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腰:“喂,你又瘦了,是不是又为了钱不要命?我说周言都死了好几年了,你们又只是朋友,干嘛把自己弄得他的未亡人一样。” 她看温宁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道:“周言当年的死,不全是因为你的原因,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说话间,几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进视线范围。 车门打开,极有气势的男人被一群校方领导簇拥着出现在温宁视野中。 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衣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黑色西裤包裹着一双长得没有边际的大长腿,清冷矜贵又气势迫人。 温宁瞳仁一缩,迅速垂下了眼帘。 陆晏辞? 他是京师大药业集团投资方? 这时,陆晏辞冷寂的目光扫了过来,停在温宁眉眼低垂的小脸上。 当他目光触及到她穿旗袍展露出来的姣好身段时,那目光中陡然添了一层寒意。 即使隔着人群,温宁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的拉了拉摆裙,不敢抬头。 很快的,陆晏辞走到了温宁面前。 他冷沉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当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脖子时,手突然就伸了过来。 第9章 他唇的味道 温宁心下微惊,一声“陆总”还没来及得出口,脑后固定头发的簪子就掉到了地上。 墨染般的头发散下来,遮去了她白嫩的脖颈。 所有人都惊呆了。 温宁也不知道陆晏辞想做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向他。 这时,陆晏辞冷淡开口:“抱歉,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簪子,可能你的仪表不太符合要求了,这样吧,你就当我的向导。” 他转身看向旁边的校方负责人:“没问题吧?” 负责人赶紧陪笑:“没问题,没问题!” 陆晏辞看了温宁一眼,极淡的开口:“跟着我。” 温宁咬了咬唇,看着地上摔断的簪子,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得不跟着他。 占地上千亩的药业基地走一圈下来,加上持续两个小时的讲解,温宁嗓子都要冒烟了。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看药材的陆晏辞。 他是自带冷气吗? 这么热的天,所有人都热得快要冒烟,只有他跟个移动大冰箱似的,不仅没有流一滴汗,还把他周围几平方米的范围的气压都压得极低。 不过,他是真好看。 明明是这样简单的穿着,却像是站在T台上一样耀眼夺目,想要让人不注意都难。 这时,陆晏辞突然转过头,冷沉的目光直直的朝温宁扫了过来。 温宁一惊,赶紧垂下脑袋,退到身后的休息室。 她在里面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抬头就看到陆晏辞站在她面前。 正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那种压人的气势让温宁无端的就滋生出一种卑微感出来。 不过,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就这么迷茫的看着他。 陆晏辞目光停在她微启的红唇上,喉结滚了滚:“醒了?” 温宁这才发现,这不是梦。 她慌忙低下脑袋,想要站起来。 但陆晏辞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温宁产生了一种无法脱离的奇怪压抑感,她有些惊慌的叫一声:“小,小叔……” 慌乱中,踩到了地上的粉笔头子。 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下子向前跌去。 几乎是瞬间,陆晏辞那张俊美的放大在她眼前,她感觉自己的唇似乎扫过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柔软的,淡淡的雪松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沾满了整张唇! 温宁彻底傻眼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弹回了椅子边。 然后,淡淡的红晕从耳根快速染到了脸颊,就连脖子,都呈现出粉红的色泽。 嘴唇,那是陆宴辞的嘴唇,刚才她竟然亲了陆晏辞! 她感觉脸红得快要炸了,她死死抓着裙子,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小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晏辞幽暗的目光扫过她柔软的唇,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这个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而且,哪有人亲了一下就脸红成这样的。 她这小模样,真想把她摁着往死里亲!亲到她哭着喊着求饶为止! 温宁哪知道陆晏辞的想法,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唇,想把那上面的气息给抹掉。 却不料这个动作让陆晏辞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不是故意的?” 他声线极冷,温宁不敢抬头看他。 但光凭这声音,她感觉到了他隐忍,克制的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一触即发。 温宁脑子开始发懵,难道陆晏辞认为她是故意的? 她瞬间想起了陆晏辞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几年前,有一个当红女星为了上位,酒后故意在媒体前亲了陆晏辞,后来还上了热搜,结果没过几天,女星就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横尸现场。 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报纸上那个女星血淋淋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她只看到过洛樱能和他亲近。 温宁忍不住指尖轻颤,她刚要开口解释,陆晏辞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了。 “一周前,你去过夜色酒吧?” 温宁心头大震,紧紧的抓住了裙摆,手心全是汗。 他怀疑了吗?