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息像甩不到的魔咒一样缠着她,她心慌得身子都在轻颤。 费了很大的功夫,领带解下来了,可系上去的时候,还是异常艰难。 只看了一遍,她实在有些记不住,加上又极度紧张,一连系了三次都错了。 第四次的时候,她急得手心和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陆晏辞就这么看着她,随着她身子越贴越近,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幽暗。 突然,他伸手掐住了她细软的小腰,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勾,她整个人就贴在了他身上。 身子相贴的瞬间,她感觉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一张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第22章 染指 像触到了什么可怕的物件一般,温宁猛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脑袋,几乎不敢去看陆晏辞。 陆晏辞不悦的眯起了眼睛,声音冷沉,“还没系好,继续!” 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说话声音也冷冷的,似乎透着不悦。 温宁不敢忤逆他,只得咬了咬唇,上前继续为他整理。 她刚咬过的唇上留下了一圈水润的光泽,让柔嫩的唇看去更加殷红。 陆晏辞眯起了眼睛,微微垂下了下巴,薄薄的唇不经意的扫过她光洁的额头,弄得温宁脸红得几乎要炸了。 而且因为一直系不好,难免着急,身子又往前靠了靠。 就这样,她柔软的小小的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陆晏辞身上,夏天都穿得少,她几乎能感受他的体温,不由得更紧张了。 越紧张就越容易系错,第六次了还没系好,温宁实在没办法了,抬头小声的唤了句“小叔”。 结果一声“小叔”还没落音,就发现陆晏辞和她离得实在太近,她仰着脑袋的时候,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唇。 温宁脑袋嗡的响了一声,下意识的就退了几步,手指死死的绞着那条领带,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叔,我真的不会。” 陆晏辞到她耳根都红了,目光变得更暗了:“过来,我教你。” 温宁脸更红了,领带都快被她揉皱了,下一秒,她的手就被陆晏辞捏住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着她软白的小手,一大一小径渭分明。 陆晏辞幽冷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了一秒,声音带上了一丝哑,“小学生系红领巾,会吗?” 温宁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会。” 终于,在陆晏辞简洁有力的语言中,温宁系好了领带。 看着连脖子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温宁,陆晏辞眼里的暗色更浓,“袖扣。” 温宁咬着唇,拿起了盒子里的淡蓝色的宝石袖扣。 纯净的淡蓝色折射出低调又奢糜的光,温宁觉得这个宝石的材质似乎和发箍的材质是一样的。 一样的饰品,一样的睡衣,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温宁不敢深想,只得飞快的将袖扣弄好。 弄好后,她借口上洗手间躲了进去,一直听到陆晏辞离开了,才从卫生间出来。 室内,管家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温宁松了一口气。 好在一整天陆晏辞都没有出现,第二天也没有来,温宁松了一口气。 可惜没高兴多久,管家就拿了一个包装异常精美的袋子给她,面无表情的道:“温小姐,小少爷六点准时来接你,请把这个衣服换上。” 温宁看着那个袋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要我和他一起回陆家?” 管家仍旧是那张扑克脸,连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一切由少爷做决定,他六点会过来接你。” 她看了看表,“现在5.30,你还有半个小时。” 陆晏辞霸道,他的管家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一张冰冷的扑克脸,温宁有些想跑,但是管家这会盯得她特别紧,上洗手间都在门口站着,好像早料到她想跑。 没有办法,磨蹭了好一会,只得去卫生间换上衣服。 不得不说,陆晏辞的眼光是绝佳的。 裙子是淡蓝色的,美轮美奂,外层的网纱薄如蝉翼,层层叠叠,最外面一层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清新中透着华美,腰间的一小圈镂空被流苏点缀,随着动作隐隐跃动,俏皮又不失小小的性.感。 这样美好的衣服,温宁当然是喜欢的,可一想到这是陆晏辞选的,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又开始紧张起来。 没过一会陆晏辞便到了。 他穿着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衣铁灰色西裤,长身玉立,衬衣袖口处淡蓝色的钻石袖口流光溢彩,更显矜贵。 似乎岁月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出去三年时间,他身上添加的只有魅力和尊贵,不见一丝沧桑。 两人站得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清冽的雪松味,还有一种属于陆晏辞个人的味道,她无语形容这种气息,但相处这几天,她已经很熟悉这种气味了。 但这种气味对她来说更具有侵略性,更让她心慌,从他进来起,这个屋子里仿佛便斥满了这个味道,萦绕在她鼻息间,让她有一些窒息。 