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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景黎词穷了一下,不行,什么都不说岂不是被裴砚舟占了上风? 她语气嘲讽无比的顶回去:“你以为你很厉害?” 景黎上次已经挑衅过这个男人的男性尊严,今天又来了一次,但这一次,无比理直气壮。 来啊,互相伤害啊。 裴砚舟没有吱声,他看她的眼神变得深沉无比。 景黎被看的头皮发麻,几乎要喘不过气,喉咙格外干涩。 如果眼神可以证明他的能力,仿佛她已经被‘操练‘了无数遍。 他忽然又笑了:“你以为我说的是草啊?” 在国内,耐,草这个词是不文明的,是男性对女性的冒犯。 “景黎,出国才三年,这两个字的读音都给忘了?” 放狗屁,她以为他故意这么说的,说耐操,其实是想说耐,草。 景黎:“反正你就是不行。” 渐渐地,气氛陷入一阵诡异,直到被两位同学打破,她们拥抱着景黎说了再见,独留两人大眼瞪小眼。 裴砚舟并没有再顶回去什么,只是淡淡扭头往前走。 景黎舔了舔唇,慢慢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她只觉得这狗东西腿真长,走那么快干什么,心里正吐槽着,男人停下来等她了。 景黎不紧不慢的到他跟前,扯了扯唇,主动缓解两人之间的氛围:“你搬家没啊?” 裴砚舟回:“没,还在找。” 丹尼尔已经搬到他之前看好的公寓,这周考试太忙,没时间再出去看房子。 “我今晚要买十八号回国的机票,你回不回啊?” “回。” “那我一起买了。” 景黎的车没停远,走了一段路两人总算上了车。 裴砚舟开车带着她到了之前的医院,只是医院的停车场没位置,他只能停在附近路边收费的露天停车场。 景黎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有医生来替她拆了石膏,她的脚已经可以走路,可是像跑啊跳啊之类的动作,还需要再养一段时间。 从医院出来后,他们顺便到附近餐厅吃晚饭。 吃饱喝足后,路边停车场。 景黎的车子四个轮胎空空如也,她的轮胎是被偷了!车玻璃也被敲碎,好在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在波士顿被偷车挺正常的,应该说在大美都挺正常。 波士顿算好了,但是景黎的SUV落地八十万,被小偷盯上委实正常,而且这种事就算警察来了一般是不了了之。 所以裴砚舟淡定从容的联系了拖车,至于车险赔偿什么只能之后再处理。 天气预报很准,雨夹雪稀里哗啦的从天空落下。 车子被拖走以后,两人站在路边叫车被淋个彻底。 景黎冷的鼻尖耳朵红红,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裴砚舟把她扯过来,拉开外套把整个人往怀里揣。 第25章 你还看什么看 两人离得很近,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男人身上的热源不断传来。 虽然她很冷,可是没想以这种方式取暖啊。 就在景黎觉得两个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不太对劲时—— 裴砚舟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身体微僵,然后又把人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 他这是病得多离谱,如此见不得她受冻。 “是不是很暖?” 是很暖。 景黎点头,嗯了一声。 裴砚舟:“可惜你无福消受。” 景黎:“……”真的!她很想砍人,把她的刀拿来! 好在,很快有计程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景黎臭着一张脸钻进了车后座,裴砚舟还没上车,她已经迅速把车门重重关上。 裴砚舟深知自己这个行为又把人惹毛了,没有任何不满,重新打开车门弯腰坐进去,跟司机报了他公寓的住址。 “为什么先去你那?” “你把我的车开回去用。” 景黎的车被拖走还得换轮胎修玻璃,没个几天车回不来。 此时,两人头发,脸上,外套全是冰凉的水痕。 即使是车里开着空调,依然无法彻底赶走那股冷意,景黎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裴砚舟倒没觉得多冷,反而把外套脱了把上面的水给抖落。旋即盖在了景黎身上,自己身上则剩下一件灰色高领毛衣。 “要是冷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现在打喷嚏的是谁?” 好吧。 是她。 景黎把他的外套往身上拢了拢。 此时,计程车里播放着电台柔情浪漫的歌曲,车速并不快,由于这糟糕的天气,市内很塞车。 她拿出手机开始看十八号那天回国的机票。 波士顿很少有直飞回首都的机票,她一般是先飞到纽约。 说起来,来这里三年,还是头一次跟他一起飞回去。 景黎三两下买好两人回国的机票,是头等舱的一二排。 旋即又给李嘉敏发了消息,约她周六一起去耶鲁看橄榄球赛。 车玻璃已经被雨水遮的模糊,景黎开始昏昏欲睡,本来这一周就没怎么睡好,梦里都在疯狂做题。 期末考试已经耗光她大半精力,疲惫沉重地像浪潮袭来,眼皮不停地在打架,想着反正裴砚舟在,睡一会不打紧,索性闭了眼。 不会儿,人呼吸沉沉,已经睡着。 外面的雨雪越来越大,车终于停在裴砚舟公寓楼下。 他付了钱,侧头看向靠窗睡得很熟的人儿身上。 “别睡了,到了。” 景黎压根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提高声量重复一遍,景黎依旧纹风不动,已经彻底睡死。 就这么困? 只见人半张脸被围巾裹住,只露出精致的眉眼,睫毛浓密翘长,光影交错下,睡颜恬静,美得秾丽。 裴砚舟注视着,心软了软,没再把她叫醒,而是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回了公寓。 # 景黎梦见自己六岁那年,某天中午因为喝了很多水,没忍住睡梦中嘘嘘了,她醒来后很崩溃,因为不是在家里尿的床,而是在裴砚舟家,他的房间,他的床上。 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她想把床单毁尸灭迹,结果被裴砚舟抓个正着。 “睡我的床,还弄脏了我的床单,景黎,你羞不羞啊?” 景黎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现在的情况好像跟六岁尿床有些相似,都这么大要是还尿床那真的一头撞死得了。 她立马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下意识伸手摸向臀部下面位置,没有尿床,虚惊一场。 景黎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觉得陌生不已,猛然从床上坐直,发现是在裴砚舟的公寓里后又放松的倒回床上。 公寓因为被隔壁的女人纠缠,他很少回来,床上属于他的味道很淡。 只是内裤的确有些黏腻的感觉,估计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景黎又坐了起来,检查床单有没有被自己弄脏。 很好。 脏了。 灰蓝色的床单上一小块红色痕迹特别明显。 这跟六岁在他床上睡着尿床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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