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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行吗? 不能! 这涉及到尊严和原则! 她嘴硬:“我说我千杯不醉,你信吗?” 祈善的眼睛明晃晃写着“你做梦”三字。 “祈元良,将希望寄托于此,不可。” 褚曜一听就明白祈善的打算,沈棠醉酒之后的确判若两人,比清醒时更具杀伤力,但不能因此忽略一些问题――五郎醉酒状态古怪,未必可控,最要紧的是五郎是文心文士! 不能因为过于能打就忽略这点。 谋略才是文心文士的追求。 直接冲杀在前阵像什么话! 这让褚曜略微有些不快,而沈棠反应比他快:“唉,就知你不信,要不测一测酒量?” 她以为祈善会给她一个台阶。 谁知―― 祈善道:“嗯,试一试。” 沈棠:“……”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什么叫“羞辱”! “祈元良,你什么意思???”她几乎要拍桌而起,指着他拿出来的一双木筷,脸上写满“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几个大字。 为何如此控诉? 因为祈善就用那双木筷沾了点酒。 这TM是要喂蚊子呢? 祈善道:“循序渐进。” 沈棠:“……你狠!行,等着!” 她几乎是黑着脸一把夺过那双木筷,褚曜伸手试图拦截,但沈棠已经张口抿住筷尖,嘬了嘬,啪得一声将木筷拍桌子上。 褚曜低声呵斥祈善:“你太过分了!” 酒量再差能差到这种程度? 怎么说也要一杯吧? 下一息,自家五郎就拆了他的台。 几乎没有一点点征兆,沈棠连眼睛都还未来得及合上,上身前倾,脑袋直直往桌上砸。 幸好祈善眼疾手快,伸手帮忙挡了一下,她这脑门才没跟桌面来个亲密接触。 褚曜直接看傻了眼睛。 (⊙_⊙)? “这、这……五郎这是……” 一双木筷沾了点酒的酒量??? 祈善也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忍直视地扶额:“很明显,醉了。这都能醉可真是……” 这还是正常人的酒量? 循序渐进不需要了,起步即终点。 “五郎?五郎?五郎?醒一醒!” 褚曜轻推沈棠肩膀,后者手指撑着额角坐起身,坐姿由跽坐改为盘腿,单手撑着膝盖,白皙面颊似扫了一层淡淡的腮红。 仔细一看这张脸,的确是十足十的女相。 “怎么了?”沈棠循声看向他。 “这是三根手指还是四根手指?” 褚曜冲着沈棠伸出食指和中指。 沈棠顿了顿,看着那两根手指陷入某种诡异的沉思,克制正欲抽搐的眉尾:“这……” 好几息没给出答案。 褚曜:“……” 五郎酒量实在不争气! 两根手指都数不清。 祈善问:“幼梨喝醉了?” 沈棠托腮,仍是死鸭子嘴硬。 “没有,我千杯不醉!” 回答干脆果断的确不似醉鬼。 但―― 祈善哼的冷笑一声,亮出了“杀手锏”:“半步‘窃’走的珍宝可有归还?” 沈棠:“……” 一下子被戳中了死穴。 她抿了抿唇,眉宇间隐约有些委屈、有些气愤,咬牙切齿:“还未,但那是迟早的!” 褚曜二人对视一眼。 祈善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 “善这几日收到一则消息,说有势力欲窃取半步手中的‘珍宝’,沈小郎君能战否?” “战战战!怎么不能战!”沈棠一听眼睛瞪大,旋即怒不可遏,整个人像是一头极其暴躁的野兽在屋内来回踱步徘徊,脚步沉得似乎要踩死敌人,“谁都要偷我东西,混账!” 过了会儿,倏地高声:“他祖宗的,全家活腻歪了!