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你怎么连小倌人都玩上了?” “哪是我想玩。” 天市醉熏熏道:“都是人家带我玩的。” 他好奇:“哪个人家?谁?” “你定猜不到。” 他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裆下,然后做了个切的动作。 “太监?” 他声音都惊呲了,“你跟哪个太监混在一起?” 天市摆摆手:“你别管。” 怎么能不管呢? 朱家家规,家主入主钦天监,就只能忠于皇帝一个人,如果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倒也罢了。 如果不是…… 不行,得问问清楚。 他见天市不肯多说,就拼命灌他酒,还尽挑些好听的话说。 见醉得差不多,他便开始旁敲侧击。 “下回你和那太监再出去喝花酒,把我也带上呗,让我开开眼界。 从小到大,还没瞧见过太监呢,听说一个个都跟女人似的,声音又细又尖,还翘兰花指。” 天市的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是兄弟小气,实在是那人不轻易见外人,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入了他的青眼。” “不就是个太监吗?” 他故意冷笑,“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见外人,唬谁呢?” “兄弟啊,他可不是普通的太监,人家来头大着呢。” “什么来头?” 天市一脸得意,“赵王跟儿前第一人。” 像是数万个炮仗,齐齐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被炸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只差飞化升天这一步了。 当今陛下还未登基时,赐封赵王。 严如贤在设计陷害唐岐令春闱舞弊案以后,便上位成了赵王身边的第一人。 所以。 和天市混在一起的太监,就是严如贤!! 这…… 这这…… 这这这…… 所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觉得一股寒气游走四经八脉,心都凉透了。 尤其是朱远墨,急促的呼吸着,好像要把心里的不安和恐惧,都呼出去。 谢知非的灵魂第一个归了原位。 他看了眼晏三合,胆战心惊地问道:“天市和严如贤喝酒,朱旋久知道不知道?” 太微一下子写了这么多,显然已经累到了极点,牙齿不住的打颤,嘴唇也变得青紫。 谢知非突然有些后悔把裴叔赶走。 万一这人写到一半,突然不行了,连个救的人都没有。 不想太微冲他一点头,又低头写了三个字:“往下看。” 第621章 防着 太微不知道赵王跟儿前第一人是谁,但他知道赵王是谁,更知道朱家的家规。 “你疯了吗?” 他一把揪住天市。 “万一被老爷知道了,仔细他揭你的皮。” “我们就喝个小酒,玩个小倌人,又没做别的什么事儿,你操哪门子闲心,管好自个的事吧。” 说完,天市一头栽下去,醉得不省人事。 他把人送回去,回到家越想越惊心,一夜都没睡好觉。 翌日,他把天市拦在半路,劝他少和那些太监来往,别得意忘了形,惹老爷不高兴。 “兄弟啊,我心里有数的,你把心放回肚子里。” 天市拍拍他的肩,匆匆离去。 他说有数,太微自然相信他有数。 这些年天市能稳稳的站在老爷身边,靠的就是“凡事有数”这四个字。 他调过头又劝了黄氏几句,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就把这事儿扔到了脑后。 哪知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天市像个幽灵一样,摸黑进了他的房间,把他摇醒。 他吓一跳,问有什么事。 天市说和黄氏吵一架,没地儿去,来他这里坐坐,说说话。 他闻到一股酒味,骂天市活该,换了他是黄氏,也得和他吵,又喝酒,三天两头喝酒,怎么没喝死在外头呢。 天市嘿嘿笑,喝了一盅温茶后,聊起了从前做的那些坏事。 他赶紧拦住,还说这种事情得烂在肚子里,万一被老爷听到了,可不得了。 说到老爷,天市一下子就收了嘴,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一副很烦躁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 天市抬起头。 这时,他才发现这人的眼底都是红血丝,眼圈四周则是一圈黑青色。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喝酒喝的,最近求老爷办事的人太多,一个个都跑来通我的路子。” 天市抹了一把脸,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太微啊,你说咱们做下人的一辈子图个什么?