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疯了一样,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蹿。 温宁抱紧怀里躁动的小九,低声道:‘安静一点,你太小了,让它们帮你报仇就行了!” 洛樱一眼看到温宁站在门口,气得大叫,“温宁,是不是你搞的?快点把这些猫弄走!” 温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低低的对张华道:“张小姐,这个猫薄荷在哪里买的,怎么这么厉害?” 张华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道:“什么猫薄荷,我不知道。” 这时,陆晏辞也从屋里出来了。 看到温宁站在风口子上,皱眉道:“外面这么冷,你出来做什么,进去!” 温宁看了一眼正在和猫战斗的洛樱,慢慢往陆晏辞身上靠,软着声音道:“小叔,我有点不舒服,你抱我进去……” 陆晏辞圈住她,皱眉道:“说了不要乱跑,现在吹了点冷风,又不舒服了!” 说着,把她抱了起来。 刚要走,就听到洛樱在哭喊,“晏辞,你帮帮我!” “把这些该死的猫弄走!” “晏辞,你快来帮我!” 那声音有些凄厉,听起来很惨。 陆晏辞脚步一顿,刚要回头,温宁就揪住了他的衣服,“好了,你去救你的小青梅吧,放我下来!” 嘴上这样说,手上揪得却更用力了。 陆晏辞磨了磨牙,低低的道:“以后别招太多猫到门口,这些流浪猫野性很大,要是伤到你怎么办?” 温宁假装听不懂,一脸的无辜,“什么招太多猫,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把猫招过来,是她自己引来的。” 陆晏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张华道:“去给洛樱找件衣服换下来,她肯定是衣服上沾了什么才招了这一堆猫过来,再多找几个人来,把那些猫弄走。” 张华面无表情的道:“是,小三爷!” 这时,洛樱的哭叫声又传了过来,“晏辞,晏辞!” “我最怕猫了,你救救我!” “晏辞,你不能这样对我!” “沉舟,沉舟,傅沉舟,我好怕,快来救我!” …… 陆晏辞身子僵住了,脚下了脚步。 温宁揪着陆晏辞的衣服不放,小声的道:“你去救她吧,她需要你!” 陆晏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说话,抱着她就进了屋。 但进了屋,温宁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圈着他的脖子不松,还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 声音也小小的,“我有点饿了,想吃你做的小汤圆。” 陆晏辞走到沙发上,把她放下来,声音有些低沉:“温宁,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说完,转身走了。 温宁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也跟着走到了门口。 她没有出去,只是站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似乎又来了一些猫儿,被人驱赶着,叫声有些凄厉。 声音同样凄厉的,还要洛樱的哭喊声。 再过了一会儿,闹剧停止了,温宁也慢慢的回了花房。 花房不小,晏清清似乎也喜欢这里,她来了之后,温宁画画的地方也分了她一半。 这会晏清清不在,温宁看到工作台上放着一幅还没有完成的向日葵。 无尽的向日葵花海向天边蔓延,中间的小路上走着一对母女。 这画水准极高,只是简单的几笔,温宁感觉到似乎有风吹起了小姑娘的白色小裙子,小姑娘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有些震惊! 晏清清这画,简直像是出自大师之手,她几乎可以肯定,晏清清是有师出名门。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 晏清清是北美顶级财阀的大小姐,还是独女,有名师调.教过一点也不奇怪。 正如陆晏辞的字一样,有大师的风范。 她欣赏了一会儿,有些心痒,拿起没有完成的画开始勾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晏辞进来了。 他把一盅冒着热气的小汤圆放在工作台上,“不是饿了吗?先停下来吃点。” 温宁没理他,继续给画上色。 陆晏辞上前抽过她手中的颜料笔,把她抱起来,放在工作台上。 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把脑袋抵在她的额上,低声道:“宁宁,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很难做。” 温宁咬了咬唇,垂着眼帘道,“你生气了?” 陆晏辞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宁宁,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她也的确有些大小姐脾气,可我不能对她太过份,也不能真的扔下她不管。” 他轻轻摸着温宁的头发,低低的道:“你要听一下当年的事吗?” 第202章 曾经 温宁心念一动,终于要说了吗? 她以为他这辈子也不会主动提及。 莫名地,她竟然有一些紧张。 她低低的道:“如果你想说,你就说吧。” 陆晏辞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扣上她的腰,额头也抵在她的额头上。 低低的道:“傅沉舟,是傅寒年的哥哥,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所有的朋友中,我俩关系最好。” “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可以说能力不在我之下,在他没出事之前,傅家的产业在他手里,做得非常强。” 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听起来似乎充满痛苦。 “有一年,我,傅沉舟,傅寒年,宋致远,封砚修,还有另外几个差不多一起长大的女生,我们一起出海,结果半途出了点事,我掉进了海里。” 