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帆不明所以地评价:“真色情。” 庄殊绝:“……” 有个随时随地把一切事情上升到黄色层面的朋友,有时候真的很绝望。 看沈锡舟表情,多半也在努力思考小狗和色情的关联。 没联上,眼神求助庄殊绝。 非常好学一男的。 庄殊绝:“别看我,我也没懂。” 沈锡舟于是无视了陆千帆,跳回庄殊绝的话题:“说是我哥叫错了,叫惯了就没改了,我和我妹也都这么叫。” 两个女生对他很感兴趣,层出不穷的问题。 “那你哥姓什么?” “盛。” “你哥怎么不加入你们那个组合?” “他难搞。” “不是计划生育吗,为什么你家可以生这么多?” “交罚款就行。” “你妹比你小几岁?” “三。” …… 终于,两个女生问得差不多了,见二人安静下来,沈锡舟说:“我能说第二点了吗?” “你说。” “第二。”他正色看向庄殊绝,一瞬不瞬盯着她,眼神里,骤然涌起密密扎扎的攻击性,“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完犊子,看这架势,这是要算卫宇城的帐了。 始作俑者陆千帆脚底抹油,开溜:“你们慢聊,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死叛徒,这种时候跑路。 说到这个,庄殊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初陆千帆给她介绍卫宇城,八成是为了诈她和沈锡舟的关系。 哪知她宁愿硬着头皮扩列,也死不承认。 陆千帆能跑,她可跑不了。 “说话。”沈锡舟催促,“你知道我在说谁。” 庄殊绝扬起下巴,不甘示弱:“我以为你无所谓呢。” 沈锡舟偏头走出一片树荫,路灯直射下来,照亮羊绒围巾密绒绒的质感,柔软而温暖,他的面庞被粉色映得粲然,掩不住的蓬勃的少年生息,意气张扬。 粉色这种娇嫩的色彩,在男性群体身上往往表现出两种极端,要么人糟蹋粉色,山猪吃不来细糠既视感;要么粉色衬托人,金相玉映。 前者多,后者少。 而他,后者中的佼佼者。 庄殊绝能想象自己现下是怎么双多情眼,肯定跟只小狗似的湿漉漉,她别开脸不看他,嘴里愈发胡搅蛮缠:“说不定你就享受那种刺激的感觉。” 沈锡舟看出她冷,但丝毫没有要解围巾的意思。 “我有所谓。”他紧盯着她,欺身向前,步步紧逼,“而且我讨厌那种感觉。” 从学舟路初见听见她打电话起,他就讨厌那种感觉。 现在他要她表态。 而她的答案,何止关系到他的绅士风度,甚至关系到他以后的态度。 庄殊绝眉头皱起,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对卫宇城根本没那个意思。 而且她面皮薄,不想搞得太煽情。 她的踯躅,尽数落进沈锡舟的眼中。 前一刻,他还抱着破斧沉金的决心逼她抉择,今夜就要一个明确的结果。 可在她的迟疑里,他那些不成功便成仁的狠厉,仿佛暖风吹拂下的车窗雾气,节节败退。 他与江开、盛悉风一起长大,比谁都清楚,青梅竹马的关系有多牢固。 是密友,是至亲,绝对的了解,本能的信任,内里吵翻了天,对外都是抱团的。 十几年的光阴,岂容区区外人置喙。 他认识她才几天,连让她开口诉说家事的资格都没有,要她二选一,他在自取其辱。 终于,一切偃旗息鼓。 在她开口以先,沈锡舟三下五除二从脖子上解下围巾:“我看你冷,才抢盛悉风的。” 他态度上的松动是如此明显,庄殊绝诧异于他的想一出是一出,但到底乐得轻松,马上顺坡下驴,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那你妹妹怎么办?” “家里来接,冷不到她。” 围巾柔软干燥的面料带着浅淡的香气,残留着沈锡舟温热的体温,拂去夜凉。 “我洗完还你。” “不用还。”一说起盛悉风,沈锡舟就忍不住要阴阳怪气,“她肯定说被我污染了,她才不要了。我会这么蠢,送上门去给她羞辱?” 庄殊绝平生头一次觉得有个这样吵吵闹闹的兄弟姐妹,倒也不错,可惜她和韩天泽注定不可能成为这样的姐弟。 环顾四周,沈锡舟说:“附近吃点?” 庄殊绝说:“好。” “明洞韩料?”沈锡舟提议,“毕业后没吃过了。” 庄殊绝一下子反应过来:“你初中这里读的?” 在实验中学高中部的那半年,她听说过两帅哥初中毕业跳槽去了远桥,多少女生为之扼腕。 原来在那么早之前,她就得到过他的消息。 “那你怎么跑远桥上高中了?” 沈锡舟说:“不想听家里唠叨。” 本该就读申高的他去了远桥,而她临时换志愿去了申高,那半年时间,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完美错过。 如果不是她又转学到远桥,怕是根本不会遇到了。 隔着两拳的距离,夜风呼啸,脚下偶尔的板砖翘动声,疾驰而过的汽车马达声,和一些遥远人声,某几个闪回的瞬间,庄殊绝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前,在实验高中读书的半年,每天陪她走这条路的人是丁襄。 而因为此时此刻身边的这个人,她居然仅剩下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感慨。 而这仅剩的一点,也马上被他掐灭了。 “脚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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