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次,他一定会带她走,哪怕拼尽全力,他也要护得她周全! 他抱起林漫雪,转身向车边走去。 这时,大门里冲出来一个高大人影。 他飞一般疾速上前,硬生生想要从许绍庭手中夺人,“姓许的,你还敢追到这里来,把她还我!” 傅寒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赤着脚,可见当时出来的匆忙。 他看着许绍庭怀里晕过去的人,眼中闪过惊慌,伸手就去夺,“把她还我!” 许绍庭侧身躲过,愤怒的道:“你不配!傅寒年,你不配当一个男人,不配当一个父亲,更不配站在漫雪身边!” “我以前看在你是子通父亲的份上,一直让着你,可我现在不会了,你除了会折磨漫雪,你什么也不会做,你就是个畜生!” “这么冷的天,你竟然把她扔在雪地里,她都冻僵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滚开!” 可傅寒年哪里肯放手,扑上去将林漫雪硬生生的从许绍庭怀里扯出来。 许绍庭也不肯松手,两人僵持不下。 许绍庭气得身子直颤,松手,再重重的挥拳。 傅寒年也不肯示弱,把林漫雪交给旁边的人,立马和许绍庭打成了一团。 两人都对对方揣了十足的恶意,一小会儿功夫,双方都挂了彩,凶狠的互瞪着。 管家赶紧上前,“少爷,林小姐晕过去了,肯定是冻伤了,现在赶紧让医生给看看,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许家少爷,您也别打了,林小姐身体要紧。” 傅寒年抹了抹唇边的血印子,抱过林漫雪就往里走,“先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马上从医院派医生过来,要快!” 大雪天的,他没有穿鞋,不过一小会儿功夫,脚上已经是一层冰。 可他顾不得这些,抱着林漫雪就冲进了屋里。 家庭医生很快到了,初步检查后,判断林漫雪是肺炎,而且失温严重,情况有些紧急,最好马上送医院。 傅寒年顾不得许多,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只拿了毯子裹住林漫雪,就往医院冲。 这里到医院不远,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可就是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傅寒年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那样煎熬。 他紧紧的抱着她冰凉的身体,不停的用手去搓她冻僵了的手指。 搓着,搓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低低的道:“你平时那么倔,那么不屈服,为什么这次要脱衣服站在门口,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以前我把你关在岛上,你都有一万种方法逃走,为什么这一次不知道走?你是故意在这里让许绍庭来救你的,来心疼你的,是不是?” “我告诉,你就算是死了,也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我是不会把你让给许绍庭的,你就死了和他在一起的心吧。” “林漫雪,无论你有多讨厌我,多烦我,我都不会放手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了,是不会让你们这对情有人在一起的,你等下辈子再和许绍庭在一起吧。” “下辈子我不想当人了,太难了,所以我打算下辈子放过你,但这辈子不可能了,你就算是死了,也是要和我埋在一起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林漫雪的手背上,她的手轻轻的动了动,像是要抓什么,但却始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傅寒年擦了擦眼睛,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再开快一点。” “是,总裁!” 很快到了医院。 检查出来的结果和家庭医生的结果相差无几,肺炎,失温严重,必须马上抢救。 一听这个,跟过来的许绍庭又忍不住要和傅寒年动手,但两人都遭到了医生的严厉警告,差点把警.察都叫来了,这才没有打起来。 两人站在抢救室外,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许绍庭虽然有些狼狈,脸上也有伤,但身上的衣服还算周正。 可傅寒年就比较狼狈了,光着脚,衬衣上也是血印子。 可饶是这样,他那张俊美的脸和高大有型的身材,还是让路过的欧美护士频频回头。 但他眼里没别的,一边盯着抢救室的门,一边用余光恶狠狠的打量许绍庭。 那小子倒是长了一张斯文儒雅的脸,身份又是大学教授,还是许家继承人,难怪林漫雪要对他念念不忘。 还从小就成绩好,拿各种奖学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把林漫雪迷得像蜜蜂见了蜜屎蛋子一样,一见面就叫他绍庭哥哥,绍庭哥哥。 天知道他有多妒忌,恨不得把这小子的脸抢过来贴自己身上! 他明里暗里提了许多次,要林漫雪也叫他哥哥,可林漫雪从来不叫,反倒逼着他叫她姐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注意到傅寒年的目光,许绍庭理了理衣领,冷冷的道:“傅寒年,从今天开始,许家的律师团队将会收集你这些年虐待漫雪母子的证据,正式起诉你,她们母子,将会彻底远离你,你不配当一个父亲,更不配站在漫雪身边。” 傅寒年冷声道:“傅氏集团的法务团队随时奉陪!