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汉子(H)_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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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确定恋爱后，一起换了情侣头像。还把她的照片做朋友圈背景。每天都把和她在一起的生活琐碎写成日记，发到我们共同的一个微博账号里。就在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在一起的时候。许久没有联系的宋遥却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她声音有些怒意。 “阮明礼，你微信朋友圈背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是谁？” “你们什么关系？” 宋遥喋喋不休地对轻轻问东问西。我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挂了，还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老师说了，有女朋友的男人要学会杜绝身边所有异性。现在我有轻轻了，所以不方便和宋遥继续联系了。确认宋遥的联系方式没有一个落下的被我拉黑后。我开开心心地打扫了房间，还做好了饭菜，乖巧地站在家门口等轻轻。可轻轻还没等来，我却等来了宋遥。紁党葍殠壘都梥羘荖堿鈆磫褪陴町鋀她第一句话便是。 “阮明礼，你行啊，都会把我拉黑了，你以前可从不敢这样的。” 我低着看着地面。 “老师说了，男人要专一，有了女朋友就要杜绝身边所有异性。” 听到我的话，她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怪异。 “那个在网上随便找的对象？” 我疑惑地看向她，倔强地解释。 “怎么是随便的？我和轻轻是真心相爱的。” 可她却根本不听我说什么，气急败坏地让我分手。 “你认识她才几天？有我们认识的久吗？” “她有我了解你吗？” “还有……你真的爱她吗？” 我认真的点头。 “当然，轻轻她人很好的，还愿意嫁给我。” 没想到宋遥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所以就因为我不同意嫁给你，你就去娶她？” “阮明礼，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机，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男人。”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想结婚不过是因为那是男人的使命，怎么就变成了为了她? 而且，我和轻轻结婚，怎么就不算是为了爱？她莫名奇妙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眼看轻轻就要回来了，为了不让轻轻误会。我此刻只想让她快点离开。我推了她一把，她抓住我的手，不停地质问我。拉扯间，她把我身上长衫的衣袖扯破。密密麻麻的针眼瞬间暴露无遗。她震惊地看着我的手，一把抓了过去。 “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窒息。我惶恐地将手抽回来，愤怒地看着她。 “谁让你碰我的？” “谁让你碰我的？” “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我自顾自地往厕所走。宋遥在我身后叫我。我转过身害怕地让她走。疯狂地冲刷着被宋遥碰过的地方。疯狂地抓用手指甲抓着手上刚结痂的肉。血不断地流，不断地流，顺着冰冷的水不停地往外流。可我却感觉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阮明礼，你怎么了？” 宋遥远远地看着我，我拿出钢针不停地扎着自己，让自己冷静。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要控制好自己…… 控制…… 5 “宋明礼，你给我住手！”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把针放下……” 宋遥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我透过镜子看着双目通红的自己，眼泪不断地往外流。轻轻知道后一定会不要我了的。老师说了，男人要自爱，要忠贞，要保持自己的身心干净…… 可是现在，我不干净了…… 我不干净了…… “阮明礼，我命令你把针给我放下！放下，你听见没有？” 宋瑶走到我面前，强行抓住我的胳膊。让我感觉我更脏了。我更加用力地用钢针扎着自己，将自己的皮肉层层扎破。拼命地挣扎着。 “你放开我，我要变干净，我要把我身上不干净的地方去掉……” “你放开我！” 我对宋遥怒吼。她碰到我哪儿，我就扎我哪儿。我一直扎啊扎啊，恨不得把身上所有皮肉都撕掉。直到我手上的针扎到了宋遥的手。啊~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我顿时感觉我脏的不只是她碰过的地方了。还是被她血液沾染到骨肉…… 我要把它们全都清除掉…… 清除掉…… 我推开宋遥，更加用力地扎着自己的手臂，用清水不断的冲刷清洗。直到浑身没了力气，整个人眼前一黑晕倒在地。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宋遥眼眶红彤彤的握着我缠满绷带的手臂。 “阮明礼，你刚刚在做什么？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我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我好累，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别这样，轻轻看到了会生气的。” 