可是那天晚上天明明那样暗,他不可能看得到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没有,上周我在准备保研考试。” 陆晏辞听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感觉心中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的磨光。 他面色极冷,“你在夜色兼职?” 温宁愣住了,手下意识的缩到身后,脸上的血色也退了个干净:“没,没有。” 陆家是京市最顶层的的家族,对家人的要求极严,哪怕是他家里的一个保姆,也代表了陆家的形象,她虽然不是陆家人,但好歹和陆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如果被人知道成了笑柄,陆晏辞会扒了她的皮。 绝不能承认! 她咬了咬唇,摇头:“不知道什么夜色酒吧,没去过。”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她撒谎就把手藏到身后的习惯还是没改,这样拙劣的撒谎技巧,还敢在他面前再三的故伎重演。 陆晏辞目光一点一点的冷下去,“温宁,你撒谎我会知道。” 温宁紧张的抠住身后的墙,摇头,“小叔,真的没有。” 陆晏辞面色越发冰冷,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沉沉的盯着温宁,一言不发。 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越是这样不说话,越是让人胆战心惊。 温宁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碰到陆晏辞,刚才还不小心亲了他,如果他要追究这件事,只怕她想要顺利的毕业就成了难题。 她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抬头直视陆晏辞,“小叔,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很在意这个?” 啊? 他不在意吗? 温宁傻眼了,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 薄薄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冷淡,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她以为他全身都是冰的,没有温度的,可他的唇,刚才亲上去的好像是温热的,还不思议的柔软。 想到刚才那无意的一蹭,温宁的耳根突然又烧了起来。 第10章 喝了酒 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身这样显身段的旗袍,整个药材基地男人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多次。 他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语气极淡,“为什么会来学校做这种工作?” 温宁没敢抬头看他,低头小声道:“实习生都是这些工作。” 她没告诉他,想要保研,就得服从学校安排的所有任务,今天她不仅要讲解,还要拿下一张签单。 陆晏辞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实习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报道。” 温宁没打算忤逆他,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点头,“好,谢谢小叔。” 陆晏辞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他一走,温宁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摸了摸烫得发红的耳朵,真是危险! 这个陆晏辞,真的太难对付了。 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信了几分。 不过,信不信都没有关系,他那样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管她这样一个和陆家几乎没什么关系的透明人。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 简单的用过午餐,下午更忙了,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 晚餐时间,包厢内。 陆晏辞冷淡而又不失礼貌的应对着这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交际,一直到李楠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丝变化。 他放下酒杯,站起来说了声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厢。 李楠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好像是学校安排的任务,温小姐要拿到许总的签单才有机会被保送研究生,许总拿这个做要挟,灌了温小姐不少酒,现在情况有些糟糕。” 陆晏辞脚步一顿,语气极冷:“什么许总?” “就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召南,华诚药业的董事,也是这次的投资方之一。” 陆晏辞眼神凌厉,“他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到了一个包厢门口,李楠推开了门。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撒着不少酒和玻璃碎片,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一片废墟中,许召南搂着温宁坐在沙发上,他手中的酒瓶明显晃的直照人眼睛。 他把酒瓶塞入温宁手中,笑容狰狞,“喝啊,喝了我就签。” 温宁小脸煞白,嘴唇却红得像滴血一样,那样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经非常难受。 的确,她喝了起码一斤以上的白酒,这会已经开始看不清许召南的面容。 “许,许总,求你放过我们……” 许召南哈哈大笑,指着椅子上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女生,“这两个是菜鸡,就你能喝,你不喝谁喝?你要是不喝,她们也完不成任务。” 他突然捏住温宁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你叫温宁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时候我点了三瓶上百万的酒让你陪我,结果你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给我面子,我现在还被人嘲笑泡不到一个酒吧妹。” 