许绍庭,你不要装出一副斯文的样子,你心理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很明白,漫雪和子通是我妻儿,你想要抢去,白日做梦!” “姓傅的,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去抢,不过,对付你这种人,不能再和你讲道理了,以后,你走瞧着吧!” “姓许的,我奉陪到底!” ……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林漫雪被推着从里面出来了。 第663章 岁岁年年 两人又想争着去抢人,但被医生制止了。 林漫雪这次挺严重,肺炎,加上失温导致心肺功能出现轻微的衰竭,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 醒来后也是没有什么精神,一直嗜睡,持续低烧,持续了整整一周。 傅寒年和许绍庭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两人明里暗里起了多次冲突。 后来的两天里,许家的股市突然出了问题,许绍庭被许家老爷子勒命马上回公司,医院这才得以安静。 中午,傅寒年让人送了鸡汤过来,亲自拿了小碗盛到林漫雪面前,“这是成妈熬了几个小时的鸡汤,喝一点吧。” 林漫雪神情恹恹的,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傅寒年耐着性子哄道:“多喝点,这边不比国内,中药材和乌鸡不好找,这点东西,也是找了半边华人市场才找到的,等你好点了,我们就回国,家里什么都有,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吃东西。” 他一看就没怎么伺候过人,说些哄人的话也说不好,想要亲自喂给林漫雪,又不知道要怎么下手。 而且,他也知道,林漫雪大约是不会接受他的示好。 他看着她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和小脸,说不后悔不难过是假的。 当时听说林漫雪真的脱了衣服冻晕在雪地里,没人知道他心头的震撼和悔恨。 当他冲出去,看到许绍庭要带林漫雪走时,他知道,这一次,如果她被带走,他们之间,可能就真的彻底结束了。 他不要结束! 即使是这样纠缠着,也好过没有消息,好过以后的人生没有一点关系。 他宁愿她恨着,也不愿意和她成为陌生人。 可是,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 以往,她的恨意和反抗来得很激烈,甚至不惜和他动刀动枪,最严重的时候,她把他的脑袋都敲破过。 可是这一次,她异常沉默。 就好像,以往的生气和活力从她身上被抽走了,他面对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他一种即将要彻底失去的感觉狠狠的攫住了他。 即使是两人闹得厉害的时候,即使她躲到国外三年,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那三年里,虽然不见她人影,没有她的消息。 可是,他知道,她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好好的活着,坚强的活着,再大的困难也打不倒她,她绝不会把自己过得很差很差。 她身上坚韧和勇敢,不屈服,是他最恨的地方,也是让他迷恋到不可自拔的地方,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快要不见了,他觉得林漫雪也快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他看着她灰败的小脸,心慌得厉害,连手也有些轻颤。 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来掩饰这种慌张,只得重新拿起汤碗,“你喝一点,要是不喜欢,我让人重新去买,大不了派人从国内送过来……” 可是,她靠坐在床头上,失神的看着窗外,一点回应也没有给她。 傅寒年痴痴的望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绝美油画。 那眼中痴迷的色彩,让人看了心惊。 其实,林漫雪算不上那种绝色的美人,只能称得上清丽。 而傅寒年,傅氏太子爷,手中掌握着亚洲娱乐圈的半壁江山,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是,他就是对林漫雪这张脸,迷恋得连梦里也忘不了。 而且,是从第一眼看到,就迷恋得不可自拔。 时光仿佛在这一瞬间倒流。 军属大院的墙很高,高到十岁的傅寒年觉得只有长了翅膀才能飞出去。 这是他来这里的第十天,可他还是虚弱得只能躺在椅子上休息。 他病了,被母亲送到姥爷家疗养。 长这么大,他几乎一直病着,所以,发育也晚,明明已经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和七八岁差不多。 他不能像正常的男孩那样能在阳光下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能正常的上下学,已经是他的可望而不可及。 就在他又一次听着墙外小伙伴嬉闹的声音时,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喂,新来的!” 傅寒年抬头一看,看到了一张明媚的小脸。 八.九岁的小女娃,蓄着齐刘海,穿着水手服,坐在院墙外的大树杈上,笑容比夏花还要灿烂。 午后明媚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给她全身都渡上了一层金边,这一刻,傅寒年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太阳的金光中,她向他招手,“新来的,今天是我们分糖的日子,这是你的!” 说完,她挥手,几颗大白兔奶糖从天而降。 墙外传来一阵吵闹,“林岁岁,为什么要分给他?他才来,而且也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凭什么?” 树上的女孩低头望向树下,“吵什么?