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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似乎又恢复了最初的冷沉,“伤身吗?” “不伤,就是难得到,是皇室用的。” 陆晏辞看起来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淡淡的道:“能有多难,帮我弄点过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时,门突然被踢开,林漫雪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陆晏辞,你个王八蛋,我家温宁是犯人吗?你要规定她的探监时间?” 陆晏辞冷冰冰的看着她,眼里的寒意一闪而过。 以他的本意,这个女人是一刻也不能呆在温宁身边的,天天逃跑的女人,只会把温宁带坏! 要不是看在她真的关心温宁,又是傅寒年伴侣的情况下,她连这门也进不了。 他语气极冷,“傅寒年,管好你的女人!” 傅寒年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话,温宁也过来了。 她拉住林漫雪的胳膊,低声道:“漫雪,别这样,我没事,小叔对我挺好的。” 林漫雪正气头上,根本管不了太大。 大力的甩开温宁,就冲了进去。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温宁闷哼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 她回头一看,看到温宁被她所到门上,正拿手捂着脑门。 陆晏辞神情大变,几步上前就握住了温宁的腰,低声道:“碰到哪里了?” 说着,拉开她的手查看。 只见温宁雪白精致的脑门上红了一小块,似乎还有些破皮了。 他眼神一冷,慢慢的看向林漫雪。 那里面冰冷的寒意和戾气让林漫雪打了个寒战,背上升起一层层的冷意。 但她并不是怕事的人,强忍下心中的惧意要上前。 不料还没迈出脚,就被傅寒年截住了,“走了,回家!” 林漫雪对陆晏辞怒目而视:“你这么对她,把她当犯人一样关起来,你会有报应的!” 陆晏辞眯起了眼睛,里面的寒意越发明显。 傅寒年看好友真的动了怒气,忙把林漫雪抱起来往外走。 林漫雪不服,对着傅寒年又抓又打,却还是没敌过高大强健的男人,最终声音慢慢的消失不见。 温宁看好友走了,松了一口气。 又一眼瞥到陆晏辞冷意深沉的眼神,便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轻声的道:“小叔,你别生气,她只是来看看我。” 说着,还把小脸也贴上去,在他衣服上蹭了蹭,似乎想要平息他的怒意。 但陆晏辞好像不吃这一套,握住她腰的手不经意地加大了力气,语气极为冷淡,“以后不准和她见面!” 温宁身子僵了僵,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服,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那样子,似乎在诉讼他的冷硬和无情。 陆晏辞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软了一点,松手,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卡住她的下巴,望进她漆黑的瞳仁,眼神很冷,也很肃穆。 他一字一顿的道:“温宁,你可以依靠我,你也只能依靠我!” 温宁垂下眼帘,手缠上他的脖子,勾住,轻声道:“我知道。” 陆晏辞掐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按。 然后,低低的,极冷的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交易关系?” 温宁身子微微僵了僵,没说话,只是把脑袋埋在了他肩膀上。 陆晏辞冷声道:“温宁,你的身心都是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认为我们是交易关系,我饶不了你!” 第110章 太疼 温宁指尖不经意的颤了一下,低垂下的眼睫挡去了眼中的情绪。 她紧紧的揪住了陆晏辞的衣服,声音有些疲惫,“小叔,我好困,身上也好疼。” 说着,小脸在脖子上也蹭了蹭,状似撒娇,“你今天好凶!” 她委屈的声音和模样,让陆晏辞心又软了一些。 早上的时候的时候他是没控制住,多弄了一会儿没想到她又受伤了,这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想到医生说的这不合适那不匹配,他就觉得胸口存了一段怒意。 可又无法爆发出来,只得忍住。 尤其是看到她又怯生生的开始怕自己,那种感觉真的是把这二十多年没受过委屈都给经历了一次! 他长这么大,只要想要什么,自然就有一大堆人争着抢着送上来,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他想要的,全部都能堆成山,他从未考虑过自己想的东西拿不到。 却没想到在温宁这里,不能想拿就拿,更不能想吃就吃。 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吃上两口,又把人给弄伤,心疼之余又觉得憋闷。 好在她还算乖顺,知道找他撒娇示好。 想到这些,他语气放软了一些,“以后离那个林漫雪远一点,她会把你带坏的。” 温宁小脸贴在他脖子上,软软的道:“偶尔一次也不行吗?我一个人闷得很。” 陆晏辞冷哼一声,“我天天陪着你还不够吗?” 温宁小声的道:“可我也需要朋友。” 陆晏辞声音变冷,“有小九,不行再养一只。” 温宁不说话,从他身上下来,用手转身就要走。 也不是没有怒意的,真的有些太欺负人了! 她是个人,不是他手里的一团泥,他想搓成什么样子就搓成什么样子。 陆晏辞眸底才平息下来冷意又开始凝聚。 伸手就把她捞了回来,声音很冷,“往哪里去?” 一手掐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嗯?” 简单的一个发音,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温宁垂着眼不看他,只紧紧的咬着唇,唇上那颗小痣被她咬得发白。 