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别怕，我是瞎子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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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在校外租单间宿舍一个月还要 1800 呢！这年头还有 2000 块的门店租金？」「学校商业街的店铺那么抢手，你们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不是奶茶店的老板娘吗？我记得她们家生意挺好的啊，不至于为了这点房租来闹事吧！」 …… 眼看被不少学生认了出来，江淼淼和她妈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硬着头皮嘴犟：「我们已经打通了内部渠道，人家内部租金就只要 1500！就算只贵 500 那也是贵啊！」「没错！我们租了一年零三个月，相当于你多收了我们足足 7500 啊！我们没让你把这钱还回来就不错了！」「内部渠道？」我不禁冷笑：「既然你们有渠道，那去找别人租不就行了？干嘛非逼着我降价？」周围的同学们也纷纷应和。江淼淼她妈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们不想搬？我们家奶茶店光装修就花了好大一笔钱！凭什么让我们换地方？岂不是白白让你占了便宜？还是你给我们降房租比较实在！」两人不要脸的程度真是突破了我的下限，不拿我当恩人也就算了，这是拿我当日本人整呢。当初她们家没钱装修，三万块钱的门店装修费还是向我借的，后来奶茶店开始盈利才把钱还我。一分利息没给，现在居然担心我占她们便宜？我也翻了个白眼：「降不了一点，你们母女俩还真是占便宜没个够！本来想着都是同学能帮一把是一把，可你们居然拿我当冤大头，三天两头拿维修费找我报假账！实话告诉你们，房租你们爱交不交，不交正好——三天后我就去收房！放心好了，就你们那种装修我根本看不上。」室友们也站出来帮我作证：「江淼淼经常以各种理由上门找苏暖要维修费，不是这样坏就是那里需要换，而且动不动就是好几百块，有时候一个月加起来维修费都比房租高了。」「也就是苏暖脾气好，懒得为了这点钱跟你们掰扯，要换作是我早把你们撵出去了。」「请人打扫卫生还张口问人家要 1300，真把人家当软柿子捏？」周围的同学们一听她家竟然还报假账，对她们更加嫌弃了。还有人说她家奶茶本来就难喝，以后再也不去了。江淼淼没想到我会把她报假账的事当众捅出来，急得面红耳赤。 6 眼看自家女神受了委屈，作为头号舔狗的陈凯立马跳出来谴责我：「苏暖！人家淼淼家里生意做得好好的，你凭什么不跟人家续租！你该不会是眼红她们家生意，想自己单干吧？我告诉你——帮人就应该帮到底，依我看你不仅应该把房租减半，而且还要跟她再签至少十年的合同！」江淼淼不语，只是一味地共鸣。我冷眼睨视他：「要不要我每个月再去她家店里给她打白工，顺便包了她跟她妈的一日三餐？」陈凯还以为他的威胁奏效了，得意地扬起头：「那当然更好了！另外我经常去阿姨的店里帮忙，也算是店里的半个员工，你应该连我的三餐一起包了。」周围的同学都笑出了猪叫声。「你还真是听不懂好赖话啊。」「真拿人家当许愿池了？」意识到我在耍他，陈凯羞愤难当：「好啊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在追求淼淼，所以想用这种手段吸引我注意力吧？」这下子，周围笑声更大了。「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我毫不留情地讽刺他：「该不会是想模仿霸道总裁护着你女神吧？那我告诉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自掏腰包帮她把房租交了吧。」江淼淼立马一脸星星眼地望着他。谁知下一秒，陈凯死死捂住口袋，像是生怕下一秒就有人从他兜里把钱掏走一样：「那怎么能行！我都还没把她娶进门，她家店铺利润也还不是我的，凭什么让我给她交房租？」吃瓜群众们笑得更厉害了，江淼淼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大家都觉得她惨到家了，招桃花居然招来这种歪瓜裂枣，「捞男」两个字直接刻在脸上装都不装了。好处没捞到，还惹得一身骚，江淼淼破了大防，气急败坏地把她妈拽走：「妈！我们走！商业街又不是没有别的店铺，比她家便宜的多的是！大不了咱们换个地方！」她妈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狠狠瞪我一眼：「贪得无厌的死丫头，等我们不租了，让你喝西北风去！」感情她们还真以为是那一个月两千块房租养着我呢？平日里我为了保持低调，没告诉大家其实学校那一整条商业街都是我家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内部渠道」，能让她们以 1500 的价格租到店铺？别回头被人骗得裤衩都不剩。 7 三天后，我依旧没有收到江淼淼的房租。微信通知她们我今天过去收房，发现她和她妈竟然都把我拉黑了。