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我说了他有他就有,他住在这个大院子里,就该有,再吵,把你的扣掉两颗!” “还有,我已经改名了,我现在在林漫雪,岁岁不好听,总是要打破碗,以后不准叫我岁岁,明白吗?” 墙外又是一阵嬉闹,“好吧,算他一份,不过你问问他多大了,我们是要排名的!” 树上的女孩再次抬头望向傅寒年,“新来的,你几岁了?” 傅寒年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女孩便等不及了,“他看起比我小,应该排我后面,算他老七!” “新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老七是你的代号,记住了!” 傅寒年笑了,刚要开口,外面又是一阵大叫,“绍庭哥回来了,快下来,岁岁,快一点,绍庭哥要是知道我们又爬树,会收拾我们的!” 树上的女娃一下慌了手脚,赶紧冲傅寒年道:“听说你病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玩,以后有人惹你,记得报我们第二军属大院的名字,我们的人,是不能被欺负的,懂吗?” 说完,便匆忙从树上滑了下去。 听着外面远去的嬉闹声,傅寒年慢慢的站了起来。 再慢慢的把几颗掉落的奶糖捡起来。 看着白色包装的奶糖,他慢慢打开包装,尝了一下,很浓郁的奶香味,很甜。 可是,再甜,也没有刚才的那一抹笑容甜。 第664章 郎骑竹马来 这时,佣人从里面出来了,看到他站在太阳下,忙把他拉进来,“哎哟喂,我的小祖宗,这太阳还毒着呢,可不能晒,这才好了一点儿,要是再晒不好了,我这活也别干了!” 傅寒年捏着那几颗糖,掌心中汗津津的,但却不肯松手,“林岁岁是谁?” 那佣人一边忙着收拾椅子,一边道:“是陈姨的女儿,就是外屋那个陈姨,她男人以前是你姥爷的警卫员,后来执行任务死了那个。” “她多大了?” 佣人道:“我的少爷,你打听这些做什么?你可是傅家的少爷,金贵着呢,别和那些人一样,他们野习惯了,天天爬树掏鸟像野猴子,你不一样,你以后要管理傅家的,要是跟着学坏了,回去夫人会责怪我的!” 傅寒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今天的药端过来。” 佣人惊喜的抬头,“我的少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要主动喝药了?” 伺候这位小少爷喝药一直都是个老大难的事,其实也不怪他,凭谁,那苦得出胆汁的药喝十年,也是受不了。 佣人赶紧趁机把药端了来。 傅寒年剥了一颗糖,就着糖,把一整碗药给喝光了。 佣人喜得像得了什么奖励一般赶紧去报喜去了。 时间荏苒,白云苍狗。 在军.属大院的日子过得很快,傅寒年的身体在军.医和中医的双重调理下,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慢慢的,他也熟悉了这院里的一切。 那个叫林岁岁的小姑娘,也从外屋佣人的女儿,变成了陈管家的女儿,并且成了傅家小少爷的陪读。 不过,她是不准别人叫她林岁岁的,只允许傅寒年私下叫她岁岁。 她说,他们的名字放一起是吉祥的,年年岁岁有今日,岁岁年年有今朝,这样,他的身体也能早一点好起来。 不过,要叫她岁岁,也是有条件的,叫一声岁岁,得混着叫一声姐姐。 对于傅寒年比她大这一件事,她是很不服气的,明明她要高一些,凭什么要比他小? 可随着他身体变好,不过一两年后,他已经长成了小小少年的样子,一米七出头的身高,经常惹得她翻白眼。 可饶是这样,她也自认为是他的老大,学校里谁要是说他一句不好,第一个冲出来揍对方的一定是她!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时间最浪漫的事,大抵便是如此。 “岁岁,林岁岁……” 傅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从身后抱住了林漫雪。 仿佛这样叫,就能唤起曾经那美好的回忆,来填补这些年破碎的裂痕。 这久违的称号让林漫雪灰败的脸色出现了一丝波动,她动了动唇,低低的道:“傅寒年,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傅寒年把脑袋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眼泪打湿了她肩上的衣服,“要怎么忘?你告诉我,要怎么忘?” 林漫雪也仿佛被这个名字带入了过去的回忆里,半晌才低低的道:“别叫了,以前的事,不值得回忆。” 傅寒年哽咽道:“我忘记不了,你也别想忘记,林漫雪,就这样互相折腾一辈子吧。” 林漫雪垂下眼帘,“你哭了。” “高贵的傅大总裁,眼泪应该值钱一点,别这个样子,叫人笑话。” 傅寒年道:“林漫雪,你没有心,这么多年了,你但凡能回头看我一眼,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林漫雪神色格外疲惫,“你给过我机会吗?你只记得我背叛你,不听我解释,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在撒谎。” 她低低的道:“傅寒年,我累了。” “我不想再这样过了,你一直拿儿子威胁我,我知道,我无权无势,我斗不过你,儿子你留下吧,他在你身边,得到的资源和受到的教育,会比在我身边好得多,我会定期来看他……” 傅寒年身子一震,巨大的寒意从脚底直往上蹿,“你不要他了?不要我们了?” 林漫雪眼里没有一点神采,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失去了生机,“我拿什么要?我斗不过你更斗不过傅家……我认输了……” “不!” 傅寒年突然激动的死死抱住她,“你不能这样,你生下他,就要负责到底,你休想把他扔给我一个人。” 林漫雪低低的道:“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再相信你,我们之间,一点信任也没有了……” 傅寒年像只困兽一般摇头,“不,能的,我们可以重建信任,重新在一起。” 