我目光在四周扫视，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轻轻。终于松了一口气。 “轻轻不知道我受伤吧？” 老师说了，男人要爱自己的女朋友，不能让女朋友为自己担惊受怕。宋遥脸色似乎不太好。她声音沉闷地说道。 “阮明礼，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听医生说，你身体有多处骨折，器官也有多处破裂，大腿内侧还有大面积烫伤……” “这些……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她声音微微颤抖，满眼的担心。我低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回忆那些在男德班里的过去。见我不回答，宋遥生气地站起来对我大吼。 “阮明礼，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伤害自己？” “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到底怎来的？” 她狰狞发狂的样子，让我害怕。我瑟瑟发抖地缩在床角。让我感觉我又回到了男德班一样。我惊恐地抱着头回忆着痛苦的过去。虚弱地回答道。 “没有伤害，老师说了，这叫疼痛疗法，疼了就长记性了。” “老师的方法可好用了，老师没有骗我……” 她震惊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老……老师？” “你身上的其它伤也是他们弄的？” 我点了点头，怕她误会，又急忙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老师们是为我好。” “我笨，还一根筋，老师说了，我这样的就要结结实实打一打，把筋骨打正了就好了。” “他们不是有意打我，他们是为了让我遇见更好的自己。” 我怯怯的低下头。她哽咽着问道。 “他们都是怎么打你的呀？疼吗？” 我想了想，身体不断发抖。 “刚开始疼，非常疼，有时候疼得我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有一次，我因为偷跑被打骨折了，我的手，我的脚，我的肋骨都被他们给打骨折了，他们把我丢在面过房里不给我吃也不给我，让我饿了好久好久。” “直到我骨头长差不多了，才把我拉出来，然后把我长歪的骨头又打折了，让我继续痛……” “还有一次，我因为没用，控制不好自己被关在黑乎乎的电击房里，他们电了我一个星期……” “……” 我正说着，宋遥眼泪跟珠子似的一颗一颗滚了出来，她将我抱住，心疼地问我。 “为什么你不早点跟我说？” 我被她的问题彻底噎住了。 “可我找过你呀，你忘了？” “我第一次逃跑出去的时候，找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呀。” “可我费尽心思好不容易逃出来，刚到你家门口，你却还是选择眼真真地看着我被人给抓走。” “你忘了？” “那天，你就正站在你家门口，你明明听到了我对你的呼救。” “明明看见了我有多渴望获救。” “可你还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还给男德班里的领导打了个电话，问怎么让我给跑出来了……” “宋遥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面对我的质问，宋遥身子一软，踉跄着走到我跟前。她嘴巴张了又合，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对不起，阮明礼，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让我害怕。 “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相信我！” 我惊恐地后退，更加用力地蜷缩在床角。只希望她快点走到。好让我可以有机会打电话给轻轻，让她不要担心。她回去没有看见我，一定会着急的。可宋遥却怎么都不肯走，她坐在我的床前一直陪着我。直到我说要电话给轻轻，她才慢条斯理地把电话给我。跟我说，不管我怎么打，轻轻都不会接的。我起先还不信，可等我打了许久也没有打通。宋遥才告诉我，轻轻在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后，由于接受不了打击和我分手了。还说，“你女朋友让我告诉你，她接受不了被人碰过的男人，所以你死了去找她的心吧。” 听到她的话时，我差点疯掉。我女朋友没了，我还脏了…… 我完不成老师对我的期许，做不了一个居家好男儿了。我太失败了…… 我低着头，控制不住地地扯掉自己手上的绷带，拔出手上输液的针，不断扎自己。并且一次扎得比一次深，扎得鲜血从点滴状变成涓涓细流。宋遥被我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 “阮明礼，在做什么？” “你把针给我……” 她和我抢针。我警惕地看着她，不停摇头。 “我才不要听你的，这是老师给我的疼痛治疗，没了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我听老师的，老师的话从来都不会有错……” 我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扎着自己。可今天的疼痛治疗仿佛失灵，不管我怎么用力扎着自己，我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这让我越扎越着急，着急到快要疯掉。宋遥抓着我的胳膊，手上浸满了血色。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对我说道。 “明礼，你疯了，再这样下去你手会废的！” “乖，听话，把针给我听见了吗？” 我不要。她却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把针抢走。