老子要扬他们骨灰,一个不剩!” 褚曜用眼神询问祈善。 五郎被窃走的珍宝究竟是什么? 祈善的回答唯有耸肩翻白眼。 他怎么知道?不过是试探,而且跟一个醉鬼探讨逻辑和现实,不觉得非常滑稽吗? 目前来看,五郎醉酒不算完全“失控”。 不幸中的万幸。 大概是喝得酒不多,不过一刻钟功夫她就醒过来,脑袋昏沉,胸口似堵着什么,险些呼吸不过来,那感觉像是被什么气狠了。 她揉揉发堵的胸口,抬头看向表情微妙的祈善和褚曜,再也嘴硬不了:“我又喝醉了?” 祈善点头。 沈棠环顾四周,还是那个小屋子,简陋的木质家具也完好待在远处,跟她喝断片前一模一样,看样子自己没有发酒疯,酒品尚可。 褚曜拍她肩膀,语重心长:“以后若无必要,五郎还是滴酒不沾最好。” 沈棠:“……” 祈善补上一刀,说出的真相无异于公开处刑:“嘬个筷子都能喝醉,沈小郎君管这叫‘千杯不醉’?不过你醉酒之后,自有一套行事逻辑,此次税银行动能派上用场。” 不怕醉鬼喝醉,就怕醉鬼无法沟通。 沈棠:“……” 酒量差…… 这绝对是这具身体的锅! 她隐约记得自己酒量真的很好,穿越前还跟一个很熟悉的人拼酒撸串来着,一口气吹一整瓶不带喘的,拼完了还能撑着微醉去赶画稿……只是,这些内容总不好跟二人解释。 沈棠无奈地张了张嘴,将话咽回去,吃下这次的哑巴亏――酒量是能锻炼的,总有一天她会用事实证明自己真的“千杯不醉”! 日期临近,寨中气氛多了几分异样。 褚曜抓了小胖墩儿两天功课,便将他和林风一同送去孝城――凡事做好最坏的打算,一旦失手,这俩孩子待在山中过于危险。 林风聪慧,隐约意识到什么。 被送走前抓着沈棠衣袖不肯撒手。 沈棠只得再三保证没事,绝对会在约定时间去接她,林风几番犹豫才迟疑着松开手指。 她微红眼尾,忍着某种不安和哭腔:“郎君和老师一定要来啊……要早点……” 褚曜点点头,目光落向小胖墩儿。 “阿荣。” 小胖墩儿:“老师。” 褚曜拍了拍他脑袋,郑重托付:“为师不在的几日,记得照顾好你师妹,懂吗?” 小胖墩儿几乎是拍着胸脯应下:“老师放心去忙正事吧,学生会照顾好师妹的。” 他才不会欺负林风师妹嘞。 这位师妹年纪比他小,生得比他弱,但却比他聪明,念的书也多,写的字也好看,他还想好好请教,过两日好让老师大吃一惊。 褚曜挤出一抹浅笑来:“如此甚好。” 五郎的家底也就这么点儿。 钱财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这几个人。 共叔武也寻了借口,将训练的近百号人暂时交由狸力看管,维持每日的练兵计划。 这些人里面儿有一半都是土匪混混出身,另一小半是买回来的。倘若税银计划有个三长两短,不用怀疑,他们绝对第一个反噬! 共叔武便暗下叮嘱狸力,告诉他―― 谁有异动,必要时刻杀鸡儆猴! 狸力不知沈棠几人行动,但直觉也让他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皱着眉向共叔武确认。 “可以杀?” 共叔武道:“可以!” 狸力问:“倘若一半人都有异动……” 共叔武斩钉截铁:“那就杀一半。” 狸力又问:“倘若是全部……” 共叔武:“你有能力也可以全杀了。” 狸力面上不显,内心却倒吸口凉气。 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比他想象还严重,不由得看向沈棠,试图找寻答案――绝对出事了! 若非如此,哪里用下达这样的指令? 沈棠犹豫道:“全杀了?恐有难度。”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狸力并无武胆。 