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感捕捉,伤人伤己。 “哦。”江开也不多劝,爽快地应下。 ……如果他没有开到她们边上狠踩一脚刹车,沈锡舟应该会觉得他是个很有分寸的朋友。 江开的定点停车绝对是满分级别,与两个女生精准位于同一水平线上。 沈锡舟尚来不及收回眼神,就与循声回头的庄殊绝来了个四目相对。 “还走吗?”江开体贴地问。 “滚吧。”沈锡舟懒得看他,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江开往后仰了点身体,越过他的遮挡,冲陆千帆勾勾手指。 陆千帆对沈锡舟意见很大,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得不回避,只好给庄殊绝留下话:“有事打电话给我。” 这才黑着脸上车,不忘冲江开颐指气使:“关窗!大冬天耍什么威风。” 车辆绝尘而去,留下独处空间,给几天不见的俩人。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沈锡舟温声开口。 他理了发,脸上的伤快好全了,只剩几点淡化的淤青,瞧着精气神很足。 庄殊绝收回视线,答非所问:“你不是被关禁闭了吗?” “刚解的。” “哦。”她应了声,然后就没话说了。 “怎么了,不开心?” 庄殊绝低头拒绝他的打量:“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沈锡舟闻言哼笑:“我怎么不理你了,没给你发信息?早上还给你发了,你都没回我。” 庄殊绝说:“你要觉得每天问我起了没吃了没睡了没就够了,那随你。” 他语气更软几分,似也有了几分淡淡的埋怨:“那你怎么也不找我?” “我敢找你吗?”庄殊绝拿脚尖碾着地,“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 女生面对喜欢的人多敏感啊,他再精心掩饰,再多看似关切的例行问候,还是让她察觉到了冷漠。 沈锡舟现在越来越了解她了,知道她此刻看似平常的表现,其实是在表达委屈。 而且是很委屈。 他拉高一截袖口,露出她的手串:“这个就是我的想法。只要我戴着它,你就没什么好不敢的。” 庄殊绝不吭声,过了会,拨了下铃铛,冰凉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腕骨。 代表接受。 沈锡舟说:“你也给我设置一个安全线。” 未来还很长,以他们的性格,多半还会爆发冲突,因为互相太过骄傲,容易被对方伪装的冷漠逼退。 可如果有一个标识能够彰明彼此的心意,有些话,是不是就比较容易说出口? 庄殊绝面露尴尬。 沈锡舟心下有数,不待她躲,拉过她的手臂拉高袖口,果然,手腕上空空如也,不见蝴蝶手链。 庄殊绝硬抽回手:“谁叫你那么过分。” “对不起。”沈锡舟郑重跟她道歉,又问,“你看到我校内发的东西了吗?” “看到了。”有时候人跟人之间只讲究个态度,他一这样,庄殊绝就不想追究了,“我回去戴上,行了吧?” 蝴蝶手链的信用已经破产,沈锡舟不信她:“谁知道你是不是一生气又摘,你给我想个你不到穷途末路、绝对不会跨越的安全线。” 要求真多。 庄殊绝想了想,还真想到一个:“盛悉风。” 沈锡舟还在奇怪盛悉风怎么来了,转头找了一圈,没找见,他才忽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盛悉风,是她给他的最后防线。 迄今为止,她确实也完全遵守,不管和他闹得多凶,她从来没有让战火波及过盛悉风。 “这个可以。”沈锡舟接受。 解决心腹大患,俩人大眼瞪小眼干站片刻,沈锡舟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拽着她走:“陪我去吃个早饭。” 庄殊绝说:“我刚吃过。” 沈锡舟说:“那你看着我吃。” 看他脚步的方向,庄殊绝忍不住问:“你要去的,跟我不会是同一家吧?” 还真是同一家,而且俩人一对时间,他们曾在同一时期频繁光顾。 沈锡舟要了碗馄饨和一笼小笼包:“那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见到又怎么样。”庄殊绝在他对面落座。 沈锡舟大言不惭地说:“问你要号码啊。” 给庄殊绝都听乐了。 她敢打包票,如果真的遇见,这人正眼都不会多瞧她两眼,说不定还要逮着机会找她麻烦。 谁能装得过他啊。 沈锡舟笑了下,倒也没反驳,只是说:“那你承不承认,我们最终还是会认识。” 也许是谁硬着头皮,也许是谁想方设法创造交集。 也许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命运自会出手。 总归,他们就不是当陌生人的料。 日丽风清的早晨,这座城市刚刚苏醒的时分,庄殊绝看着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线落在沈锡舟头发上,他姿势略显局促地坐在一把小椅子里,长手长脚无处安放,在那挑三拣四地分出小笼包的肉不吃,她心头涌起无数岁月静好的满足。 “沈锡舟。”她叫他。 经历过丁襄的背刺,按照常理,她本该十年怕井绳,对袒露心声更加谨慎。 但不知怎的,在沈锡舟面前,她还是拥有豁出一切、赌上全部的勇气。 她不要他带着怀疑和嫌隙地陪在她身边,她愿意剖出自己的真心。 如果有朝一日输了,她也不后悔,就当她活该好了,她还那么年轻,有什么输不起的呢? 用稀松平常的口吻,她将为什么与丁襄复联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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