他啧了一声,“结果,竟然是北师大大学生,听说还是校花,装什么纯呢,不还是出来卖的吗?” 说着,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温宁嘴里灌。 突然,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 “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敢管小爷的事儿?” 许召南大怒,想要抽手,哪料那手却像铁钳子一样捏着他动弹不得。 许召南平时是蛮横霸道惯了的,哪受过这种气,顿时大骂:“滚开,老子废了你!” 他猛的抬头想要打人,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矜贵无比的男人,神色冷淡,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压得许召南几乎不敢和他直视。 许召南愣了一下,头皮一炸,酒立马醒了三分,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小,小三爷……” 天杀的,是谁把这尊活阎王引到这里来的? 要知道,这京市的太子.党也分三六九等,很明显,陆晏辞是这个圈子里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而这个许召南,不过是刚刚够格入圈,他根本就惹不起陆晏辞。 关于陆晏辞的种种传闻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尤其是前几天,圈子里有个人在陆家说话放肆了点,竟然被陆晏辞直接砸破了脑袋,听说缝了三十多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而且,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 想到这些,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三爷……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 陆晏辞没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刚要说话,陆晏辞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眯了眯眼,手上用力,啪啪几声脆响后,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 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双眼翻白,生生就往地上栽。 但就是疼成这样,许召南也没敢大叫,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惊恐的看着陆晏辞。 陆晏辞冰冷的目光像冰块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滚!” 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站起来就跑,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陆晏辞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站住!” 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 陆晏辞眯了眯眼,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吐出几个字:“到明早之前,不准看医生!” 短短的几个字,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禁了,却不敢忤逆他,颤抖着道:“是,小三爷!” “滚!” 这时,伏在沙发上的温宁动了动,小声的嘤咛了一声,抬头茫然的看向陆晏辞,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 陆晏辞目光沉沉盯着她,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 温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勾人得不得了。 陆晏辞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 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薄薄的面料被打湿,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 每移一寸,陆晏辞的目光就深沉一分,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 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 陆晏辞眸色越发阴暗,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哪料温宁根本站不稳,直接就往他怀里倒。 第11章 陆家的小孩 陆晏辞用手扶着她,盯着她煞白的小脸,声音冷得像冰:“温宁,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吗?” 温宁动了动唇,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是含糊不清的叫了声:“小叔……” 虽然醉得不行,但此时温宁脑子里还有一丝清醒。 眼前这人是陆晏辞,她很清楚,也很害怕,但她此时难受得想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醉酒的感觉实在难受,胃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烧一样又热又痛,手脚却冰冷无力。 温宁无法控制的伏陆晏辞的身上,手下意识的揪住他的衣服防止自己滑坐在地上。 就好像,他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浮木,她只有紧紧的抓着他,才不至于被淹死在海里。 陆晏辞被她身上的酒气熏得眉头微皱,手却握住了她的腰。 “能自己走吗?” 他声音清冷,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凉凉的,让全身燥热的温宁莫名的起了一丝贪恋,可她又着实害怕这个人,恨不得离他远得不能再远。 她一边揪着他的衣服,一边口齿不清的道:“能……” 可话未落音,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开始下滑。 陆晏辞心底涌上一层怒意,这个时候了,还要撒谎? 