针被夺去，手里空了…… 我瞬间就慌了。我抓着宋遥，不断对她撕扯。 “宋遥你把针还我，我要继续治疗，要是老师知道我没有好好听话，老师会对我很失望的。” “我已经够失败了，不能再让老师失望了……” 宋遥面色凝重，对我歇斯底里。 “阮明礼，你听我说，你们老师这是在害你！” “什么疼痛疗法，根本都说假的，他是在害你，害你！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话。 “当初是你把我送到哪儿的，你怎么可以对我们老师产生质疑？” 我不理解她此刻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的老师。直到，我忽然想到，她们可能是在考验我。我恍然大悟，满心欢喜地看向她。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考验我对不对？？” “你和老师本来就算一伙的。” “宋遥你放心，我这次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老师教给我的东西，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落下的。” 说着，我开始满屋子找锐利的东西。找不到，我就用自己的手指甲不停地抓着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本来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我再一抓就掉，它们就跟头皮屑似的，一掉一大把。有时候还连皮带肉被我的指甲带着从我手臂上撕扯着落下。不一会儿，我手臂上就开始不断流血。血流得到处手，我缓缓地将猩红一片的手臂伸到宋遥面前。虔诚地看着她。 ‘“宋遥你看，我没骗你吧？我有听老师的话，我控制住自己了。” “你不会再叫老师把我抓回去的对吧？” 我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她嘴唇微微颤抖，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的手，眼睛里还有眼泪在流。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许久，她闭上眼点头。 “阮明礼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被他们抓回去了。”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经过那件事后，宋遥再也没有和我抢过手里的针了。还每天给我做好吃的，说她想好了，愿意嫁给我，问我什么时候娶她。可是我心已经给轻轻了。老师说了男人要从一而终，不可三心二意。所以我不能娶她，也不会娶她。当我明确地拒绝她后，她却接受不了了。死活要和我结婚。还说这个世界上现在除了她，再也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我了。因为我已经不干净了，我没有选择了。如果我不娶她，就是对不起老师对我的所有教诲。就是整个男德班里的败类！我没有办法，尽管我不爱她，可是我也只能娶她。 6 我们要结婚了，所有人都很震惊。尤其宋父宋母和宋遥的闺蜜们。因为她们很清楚，现在的宋遥有多爱我，曾经就有多讨厌我。可现在，她不仅当众宣布要嫁给我，还大大方方地将我介绍给她的朋友。每次和宋遥去见她的朋友时，我总会听见这样的声音。 “他就算是你说的那个竹马舔狗？” “我记得你不是一直都看不上他吗？现在怎么突然看上了？” “对呀，这人那里配得上你了？你再看他那眼神，冷冰冰的，你们是真爱吗？” 每当这个时候，宋遥都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强撑起一抹幸福的微笑，搂住我的胳膊。 “当然，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从十三岁认识，他追了我十多年，怎么会不爱我？”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一触碰到我，都会让我感到惊恐。我想逃，可她却不让我逃，死死地拽着我，让我陪她把戏演完。我讨厌演戏，可又不得不陪她演完这出戏。 …… 等到她的小姐妹们都送走之后。宋遥突然从我身后抱住我。声音温柔地说道。 “阮明礼，你刚刚是不是在生气？” 我疑惑地扭过头，语气平淡到冰冷。 “为什么要生气？她们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她一愣，似乎有些无法接受我的回答。 “实话实话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要结婚了。”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我手顿了一下。 “可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娶你呀。” 听到我的回答后，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安，拉着我的手不断对我撒娇。 “阮明礼你别闹。” “谁不知道，当初你有多爱我?你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对，可当我真的要失去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 她仿佛不甘心一般不断地抓着我的手，想要我抱住她。可我做不到。她又自顾自地搂住我的腰，俏皮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仿佛一个木偶任由她在我身上胡闹。她幽怨地流着眼泪对我不断捶打。好像在宣泄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带我去会客了。