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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她看了一眼睡在里侧,面色苍白,嘴唇泛青似乎已经睡着的驸马,终于爬上了自己的床。 折腾了整整一天了。 好累好累啊。 人生真的好艰难。 但是晚上的咸粥小菜真好吃。 她躺在床上深感疲累,就要昏昏沉沉地陷入秒睡。 但是不能,她必须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因此她侧过身,伸手用手背贴了贴驸马的侧脸,仔细看的话,他的腮有点点鼓,估摸着舌头肿了吧。 真是个狠人。 贞洁烈男啊。 甘琼英心里吐槽,嘴上却道:“我知道你没睡。” 她翻身起来,手肘撑着枕头支着头,另一手摸着驸马的脸占便宜。 她真的不好色,但是她不好色这戏没发演。 只要她表现出被驸马迷住,她眼前的难题就能有大半迎刃而解。 于是她手顺着驸马的中衣领子,蛇一样钻进了驸马的中衣。 骊骅终于不装了,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射向甘琼英,并且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甘琼英挣了一下,但是没挣动,对上骊骅满含羞恼的锐利视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骊骅在剧情里简直是个被欺负到死都不吭一声的窝囊废,没想到让她阴差阳错地用这种方式给逼出了脾气。 他面容只能算是温平清秀,但是近距离看着他这带着怒火的眼睛,却像是直面星河一样灿烂明亮。 甘琼英索性不挣扎,看着她的财神爷道:“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喜欢你。”的钱。 骊骅抿住嘴唇,他从小便在市井长大,混迹人群,最擅长伪装,但是他在甘琼英的面前,莫名装不下去。 “而且我们是圣上钦赐的夫妻,我与你合房是天经地义,你这样难道是要抗旨不遵?” 甘琼英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倒也没有忘记“端容公主”的人设。 她反手攥住骊骅的手,拇指很轻地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你难道想让我告到圣上面前,说你不肯与我合房共寝,还要陛下亲自下旨才肯?” 骊骅表情险些没绷住,瞪着甘琼英,这辈子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他这张脸确实不宜做太过精细的表情,只是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烧红起来,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羞赧。 他顿了顿,把手从甘琼英的手中抽出来,深吸一口气,但是他现在舌头受伤,根本说不出话,在口腔之中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骊骅只是瞪了甘琼英一眼,忍不住面露不屑。 不屑的自然是甘琼英说的话。 喜欢? 她后院面首上百,她的喜欢值几个钱! 她不过是想要折辱他,因为他不肯就范。 甘琼英看着骊骅,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耳朵,和他脖颈与耳朵颜色有些微差别的面皮,懒洋洋地把撑着头的手臂放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神十分专注。 她莫名从骊骅露出的一点讽刺的态度之中,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她懒洋洋慢吞吞地回:“驸马是在介意公主府的那些男子?莫不是在吃味吗?” 骊骅:“……” 甘琼英微微向前蹭了一点,想要看清骊骅的面皮,但是骊骅却因为她的动作,紧张地朝后挪了一大截。 甘琼英见状挑了下眉,却没有再上前,怕他一紧张又咬舌,或者撞住明志什么的。 因此她只是躺在那里,看着骊骅说:“我都说了,你介意,我会慢慢把那些人打发掉的。” 实际上不光是那些人,这公主府是行宫改建,四千多家仆未免太过铺张,要开源节流,总得有个理由。 面前的这位,就是最好的理由。 反正原剧情中的甘琼英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恋爱脑,痴迷男主角钟离正真时,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她换个人“痴迷”, 那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都符合人设不是吗? “你到底跟我别扭什么?”