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堕落越快乐(H)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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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们早就认识。」他的话让我瞬间怔愣。「从你十二岁发病开始，我就在研究这种罕见疾病。」陆昭衍继续说，「你的病情比想象中复杂，但并非无解。」我握紧双手，「你有办法治愈？」「治愈不敢说，但可以大幅改善。」「简单来说，通过基因治疗技术，可以提高你体内的凝血因子浓度。」陆昭衍解释，「成功率百分之八十以上。」我的心怦怦直跳。前世，没有人告诉过我还有治愈的可能。「为什么那时就想要帮我？」陆昭衍沉默了很久，「因为你是第一个，不嫌弃我这只眼睛的人。」看着他深邃的另一只眼，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十年前，八岁的我在花园里玩耍，看到角落里蹲着一个男孩，头上手上膝盖都是伤，甚至有伤口还在往外流着血。好几个孩子向远处跑去，有个孩子扔掉手里鹅蛋般大的石头，嘴里对我喊着，「小心这恶心的怪物传染你！」而我心里竟隐隐透着欢喜。原来，这世界不是只有我像个怪物。我蹲下身，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抬起了头。第一眼，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话。可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并不答话，但在那之后，他便经常来找我玩，可是有一天他再也没出现过。「原来是你。」我轻声说。他点点头，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捧着他递来的热牛奶，喝了一口，心头一阵暖流涌过。原来在我追逐别人身影时，有人早已将我放在心尖。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管家刘伯的消息打破了宁静。林楚楚联系上了父亲公司的宿敌赵总，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合作。赵总恶意收购唐氏股份，还散布谣言说唐氏医疗投入巨大，实则是我这个「药罐子」拖垮了公司。顾言深也不消停。他疯狂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内容从质问愤怒，逐渐变成混乱的道歉和卑微的乞求。「晚晚，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总是向着林楚楚。」「晚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会对你好。」我一概不回，全部拉黑。这天在庄园湖边散步时，一架无人机突然失控般朝我撞来！陆昭衍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推开，自己手臂却被无人机螺旋桨划伤，鲜血瞬间涌出。他顾不得自己，先紧张检查我。「有没有伤到？」庄园安保迅速控制了操纵无人机的人，竟是林楚楚派来的私家侦探，美其名曰「想看看唐小姐过得好不好」。我看着陆昭衍手臂上的伤口，心中怒火中烧。林楚楚，你真是不知死活。回到房间，陆昭衍自己处理伤口，手法娴熟。我注意到他异色的蓝眸比平时更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昭衍，你在生气？」他放下镊子，握住我的手。「我只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他顿了顿，补充道：「也气那些伤害你的人，不知悔改。」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是，心疼。回国后，林楚楚的动作越发猖狂。她买通媒体，还开直播开始在网络上散布我「仗病欺人」、「刁难顾少」、「婚内出轨陆昭衍」的言论。甚至配上了几张角度刁钻的、我和陆昭衍在蜜月期间的亲密照片，以及顾言深在婚礼上「被抛弃」的落寞背影。网络上的视频疯狂传播，每个平台都在转发，标题一个比一个的夸浮。「富家千金病弱装娇，转头就和医生偷情」「顾少深情被践踏，真爱被当垃圾」「豪门丑闻大曝光，病弱千金真面目」评论区全是恶毒的咒骂。我关掉手机，却又忍不住打开。血压瞬间飙升，胸口发闷。一只手突然温柔地放在我头上，陆昭衍将下巴放在我肩颈，我侧头看到的就是他长长的浓密睫毛，和那只海蓝色的眼睛。蜾吵鳅硠曖奢脗槀澺皣厎憙閆驗讴蕏耳边突然回荡八岁那年，他抬头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时，惊艳地脱口而出，「你的眼睛，好漂亮...」他专注地在看着我手机上的内容，而我失神地看着他的侧颜发呆。他怎么，越看越好看... 突然我心跳加速，所有的不愉快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