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的指控,盛锡京气定神闲,懒得辩解,当然也确实无可辩解。 至此,他确信这小子没在外头乱来。 连听一下都这么大反应,纯得很,是雏没跑了。 安顿好一切,已是凌晨两点,沈锡舟不知道庄殊绝睡了没,试着给她发了条消息。 结果她秒回电话,焦急清晰透过话筒传递给她。 “你怎么样?现在人在哪?” “没事,在家,已经睡下了。”沈锡舟避重就轻地说。 庄殊绝:“你家里人没骂你吧。” 沈锡舟安慰她:“没有。” 庄殊绝不信:“你哥没骂你吗,刚才电话里都这么吓人。” 一提到盛锡京,沈锡舟脑子里就不自觉想起他哥那些不着调的话,现在面对女主角本人,威力倍增,某些想象的画面挡都挡不住。 “没有,别问了。” “你干嘛这么凶?”庄殊绝不满,“我只是关心你。” “我哪凶了。”他语气软下来。 庄殊绝不吭声,摆明了不听到合理解释就要跟他闹脾气了。 沈锡舟语气又软几分,无奈至极,“非逼我跟你聊少儿不宜,是吧。” 庄殊绝先是不解,继而脑子拐了几个弯,全明白了。 她咬住下唇,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话筒里只剩下两道呼吸交织,暧昧疯狂滋长,让人如坐针毡。 半晌,她不服气地“哼”了声,清冷的声线被黑夜描上蛊惑的轮廓:“你聊呀。” 第34章 越听越燥 话筒里, 除了沈锡舟清浅的呼吸,庄殊绝还听到连续的“咔嗒”声,她一开始以为, 是自己指甲拨弄蝴蝶传过去的回声。 可她偶然停下来,发现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这才意识到,在电话那头, 沈锡舟也在把玩铃铛。 那点声响, 在阒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通过话筒,一记记打在她的耳膜上, 泛起痒意。 他再开口,却是一派雅正, 搅散了旖旎的氛围:“两点了,你还不睡?明天期末考。” 庄殊绝脸埋进枕头笑了下。 沈锡舟这人,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 但是在某些事情上特别有分寸, 从不越界, 哪怕有她的默许。 有时候反而衬得她太豪放。 “睡了,我都怕在考场上睡着。” 沈锡舟“唔”了声:“那晚安。” “晚安。”等了两秒,她催促,“你怎么还不挂?” 沈锡舟说:“等你先挂。” 有些不舍是难以解释、不讲道理的,哪怕几个小时才刚见过,哪怕几个小时后又能再见。 庄殊绝非但没挂,脑子一活络,就开始另起话题:“学校处罚你没?” 沈锡舟也乐意顺着陪她多聊两句:“没, 说怕影响我发挥,等考完试再说。” 庄殊绝一听就乐了:“他们想得也太多了吧?” 光她就读的这一学期, 都数不过来他背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处罚,别说他了,连她都司空见惯了。 “不过苟哥说天一亮,他就联系装铁丝网,还说要通上十万伏的电流。” “苟哥怎么这么搞笑……” 又东拉西扯聊了一堆有的没的,庄殊绝终于抵不住困意:“我要睡了。” 沈锡舟说:“好,那我挂了。” “别挂。” 沈锡舟拿手机的手稍一顿,收回去,明知故问:“为什么。” 庄殊绝不说想要他陪,她说:“我刚才看了集柯南,害怕。” “柯南都怕。” “嗯。”她尾音明显迷糊了。 沈锡舟没再说话,不一会,她就睡着了。 他把手垫到后脑勺后,听着她绵长平稳的呼吸,看着天花板发呆。 毫无睡意,神经和身体都处于亢奋状态。 忍了又忍,无济于事,终是掐断了通话。 不行。 越听越燥。 - 庄殊绝说的这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叫戴明流,她的母亲是陆千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 有话云,互相看不顺眼,是每一段伟大友情的开端。 据陆千帆所言,在遇到戴明流之前,自己又单纯又善良,还很内向,变成如今的毒妇,全让戴明流给逼的。 虽然庄殊绝对此存疑。 总之,陆千帆和这位年龄相仿的继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三年,可谓勾心斗角,乌烟瘴气。 后来,因为戴明流的母亲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发展机会,但工作地点远在港城,与申城隔着半个中国,权衡利弊之后,她选择了事业。 两方父母和平离婚。 戴明流母女俩搬离陆家那天,一向看戴明流最不顺眼的陆千帆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大清早起来就脾气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最后不情不愿地被陆父拖下楼送别戴明流母女俩,腮帮子鼓得老高。 车开前,戴明流上身探出车窗,往陆千帆手心写下了自己的Q-Q号:“你爱加不加吧。” 俩人的友情从五年级开始维系至今,仍然以爸爸或妈妈称呼对方的父亲或母亲。 每年寒暑假,戴明流都会回申城看望外公外婆,陆千帆也介绍了她和庄殊绝认识,一到放假,三人时常凑在一块。 农历生日前晚,庄殊绝提前跟沈锡舟打预防针:“陆千帆够难搞了吧?戴明流等于double陆千帆。” 沈锡舟瞬间变得不以为意:“那不就是你吗?” 庄殊绝:??? “我还没嫌你难搞呢。” 沈锡舟不服气:“我哪难搞。” 没见过这么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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