甘琼英说,“莫不是你觉得我不够美吗?” 她对着骊骅勾唇一下,凤眸在眼角收成细细的钩子,端容公主的皮相无疑是美的,勾魂夺魄明艳狐媚的那种美。 正和这本书的女主角的清冷清纯呈现出鲜明对比。 骊骅见了却只是面无表情。 甘琼英说:“你不肯与我合房,莫不是心有所属?” 说出来啊财神爷,我可以成全你们! 郦烨呼吸逐渐粗重,说不出话,但是呼吸的频率,在表达着他的恼怒和不屑。 鬼知道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能够从他这里识别出什么真实的情绪,但是他是真的不屑对端容公主这样一个肤浅淫.荡,还妄图逼奸他的人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甘琼英见他不忿地粗喘,顿了顿之后,又说:“难不成你还想着明哲保身,同我保持距离,日后好同我和离?” “你想得美!”甘琼英故作阴狠道,“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同我结了这门亲事,便生是我甘琼英的人,死是我甘琼英的鬼!” 因此甘琼英道:“你明日就搬来公主府,与我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她不是商量,是命令。 骊骅闻言瞪向甘琼英,那表情恨不得将她掐死。 甘琼英却又笑起来,这一次是真心实意的,哄道:“好夫君,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很好很好的那种。 骊骅被她一声“好夫君”叫得毛骨悚然。 甘琼英真真假假地见终于把人糊弄住了,这才把语气越放越软,哄着财神爷道:“我的婢女今晚就给我寻了药,只要给你灌下去,你就是匹烈马,也能变成小绵羊,是匹恶狼也只能做我的狗,任我如何施为。” 骊骅闻言嘴唇动了动,激动的额角青筋直蹦。 甘琼英却道:“但你放心,我不喜欢玩那种半死不活不甘不愿的情趣,我是要你心甘情愿,清醒地与我欢好。” “在你不心甘情愿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甘琼英终于给了骊骅一颗定心丸吃。 “所以我只是要求你与我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不过分吧?” 她的表情宛如真的端容公主,骄傲自矜,那眼神仿佛在说——与我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你早晚都会爱上我。 这是除了合作之外,甘琼英能将财神爷和她绑在一起最好的方式了。 真真假假威逼哄劝,总之看着骊骅听了她的话,逐渐放松下来的样子,甘琼英知道自己成功了。 “别胡思乱想了,睡吧。”甘琼英闭上眼睛,翻过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你总该相信我至少不会言而无信。” 确实,端容公主是金尊玉贵的凤凰,她不屑言而无信的那一套。 甘琼英先睡着的,虽然之前骊骅先拿刀子抵她脖子,又激烈地咬舌自尽,但是甘琼英确实不怕他伤害自己。 他的眼睛那么干净清透,像一眼能够望到底的湖水,没有一丁点的杂质,又怎么可能是个歹徒? 说白了就是他的眼中透着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眼中才有的清澈的愚蠢。 这样的人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因此甘琼英睡得十分安心。 骊骅看着她睡着,听着她呼吸变得均匀,看着她总是充满阴郁和讽刺的眉眼逐渐因为放松而显得无害,人却一直不敢放松。 他从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哪怕这床大得离谱,身边人的呼吸却无法忽视。 甘琼英就不一样了,她睡过寝室,身边有人放电影都能睡着。而且晚上喝了两大碗粥,饱饱的,早就受不住困了。 于是甘琼英一夜好眠,骊骅一夜睁眼到天明,不仅因为舌头疼,更是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甘琼英突如其来的“喜欢”。 尤其是半夜的时候,甘琼英翻身,一双耦臂到处划拉,终于划拉到了一个东西,然后整个人缠了上去。 骊骅若不是能听出一些人的内息,知道她不是装睡,还以为她是故意的! 她这是恨不得整个爬到他身上来睡吗! 骊骅挣脱了,把她甩开了四次。 整整四次。 她没多久又缠回来,一条腿还骑在他身上,噘着嘴呼吸,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下方,激起骊骅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他很想起来。 