他捧起她的脸,眼神殷切,“林漫雪,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林漫雪看着他,心底涌上巨大的哀伤。 不喜欢吗? 那夜夜入梦的人,是谁? 喜欢吗? 可一想起这人,就觉得他可恶,不值得她付出一点感情。 看着她的眼神,傅寒年彻底败下阵来,心痛如被万箭攒心。 是的,他早该明白了,她眼里心里,只有许绍庭。 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吗? 他感觉心在滴血,喃喃道:“我知道的,你心里只有许绍庭,你喜欢他,你只喜欢他,可我不甘心,林漫雪,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你说,他哪里比我好?”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林漫雪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她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 可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许绍庭,至少,不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 “没有,我没有喜欢过绍庭哥,从小到大,我只把他当哥哥看,傅寒年,你一开始就错了。” 傅寒年猛的抬头,“你不喜欢他?” 林漫雪道:“我要是对他有那种感情,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亮,傅寒年一下抓住了她的肩膀,“那我呢?你说,你说实话,你对我,有没有过一点点感情?’ 林漫雪迟疑了。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说,可是,她觉得她是敢爱敢恨的人,反正也要走了,不如说清楚,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终于,她点了点头。 “傅寒年,你以为,我什么会生下你的儿子,我林漫雪再不好,也不会随便给人生孩子。” 第665章 最后一点心力 如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劈进了傅寒年贫瘠了多年的世界里。 如同常年行走在沙漠里的囚徒,从来没有喝过一口干净的泉水,也从来没有畅饮过真正的甘泉。 但突然之间,天上下起大雨,在他面前出现大片的绿洲,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死死的握着林漫雪的肩膀,“你,你说什么,林漫雪,你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明白。” 林漫雪被晃得头晕,“别晃了,好晕。” 傅寒年不肯松手,“求你,再说一次,我不明白,听不明白,你说清楚。” 林漫雪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傅寒年,我说,我以前喜欢你,可你……” 傅寒年声音发颤,“你没有骗我,没有骗我吗,你喜欢的人明明是许绍庭,从小到大,你都一直跟着他跑,你心里难道能装两个人吗?” 林漫雪被他晃得发晕,一下推开他,“别晃了,我已经说过了,我以前喜欢的人是你,你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反正这么多年,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我是在撒谎。”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不清了,你想要孩子的抚养权,我给你,但我要一周一次的探视权,你不能阻止我,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步………”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都被傅寒年勒进了怀里。 他就像抱着这世界上最后一片水源一样死死的不愿意撒手,委屈的泪水根本停不下来。 “你说你没有骗我,求你,说没有骗我……”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以为她心里的人是许绍庭,妒忌得一次一次的发疯变形,甚至想过把许绍庭给消灭了。 却没想到,她今天会说出她喜欢的人是他,这是他做梦也没敢想的事。 这么多年,他这么缠着不放,已经快要耗尽最后一点心力。 他曾经也想过放手,可是,时间太久了,他已经放不下了。 从十岁到现在三十多岁,二十来年,她已经融进他的生活里,融进他的呼吸里,融进了骨血里,就像在他生命里生根了一般,没办法拔出去。 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更何况,这二十年,是他人生最好的二十年,全栽她手里了,所以,他不会放手的! 他以为这辈子都只能看着她爱许绍庭,看他们在一起恩爱,自己只能在旁边当个小丑搞破坏,从不敢想有一天,她会亲自对着自己说出喜欢两个字。 林漫雪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使劲去推他:“放开,不能呼吸了……” 可傅寒年不肯松手,喃喃道:“我信你一次,我再信你一次,林漫雪,这一次,你如果再敢骗我,我会勒死你,我会亲自动手的……” 林漫雪使劲去推他,“你现在就勒死我吧,疯了,松手,不能呼吸了!” 傅寒年慢慢的松开手,眼圈红红的望着她,“林漫雪,我再信你最后一次,以后再敢骗我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漫雪使劲呼吸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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