陆晏辞眸底暗了暗,手上用力,捏开了她的牙齿,“我说过,不准咬!” 温宁突然就觉得委屈,眼圈有些发红,“不想谈恋爱了!” 空气忽地就比刚才变冷了一些。 温宁继续低着脑袋,委屈的道:“你弄得很疼,也不准我交朋友,不想和你谈恋爱。” 尽管知道她是在发小脾气,可陆晏辞的胸口还冷了一下,就像有人拽着往外扯了一下一般,闷闷的,有些凉。 他盯着她刚被咬得潋滟的唇,声音极冷:“温宁,你敢再说一遍!” 他眸底的暗色越发冷暗,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戾气,死死的盯着温宁,就好像她敢乱说一个字,他就能活生生的捏死她。 温宁不敢看他。 她当然知道他在发怒。 不管他是不是喜欢她,也不管他对她是不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他这人是不允许别人先说不要的。 就像那种大型的猛兽,自己地盘上的东西,只要打上了它的烙印,不管它喜欢不喜欢,也不管自己用不用得上,只能他说不要,不能这个东西主动离开,更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所以,温宁的这话就像是触到了陆晏辞逆鳞一般。 他大力的掐着她的下巴,语气冷得像在冰里冻过一般:“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温宁,收回你刚才的话!” 温宁只是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软白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手掌上才刚好一点的伤口因为太大力握着,又裂开开始浸血。 陆晏辞被她这副样子气得不轻,脖子上青筋都有些出来了。 他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不去掐她的脖子。 那细小的脖子他稍一用力,就能给她掐断了。 他冷着脸,眼里的戾气显而易见,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温宁,收回你刚才的话!” 温宁却一动也不动,垂着脑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了。 陆晏辞盯着她,胸口有些起伏,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温宁突然小声的道:“你说话不算话,说了不会疼的可还是很疼,还不要我朋友来看我,那我说的也不算,不要和你谈恋爱了,分手!” 小小的声音,明明很软,里面却带着绵软的骨头。 看着软,其实倔得厉害。 陆晏辞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眯了眯眼,突然握着她的腰,把她像小鹌鹑一样拎了起来挂在手臂上。 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冷声道:“温宁,我太纵着你了,不给你点惩罚,你不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温宁整个人被他挂在手臂上,身体晃动不已。 突然失去安全感让她有些惊慌,慌乱中就踢了陆晏辞几下。 陆晏辞本就气得不轻,这会看她挣扎得厉害,一副不知道悔改的倔样。 他气得胸口起伏了几下,拎着温宁往沙发上一坐,再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手一抬,巴掌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连接着就是几个大巴掌呼到温宁的屁.股上,就像大人教育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又快又狠。 温宁先是一愣,随即气得说不出话来,伴随着还有剧痛。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抓着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住了。 力气大得身子都颤了起来,很快的血腥味就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反应过来,松开嘴,惊恐的看向陆晏辞。 只看到陆晏辞眼里明显的戾气和面无表情的脸。 她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就站起来往外面跑。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陆晏辞拎着衣领拽了回来。 他气得脸色都变了,声音冷得像冰,“温宁,我还没和你动过家法,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拎着温宁就往走廊那边走。 温宁吓坏了,不停的挣扎想要跑,但手被陆晏辞反剪着,只有一双脚在乱踢。 陆晏辞被踢了好几下,越发的生气,大步走到一个小房间门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第111章 那个夜晚 房间不大,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线。 温宁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雷雨交加的漆黑的晚上,他把自己关在温泉室的那个晚上。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你没有资格惩罚我,你没有!” 陆晏辞气的气息都不稳了,把她拎到屋子中间,冷冷的道:“错了没有?” 温宁带着哭腔道:“你没资格惩罚我,你没有!陆晏辞,我会恨你的!” 陆晏辞更气了,声音冷得能抖出冰渣子来,“还敢说分手吗?” 温宁又怕又气,这会脑子里乱成一片,她想也没想,脱口便道:“不要和你在一起,你们都不是好人!” “你们都欺负我!”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退了两步,抓着门转身就要跑。 