共叔武一想也是,正准备改口,若是局势不妙,狸力可以见机行事,优先保存自身。 就听到沈棠说:“若发现所有人都有造反苗头,不要声张,我屋放着一盒马钱子。” 不能力敌那就智取。 共叔武:“……” 狸力:“……” 过了会儿,他不由得低头笑了笑,问沈棠:“郎君怎么会认定我不是其中一员?” 他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事情,但光听听他们做的这些安排――一点儿不像是暂时出门,反倒像是要去做一件极其危险、有性命之忧的大事,一个不慎就是有去无回。 为何认定他就不会“造反”? 狸力不解。 沈棠反问他:“你不是效忠我了?” 狸力被她问得语噎。 他是这么打算,为了自己的未来最后一搏――即便身处泥淖,也想为了那轮明月而拼命,不奢求摘月,只求离得再近一点点。 只是,人心隔肚皮。 这位沈郎过于轻信他人了。而沈棠不这么想,她极其自然地道:“即便你真成为其中一员也无妨,回来我自会清理门户。你若有自信逃得过,可以试试,言尽于此。” 她虽是在笑,但眼神却在明晃晃警告狸力――命只有一条,望君珍重,莫要随意。 狸力下意识避开沈棠的眼神,似乎这样就能缓解那股无形的威势:“为何不带上我们?” 毕竟也操练一阵子,能派上用场吧? 共叔武:“没必要带着,太弱了,无法完美按照我的指令行动,只会拖后腿而已……” 与他算是心意相通的私属部曲早就散了,如今这些勉强凑数的歪瓜裂枣,他用不习惯。 沈棠在一侧赞同点头。 对手可是四宝郡的驻军精锐。 这些人上去做什么? 给敌人送人头送温暖吗? 狸力:“……” ------题外话------ (??へ??�p) 下一章开始就要搞事情了。 147:行动(五) 退下,让朕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 “只有三个人去截税银也离谱啊!” 沈棠、共叔武、祈善,两文一武。 她觉得这个配置不太行,梁山好汉打劫生辰纲的配置都比他们豪华有牌面。 “谁说只有三人?不是四人吗?” 一道男声突兀传来。 “谁――” 沈棠与共叔武皆提高警惕,视线射向声源,唯独祈善微挑眉,却不意外。随着脚步靠近,来人抬手拂开枝丫树叶,自树林走出。 一个男人。 准确来说是个相貌略显眼熟的男人。 仪态翩然,斯文儒雅,恍若谪仙。 与常人不同,男人发色是非常特殊的灰白,配上年轻成熟的面庞,好似画中走出。 腰间配着枚银灰白的饰品。 共叔武先放下戒备,仔细辨认后松一口气,冲来人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先生。” 男人拱手回礼。 沈棠:“……???” 又是一个熟人??? 三人之中唯她没动静,来人讶然之余也回过味来,熟稔地喊了一声:“五郎。” 沈棠:“???” 她认识的这些人里面儿,每个人对她的称呼都略有不同,一直固执喊她五郎的……沈棠蓦地微微睁圆眼,抬手哆嗦指着那名横看竖看至多二十七八的青年,好半晌:“无晦?” 灰发青年笑道:“啊,认出来了。” 沈棠:“……” 等等,究竟是哪一步快进了? 仅仅大半天没有见面,褚曜变成这副模样?她直接将疑问写脸上,那名自称是褚曜的男子也没打算隐瞒。他这样子也隐瞒不了。 “说来话长,边走边说。” 沈棠大为震撼。 在她记忆中,或者说大半天前的褚曜不是这样的。原先的褚曜吃了那么多苦,在月华楼后厨干了五年杂役,弯腰洗碗洒扫,哪怕他努力挺直腰板,仍有些许驼背。 在进入月华楼之前,几度流放,国破家亡,数年不得志……不止是身体受折磨,精神更是如此。熬得发丝灰白,相貌苍老,一看就是四五十岁、上了年纪的老者。 哪怕他实际年龄仅三十有四,仍是壮年。 