养得这么接地气也是不容易。” 虽然嫌弃,庄殊绝还是绕到他的上风口,拿过扇子,慢悠悠给他扇起来。 落水事件过去好几天,大家已经能用开玩笑的口吻提起,但有意无意地,都在惯着他。 这些微不足道的要求,差点成为毕生不可企及的奢望。 惬意的风晃动沈锡舟额前的头发,他转脸看她:“说到这个,我妈还挺喜欢你的。” 庄殊绝摇扇动作一顿,故作不在意:“她怎么喜欢我了?” 沈锡舟说:“给我涨零用钱了,叫我别让女孩买单。” 沈常沛说到做到,一改操控欲,知道她也是远桥的学生,就没再多问什么了,委婉提醒过他注意分寸,就爽快给加了零花钱。 少年人总把一切想得非黑即白,以为不反对,就是同意;不讨厌,就是喜欢。 “哦。”庄殊绝故作淡定,“我还以为什么呢。” “那你还想怎么样?”沈锡舟说,“要她给你安排八抬大轿?” 庄殊绝往他肩头一敲:“闭嘴。” 沈锡舟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他从口袋里摸出蝴蝶手链,又给她戴上了。 熟悉的触感和重量回到腕间,庄殊绝晃了晃手臂,三只小蝴蝶也随之摇动,像在振翅。 沈锡舟把她手捉回来,表明立场:“再摘我真生气了。” 他大有她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架势,庄殊绝也只能说:“嗯。” 沈锡舟:“摘了怎么说?” 庄殊绝:“再摘是狗。” 沈锡舟这才把她松开了,冷哼一声,说:“本来就是卷毛小狗。” 好几次,庄殊绝想谈及落水前,他们的纷争。 有些疙瘩被突如其来的危险覆盖,但没有消失,始终残留着微末的痕迹,看似无伤大雅,总在某个不设防的时间,悄悄冒头。 就像她和戴明流和好了,但沈锡舟,成为了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词。 可是。 闯过了生死关头,也共享过温情的时刻,贸然再提,连她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扫兴了点。 - 沈锡舟出门仅一个小时,沈常沛就打电话催他回家,事无巨细地,问他有没有喝水,累不累,要不要开车接他。 母亲的过度紧张,换了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应该是不耐烦的,到了这个年纪,谁还想被当做心肝宝贝。 沈锡舟却肉眼可见的高兴,强压着笑意,嘴里故作不在意:“就离家几百米,接什么。” 庄殊绝完全理解他。 她现在,也会为从前习以为常甚至不耐烦的来自父母的唠叨而雀跃。 一行四人往回走。 江开推着沈锡舟走,到一段上坡路,嫌沉:“自己下来走。” 沈锡舟哪肯。 江开前倾轮椅,试图把人倒出来:“快点!你再装。” 沈锡舟抓着扶手不肯松:“你怎么这么对待病号?” 盛悉风把伞举过庄殊绝头顶,突然换了个称呼:“姐姐。” 没想到抗妹联盟忙着内讧,居然还能分出神关注她们俩,齐刷刷回头。 江开:“盛公主,你挺有礼貌啊。” 沈锡舟:“给你当了十几年的哥,你叫过我一声吗?现在上来就叫人家姐姐?” 盛悉风欲言又止半天,最后逮着沈锡舟骂:“白痴,蠢货。” 沈锡舟不平衡:“什么意思,光骂我一个人?” 江开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阴阳怪气:“你俩亲呗,我一外人。” 盛悉风又去骂江开:“骗人精,花心大萝卜,卑鄙!下流!” 三人当即闹作一团。 庄殊绝才和鸡飞狗跳三人组相处寥寥几回,却足以能够想见他们这十几年来如何亲密无间。 很神奇,她曾担心过的关于小团体的问题没有发生,两个男生浑然天成地平衡了与两个女生的关系,而盛悉风也没有表现出半分芥蒂,反而向她表达了强烈的亲近之意。 这俩直男没听出来,她却是听出了这声“姐姐”背后的门道。 她只比盛悉风大了一岁,盛悉风完全可以直接喊她名字,再不济也该喊她“学姐”或者带名字的姐,这才是正常的叫法。 可盛悉风喊的是不加任何前缀的“姐姐”。 她是因为沈锡舟,才喊姐姐的。 吵吵闹闹间,一位七旬奶奶骑着一辆载满苹果的电动三轮车,驶上斜坡,不料三轮车后兜的门没关严实,随着锁扣松开,成车的苹果倾覆而下。 “哎呦。”奶奶发现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苹果们争先恐后滚下斜坡,急得一筹莫展,“这可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两分钟前还弱不禁风的沈锡舟身手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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