然而还没跑出一步,就被陆晏辞捞了回来。 他把她往靠里面的小沙发上一扔,胸口起伏了几下,说话气息都有些不稳了,“好,你就在这里想清楚了,知道自己错了再出来!” 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温宁看他要走,站起来也要跑。 陆晏辞拎起她就又扔到了沙发上,“想清楚了,知道错在哪里了就放你出来!” 说着,转身就出了门。 温宁冲上去抓门,谁料陆晏辞呯的一下就把门合上了。 温宁的小手指没来及缩回,夹在了门缝里。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但极致隐忍的性格让她只是闷哼一声,连叫声也没有发出来。 门外的陆晏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犯下了终身都不能自我原谅的错误,只觉得门合得有些不太好,又把门拉开,再关上。 他打开门的瞬间,温宁的手指从门缝里退了出来。 小小软软的小指被夹断了,钻心的疼痛让温宁站不稳,她跪坐在地上,冷汗很快打湿了头发。 巨大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恶心干呕,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她抬起头,看着那门。 似乎要透过门,看到外面的人! 原来,他和他们是一样的! 他所谓的疼爱,不过是转眼即逝,他们是一伙的,都想把她往死里弄,都想把她死里欺负! 说什么给她一切,给她想要的,不过是想剥夺她的一切! 原来,他的好,真的是可以随时都收回! 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对她? 她做错了什么? 她倒在地上,剧烈的痛意让她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黑暗中,她仿佛看到了周言。 全世界最好的周言,哭着问她,宁宁,你疼不疼? 宁宁,有我在,你就不疼了! 她伸手要去抓眼前虚幻的景像,却什么也没有。 周言死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心疼她了,全是欺负她的人! 她喃喃道:“周言,我好疼……”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她躺在地上,失去生气一般看着天花板。 黑暗中,她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周言不在,她不配哭! 门外,陆晏辞立在门口,立了很久很久。 抽烟也抽更厉害了,一支烟不过两三下,星火便到了底部。 张华在旁边看了很久,低声道:“小三爷,把温小姐放出来吧,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有些冲动,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张华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晏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冷意又上了来,他冷着声音道:“太犟了!一小时了,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再这么纵着下去,以后能反了天!” 说完,转身就往客厅走。 一边走一边冷着声音道:“不准开门!叫个人在这里守着,听到她拍门或者说话来告诉我!” 张华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一直到中午,温宁也没有拍门,更没有一句话。 她越是这样,陆晏辞的脸色就越发的阴沉,整个屋子的气氛也冷得可怕,佣人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中午的时候,洛樱竟然来了。 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笑着对张华道:“这是怎么了?以前来的时候好歹还有人迎出来,今天怎么一屋子人没有一个是笑脸的?” 张华对洛樱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不过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小三爷今天心情不太好。” 洛樱意外的看了书房一眼,目光落在进门玄关口的毛毛拖鞋上。 还有柜子上放着的粉色小手提包。 她面色变了变。 目光马上扫了整个屋子一圈。 屋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门口放着的元青花瓷器是陆晏辞的心头爱,墙上挂着的画是从佳士得拍来的,每一幅都价值千万。 整套的家俱更是出自大师名匠之手,一刀一凿皆是艺术。 不过,虽然一样,但她又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她伸手摸了摸门口的元清花瓷器,看向桌子上放着的大把梵高向日葵和淡紫色的茑尾。 皱眉,“哪里来的向日葵,颜色太艳丽了和这屋子不配,拿出去扔掉!” “还有,紫色的是什么花?鸢尾吗?那花很臭,拿了!” 一副女主人的作派! 张华面无表情的道:“是小三爷让订的,每天都有送来,还有,鸢尾不臭,我觉得很优雅。” 洛樱皱了皱眉,“晏辞什么时候喜欢这么低俗的花了?” 张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能是洛小姐太久时间没在小三爷身边,小三爷的许多喜好都变了吧。” 洛樱一下变了脸色。 张华说的没错,她太久没在陆晏辞身边了,已经不知道他的喜好。 他们的关系已经生疏到让人害怕地步。 就连陆晏辞收养了那个没人要的小孤女,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虽然知道那个小孤女构不成威胁,可她都没有住在这屋子里,那个卑贱的小孤女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 这可是陆晏辞外婆留给他的东西。 