于是我连夜带着装修队上门，直接让人撬开她们更换的门锁，把店里堆放的设备和货物全部搬了出去，顺便让工人几锤子把店铺所有装修全部拆掉了。忙完这些已经凌晨三点了，我换了把新门锁把店铺锁死，直接回学校附近的大平层睡觉了。第二天是周末，我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以后不出所料，电话被人打爆了。除了江淼淼母女以外，室友也给我打了不少电话。「暖暖你赶紧回来！江淼淼母女闯进咱们宿舍，把你的东西全砸了！」 …… 果然，宿舍里，我的床位已经一片狼藉。桌子上的化妆品护肤品无一幸免，全都被砸得稀碎，床上也被泼满了油污。她们甚至还撬开了我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和包包全都扯出来剪烂了。几个室友气愤不已：「听说她们母女俩今早起来营业，发现店里所有东西都被你搬出来了，当场就开始发疯，后来她们撬锁进去，发现整个店铺竟然变成了毛坯，更是当场气晕过去。」「之后两个人就气势汹汹地找来了宿舍，没找到你就开始砸东西撒气，我们想拦都拦不住。」我首先跟几个室友道歉：「对不起啊，给你们添麻烦了，没伤到你们吧？」我没想到她们母女俩竟然胆大至此，当时肯定把我室友们吓坏了。谁知她们摆了摆手：「暖暖，这不是你的错！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她们这分明是上赶着给你送钱来了，放心吧，我们几个拿手机全程录了下来——咱们这就去报警！」有这样好的室友，我心里顿时暖暖的：「呜呜，谢谢你们，回头请你们吃大餐！」 …… 不用我们报警，江淼淼母女俩已经先一步把警察找来了。等我接到警方通知赶到商业街时，奶茶店门口已经乌泱泱围了一圈人。 8 江淼淼她妈坐在中央鬼哭狼嚎：「真是丧良心啊！我要举报你们学校大二学生苏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无良房东啊？大家都过来看看，就因为我们晚几天交房租，她居然把我们店所有东西全都砸坏了，害得我们家损失了好几十万啊！」江淼淼也站在旁边，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样，娇滴滴地擦着眼泪。看到我过来，她义愤填膺地指着我，张口就颠倒黑白：「就是她砸了我家店铺！平时她在班里就因为嫉妒我老是针对我，见我家奶茶店挣了钱就想涨房租，我们不同意，她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把我们撵走！」「本来我家奶茶店都要开连锁店了，这下全白干了！赔偿，她必须赔偿！不光要负责把奶茶店重新装修好，而且还要把店铺无偿转让给我们！」为了占便宜，这母女俩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 奶茶店损失惨重，设备全部被人砸坏，大袋大袋的原材料都洒在地上。不少围观群众都谴责我做得太过分。甚至还有人对我人身攻击，说我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不干人事。就连警察也一脸严肃地警告我：「租户不按时交租，你收回店铺没问题，但是你也没有权利损坏她们的个人用品。」「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给奶茶店造成了非常严重的损失？先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吧。」眼看警察也站在她们那边，江淼淼母女俩的眼神既得意又阴毒：「坐牢！必须让她去坐牢！」谁知我丝毫不慌，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这人虽然心软，但是绝对不好惹，更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我的声音掷地有声：「警察叔叔，江淼淼她家拒绝交租，还拉黑了我，所以我今天确实过来收回了店铺，但她们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我弄坏的！」「不是你还能是谁！」江淼淼她妈立马气势汹汹地朝我扑来：「除了你这个丧良心的，还有谁会这么歹毒？」我冷笑：「究竟是谁，咱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江淼淼她妈叉着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蛮横样：「哼！你不知道吧，商业街的监控这两天刚好在维修！要不是你私自把我们的东西搬出来，也不会给我们造成这么重大的损失！就算不是你做的又如何？你必须负全责！」母女俩恶狠狠地盯着我，看样子不把我扒掉一层皮，她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不禁冷笑。难怪她们俩敢堂而皇之地把这盆脏水扣我头上，原来是笃定现场没有监控，我只能背下这口黑锅。只可惜她们注定要失望了。我扬了扬手机里的监控画面：「巧了不是？昨晚我刚好请人在店门口加装了监控，要不要让大家看看都拍到了些什么呢？」