说到这里,他似乎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有些说不下去了,深深的吸气,把温宁的腰扣得更紧。 温宁抱住了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轻声道:“如果不想说,就暂时不要说了。” 陆晏辞摇了摇头,沉声道:“本来我是可以自己游上来的,可是那天天气很差,周围还发现了鲨群,沉舟水性是我们几个人中最好的,他怕我出事,自己带着救生艇先下来了。” “说来也奇怪,平时那个地方的鲨群几乎不会主动攻击船只,但是那一天,它们像发了疯一样追着我们撕扯,后来我得救了,但沉舟不见了,我们找了好多天,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说这些的时候,温宁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很凉,指尖似乎也在颤抖,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温宁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陆晏辞闭上眼睛,继续道:“我们在海上找了三个月,也没有找到沉舟的踪迹,还找了最专业的打捞队,也没有一点消息,他应该是被鲨群分食了,一点点尸骨也没有留下……” “当时,洛樱和沉舟在一起了,她有了沉舟的小孩,刚三个月的样子,因为目睹了沉舟被鲨群撕拉的画面,当场就流产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像是又一次经历了当时的惨境,身子也有些颤抖。 温宁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有心疼,不由得抱紧了他,“不要说了,陆晏辞,不要说了!” 陆晏辞紧紧的扣着她,“沉舟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照顾好洛樱,照顾好她们母子,可是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岸,洛樱的孩子就没有了……” “我欠沉舟太多了,也欠洛樱……”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也知道她有些大小姐脾气,可是,我还是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那样对待她……” 温宁抱着他,没有说话。 有丝丝寒风从未完全合好的窗户里吹进来,吹得有人心都有点发寒。 连带着,那曾经受过重创的小指也开始发寒发痛。 温宁动了动小指,感觉还是不太灵便。 她垂下眼帘,声音有些冷,“在你眼里,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可如果她作恶多端,你还是要保护她吗?” 陆晏辞低低的道:“宁宁,她可能是有点娇纵,可也没有做太过份的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 温宁感觉心里一阵阵失望,空落落的,有些疼。 她轻声道:“你这么相信她?觉得她不会做坏事?” 陆晏辞声音很低,似乎还没有从那段痛苦的回忆中走出来,低声的道:“如果不是太过份的事……" “陆晏辞!”温宁打断了他,“如果她伤害过我呢?” 陆晏辞身子僵了僵,直起身子,看着温宁,“她对你做了什么?” 温宁看他有些紧张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难受。 是的,他不会信的。 他和洛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自以为彼此了解,知根知底,其中又有这么多牵扯,甚至还有救命之恩。 他怎么会不信洛樱,而是信自己呢? 就好像她只会相信周言一样。 不过,她还是把手伸到他面前,低声道:“这手指头,是她踩断的。” 她半眯着眼,语气有些软,不像是在撒谎。 可是陆晏辞却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在小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这是我弄的,乖,别拿这个开玩笑。” 温宁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慢慢的把她脸颊上细小的头发理到耳朵后面,声音很沉,“以后我尽量让她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温宁没说话,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 她眼底明显的失望让陆晏辞有一丝心慌,他握住温宁的手,“她上次在酒店的确伤了小九,可今天你也报复了,她的脸都被抓花了,你们算是扯平了。” 温宁垂下了眼帘,手慢慢的抚上小腹。 虽然小腹突出还不明显,但手摸上去的时候,能摸到已经微微的有些凸出来了。 原来,洛樱在他心中的位置如此重要。 重要到,他根本就不信她的话。 重要到,比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更值得他信任。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伤害过她的人,她会亲手一个个的让他们尝尝下地狱的滋味! 看她不说话,陆晏辞亲了亲她的头发,低低的道:“以后她不会轻易的出现在你面前。” 温宁抬起头,淡淡的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大不了就是离开,他可以选择相信洛樱,她也可以选择相信别人。 原本,她也没有多信任他! 陆晏辞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温宁就下了地,把陆晏辞做的酒酿小圆子端了起来。 “味道还可以,这个酒糟是张小姐亲手做的吗?" 她在笑,还笑得很乖,可陆晏辞明显感觉到她不对劲。 