大半天不见就重获青春了? 沈棠张了张口,有无数问题想问,一时间不知从何处问起。无意间看到他腰间的配饰颇为熟悉,惊讶脱口而出:“你的文心恢复了?” 不是说受了破府极刑便无法再恢复? 等等―― 她倏地想到祈善也说过有例外。 当时还说要“用性命去换”。 “嗯,不过时间匆忙,彻底恢复还得苦修静养三五年,应付当下局面完全够了。” 褚曜说得轻描淡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续接早已枯竭衰败的经脉、重新开拓丹府、凝聚文心有多痛苦。看似整齐的衣裳之下,早已被冷汗打湿,里衣紧紧贴着肌理。 每次张口、每回呼吸,甚至每走一步,疼痛如蛆附骨,刺激得皮肉颤抖,但面上仍一派平静。疼是疼,但跟当年的“偷梁换柱”或是“破府极刑”相比,毛毛雨。 反倒是文气重新充盈这具走向衰败暮年的身躯,仿佛曾经的意气风发都一并回来。 他现在只觉得愉悦。 沈棠问:“你……拿什么去换了?” 褚曜:“拿命。” 沈棠喃喃:“命?” 她脑中自动浮现褚・美人鱼・曜去找女巫婆做什么邪恶交换,美人鱼失去了美妙的声音,褚・美人鱼・曜失去了他的命? 沈棠对这个世界规则的认知皆源于眼前这几人,时日尚短,有些比较隐秘偏僻的东西,她还未来得及接触。正好,这次补上。 褚曜倏地浮出一缕轻笑。 “五郎没觉得在下哪里不对劲吗?” 沈棠诚实吐槽。 “我觉得你哪里都不对劲……”老爷爷大变帅青年,这个世界还能更加玄幻一些? “为绝后患,受过‘破府极刑’的人,与文武之道此生无缘,唯一种情况例外――”褚曜不知是感慨还是无奈,抬手指着沈棠,“真正效忠拥有国玺的国主,自此之后,生杀予夺。” 沈棠:“……” 彻底怔在了原地。 祈善补充:“国主若亡,臣子皆殉。沈小郎君,你要是没了,便是一尸两命。你现在若是对褚曜起了杀心,他也会死。此法原理,大致就是用自身当抵押,租赁大量文运,强行恢复丹府,至于二次凝聚的文心――以往的例子,短则一两月,长则一两年。” 褚曜就用了半天 实在是离了大谱。 祈善酸得宛若恰了柠檬。 “……值、值得吗?” “还挺值,也让在下看到自身价值。”褚曜回应,并解释,“不是每个受过‘破府极刑’的人都能用它恢复丹府,也不是每个人都介意‘生不由己’,他们更介意失去文心武胆沦为普通人。但此法苛刻,其一要找到拥有国玺之人并被接纳,其二自身得有价值。” 用自己当抵押物,租赁文运。 若此人无价值或者价值不足,文运稀少都不足以重新开拓丹府,更遑论用多余的文运凝聚文心。褚曜却能在大半日走完全程…… 这只意味着一点――他真的很贵!!! 想想民间那些当铺,价值一万的东西能典当出五千的钱,那都算顶顶有良心了。 想通这一层的沈棠:“……” 她不觉得完全掌控另一人性命有什么好,她只知道不想搞事、安心种田都不可能了。国玺是死亡掉落的绑定物品,杀她爆橙武。 她若狗带,褚曜也会跟着狗带。 还真是一尸两命|???ω??)??? 唯一的槽点―― “为什么……不用经过我同意?” 她难道不是当铺老板吗? 褚曜:“……” 祈善:“……” 首次知道沈棠有国玺的共叔武:“……” 他憋了半晌,目光复杂地看着沈棠。 “以往有不少国主担心功高震主,或软硬兼施,或阴谋诡计,便是希望能真正掌控其生死……有人如愿以偿,但也有人自食恶果。” 大陆国家更迭这么快,不是没原因。 无数国主做梦都想的美事儿,这位沈五郎第一反应却是吐槽没得到他的同意,意思是如果他事先知晓,他有可能拒绝褚曜的献命? 该说褚曜看上的人,果然有其独特之处。 至于沈棠身上那块国玺源自何处? 他没兴趣知道。 疑似凡尔赛了的沈棠:“……” 不,她没有,她不是! 