不就图个好主子吗; 图好主子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填饱肚子吗;填饱肚子为什么?就为这条贱命能活下去。” 这话听得他有些发忤,“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就觉得活着挺难的。” 天市冷笑一声。 “从前做狗,主子让咬谁,我就咬谁;后来成家立业,别人叫我一声爷,就觉着自个是个人了,实际上,我还是条狗。 主子让叫,我才能叫,主子不让叫……绳子都在他手里牵着呢。” 天市没有再说下去,撑床边站起来,赤红的眼睛看着他。 “太微,咱们做狗的也别太忠心,也得防着一些。” “防谁?”他不解。 “防你的主子。” 天市说完,便转身走了,等他反应过追出去时,只看见半敞开的院门。 他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想,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家伙好好的,为什么说那样一通话。 要说到主子,这世上哪还有比老爷更好的主子? 多半是他和太监来往的事情,被老爷发现了,老爷骂了他几句。 早就提醒过他的,死活不肯听,现在好了,惹老爷生气,白白生出事端来。 老爷虽然很多事情都由他们,但这种触犯祖宗家规的事儿,老爷再好的脾气,也容不下啊。 第二天,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帮天市在老爷面前求情,老爷就派他去两广采买一批上好的红木。 宅子快要修缮好了,缺些个家具摆设,太太偏好红木,整个华国只有两广盛产红木。 这是一桩肥差。 他收拾收拾东西,领着两个下人当日就出发,出了南城门才想起来忘和天市打个招呼。 两广一来一回要三个月。 三个月后回到朱家,先到老爷跟前交了差,交完差拎了一壶好酒去天市院里转转。 到了院门口,发现落了锁,一打听才知道,天市偷卖老爷的符咒,被太太发现后,一家五口都赶出了朱府。 他顿时觉得不对劲。 从前老爷还是四爷的时候,经常会画一些普通的符赏给他们,他们拿着这些符,暗戳戳去外头倒卖。 一张符,卖个二两银子,换点酒钱回来。 如今天市身为老爷身边第一得意人儿,哪还需要干这些勾当?动动嘴皮子,那些想走他路子求老爷办事的人,自然会乖乖掏银子给他。 他不敢去问老爷和太太,只好偷偷去天市外头的宅子找人。 送钱的人多了,天市就在外头置了房舍,一个三进的小宅子,在护城河边上。 他敲半天门,没有动静; 第二天去,依旧没有人开门。 第三天再去,还是闭门羹。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了。 天市和黄氏都是从外头买进朱家的,夫妻俩个无亲无戚,被赶出朱家后,只有这一间宅子可以容身。 人呢? 入夜,他领着心腹小厮翻墙进了宅子。 宅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厨房没有碗筷,床上没有被褥…… 那么也就是说,天市一家被赶出朱府后,根本没回到这里。 那他们又会去哪里呢? 太微左也想不通,右也想不通,总觉得事情蹊跷。 就在这时,老家宣化府有个姓张的把总找到了他。 张把总一妻三妾,生了六个丫头片子,就没有一个带把的。 张把总觉得自家的宅子风水不好,请他帮忙通通路子,求老爷去张府看看风水。 张把总出手很阔绰,足足二千两银子。 他收了银子拍胸脯应下,五百两装进自己口袋,余下的奉给老爷,请老爷出马。 不曾想老爷一口拒绝,说最近衙门里的事情很多,抽不出空去宣化府。 他从来没想到老爷会拒绝,一时傻眼了,往日只要他开口,老爷都是有求必应。 大话已经说出口,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再说老家那头的人,个个都知道朱家的小二子在京城混得贼好,是钦天监监主身边的红人儿。 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传出去他面子往哪儿搁,爹娘还要不要做人了? 人有那么一瞬间,总会鬼迷了心窍。 他一咬牙,自己回了宣化府,去张把总府里实地查看了一翻。 当然,对张把总的借口是,老爷衙门里公务忙,派我过来看一看,回去再转述给他。 他看得很仔细,甚至还画了几张草图,回去钻研了半天,觉得没把握,就旁敲侧击的问了问老爷。 老爷说这事好办,弄个安床催子法就好了。 第622章 安床 太微学过安床催子法。 根据夫妻双方的生辰八字,选好时辰后,把床重新安一个位置。 这事的关键点在于风水师实地下罗盘时,天池中的池针必须精确,不能有丝毫偏差。 老爷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有了底气,抽空回老家,找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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