他皱了皱眉,“宁宁……” 这时,晏清清从阁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透过花房的玻璃墙,看向外面,“你父亲过来了,不要让他进来,我不想看到他。” 陆晏辞皱紧了眉头,低声对温宁道:“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话刚落音,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卫便齐整的跑了进来。 随后,一辆加长加重的改装红旗车缓缓的驶进了院子。 第203章 那个晚上 晏清清看着外面,脸色变了变,低低的道:“晏辞,你跟我出来。” 两人走后,温宁看到那厚重威严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 是陆国华。 他虽然已经六十左右了,但看起来不过五十出头,穿一身正统的中山装,看起来威严极了。 仿佛是感受到有人看他,陆国华朝花房的位置看了过来。 温宁赶紧退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的目光。 陆国华虽然对她还算客气,从来没有苛责过她,但这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压人,而且又是陆家人,温宁内心并不喜欢他。 陆国华很快进了大厅。 进屋就看到晏清清出现在走廊口子上。 穿一身月牙白旗袍的晏清清气质如兰。 因为保养得体,虽然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却不过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只是,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此时有几分憔悴。 陆国华一见到她,就有些激动,“清清……” 晏清清神淡极冷,径直走向书房,“陆国华,这里不欢迎你,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说完了马上离开!” 陆国华看了陆晏辞一眼,“你也进来吧。” 书房里,陆国华对晏清清百般示好,但晏清清神色却始终很冷淡。 陆国华疲惫的坐下来,“清清,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晏清清淡淡的道:“我们之间在锦年去年的那个晚上,就彻底结束了,陆国华,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明白吗?” 这个在外界看来手握重权的大佬此时眼圈都红了,哑着声音道:“锦年也是我的女儿,她走了我也心痛难忍,为什么你要这么恨我……” 晏清清打断了他的话,“不,锦年不是你的女儿,她要是你的女儿,你就不会在那天晚上,默许你母亲把唯一的药给了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这时,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陆晏辞突然开口,“妈,你是说,陆西洲……” 晏清清看向陆晏辞,冷淡的道:“陆景礼不是你亲大哥,是你父亲战友的遗孤。” 陆晏辞露出震惊之色,看向陆国华。 陆国华按着眉心,低声道:“当年我还不认识你母亲的时候,部队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位女兵,虽然我多次拒绝,但那位女兵对我很有好感,有时候会要求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陷入痛苦的回忆中,“那次任务是在昆仑山上,大雪封山,我中了敌人的弹片无法脱身,班长和女兵为了掩护我,牺牲了……” “后来,班长怀孕的媳妇知道班长牺牲的事情,就早产了,孩子虽然保住了,但她难产大出血走了……” “那个孩子,就是你大哥……” 陆国华断断续续的道:“为了避免风言风语,也为了让你奶奶接受景礼,我就和家里人说,我在部队结婚了,景礼是我和女兵的孩子。” “这事只有我和你母亲知道,你现在知道了,也要保守秘密……” 陆晏辞内心大震,“可是,西洲长得像……” 陆国华疲惫的道:“人有相似,这很正常……” 他抬头,用几近哀求的眼神望着晏清清,“清清,不要恨我了,我不知道当时会发生那样的情况……” 晏清清冷淡的看着他,“你要留下恩人的血脉我可以理解,可是,当时的情况,明明陆西洲只是高烧,不至于要命,可锦年已经快要不行了,你母亲却因为锦年不是男孩,把唯一的救命药给了陆西洲!” 她突然激动起来,声音起伏不已,“你知道管家是怎么和我说的吗?她说所有人都被叫到陆西洲房里去伺候,锦年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最后管家偷偷给锦年送水的时候,锦年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嘴里一直叫着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她了……” 她再也说不下去,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陆国华也双眼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之中。 过了很久,晏清清低低的道:“当时只要你去看一眼锦年,她就不会死!哪怕是有人给她一口冷水,她也能挺过来,可是你呢,你要工作,你要救灾,你要救所有人,却没有救自己的女儿!” “管家说,你母亲给你打过电话,告诉过你药只有一支,只能给陆西洲,你却说要开会,匆匆挂了电话,陆国华,你明明知道你母亲一向重男轻女,明明知道锦年病得很重,可你还是纵容了她!” “你放弃自己女儿的时候,就是放弃了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她指向门口,“你走吧,不要再这里出现了,这里是锦年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不要再来恶心她了!” 陆国华双目通红,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陆晏辞看晏清清情绪激动,走过去拍她的背,低声道:“妈,不要再说了。” 