还当着我的面退出了一直在劝她和我分手的闺蜜群。破天荒地拿出大把时间来陪我。 7 鰸鴷謯鋫嘺裳眾椠鰟绽洵霠性臭葉轆随着日子的一天天推移。我和宋遥的婚礼也快要举行。宋父，宋母总是会趁着宋遥不在的时候找我谈心。有时候问宋遥的情况。有时候问我的情况。但是每一次，都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次，他们终于不再拐弯抹角，问我能不能放过他们家遥遥。说宋遥自从宣布要和我结婚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神神道道，郁郁寡欢。还说，我是不是在报复。我不明白，她们再说什么。明明是她想要嫁给我的。为什么变成了我不放过她了呢? 还把我弄脏了，让轻轻嫌弃了我。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时。他们却叫来了一个人。居然是轻轻！轻轻一看见我就梨花带雨地质问我。 “阮明礼，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和宋遥在一起？” “明明你都答应我了，再过几个月和我去见父母，结果你却直接不告而别和宋遥结婚，你什么意思啊你？”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疑惑地看向她。 “退婚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你不是嫌弃我脏了，所以不要我了吗……” 不想她和我一样疑惑。 “我哪有说过这样的混账话？” “不是你嫌弃我小门小户，所以不想和我在一起的吗？” 我们对视了一眼，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我们都被宋遥给骗了！宋遥骗了我，还骗了我的轻轻！ “阮明礼，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轻轻忽然开口。我想也不想地果断回答。 “我当然同意，只要你不嫌弃。” 见我和轻轻终于再次走到了一起。宋父宋母，仿佛松了口气。代替宋遥和我说了对不起。还说他们也有错，当初把我送去男德班，是他们提议的。因为他们也不想看自己的女儿被我缠着。希望女儿能嫁个更好的。不想最后却弄巧成拙…… 说着，他们满目愁容地看向我。 “明礼，对不起，我们只有那么一个女儿，我……我们真的不想我家遥遥毁在你手上……” “如果你要恨的话，就恨我们吧，都是我们没把女儿教好，还纵容她故意伤害你。” 宋父宋母老泪众横的样子令我心疼。他们毕竟照顾了我那么多年。想了想我拉着轻轻打算离开，并答应他们，以后再也不会和宋遥往来。他们感谢地将我和轻轻送到门口。却不想宋遥居然提着菜刀就闯了过来。她仿佛发了疯似地拿着菜刀抓住轻轻。 “赵轻轻怎么又是你？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 “阮明礼他爱的是我！是我！不是什么你！” 说着，宋遥又将目光转移到自己的父母身上。 “爸妈，你怎么能这样？居然背着自己的闺女，帮一个外人？” “你们不是最爱我了吗？” 宋父宋母无奈叹息。 “遥遥，对不起，我们只是不想看着你一错再错而已！” “看看你先现在,你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不要你们管！”宋遥仿佛发疯一般将自己的父母赶走。 “当初我就是因为听了你们的话才把阮明礼送到了男德班里去。” “我现在才不要听你们的话！” “遥遥！”宋父宋母老泪众横地看着自己的闺女。可宋遥却像是疯了一样，自顾自地拿出我曾经写给她的情书，像是炫耀一般一封一封念给轻轻听。她得意地注视着轻轻。眼睛清澈明亮，还带着些许得意的欢喜。 “赵轻轻，你知道吗？” “阮明礼他十三岁就来到我们家，我们青梅竹马，他追求了我好多年。” “你知道他有多爱我吗？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铭记，我做的每一件时他都比我记得还清晰。” “他的房间里曾经放满了我的照片和我用过的东西。” “还曾经在长街上给我告白了二十三次，每一次都做得十分用心，所有布景都是我喜欢的样子，不管我怎么拒绝，他从不会放弃。” 轻轻轻蔑一笑，从容地看向我。 “可你说的那些都只是曾经。” “现在，他爱的人，是我啊。” 轻轻一脸幸福地看向我。我与她深情对视。 “宋遥，是你亲手把他丢掉的，你忘记了吗？” “是你非要把他送去男德班改造的，现在他不爱你了，你不因该满意吗？” “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宋遥仿佛自欺欺人似地走到我面前，不断摇头。她倔强地想要牵我的手，可我不想不让她牵。最后，像是泄气了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阮明礼，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做这些只是想气我一下而已，现在气也气了，我也答应要嫁给你了，你就不要再和我闹了行不行？” “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的好不好？” 她神神道道看着我，似乎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可我并不想搭理她，我只是带着轻轻快点走。见我不说话，她气急败坏地推开轻轻，坐在地上受了委屈似的嚎啕大哭。 “阮明礼，你学的男德都学到哪里去了？” “难道你老师们没告诉你不能对自己的妻子不忠吗？” “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啊！” “我没有。”我坦然地回答道。 “在我心里，轻轻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也只想和她在一起。” 我接过被宋遥丢出去的轻轻，将她抱住。 “哈哈哈……阮明礼，你在骗我……”宋遥听后，指着我和轻轻哈哈大笑。 “你骗我，你们才认识多久？” “你怎可能会喜欢她？” “而且