母女俩对视一眼，面色一片煞白。两人第一反应竟然是来抢我的手机。可惜，我不会再给她们任何在我面前蹦跶的机会。既然她们执意要把事情闹大，那就遂了她们的心愿。我直接将监控画面投屏到了商业街的 LED 大屏上。 9 二十米的超大屏幕上，早上五六点天才蒙蒙亮，两人就早早来到店铺。她们应该是预料到我会动真格的，只是没想到我下手的速度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快。等她们撬开门锁看到里面的装修被砸得一干二净后，两人气得暴跳如雷。不过她们很快就注意到周围没人，两人一阵交头接耳后，不约而同地拿起放在墙边的锤子，朝着堆在门口的设备和货物狠狠砸去。 …… 刚才还觉得她们可怜的围观群众彻底傻眼了：「好家伙，不交房租就算了，居然还敢诬陷房东？」「真不要脸！看人家小姑娘好欺负是吧？」「人家当初好心帮你们，你们倒好，竟然蹬鼻子上脸，想让人家把整个铺面送给你们？」眼看事情败露，母女俩彻底急了。再这样下去，大家肯定会抵制她们家奶茶店。江淼淼她妈尴尬地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误会她个头！我转头看向警察：「警察叔叔，我要告她们敲诈勒索，还有公然诽谤……」江淼淼她妈急眼了：「那怎么行！你跟我们家淼淼是同学，你怎么可以告她呢？我们……我们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罢了！」「小玩笑？」我冷笑：「我可没功夫跟你们开玩笑——不仅如此，我还要告你们砸我的宿舍，恶意损坏我的财物，给我造成了数十万的损失！」母女俩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 派出所里。起初母女俩极力否认砸了我的宿舍，奈何人证物证实在太多，发现无法抵赖后，又狡辩称她们只是一气之下剪坏了几件衣服包包，砸了些瓶瓶罐罐，根本不值几个钱。江淼淼她妈板着张脸：「小孩子的生活用品能有多贵？我店里好几万的装修全被她砸了，我都还没找她算账呢——大不了我也不让她赔我装修钱，咱们扯平总行了吧！」我把一打发票重重拍在桌上：「扯平？谁要跟你扯平？」在看到我那些衣服、包包还有护肤品动不动就要几千上万块，甚至就连她们今早撬坏的那把门锁都价值三千块后，江淼淼两眼一黑，直接向后倒去。年轻真好，倒头就睡。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把她叫醒：「别睡了，收拾收拾准备卖房吧。」 10 好消息，我不用担心她们没钱赔我了。原来江淼淼她妈并不是她口中所谓早年丧偶、坚韧独立的单亲妈妈。她妈年轻时给有钱男人当小三，未婚先孕生下她这个私生女。结果熬到人老珠黄也没能成功上位，还因为挑衅原配被当街痛打了一顿，在当地的名声彻底臭了，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这才灰溜溜地跟着女儿换座城市生活，美其名曰陪读。两人之所以过得这么寒酸，也是因为前些年捞的油水全都被原配打官司要了回去。唯独只剩老家一套破房子，大一时刚好遇到拆迁，拆迁款加上这段时间开店赚到的钱，手头才终于宽裕起来。 …… 只可惜宽裕不了几天，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了。警方经过调查——我作为房东拆除她们的装修完全合理合法，而她们必须赔偿我的所有损失。几十万的金额早就超过了立案标准，江淼淼她妈这下是真知道怕了。她生怕我追究到底，真让她们母女俩去坐牢，影响到她宝贝女儿的前途，所以给足了我补偿。财产损失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赔了我一百万。转钱的时候，母女俩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恐怕她们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要不是她们非要节省那几千块的房租，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 两人因为造谣诽谤，对我造成了恶劣影响，最终还是被警方行政拘留了几天。江淼淼也喜提学校警告处分，成功痛失大学四年所有评奖评优。不过我没再追究她们的刑事责任，一来赔偿金额我非常满意；二来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她们究竟打算怎样以 1500 的价格租到商业街的店铺。江淼淼这人记吃不记打，从看守所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找我面前显摆，说她妈已经搞定了签约的事，成功拿下那条街位置更好的旺铺。租金就是 1500。她眉飞色舞：「本来我们还说你要是识趣一点，我们也可以继续租你的店铺，这下好了——以后你每个月就要痛失两千块的巨款咯。」我微笑着点头：「是啊，就像鱼失去了自行车，这可怎么办啊？」江淼淼说不过我，铁青着脸走了。她还试图在学校散布谣言，说我讹诈了她一百万，可惜同学们都不是傻子，根本懒得搭理她。