温宁低垂着眼帘,站在原地,不敢直视他。 她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全部裹住了。 他的目光幽暗冷沉,如世界上最深的海洋,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里又冷又暗又危险,一旦坠入其中,便永世都是劫难。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陆0晏辞在诱.惑她,诱.惑她进入他的世界,成为他的猎物,然后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都不说话,空气中的气氛暧.昧得让人心惊。 最近温宁还是忍不住了,咬了咬唇,抬头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叔。”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一点点娇气,听起来像个娇气包。 黑色的头发被淡蓝色的发箍别在脑后,露出一张双纯又欲,脂粉未施的脸。 她目光清澈,带着一丝丝怯意,唇上那颗小痣却总是莫名的勾人。 每次她这样看他的时候,他就想染指她,用最羞耻的姿势让她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其实在过去的三年,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以至于每每午夜梦回,她都在他梦里哭泣求饶,唇上那颗小痣被他咬得鲜红潋滟。 陆晏辞的目光越发的幽暗,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哑,“走吧。” 温宁很想说一句“能不能不去”,但又不敢说来,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 陆宴辞人高腿长,走得又快,温宁几乎要小跑才能不掉得太远。 两人外形都极为优越,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几乎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每个都要回头望几眼。 温宁最不喜欢的事就是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这会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第23章 话多! 好在车子就停在门口,上了车之后,温宁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司机依旧是李楠,陆晏辞和温宁坐在后排。 一路上,陆晏辞都在电脑处理文件,整个车空间里只有他敲打键盘的声音。 温宁紧紧的贴着车门,恨不得离他八百米,可空间就这么大,她就算把自己镶嵌进车门里,也不会超过两米。 坐在陆晏辞旁边,她都紧张的手心在出汗,不敢看陆晏辞,也不太敢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晏辞收起了电脑,看了温宁一眼,“一直贴在车门上不难受吗?” 温宁只得松开了一点,抓着裙摆,极小声的道:“小叔,以后不用买这么贵的衣服。” 陆晏辞语气极淡的道:“多少钱算不贵?” 温宁低垂着脑袋,一时答不上来,她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就在尴尬之际,前面的李楠打趣道,“温小姐,和小三爷在一起不用担心钱的事儿,多少个您他都养得起,不会饿着您的。” 温宁一下红了脸,她刚才好像忘记这个男人多有钱了,一时之间,感觉到更尴尬了。 李楠继续打趣她,“还是说,您想给小三爷省钱,这还没开始呢,就想着管家了?” 温宁脸红得几乎要炸了,忙道:“不,不是的。” 陆晏辞皱了皱眉,踢了踢李楠的坐椅,声音变得更冷了,“话多!” 李楠耸了耸肩,便不再吭声了。 温宁低垂着小脑袋,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更加不敢看陆晏辞,连跳车的心思都有了。 这个李楠也不是好东西,为什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因为脸太红,她的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陆晏辞的目光在上面停了几秒,变得更加幽暗。 “坐过来。”他声音有些哑。 温宁心里是抗拒的,可又不敢忤逆他,只得慢慢的向他的方向挪了一点。 这个时候车子刚好进入地下通道,有那么几秒光线很暗。 可就是这几秒,温宁感觉到了陆晏辞用和平时不一样的目光打量她。 那种目光宛若黑暗中大型猛兽看到新鲜的猎物一样,带着粗糙的掠夺感和血腥味,好像要把她的皮肤都扒一层下来。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紧张的叫了一声“小叔”。 好在车子很快出现在明亮的地方,陆晏辞的目光落在她裙子上,极淡的道:“衣服不错。” 车子就这么大,两人靠得又近,加上这该死的暧.昧氛围,温宁紧张得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边带着胃似乎都开始痛了。 可能是感觉到温宁的紧张和排斥,陆晏辞目光冷了下来,“温宁,早点习惯你会少点吃苦头。” 他薄薄的唇此刻抿成了冷硬的线条,平时就冷淡的声音此时就像结了冰,藏着能把人冻伤的寒意和危险。 温宁不敢看他,也不敢不回答,只得紧张的抓着纱裙装糊涂:“你是我小叔,我当然很习惯。” 陆晏辞眯起了眼睛,身上的压迫感似乎更强了。 温宁越发的坐立难安,几乎要把纱质的裙子拧出一个大洞来。 没多久,车子就驶进了陆家的大门。 这个时候家晏已经开始了,宾主都入了席,陆晏辞是最后一个到的。 但他实在夺目,一出现在宴厅,几乎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话题也几乎都围绕着他在展开。 温宁目光扫过所有人,看到了沈兰玉和陆雪。 沈兰玉的目光在接触到她的时候,带着慌乱和惊讶,而陆雪,则是死死的盯着自己,那里面的恶意几乎要压不住。 