她重新看了看四人阵容,默默问共叔武:“半步,有无感觉这个配置非常奢侈?” 共叔武:“……” 三个文心文士,的确奢侈。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题外话------ |?ω?`) 棠妹:不打辅助位。 修改了一下剧情顺序,原本打算等孝城被屠再让褚曜恢复文心的(无晦原来的二品上中文心已经被换掉了,拿到文心的太子在巫蛊之祸中倒台,掉厕所溺毙了,被替换后的文心是七品下上,也因为褚曜他老师的案子牵连而被废掉,只能重新凝聚),但想想这样赶不及,所以就提前了emmm……大概大半个月吧。 148:行动(六) 退下,让朕来 事实证明共叔武还是太年轻了。 三位的确都是文心文士,任何一个武胆武者做梦都想有的配置,但没一个是他的。 …(⊙_⊙;)… 沈棠不用说了,他知道这位小郎君凶得很,提着剑就敢往敌人堆冲杀过去,一步一剑一血花,让人怀疑这厮就是披着文心文士皮的武胆武者,根本指望不上。 文心文士基础十则学完了没??? 褚无晦的话…… 他眼里只有沈小郎君啊! 沈棠目前也只注意到了褚曜。 她有些好奇后者的文心。 仍是二品上中还是被替换后的七品下上。 褚曜笑问:“若是七品下上或是更低呢?” 沈棠:“不是说文心文士强弱取决于脑子而不是文心品阶?既然如此品阶再高也只是锦上添花,那不管是七品、九品还是二品……那不重要。当然,私心还是希望是二品。” 褚曜:“私心希望?” 沈棠认真道:“嗯,你能少点遗憾。” 她觉得那枚二品上中的文心,肯定是褚曜内心过不去的坎儿,若能重新获得自然最好。 昔日已逝不可追,未来未至犹可盼。 褚曜眼眸微动,轻声道:“没遗憾。” 是二品上中。 正常情况,二次凝聚都会掉品,一品到三品不等,重新凝聚那一瞬,他亦不可置信。 “但有悔。” 他说得极轻,轻到沈棠都没听见。 什么悔? 亲手将这么个赤诚坦率的少年推入乱局泥淖。五郎以真诚待他,他却还以算计,妥妥的以怨报德,自然有悔。甚至连胸腔那颗沉寂多年的良心,醒了那么一瞬。 共叔武骑在马背上,目光复杂地看着骑着骡子,主动落后沈棠大半个身位,与其一问一答的褚曜,暗暗咋舌。他其实很早就见过褚曜,估计连褚曜自个儿都不知道。 比众人以为得都要早得多。 他与褚曜算是同龄人。 当年打北漠,他也上过边境战场。 因为修炼路线不同,文心文士年少成名者众,但少有武者能在十来岁年纪成为一军统帅,共叔武也不例外,因此他上战场只是为了见见血、开开眼、积攒经验资历,以属官身份跟着同族长辈一块儿押运护送粮草。 他与褚曜并无交集,甚至没能说过一句话,距离最近一次也只是他押送粮草归来,正逢大军小胜凯旋。远远看到一袭雅致长衫,头戴�W帽,环佩玎��的少年文士骑高头大马。 身侧有数员浑身浴血的凶悍武将,为首武将心情甚好,竟与少年文士并辔而行。其他的人,或腋下夹着沾血的兜鍪,或干脆将武甲半褪露出大半上身,神情惬意,笑谈战局。 眉宇间皆带着获胜后的畅意。 便是那幕,让那时的共叔武被一眼吸引,开始留心这位年纪比他大几岁的少年文士。 褚无晦?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也疑惑,那些武将年纪都在三四十之间,正值当打之年,气性大,怎么会与一个至少小他们一轮,看似乳臭未干的少年处得来?看着还非常尊敬? 但事实就是事实。 他记得,北漠那一仗打得并不轻松。他跟着上过几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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