像她这种恩将仇报的烂人，所有人都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就连她的舔狗陈凯都不再搭理她了，尤其是江淼淼家需要钱重新购买奶茶设备，含羞带怯地找上他，表示只要他愿意借她几万块钱助她东山再起，就同意做他的女朋友后，陈凯更是吓得落荒而逃，还在学校四处造谣她是个捞女，气得她再次崩溃。不过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陈凯权衡一番，发现我似乎比江淼淼更有钱，于是转头开始追我。我天都塌了，警告他但凡敢靠近我三米范围之内，我是真的会报警。 11 两个月后，江淼淼家的奶茶店再次开业了。只不过地点不在学校商业街，而是学校附近一块位于城中村的棚改区里。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些专门做黑心外卖的三无店铺。据说母女俩是被那些来学校推销的人骗了。骗子谎称认识校领导，能够拿到内部高额补贴，可以帮她们用最低的价格租到位置更好的旺铺。江淼淼母女俩那比考拉还要光滑的大脑几乎不加思考就答应了。贷款交了 6 万所谓将来可退的保证金后，骗子带她们去签了合同，整个过程搞得神神秘秘，江淼淼心花怒放，还以为真攀上了什么学校大领导的亲戚。合同签了 10 年期，按对方要求一次性付清了 2 年的房租。当然了，钱也是贷款来的。结果最后交房时，两人看着破破烂烂的门店，双双傻眼了。这时候再报警已经来不及了。骗子一脸蛮横，比她们更会狡辩：「当时跟你们说得清清楚楚——是学校附近的商业街，咱们的合同上也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我骗你们什么了？」江淼淼她妈气得脸红脖子粗：「是你说合同只是走个形式，实际租给我们的就是十字路口那个一百平的黄金位置！结果呢？最后就给我找了个城中村？！」对方脸上的戏谑和得意藏都藏不住：「警察同志，你说她俩是不是疯了？正常人都知道，大学里的店铺是咱们普通人租得起的吗？一个几平米的打印店租金起码也要一两万！而且没点人脉根本不可能租得到！她们居然想用 1500 的价格租到一百平的旺铺？这不是痴人说梦嘛！」「再说了，什么城中村？周围那么多外卖商家，还有人卖炸串宵夜呢！怎么不算是商业街？」江淼淼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还骗我们还说你认识校领导！」对方笑得更无赖了：「我的确认识你们校领导啊！那官网上不都有大头照嘛！可我从没说过我是什么校领导的亲戚啊！再说了——我要真是的话，你们那六万块钱的保证金不就是贿赂嘛！小姑娘，你这学还想不想上了？」这下子，江淼淼母女俩哑口无言。你们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因为这母女俩报警时坚称自己是被商业街的负责人诈骗了，所以警察把我——这条街真正的负责人找了过来。 12 江淼淼看到我的瞬间表情都裂开了：「我们要见的是总负责人！她不过就一个小店铺的房东，算哪门子的负责人！」她妈也朝我狂翻白眼：「就是！警察同志，你们最好调查一下，她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商铺？还不知道使了见不得光的什么手段呢！淼淼啊, 你可别被她给带坏了。」我呲着个大牙冲她们笑：「让二位失望了,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单纯就是投了个好胎罢了——那条街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瞬间，母女俩的脸色精彩极了。我继续补刀：「张口闭口就想造黄谣，难道不知道有钱人家也是能生女儿的？还是你们这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训, 又想被拘留了？」江淼淼她妈立刻闭麦了。江淼淼憋了半晌, 再次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警察叔叔！那她也算是共犯！她明知道我肯定被骗了, 居然都不提醒我！再说了, 要不是她当初把店铺两千块租给我, 我也不会被误导！她必须负全责！」警察甚至都懒得搭理她，纯当她在发疯。她们在商业街做了一年多的生意，不可能没向其他店铺打听过租金行情。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沦落到今天，纯粹是因为咎由自取。骗子那边合同完善、手续齐全，警察也无法按诈骗罪立案, 只是口头警告了他一番。警告也没什么用，已经交上去的钱是一分也不会退的。警察告诉她们这属于合同纠纷, 实在不行可以上法院跟对方打官司。母女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打官司费时费力又费钱, 她们母女俩还欠着不少贷款呢, 哪里还折腾得起？怕是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自从知道整条商业街都是我的产业以后, 江淼淼破如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