温宁知道,要不是今天陆晏辞和陆国华都在,她早就冲过来扇自己耳光了。 而她身边坐的几个朋友,也都用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温宁轻垂着脑袋,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不想来的,要不是陆晏辞逼着,她就算是上刀山,也不想出现在这里被所有人审视。 仿佛感受到她的不快,陆晏辞脚步顿了一下,低声道:“坐我旁边。” 然而位置是早就固定好的,陆晏辞的位置就在陆国华的右手下边儿,他的旁边,赫然坐着陆景礼。 看到温宁,陆景礼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淡淡的道:“老三到了,温宁也回家了。” 他转头对佣人道:“陈妈,加个位置。” 陈妈,陆家多年的佣人,对陆家的事了如指掌,自然也明白温宁的地位。 她鄙夷的看了温宁一眼,但还是露出恭谦的笑,热情的道:“温小姐回来了,我去搬凳子,不过可能要委屈温小姐坐在桌末了。” 话刚落音,陆雪和她的几个朋友就捂着嘴笑了。 陆雪则是用无比厌恶的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沈兰玉红白一阵,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阿宁,你跟我来一下。” 几步就到了休息室,沈兰玉脸色十分不好看,开始指责温宁:“今天是小雪的接风宴,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你还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很怕我在陆家过得不好?” 她厌恶的扯了一把温宁的裙子:“还有这个,你穿的什么?买不起正品就不要买,穿个高仿让人笑话!” 温宁没有反驳,只是小声的道:“小姨,我没有打算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小叔的车,他让我来的。” 沈兰玉一听,眼睛亮了一下,“你是说陆晏辞,他让你来的?” 温宁轻轻的嗯了一声。 几天没见,沈兰玉看起来更富贵了,身上的大钻石戒指熠熠生辉,脖子上的石头也光彩逼人。 温宁有些恍惚,她想起了多年前刚到陆家的沈兰玉,干净温驯,温婉可人,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问自己疼不疼,看她被欺负还会把她抱起来偷偷的哭。 她真怀念以前。 不过,沈兰玉可没打算和她怀念从前,眼神亮闪闪的,“陆晏辞竟然不讨厌你,那你可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往上爬了,最好让他能承认你,这样你弟弟的地位就更稳定了。” “弟弟?” “是啊,你要有小弟弟了。” 沈兰玉摸了摸肚皮,笑道:“我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目前还没公布,景礼还在想要不要,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要生下来,有了儿子才能名正言顺。” 温宁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这么小就知道性别了吗?” 第24章 洁癖 沈兰玉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我说了是儿子就是儿子,要是生个丫头片子,就是你咒的!这女人啊,还得生儿子,要是你是个儿子,你爸也不至于出去乱搞,你妈也不会死了,这都是你的错,懂吗?” “还有啊,陆雪回来了,她要是打你骂你,你就给我忍着,你一个野丫头,皮糙肉厚的,不过是被打几下,又死不了,可千万别闹出来,不然我难在陆家做人。” 沈兰玉念叨了几句,全然没问温宁最近在外面住哪里,吃的什么,有没有钱用。 温宁只是听着她说话,没有反驳一句。 过了一会儿,她们出去了。 一出去,温宁就感觉到一道冷沉的目光遥遥的投了过来。 她没抬头,只是慢慢的走到了加出来的凳子上。 这么大一张桌子,每个人的椅子都是配套的红木餐桌,只有温宁的,是一张有些老旧的圆凳。 而这个位置,正好靠着陆雪和她的几个朋友。 她刚坐好,就听到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辞,这位就是那天在咖啡吧遇到的那个小侄女吗?” 温宁这才注意到陆晏辞身边坐着的洛樱。 白裙墨发,长相清秀甜美,很有气质,大家闺秀的模样,与陆晏辞看起来般配极了。 此时她眉眼弯弯的看着温宁,“小侄女刚才是坐阿辞的车过来的?” 话音刚落,桌上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温宁。 陆晏辞有洁癖,他的房间和他的车,一般人都是进不了的,可以说,除了他的司机和洛樱,连他的母亲都没坐过他的车。 陆晏辞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温宁便小声的道:“刚才在路边碰到了小叔,他顺路搭我回来的。” 洛樱笑得很甜,亲密的挽上陆晏辞的胳膊,柔声道:“原来是这样,阿辞的洁癖比较严重,我经常叫他要试着接触别人,比如允许别人坐他的车,进他的房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了,看来他的洁癖快好了。” 其他人的目光这才从温宁身上撤离。 这时,陆晏辞的电话响了,他沉沉的看了温宁一眼,走进了茶水间。 温宁松了一口气。 突然,洛樱又笑道:“小侄女身上的裙子真好看,是C牌的高定款吧,全球就三件,有两件在王室的公主身上穿着,小侄女这件,可真是金贵呢。” 刚撤回去的目光瞬间又逼了上来,温宁感觉有些窒息,她低垂着眼帘,咬住了唇。 这时,旁边传来了几声嗤笑,虽然很轻,但还是清楚的传入了温宁的耳朵。 她知道,这些人是在笑她的裙子是高仿,毕竟,只有公主穿的同款裙子,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这个孤女身上。 可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不能不说话。 