但是想到了她的威胁,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只要做到这些,就不会逼迫他。 因此骊骅忍了。 他心中紧绷了一夜,眼见着天亮了,知道折磨要结束了。 心绪一放松,他也没忍住心力交瘁地睡着了。 于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甘琼英先醒来睁开眼的时候,面前便是骊骅放大的脸。 他眉心微微蹙着,侧身把甘琼英紧紧地搂在怀里。 第11章 钟离正真的替代品 甘琼英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这么紧,挣了一下都没能挣开,面色渐渐红了起来。 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这正常健康的男人,晨起都是一柱擎天,很显然骊骅非常的健康。 不光健康,还很壮观…… 甘琼英这辈子没这么直白地感受过这等“压迫”,抬眼看了桌子上即将燃尽的,足有儿臂粗的龙凤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深呼吸调节一下自己的状态,至少不能表现得过于羞涩,端容公主可是有一百六七十号面首的女人! 不过她醒了,骤然间呼吸一变,还妄图迅速后退远离“压迫”,自然就把骊骅也惊动了。 两个人视线相对,片刻后像是中间按了弹簧一样,飞速弹开。 甘琼英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淡定转身,怎奈何面色总是藏不住的。 而骊骅想开口说什么,结果一张口疼得整个人都抽搐一阵,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点血水。 把他顶天立地的状态硬生生疼到复原。 “来人。”甘琼英起身,回手把床幔一放,让骊骅自己去整理自己,叫了婢女进来伺候。 昨天领了罚的满月竟然回来了,伺候着甘琼英洗漱穿衣,就是小脸煞白,动作也有些迟缓。 银月就跟在满月身边,手脚麻利地辅助满月,却也不喧宾夺主。 “你身体没好,就先歇着,银月也挺灵巧,先让她伺候着。”甘琼英梳妆完毕,手摸着头顶的簪子,对着满月道。 甘琼英并不知道触怒端容公主的下人都是什么下场,反正她让满月领罚,满月今天还能站着来伺候她,说明处罚也不要命。 倒是听了她要银月伺候,满月整个人如遭雷击,片刻后扑通跪地,惶急道:“公主,满月知错了,满月无碍的,能伺候公主!” 甘琼英坐在梳妆台上,闻言垂头对上满月这会儿不苍白,而是病态发红的小脸。 她挺心疼这些小丫头的,如果她穿的不是个公主而是个丫鬟,她可能活不到晚上,就因为触怒主子被乱棍打死了。 但是她并不能表现出宽容来。 自从她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十八个隐藏在不知处的影卫摄像头之后,她时刻记得,她是端容公主,那个邪佞妄为,阴晴不定的端容公主。 端容公主怎么可能体恤下人? 因此甘琼英只是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滑过满月的眉尾,落在她的脸蛋上。 语气比姿态还要居高临下,像是在逗弄自己养的狗,“这次本宫留着你,只因你在本宫身边多年,也算尽心。” “养好身体回来,再有纰漏,本宫就将你发卖到花楼里去唱曲儿。” 明明是让人好好养病的好话,却不能好好说。 甘琼英的心里也很苦啊。 但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效果十分拔群,一早上战战兢兢生怕被厌弃打杀的满月,听了要被发卖到花楼,竟然感激涕零地哭了出来。 她一直叩头谢恩,甘琼英却为了维持人设不再看她,任由她在自己脚边上吚吚呜呜哭得可怜。 好在满月哭一会儿就走了,安心去养伤了,而银月接替满月的位置,将早膳……或者说午膳,安排得十分合甘琼英心意。 而且在甘琼英坐下的时候,银月还适时道:“驸马已经洗漱好了,只是舌头受伤,要正常进食恐不易,已经命人准备了粥水参汤,公主看要引驸马过来吗?” 甘琼英一早上差点把骊骅忘了,闻言点头道:“引过来,你且记住,从今日开始,我与驸马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银月小声应:“是。” 她让婢女引驸马过来,又凑到甘琼英的身边给她添汤布菜,说道:“公主,驸马的侍从三九,从昨日入夜便被人挡在府外,今晨更是带了一队驸马惯用的侍婢候在门外,求见了数次。” “可要奴婢命人将他们打发走吗?” 银月声音温润,不尖锐,凑得进了,听在耳朵里面也很舒服。 甘琼英看了她一眼,银月又压低些许声音道:“公主若要驸马顺从,便不能让他身边留有太多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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