据说老人家临终前嘱咐过,说这里风水好,陆晏辞结婚的时候必须要在这屋子里,生养小孩也必须要在这里。 也就说,陆晏辞的妻子必须要在这里住。 想到这些,本来不太在意的洛樱,再也忍不住赶了过来。 这时,她感觉到手里摸着的瓷器有些不对劲,不由得看了看那对元青花瓷器,“这个怎么不太对劲?” 张华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一对前几天砸坏了,小三爷拿去补了,这一对是复制品。” 正是温宁那天难受时砸的。 洛樱脸色不太好看,“几千万的东西,谁敢砸坏?” 话刚落音,就看到陆晏辞从书房走了出来。 第112章 把花扔了 他明明只着了最常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那但迫人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又尊贵又冷沉。 洛樱一看到他就有些走不动路了,欢快的叫了一声“晏辞”便奔了过去。 手也亲热的搭进了陆晏辞臂弯里。 陆晏辞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语气极淡,“你来做什么?” 洛樱对他冷淡的口吻似乎很习惯,撒娇道:“你讨厌,好多天不来看我,还问我来做什么?” 她亲热的把陆晏辞拉到沙发上,还是女主人的架势,“张管家,一杯蓝山,加一颗方糖。” 张华看了一眼她搭陆晏辞手腕里的手,又移开了。 面无表情的道:“对不起,洛小姐,我家小三爷最近不太喝咖啡,没有准备什么好豆子,可能入不了你的口。” 洛樱皱了皱眉,“可是我最喜欢蓝山,你怎么不准备点?算了,泡杯正山小种吧,晏辞最喜欢的红茶总有吧?” 张华眼皮也没抬一下,“正山小种也没有了,昨天喝完了,今天新茶还没续上、” 洛樱脸色变了变,松开了陆晏辞,“晏辞,我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你们不欢迎我?” 陆晏辞没说话,有些意外的看向张华。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才到了一批咖啡豆和新茶,并且因为温宁喜欢喝意式奶咖,张华还特意去学了一手。 不过,张华仍旧是面无情的样子,像是直接无视了陆晏辞审视的目光。 陆晏辞淡淡的道:“把大红袍给洛樱沏上。” 张华冷着脸,目不斜视,“也没了,昨天给温小姐做奶茶的时候用光了,龙井洛小姐喝吗?” 陆家惯例,比较疏远的客人上门一律绿茶,意味着清淡。 洛樱脸色变了变,刚要说话,一眼看到了小桌上有小半包动了一半的牛乳糖和半包小饼干,旁边还放着一本翻了一半的娱乐杂志。 洛樱心里咯噔了一下。 陆晏辞从不吃糖,也不允许自己住的地方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小零食,更是讨厌这种娱乐杂志。 现在,这两种东西都同时出现,说明他已经默许了喜欢这些东西的人存在。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桌子上大把的向日葵,轻声道:“温宁呢,听说她现在住在你这里?” 陆晏辞神色一下就冷了,朝走廊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张华,冷声道:“她知道错了吗?” 张华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一点动静没有。” 洛樱目光闪了闪,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怎么了,晏辞,你惩罚小侄女了?” 没等陆晏辞回答,她又道:“这小姑娘看起来挺温柔的,但像这种出身的人,还有她小姨那个风评……” 她慢慢的说:“有些不好的习惯是正常的,对了,我听说京市女子学院不错,要不然把她送进去学学礼仪,我和那里面的院长熟悉,让好好管管。” 京市女子学院以严厉和苛刻著称,进去读的人几乎全是富贵人家的私生女。 一旦进去,就像是犯人一样,一个月只有两次探望的机会,一直到被改造合格。 坊间流传着不少该学校为了达到目的,对这些几乎没人管的私生女使用极为恶劣的教程和手段。 当然,像陆晏辞这种不关注小八卦的人,自然听不到这些不入流的传闻。 倒是张华面色微变,“洛小姐家里人有去过这个学院的吗?” 洛樱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向话少的张华今天话这么多。 她看了张华一眼,眼圈都有些红了,“张管家,我是不是得罪你了?为什么今天要这么针对我?” 张华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客气的道:“那倒没有,我做事说话都看小三爷的意思。” 洛樱不说话,委屈的看着陆晏辞。 陆晏辞眸色微沉。 温宁“分手”那两个字像根刺一样钉在了他心上。 虽然知道她还牢牢的在自己掌控范围里,也知道她只是一时的脾气,可就是不舒服。 相处了这么久,这小东西性格并不是像外表那个温驯听话,看着绵软,实际上倔得厉害。 两次三番的跑出去不说,今天为了一个林漫雪就敢这么忤逆他,以后要是遇到别的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冷意越发的浓厚,冷声道:“张华,打听一下那个学校。” 张华面无表情的道:“风评极差!“ 不等陆晏辞说话,洛樱红着眼睛望向陆晏辞,样子特别无辜。 “晏辞,温宁虽然看起来小,但也二十岁了,她虽然叫你小叔,但你们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有些事你也不好亲自管理。” “要是你实在不放心送去女子学校,就让她跟着我吧,我帮你管理一段时间,肯定把她教好。” 陆晏辞没回答。 他沉着脸,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半天冷着声音道:“这事以后再说。” 这是他心情极差的表现。 洛樱和他相识多年,自然知道这个。 但在她眼里,陆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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