她垂着眉眼,声音极细,“是高仿。”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三把重锤,狠狠的击碎了她仅剩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洛樱瞪大了眼睛,样子无辜极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心想你是陆家的小公主,一条裙子而已……” 旁边传来更难听的,只有温宁才能听到的细小讽刺声,“原来是高仿,我是说她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裙子。” “你没听说吗,她靠爬床拿到了师大保研学位,这条裙子说不定也是靠的是爬床呢。” “真好笑,爬了床拿到一条高仿。” “恶心,好脏啊,陈妈真是的,怎么把垃圾安装在我们旁边,好烦。” …… 温宁握紧了拳头,连指甲都快要掐入肉里了。 她抬头看了看陆雪,看到她脸上极为厌恶和鄙视的表情。 突然,她感觉凳子被人往后重重的拉了一下,没来及站起来,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同时掉下来的,还有桌子上倒满的两大杯饮料。 红红的饮料洒在裙子了,看起来脏兮兮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投到温宁身上,她苍白着脸,强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陆雪。 她用口型对她说:贱.货! 还比了个中指。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老夫人一脸嫌恶的道:“还不去换一身衣服,这个孩子怎么一直都冒冒失失的,沈兰玉,你嫁进来这么多年,带的孩子怎么还是这样,尽干些丢人的蠢事。” 沈兰玉脸涨得通红,走过去拉起温宁,压低了声音道:“快滚回房间去把衣服换下来,不要再过来了,丢死人了。” 温宁忍住来自膝盖的剧痛,一拐一拐出了大厅。 谁料刚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就被人揪住了头发,直接拖到了楼梯后面的杂物间里。 呯的一声关门声后,她被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记耳光重重的扇在她脸上,她感觉脑子嗡嗡的响,疼得都有些麻了。 “贱人,谁让你来的?还敢坐我小叔的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和你小姨一样贱!” 温宁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来,陆雪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尖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洞穿她的手背,温宁疼得视线模糊,几乎要晕死过去。 陆雪不肯放过她,又狠狠扯住温宁的头发,“说,谁让你坐小叔的车的?” 温宁痛得几乎不能张口,动了动手,陆雪却狠狠的磨了一下鞋跟,剧痛中,温宁下意识的去打她的腿,却不料激怒了陆雪。 她拉着温宁的头发向上狠狠一拽,一小戳头发连带着头皮被拽了下来。 温宁惨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陆雪也吓了一跳,慌忙扔掉手中的头发,踢了温宁两脚:“贱人,装死?” 温宁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雪弯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狠狠的又踩了她一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过多久,温宁在剧痛中醒来。 昏暗的光线中,她扶着墙慢慢的摸到了门口。 剧痛让她头晕目眩,忍不住干呕,她在门上靠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摸索着进了房间。 她这个房间除了家俱比较差之外,其他还算过得去,毕竟陆家也没有更差的房间了。 温宁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起来换了件衣服。 左手背上被踩得深深的凹了进去,皮已经破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被拽掉的头皮还在滴血,顺着头发慢慢的滴下来,染红了一小片衣襟。 第25章 妈妈,我好疼 温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温宁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宁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门外,没有人。 她住的这一幢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平时人就不多,陆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厅聚餐,佣人全部都过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她轻脚轻脚的来到杂物间,拿了一把小铲子,来到了后花园的小竹林里。 轻车熟路的,她找到了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的,一个小铜盒子被她取了出来。 刚打算离开,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娇软的声音,“阿辞,我走不动了,喝了酒头晕。” 是洛樱的声音。 温宁赶紧往后躲,藏进了竹林里。 很快的,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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