他把人往臂弯里一带,温宁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半边身子伏在了他的手臂上,脚也离开了地面,就像只小小的考拉挂在树上一样莫名的有些可爱。 门外早已站了几个跟过来的校领导,看到陆晏辞臂弯里挂了个穿着本校衣服的女生,都大吃一惊。 “陆总,这位是?” 陆晏辞目光在温宁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停了一秒,手臂往里面收了一下,温宁的脑袋就贴了过来,脸埋在了他胸口上。 他声音淡淡的,“陆家的小孩。” 这些人惊异的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学校里竟然还有陆家的人。 他们知道陆晏辞的侄女在本校念书,但那位大名鼎鼎的陆雪这一两年几乎都不在学校,怎么突然又冒出了一个陆家的小孩? 他们想去看温宁的脸,但她的脸早被陆晏辞遮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陆晏辞没打算让这群人知道温宁的身份,手牢牢的扣住温宁的腰,凛冽的目光在几个校领导脸上扫过去:“贵校竟然沦落到让学生去陪酒,真是有失体面。” 短短的一句话,字不多,但份量十足,几个校领导忍不住手脚发寒。 陆晏辞的背后,代表的是陆家,陆家无论是权利还是钱力,都是站在本国顶峰的人,别说一个小小的校领导,即使是京市的市长,要换掉也不是过轻而易举的事。 但陆晏辞没打算给他们解释的机会,低声对李楠道:“你留下来处理一下这里。” 然后,便揽着温宁直接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温宁被半挂在陆晏辞的臂弯上,一直到了停车的地方。 陆晏辞刚拉开车门,温宁便小声的道:“小叔,我想吐……” 陆晏辞看着她煞白的小脸,皱紧了眉头,把她扶到旁边的树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陆晏辞一离开,温宁再也忍不住了,按住翻江倒海的胃,吐得一塌糊涂。 她这会有点幸庆陆晏辞走开了,没有盯着她狼狈的样子不松。 吐了好一会儿,感觉胃里好点了,温宁慢慢的挪到旁边休息。 她闭着眼,感觉身子越发的沉重。 可即便是这样了,她还是想走,那种从心底对陆晏辞的恐惧,让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这一片是学校的公共停车位,对外开放,有不少外来车辆。 温宁看了看陆晏辞离开的方向,没看到人,于是顺着车子挪到了一辆大G后面躲了起来。 高大的车身掩去了温宁的所有行踪,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酒气。 她蜷在大G的车轱辘边,听着旁边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听到陆晏辞低低的唤了一声“温宁”。 温宁不敢出声,就像偷了东西的賊一样怕被发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原本冰凉的手心紧张得出了不少汗。 她的注意力全在陆宴辞那边,隔了几十米,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他开车门和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给李楠打了电话。 而且,陆晏辞好像开始挨着车在找她,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温宁瞪大了眼睛,紧张抠住车轱辘,连大气也不敢出,她不敢想,如果被陆晏辞抓住会不会被大卸八块。 她瞬间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午后,也是这样被逼得想要窒息,她恨不得此时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直接把她吞进去。 很快的,脚步声出现在车前,她看到晕暗的灯光下,陆晏辞高大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她控制不住的身子开始轻颤,即便只是一个影子,她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那影子越来越近,空气中渐渐的有窒息的雪松味侵袭过来。 温宁蜷在大G车轱辘的阴影里,黑暗中,她就像一只偷藏在角落里的幼兽,偷偷的凝视着要吃掉她的大型猛兽,紧张得身子都在轻颤。 就在陆晏辞的身影快要出现在视线里时,大G的门突然被拉开,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拎了起来,温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塞进进了车里。 随后,大G的门轻轻的合上了,透过未合好的缝隙,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 “陆家小三爷?果然是你,听说你回国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 陆晏辞声音冷淡沉稳,“你是谁?” 那人低笑一声,声音低哑磁性,“陆家小三爷去了国外三年,竟然不认识我了,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你是厉家的人?厉子寒的弟厉风行?” 那人啧了一声,“小三爷小是小三爷,这样也能猜到,对,我是厉风行,小三爷在这里做什么?我看你好像在找人?” 陆晏辞的声音似乎永远波澜不惊,“家里小孩不见了,过来看看。” 厉风行“哦”了一声,“多大的小孩?几岁了,要不我帮你找找?” 陆晏辞的目光停在厉风行身后未合好的门上,定定的看了好几秒,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洞穿。 第12章 死因 过了好一会儿,陆晏辞的目光落回厉风行的脸上。 里面深沉凛冽的寒意让厉风行有些不自在,他挠了挠头发,试探性的道:“小三爷?你该不会怀疑我偷了你家小孩吧?” 陆晏辞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两身量相当,各有气势,但陆晏辞年长几岁,在商场和权场上混了多年,看起来格外尊贵又气势迫人,一时之间,厉风行有一种落了下风的感觉,陆晏辞光是一个眼神,就逼得他有些难受。 虽然厉家和陆家家世相当,但陆家在权场上似乎更胜一筹,厉风行不愿意和他做对。 厉风行啧了一声,“小三爷,要不我还是帮你找找?” 陆晏辞的目光越过厉风行的肩膀,落在了漆黑反光的车玻璃上,声音极淡,“不用。”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一小会功夫,陆晏辞的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厉风行啧了一声,这才拉开了车门,“出来吧。” 温宁一直蜷在车门上偷听,这门一开直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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