晏清清痛苦不已,低低的道:“晏辞,当时为什么我不把你们一起带走,为什么我只带走了你一个,要是我当时把锦年也带走,她就不会离开我了!” 陆晏辞强忍下心中的痛意,安慰自己的母亲,“当时锦年生病了需要静养不能和我们一起走,而且我们原本是打算只离开三天就回去的,没有人想到会发生那种事……” 突然,他看到地板上有滴滴鲜红的东西落下。 他大惊,“妈!” 这时,晏清清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陆国华冲上来:“清清!” 晏清清狠狠推开他,眼里全是恨意与憎恶:“滚开!” “不准靠近我!” 陆国华站在原地,悲伤的看着面前自己最爱的女人。 他手握重权又如何,风光一世又如何。 失去女儿后,他也彻底的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晏清清不会再要他了,他们之间,早就断了所有的希望! 晏清清抹去唇边的血迹,低低的道:“晏辞,扶我去休息,以后不准他踏进这个房子,他不配!” 陆晏辞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低声道:“爸,你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扶着晏清清就出去了,留下痛苦不已的陆国华。 同时,花房里。 温宁若有所思的看着花房通往阁楼的木质扶梯。 她想起了洛樱的话:这屋子顶上有个小阁楼,你上去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人不能有欲念,一旦有了,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一直不得安宁。 温宁也不例外。 她盯着那个楼梯看了一会儿,慢慢的走了上去。 第204章 此生唯爱 这个阁楼一直是锁上的。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温宁还是第一次看到它的门是开着的。 她还记得刚来的时候,陆晏辞便说过,这院子里所有的地方她都可以去,除了锁上的地方。 看来,这个地方就是陆晏辞说的那个不能去的地方了。 推开半掩的门,温宁走了进去。 这个地方不大,却收拾得极为整齐,地板和家具上一点灰尘也没有。 看得出,是有人经常在整理和打扫。 只是,这里的东西看起来都有些陈旧,而且一看放的就是小女生喜欢的物件。 难道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个锦年留下的? 温宁站在阁楼中央,被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吹得感觉全身都开始发凉。 她慢慢走到一个白布罩起来的画架前,揭开了布匹。 里面是一幅没有完成的油画。 大片的向日葵花海中,坐着一对小小的少年。 那小男生,和陆晏辞有几分神似,另外一个小女生,乖乖巧巧的样子,和那天照片上的人倒是很像。 两人拉着手,看起来亲昵极了。 温宁伸出手,摸了摸裱好的油画一角。 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晏辞和锦年永远在一起。 漂亮的瘦金体,虽然没有现在的字有力度,但已经有了大家的风范。 这应该是陆晏辞年少时写上去的。 她盯着那字看了一会儿,把画布轻轻的放下了。 又走到桌边,看到上面放着几本大大的相册,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份了。 温宁翻开了最上面的一页。 塑封好的照片,虽然经过时间的洗礼,还是清晰的保持了拍照时的景象。 漂亮乖巧的小女生趴在小小少年的背上,笑得格外灿烂。 拍照的时候似乎有风吹过,吹得两人的衣袍都鼓起来,像翩飞的蝴蝶一样,又浪漫又唯美。 温宁看着照片出神。 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 看着看着,她的心一点一点的疼了起来。 只见照片的右下角清楚的写着一行小字:唯爱锦年。 唯爱锦年! 唯一爱的锦年! 能让陆晏辞这样的人写出这样的字眼,他一定是爱极了这个小姑娘。 这时,相册旁边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引起了她的注意。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宁翻开了日记本。 第一页,上面只有四个字:想念锦年! 记录的日期是一个月前。 那字迹遒劲有力,是陆晏辞现在的字迹。 温宁心颤了一下。 原来,陆晏辞不是不会表达,也不是冷情冷心,只是他想要付出感情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锦年,锦年,这个名字真好听,好听到她觉得有点妒忌了。 她没有再往下翻,慢慢的合上了日记本。 不能再看了,看多了,她会更妒忌的,这样子已经有点不能呼吸了。 桌子的另外一头,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一看价格就极其昂贵那种。 温宁觉得那盒子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于是揭开了盖子。 里面竟然是整套看起来格外昂贵的首饰,全是用极为罕见的钻石精工打磨而成。 淡淡的蓝色,清雅又不失华美。 温宁想起了陆晏辞送给自己的那些首饰,有些和这个首饰的造型还挺像的。 她脑子里突然跳出洛樱的话:你不过是个替代品,长得有些像她罢了。 心突然就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这不大的空间,仿佛突然长出了无数细细的针,根根都刺在她的心上,疼得她难受得想吐。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合上盖子。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低低的道:“没关系的,没有人爱我们,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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